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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女兒心】(第四章)

    作者:一片色心

    25年1月11日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第四章

    吳燕冰的屋子里,坐在沙發(fā)上的吳哲男掛斷跟白茉莉的通話后,放下電話,

    起身向廚房走去,廚房里,吳燕冰正在切菜,她用的是一把尖刃短刀。兩兄妹身

    上都不著片縷。

    吳哲男站在meimei身后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光潔的肌膚,圓潤的美臀。meimei不

    像白茉莉那樣發(fā)育得熟透了,豐乳翹臀。但今年才19歲的meimei自有一份勻稱窈窕,

    柔美白皙的模特身材,讓他永遠看不夠。

    「都跟她說了?」吳燕冰問。

    吳哲男走過去,雙手環(huán)抱著meimei纖細的腰肢,把身子貼到meimei身體上:「都

    說了!我也算盡到夫妻一場的情義了!」他貼在meimei美臀上的roubang已經(jīng)硬起來了。

    「哥!我在切菜!」吳燕冰說。

    他不管這些,右手握住吳燕冰拿刀的手,從她手里拿過刀子,戲謔地把短刀

    的尖刃輕輕在吳燕冰小腹上劃過,慢慢劃到meimei豐滿的rufang,抵在她的右乳上。

    「啊……」吳燕冰發(fā)出一聲性感的呻吟,靠在哥哥身上。

    「怕不怕?」吳哲男輕聲問。

    吳燕冰的聲音帶著魅惑和順從:「哥哥是要割下meimei的奶子嗎?慢慢割!冰

    兒喜歡的!」吳哲男把刀尖輕觸在meimei右乳rutou上,繼續(xù)戲謔地說:「我要割下

    你的rutou!」「噢……哥哥好壞!要割下親meimei的rutou!」吳哲男左手伸到meimei

    兩腿間一摸,芳草中的那道美妙的rou縫已經(jīng)春水一片了。

    「你很興奮??!冰兒!」「哥哥要割冰兒的rutou,冰兒當然興奮了!」吳哲

    男把刀尖離開吳燕冰的rutou一點點,對著她的一團白rou輕微地一用力,刀尖劃破

    了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吳燕冰輕哼一聲,充滿魅惑和挑逗,血很快從劃破的肌

    膚滲了出來,一丁點嫣紅的鮮血被白皙的rufang映襯得分外艷麗。

    吳哲男扳過meimei的身子,低頭含住meimeirufang上被劃破的小傷口,輕輕舔舐起

    來。

    「啊……哥……割下meimei的奶子吧!」吳燕冰柔聲說。

    meimei的溫柔和順從讓吳哲男的roubang更堅硬了,他抵在meimei美臀的股縫間,一

    股強烈的插進去的欲望,沖擊著他。

    「冰兒!哥哥要插進去了!」他說。

    「進來吧!meimei想要哥哥的jiba!」吳燕冰在哥哥面前喜歡說點粗話。她的

    陰戶早就濕得一塌糊涂了。

    但她沒有想到哥哥要插入的不是她的yindao,吳哲男讓meimei雙手撐在廚房切菜

    的案板上,roubang對準她的菊花,一用力……

    「啊……不是那兒……哥……」但吳哲男不管這些,丟下刀子,雙手按在吳

    燕冰腰肢兩邊,在她菊花里抽插起來。

    「啊……哥……痛……啊……哥……用力……插吧……meimei的屁股給你了…

    …喲……」「啊……冰兒……你的菊花好緊……啊……好爽……!」

    「我也好爽……又痛又美……哎喲……出來了……快插進去……」

    「插進哪兒去呀?冰兒!」吳哲男故意逗她。

    「屁股!插meimei的屁股……快……插死冰兒……」吳哲男再次插進meimei的美

    臀里,兩兄妹在廚房里yin聲浪語,一進一出一迎一送。

    吳哲男是次cao菊花,還是親meimei的,吳燕冰的菊花初經(jīng)男根,收縮得厲

    害,緊緊地夾著哥哥的roubang,吳哲男很快奔向了臨界點。

    「啊……我要來了……我忍不住了……我……啊……啊……」吳哲男嚎叫著,

    在meimei的美臀里射出一股股jingye。吳燕冰也在哥哥的劇烈抽插下歡快地呻吟著。

    吳哲男終于爬在meimei柔軟的背上微微喘著氣,雙手揉捏著meimei的柔軟rufang。

    「冰兒!你的菊花cao起來好爽?。 ?/br>
    「哥!我的嫩屄還癢得厲害!」

    「哥暫時不能cao你的嫩屄了!冰兒!喜歡哥哥這樣亂搞你嗎?」

    「喜歡!哥哥玩女人玩得真好!」

    「來!嘗嘗你菊花的滋味?!?/br>
    「嗯!」吳燕冰轉(zhuǎn)過身子,蹲在吳哲男面前,分開的兩腿間兩片嫩rou因為興

    奮而微微收縮著,蜜汁滲出yindao淌出來。她看著哥哥軟噠噠的roubang,愛憐地用纖

    手捏住,張開櫻桃小嘴含了進去,舔舐吮吸著上面的粘液。很快舔得干干凈凈。

    舔了之后,她看著手里的roubang,戀戀不舍的樣子。

    「哥!侮辱我!」吳哲男明白meimei的意思,喉嚨里咳嗽一聲,吳燕冰仰起頭

    張開好看的檀口,吳哲男把一口濃痰從嘴里掉出來,慢慢注入到meimei嘴里,吳燕

    冰接進哥哥的濃痰,順從地咽了下去。卻沒有放開手里哥哥的roubang,吳哲男示意

    她再張開嘴。

    吳燕冰的一對美眸因為受辱產(chǎn)生的陶醉而水汪汪的,靈動深情。她大大地張

    開香唇,纖手握住吳哲男的yinjing,吳哲男的yinjing稍稍動了一下,馬眼一張,一股

    熱熱的液體射了出來,注入?yún)茄啾目诶?。吳燕冰張大口努力地接住哥哥的尿液?/br>
    很快有尿液溢了出來。

    等吳哲男再也尿不出來的時候,吳燕冰才把嘴里哥哥的黃金圣水咽了下去。

    露出甜甜的微笑。

    吳哲男又感動又興奮,把meimei抱起來放在案板上,吳燕冰一雙玉腿依然大大

    地分開,露出滿是愛液的陰戶。

    吳哲男從菜板上拿起一根meimei剛才切了一小半的黃瓜,看著meimei,問:「要

    嗎?」吳燕冰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哥哥手里的黃瓜,吳哲男把黃瓜緩緩插進meimei的

    yindao。

    「噢……哥哥……」吳燕冰發(fā)出誘人的呢喃。

    吳哲男手里的黃瓜在meimeiyindao里做著活塞運動。

    「冰兒!哥哥在干什幺呀?」

    「啊……哥哥在用黃瓜糟蹋meimei的sao屄!」

    「喜歡哥哥侮辱你嗎?」

    「喜歡!親哥哥糟踐親meimei的性器官!meimei喜歡!」在哥哥的玩弄下吳燕冰

    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終于,隨著一聲浪叫,她噴出一股又一股蜜汁,癱軟在案板上。

    吳哲男把手里的黃瓜送進自己嘴里,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好吃嗎?」「好吃!meimei的蜜汁太美味了!」吳哲男說著蹲了下來,頭湊

    到meimei胯下,「來!哥哥也要吃你的圣水!」

    「啊……哥哥……」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尿眼一松,一股帶著愛液的

    圣水噴了出來,吳哲男如饑似渴地接在口里,邊接邊吞咽下去,末了,還把嘴貼

    到meimei濕漉漉的yinchun上舔干凈上面的蜜汁和圣水。舔得吳燕冰又淌出不少蜜汁來。

    這時吳哲男的yinjing也再度硬起來,他站了起來,把yinjing對準meimei又涌出了不

    少蜜汁的yindao,順利地插了進去。

    「啊……哥……」吳燕冰浪叫一聲,兄妹倆就在案板上luanlunzuoai起來。吳哲

    男一邊cao著meimei的嫩屄,一邊使勁揉搓著她的椒乳,還低下頭去吮吸她剛才被刀

    尖刺破的傷口。

    因為已經(jīng)射過一次精,吳哲男這一次caomeimeicao得比較久,他時而跟meimei吻在

    一起,時而又吐兩口濃痰給meimei咽下去。最終,隨著兩兄妹的齊聲浪叫,吳哲

    把jingye射進了meimei的zigong。

    兩人都很疲倦,吳哲男抱著meimei躺在床上,兄妹倆赤裸著身體糾纏在一起。

    「哥!我們倆心里有彼此這幺多年,冰兒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向哥哥表明我的

    心,那天哥哥說跟白茉莉zuoai的時候叫出冰兒的名字來,meimei真是感動,這才決

    定把身體獻給哥哥。哥!喜歡冰兒的身體嗎?」

    「哥哥只喜歡冰兒一個人的身體!還在很小的時候,哥哥就喜歡冰兒了!哥

    哥經(jīng)常偷看冰兒的身體,當冰兒的胸部越來越大的時候,哥哥更是每天都處于煎

    熬之中,經(jīng)常拿著冰兒的照片手yin?!?/br>
    「哥!苦了你了!冰兒心里也只有哥哥一個。我也……我也……想著哥哥的

    那兒手yin過的……都是該死的傳統(tǒng)禁忌,要不然,冰兒的奶子和yindao,還有冰兒

    的嘴,冰兒的屁股,早就屬于哥哥了?!惯@些話,他們前幾天在一起時也說過,

    可現(xiàn)在忍不住又說一遍,總感覺老也道不盡自己對對方的深情和多年的思念。

    「你為什幺對我這幺好?冰兒!」

    「冰兒就喜歡讓親哥哥亂搞,冰兒在哥哥面前是百依百順的,哥!有句話我

    想說,但我怕你看不起我,怕你說我下流。」

    「什幺話,我怎幺會認為冰兒下流,你說吧?!?/br>
    「哥!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我經(jīng)常找你玩女烈士的游戲嗎?我扮女烈士,

    你扮演日本兵,來拷打我,還用皮帶來抽打我,可你每次都輕輕地打我?!?/br>
    「當然記得,有兩次我還故意把你的上衣扯破,其實我想看你的rufang?!?/br>
    「我知道哥哥的心思,也怪我那時候還小,沒勇氣讓哥哥把我脫光,其實,

    我心里是希望哥哥把我脫光了打的,那時候,我都13歲了,胸脯算是小荷才露尖

    尖角?!?/br>
    「其實我也很喜歡看冰兒剛開始發(fā)育的rufang的,可惜,那時候我也沒勇氣對

    冰兒下手,只有借那個游戲把你的衣服扯破了看一下?!?/br>
    「哈哈!你們男人都喜歡小蘿莉吧!哥!這兩天我都是排卵期,你射這幺多

    jingye在我zigong里,我會懷上哥哥的孩子吧……哎喲……哥……哥……」原來說到

    這里,吳哲男忍不住在床上倒轉(zhuǎn)身子,把頭埋進meimei兩腿之間,右手的兩根手指

    插進了meimei的菊花,左手的兩根手指卻插進了meimei的yindao,兩只手一起玩弄meimei

    的下體的兩個roudong。

    「懷上就懷上吧,懷上就生下來唄。」吳哲男說。

    「我也是這幺想,如果生個男孩,就讓他長大了跟哥哥一起來cao我,如果是

    個女孩,我們母女就一起給哥哥cao,好嗎?哥,你先別玩,我們先說說話好不好?」

    吳哲男禁不住meimeisao嗲,只好又轉(zhuǎn)過頭來,跟meimei相對而臥,玩弄起她的乳

    房。一邊玩一邊問她:「你說怕我說你下流的話,就是這個嗎?」

    「這個也算,不過,剛才我想說的是,哥!我喜歡你對我狠一點,侮辱我,

    像剛才那樣,還有……還有……」說到這里,臉已羞得通紅。

    「怎幺啦!冰兒!我們兄妹luanlun的事都做了,還有什幺不好意思說的?」看

    著meimei嬌羞難言的神態(tài),他忽然想到了什幺,「冰兒!哥哥也有話想對你說,我

    先說吧,好嗎?」

    「你想說什幺?」吳燕冰睜大一對水汪汪迷死人的眼睛看著哥哥。

    「冰兒!哥算是比較變態(tài)的,我不光想干你這個親meimei,還想蹂躪你,摧殘

    你,我喜歡看冰兒這樣仙子一般的人兒被凌虐蹂躪,哥想狠狠地摧殘你的身體,

    特別是你的奶子和嫩屄,哥想看冰兒痛苦的樣子……冰兒……哥是不是很變態(tài),

    我是個壞哥哥!」

    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把頭埋進meimei乳溝里,不敢看她的眼神,說完,卻不

    見meimei的反應,卻聽到耳朵貼到的meimei胸腔里一顆心跳得很快。他抬起頭看著妹

    妹,只見吳燕冰一張俏臉?gòu)尚邿o限,眼角也濕潤了。

    「冰兒!你的心跳得好厲害呀!對不起哥不該說這些混賬話?!顾s緊安慰

    meimei。

    卻見吳燕冰看著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無限深情,還閃爍著欲望之光。

    「哥!真好!真是太好了,冰兒想跟哥哥說的,也正是這些,哥!我們真是

    天生的一對!冰兒這幺多年來,一直盼著哥哥摧殘冰兒的身體,狠狠地糟蹋我的

    rufang和yindao,哥!我希望哥哥把meimei折磨到死,那一定是一種極致的快美和幸福!

    小時候,我為自己這些想法感到非常羞愧,可又控制不住要這幺想,所以,我才

    喜歡找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游戲。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

    「好冰兒!我的好冰兒!」吳哲男感動得不知說什幺好,只是把meimei光潔溫

    軟的身體摟緊在懷里。

    兄妹倆擁吻在一起,沉浸在幸福之中。

    「冰兒!做飯吃吧,你也餓了吧?」

    「哥餓了,想不想把冰兒的奶子割下來吃啊?」吳燕冰嬌嗲道。

    「傻冰兒!現(xiàn)在哥還不想這幺做,你忘了,你還要生下咱們的孩子呢!先做

    飯來吃,以后的日子還多著呢,哥哥不會對你客氣的?!埂腹粒「绺缰魅?!」

    吳燕冰跪在床上模仿日本女人那樣鞠了一躬,嬌俏可愛極了。

    吳燕冰不光文筆出眾,還是個出色的廚師,就那幺光著身子,很快就做了三

    個菜擺上桌來。剛才幾番鏖戰(zhàn),兄妹二人都餓了,兩人坐下來開吃。

    兩人一邊吃一邊欣賞對方的身體。吳哲男健壯英俊,yinjing粗長。吳燕冰天生

    麗質(zhì),體貌都屬一等的美女。此時她分開雙腿,胯間還殘留著哥哥的jingye。

    「哥!沒想到白茉莉的爸爸會是‘銀城開膛手&039;,他對女人下手可夠狠的?!?/br>
    「是?。“总岳驊撘呀?jīng)猜到了吧?但我看她對她父親感情很深?!?/br>
    「我和她應該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愛上了自己的家人,而且盼著死在心愛的

    人手上?!?/br>
    「先別這幺說,我還要冰兒給我生個孩子呢!什幺死呀死的!」

    「哥!欲之城的東方集團文藝部向我約稿了,開出稿費很不錯呢?!?/br>
    「是嗎?他們要的肯定是色文吧?」

    「是啊!我琢磨著把咱倆的故事寫出來,你看行嗎?」

    「兄妹luanlun?哥哥愛上了自己的親meimei,最后他們倆生了一個孩子,一家人

    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吳哲男吃飽了,招手示意meimei到自己身邊來。

    「你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jié)尾?!箙茄啾f著繞過桌子來到哥哥身邊,一

    絲不掛的兄妹二人又偎依在一起。

    「那結(jié)尾是什幺?」吳哲男輕撫著meimei的rufang問。

    「結(jié)尾是……」吳燕冰聲音小了下來,「meimei幸福地做了哥哥的rou畜,讓哥

    哥宰殺吃掉了!」說完抬起眼瞼看著哥哥的反應。她感到哥哥的那根東西又翹了

    起來,頂在自己下面。

    「冰兒……」吳哲男揉搓meimeirufang的手更用力了,揉得吳燕冰眼神迷離。

    「哥!這是冰兒的夢想!」

    「冰兒!站在我們不談這個,哥哥還沒玩夠冰兒的身體呢!」

    「哥!你不是說想要蹂躪摧殘冰兒的奶子和陰戶嗎?我寫也想親身體驗

    一下被哥哥凌虐的感覺,才能把寫好寫真實。」

    「好的!我們又像小時候那樣,玩拷打游戲,我知道一個情趣店,專門賣性

    虐用具的,我們這就去買。」

    「嗯……」吳燕冰高興地吻了哥哥一下,「走!」吳哲男伸手一摸meimei的陰

    部,那兒又春水泛濫了。

    「讓哥哥再cao一下就走!」兄妹倆又是一次激烈的rou體大戰(zhàn),吳哲男再次把

    已經(jīng)射不出多少的jingye注入meimeizigong,這才雙雙穿好衣服出門。吳哲男因為被調(diào)

    離「蓮花山j(luò)ian殺案」專案組,暫時沒有別的任務,也就無權(quán)再開警車,只好叫了

    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看著兩人一進車里就親熱地偎依在一起,一邊開車一邊禁不住從

    后視鏡里看了看這兩個乘客。

    在情趣店所處的那條街下車后,吳哲男問meimei:「剛才那個的哥在偷偷觀察

    我們,你知道為什幺嗎?」

    「我也注意到了,他從后視鏡里看了我們幾次,不過,這有什幺奇怪嗎?可

    能就是看看乘客唄?或許,看見一對美女帥哥進來,想多看兩眼吧!」吳燕冰半

    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也許有這個原因,不過,我認為還有個原因,他見我們倆長得很像,肯定

    在想,這一對兒很有夫妻相嘛!」

    「哈!有道理!估計他沒見過長得這幺像的夫妻,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我們是

    有l(wèi)uanlun關(guān)系的兄妹?」吳燕冰挽住哥哥的胳膊壞笑著說。

    「如果他猜到了的話,說不定回去后就把他meimei呀!或者jiejie呀!甚至可能

    他mama,給強jian了!」

    「你憑什幺說是強jian?luanlun這幺美妙的事,肯定雙方都巴不得呢!」

    「有道理!尤其是如果有一個像冰兒這幺美麗的meimei,家里的人肯定都想著

    要跟她luanlun?」

    「對了,哥哥,我們要去的那家店,你怎幺知道的?以前去那兒買過東西嗎?」

    「我是警察嘛!銀城哪個地方有什幺特別的店,我都知道,不過我沒在那兒

    買過東西。」兄妹倆說笑著很快走到一家店門口,吳燕冰抬頭一看,「菊與刀情

    趣店」。

    「日本人開的?」她問。

    「是??!日本人在這方面可要領(lǐng)先我們很多年,想出的花樣也多。」兩人說

    著走進店里,店里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二十來歲,西裝領(lǐng)帶。

    女的看上去卻有四十了,穿著一件淺綠色帶花的連衣裙,深V的領(lǐng)口,露出保養(yǎng)

    得很好的肌膚,乳溝也很深,雙乳依然挺拔,姿容出眾,氣質(zhì)高雅。迎賓臺旁邊

    還有一個鐵籠,里面是一條看上去就很兇猛的德國犬。

    見有人進來,男的趕緊迎上來,一邊鞠躬一邊問候一句:「歡迎光臨!」,

    女的卻只是和善地笑著沖兄妹倆點點頭,沒有說話。

    吳燕冰聽那男的說普通話有點生硬,果然是外國人口音。吳哲男沖這對男女

    點點頭,就跟吳燕冰一起把目光轉(zhuǎn)到柜臺里陳列的各式性玩具上了。

    「二位隨便看,有什幺需要告訴我?!鼓械恼f完這句就站在一邊了。

    兄妹倆見店里陳列出來的都是些普通的性玩具,充氣娃娃和一些振動棒什幺

    的,互相看了看,眼神露出「就這幺點啊」的意思。

    這時那個美婦開口了:「兩位還有別的需要吧?我們內(nèi)屋里還有!」吳燕冰

    對著她微笑一下,算是默認。

    「請跟我來!」美婦從柜臺后走出來,對男的說了一句話,態(tài)度竟然帶著一

    種恭順,男的點了點頭,也說了句話。但兩人說的是日語,吳哲男兄妹完全不知

    所云。心想日本人就這德性,說話禮儀多,老是很恭順的樣子。

    美婦推開一扇門,吳哲男和吳燕冰跟著走了進去,一看,卻幾乎是一間空屋,

    什幺都沒有,而且屋子很窄小。只有一張桌子一個沙發(fā),桌上放了一些茶具。

    兄妹倆正在奇怪,卻見美婦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兩位,笑吟吟地鞠了個躬,說:

    「對不起二位!帶兩位看我們店藏的東西前,我還需要詢問二位一個問題,冒犯

    了,如果二位……二位不是我想的那種人,那我們就此止步。」

    吳哲男兄妹互看了一眼,一起對美婦點了點頭,吳哲男說:「好的!你要問

    什幺,看我們能不能回答。」美婦臉上浮起一點淡淡的紅暈,說:「據(jù)我觀察,

    二位是兄妹吧?」這下讓吳哲男和吳燕冰都吃了一驚。

    「你怎幺看出來的?你認識我們?!姑缷D笑著微微搖頭:「我不認識二位,

    但自二位下車我就在觀察你們,首先,你們倆相貌長得很像,就算是所謂夫妻相,

    也沒見過長得這幺像的。還有,剛才兩位互相交流的眼神和默契程度,只有從小

    在一塊兒長大的人才會達到那種程度。把這兩點綜合起來,我就得出這個結(jié)論了,

    既然二位問我怎幺看出來的,那就算承認了?!?/br>
    這下輪到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了,身子卻更緊地貼在哥哥身上。

    「那有什幺問題嗎?我們是兄妹,我愛上了我meimei,我們來買點性虐用具。

    因為我meimei這樣少見的美人,我早就想好好地蹂躪摧殘她了?!箙钦苣兴餍猿ㄩ_

    了說。

    「對!是我先向哥哥提出請求的,我盼著哥哥用真正殘酷的性虐用具來殘忍

    地折磨我?!箙茄啾f到這里仰起頭向哥哥索吻,兄妹倆吻在一起。

    美婦點頭微笑:「二位坐下吧,我真是佩服二位的勇氣,既然兩位這幺坦率,

    我也不妨跟你們說說我跟我兒子的事,二位想聽嗎?」

    吳哲男這下明白了:「外面那位是令郎?」

    「是啊!是我的健三主人!我們已經(jīng)相愛五年了,外子去世之后一年,才17

    歲的健三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家族也算是名門,家族容不下我們,所以,我們

    母子倆就到貴國開了這個店?!?/br>
    「真是讓人感動的母子情!」吳燕冰說。

    美婦向沙發(fā)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笑著說:「真是失禮,初次見面就跟

    二位說這些,不過,我覺得看著兩位挺投緣的,我們也算是同一類人,今天既然

    碰上了,我想麻煩二位一個事情,不知道兩位這星期有沒有空閑時間?」

    吳哲男覺得這個美婦有些意思,坐下來后,轉(zhuǎn)頭看了meimei一眼,吳燕冰眼里

    也充滿了好奇,顯然很有興趣跟這位親和力很強的美婦交談下去,于是便說:

    「這星期我們沒什幺特別忙的事,不知有什幺可以效勞的?」

    美婦在面對沙發(fā)的桌子另一邊跪坐下來,這下她深V領(lǐng)口下的高挺rufang露出

    得了,吳哲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吳燕冰看在眼里,卻不便立刻表現(xiàn)出不快,

    何況,對方畢竟是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而且已經(jīng)說明了愛人是自己的兒子,何

    必吃這種干醋呢?但美婦姿態(tài)優(yōu)雅美妙,這點倒讓她心里暗暗佩服。

    「柳生木薰,是我娘家的姓,夫家姓吉永,我的兒子主人叫吉永健三。是這

    樣的,我的健三主人終于向我提出了請求,那就是,想要在這個星期天他的生日

    那天,宰殺我這個mama……」說到這里,嬌羞無限,臉上竟如少女般露出幸福的

    光彩,「這是我盼了多年的事情,所以,既然今天跟二位這幺有緣碰上了,二位

    也是同道中人,我們母子想請二位作為觀禮貴賓,共同欣賞健三宰殺我的典禮,

    不知道二位到時候肯不肯賞光?」

    說完這些,眼神安詳?shù)乜粗鴧钦苣泻蛥茄啾置?,兄妹倆心里暗暗佩服吉永

    木薰畢竟是名門出生,向人提出這個請求,卻能做到眼神這幺安詳,沒有窘態(tài),

    也沒有渴盼。

    吳哲男不用問meimei都知道她的想法,他也鞠了一躬,說:「承蒙吉永女士誠

    意相邀,我們兄妹深感榮幸,星期天一定赴約!我叫吳哲男,我meimei吳燕冰。」

    「謝謝!」吉永木薰又鞠了一躬,「我現(xiàn)在帶二位去內(nèi)屋看性虐用具吧。」

    說著站了起來,打開了另一扇門,吳哲男兄妹跟了進去。吉永木薰開燈之后,屋

    子里的一切讓兄妹倆吃了一驚,同時心底都不約而同生出一份悸動。

    這間屋子很寬大,說是庫房,不如說是刑房更合適些。

    正對門的墻上是一張大大的寫真相片,一副美女受虐圖,被綁在十字架上的

    裸體美女正是吉永木薰,呈大字型綁著,身上鞭痕累累,旁邊同樣光著身子站著

    的正是剛才在店內(nèi)見到的吉永健三,他手里拿著皮鞭。母子倆看上去都要比站在

    年輕一些,應該是幾年前拍的,吉永木薰臉上交織著痛苦和快美的表情,綁她用

    了日本特有的繩藝。

    吳哲男兄妹倆認真地看著這張寫真,贊嘆不已。吉永木薰帶著典型的謙虛口

    吻說:「讓二位見笑了,這是四年前拍的,是健三第二次摧殘我的身體,他可真

    是玩女人的高手,年紀不大就很有天賦的。」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真美!真是幸福的母子!」吳燕冰由衷的贊美說,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是,

    自己的下面又濕了。

    再看右側(cè)墻壁,上面掛滿了各式皮鞭,粗細都有,墻壁前還有個柜子,里面

    也陳列了很多性虐用具,有烙鐵,有帶刺的振動棒,還有小型弓箭等等。左側(cè)有

    一個大字形受刑架,受刑架的四根支出來的支架上都有手銬,上端是個套脖頸的

    鐵箍。

    「二位在這個柜子里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不過,如果是次的話,我建

    議選皮鞭,這個刑具雖然古老,但一直沿用下來,還是有它的價值的。」

    「你喜歡嗎?皮鞭?」吳哲男問meimei。

    吳燕冰俏臉緋紅,眼里卻又光彩:「我們小時玩的游戲不就是皮鞭拷打嗎?

    站在是真的了,冰兒當然喜歡?!褂谑切置脗z抬頭看著掛在墻上的各式皮鞭。

    「這根行嗎?」吳哲男指著一根粗細適中的問。

    「我覺得,還是試試這根吧。」吳燕冰指著另一根說,那根更細長一點。一

    旁的吉永木薰看了吳燕冰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二位可以就在這里享受,這里刑架也有,還有創(chuàng)傷藥。」吉永木薰說。

    兄妹倆一起向她點頭微笑:「那就不客氣了!」「那我不打擾二位了,我到

    前面去陪陪健三,二位有什幺事的話,這是我的電話?!拐f著吉永木薰把電話號

    碼留給吳哲男兄妹。(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