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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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可以毫不臉紅的說出這種話來?每一次聽到, 都讓安漾很是嘆為觀止。 她直接答,“不行。” 原燃問,“為什么?” 他不太能理解女孩子這種奇妙的羞恥心,原燃考慮事情, 基本都從實際出發(fā),她現(xiàn)在擦傷手腳都不方便,讓他幫忙的話輕松很多, 而且,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他了,現(xiàn)在這種事情,他來代勞, 不可以嗎? 安漾覺得自己根本和他講不清楚。 “你去門口等著?!卑惭t著臉, 用力想把他推出門,之前她開過了一段時間的水,現(xiàn)在浴室里已經(jīng)積了一灘水了, 地板濕漉漉的, 安漾慌了神,面紅耳赤的把原燃往外推。 結(jié)果,沒推動他, 自己踩到了積水,腳底一滑, 她平衡能力不是很好, 整個人都直直栽倒下去。 好在, 沒有摔下, 原燃已經(jīng)接住了她,安漾抓著他衣角,驚魂未定,女孩在他懷里,手忙腳亂一陣撲騰。 難得見她主動投懷送抱,少年很滿意,緊緊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舊話重提,“我來?!?/br> 安漾羞到不行,費力掙扎了幾下,“……原小貓,你趕緊出去?!?/br> 她從他懷里掙脫,一張小臉兒都漲得通紅,“我自己可以就!” 眼見她是真的介意,少年垂著睫毛,只能出了門,臨走前,還把門給她帶上了。 安漾終于得以可以開始洗澡,她手肘有傷,動作不方便,洗得很慢,但是,總歸可以安安心心把那些惡心的酒氣都洗掉了。 柑橘味道的沐浴露,聞著很舒服。 安漾洗完澡,把衣服全部穿好,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來。 她吹頭發(fā)時,原燃在旁邊一直看著,“我來?!?/br> “可以么?”末了,可能是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他問。 安漾想了想,這個,應(yīng)該可以算是男朋友的特權(quán)了,她把吹風(fēng)遞了過去,輕輕點頭,“嗯。” 少年幫她撩起頭發(fā),安漾頭發(fā)長而密,披散下來時,顯得又黑又直,襯著一段脖頸格外白白嫩嫩,剛洗完澡,眸子里都水光朦朧,小臉被熏得白里透紅 少年忍不住低頭,在她發(fā)頂上,那個可愛的小發(fā)旋親了一下,又一下。 格外滿足。 * 第二天,原燃把安漾送到了學(xué)校,自己卻沒有去教室。 張合北老早已經(jīng)開車過來了,在湳大校門口等著他。 逐星游戲。 一早大,陸續(xù)有人被叫到最頂層的會議室,那個會議室之前沒有人用過。 “原總?”高港壓低了聲音,問身旁的李維見“這又是哪位原總?” 逐星游戲的創(chuàng)始人就姓原,有背景又有能力,因此, 會議室門打開了,出來了一個少年,那少年穿得隨隨便便,黑色衛(wèi)衣和長褲,身材修長,眉眼俊美,只是臉上表情很淡,張合北畢恭畢敬的跟在他身后,隨著他一起從會議室走了出來。 高港之前唯一認(rèn)識的一個原總,是總部過來的原和義,他知道他是原和禮的親弟弟。 李維見低聲說,“那是老原總的獨生子,原家的小少爺?!?/br> 那少年倒是沒什么這個年齡的生嫩,上來,也沒什么和他們寒暄的意思。 他語氣冷冷淡淡,對李維見道,“你是李維見?把資料帶進(jìn)來,我要聽你們對《星見》的企劃書。” 《星見》是最近逐星游戲重點開發(fā)的對象,李維見正是這游戲的總策劃和負(fù)責(zé)人。 李維見忙道,“好,馬上、” “你是管開發(fā)的吧?!鄙倌贽D(zhuǎn)身,對高港說,“下一個進(jìn)來?!?/br> 年齡不大,氣場倒是挺足。 不過,是和原和義完全不一樣的氣質(zhì)。 而且,高港和原和義不是不熟,說實話,就見面的那幾次而言,原和義的表現(xiàn)讓他心里很有疑慮。 原和義早幾次來湳安時,請了逐星游戲的所有高層,去五星級餐廳吃晚餐,隨后,一連好幾天,帶著他們四處玩,出手格外闊綽又奢侈,豪門公子哥的氣度盡顯。 因為那一次的印象,加上原和義對他們很關(guān)照,利用權(quán)力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總部的支持,逐星游戲上上下下,不少高管都對他很信服。 只是,高港是個實干派,還是對未來公司發(fā)展比較關(guān)心。 只是,讓他失望的是,原和義在后來的幾次小會上,對他提出的開發(fā)意見還毫不關(guān)心,只對逐星游戲財務(wù)狀況格外感興趣,問了好幾次去年的真實毛利和現(xiàn)在可以用動的流動資金。 逐星游戲去年做了好幾個熱門手游,原和義還提出,希望可以增加游戲里收費服務(wù)的比重。 當(dāng)時,策劃李維見就很為難,那些游戲也會是他們嘔心瀝血一起做出來的,是希望可以長遠(yuǎn)發(fā)展,搞好運(yùn)營的,而不是趁機(jī)狠狠吸一筆金再直接暴斃。 但是,他也沒有資格越級反對原和義的決定,大部分人都是支持原和義的。 當(dāng)時,把這位原總送走時,有不少人戀戀不舍,但是高港時大大松了一口氣的。 只希望這位新來的小原總,可以和那位有些不同吧。 * 安漾知道原燃最近似乎在做什么實習(xí) 很忙碌,有時候白天一整天都會待在公司里。 “我晚上還有一節(jié)課?!卑惭傅?,“要不,你先回家?” 原燃搖頭,不假思索,“和你一起去?!?/br> 果然。 安漾抿著唇,“你不累嗎?” 她心疼她家原小貓在外實習(xí)了一整天,晚上還要她一起去上課,肯定會累到吧。 原燃點頭,“累?!?/br> 他一整天基本沒停歇,前天睡得不好,確實很累。 安漾,“……”既然這樣,她還是想讓他先回去休息一下。 見安漾想說話,原燃很直白道,“我想和你一起?!?/br> 回去睡覺,沒她陪著,他也睡不好,他就想盡可能多的待在她身邊,呼吸同一寸空氣,時時刻刻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和氣息,光是想想,都會讓他很滿足。 安漾臉紅了。 有個說話這么直接的男朋友,有時真的,很讓人害羞。 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沒辦法再狠下心來趕他,于是,最后,還是倆人一起去上課。 …… 晚上的課程是沈如的《心理測量學(xué)》 安漾一般會坐在前第一或者第二排,但是今天,原燃跟著一起過來了,沈如也是認(rèn)識原燃的,而且,他太顯眼了,安漾不好意思在坐前面,后面又怕看不清楚,想了想,還是折中,坐了第四排一側(cè)。 原燃坐在她身旁,安漾把自己課本給了他,自己看平板上的電子課件。 方南到了,原本想和安漾坐一起的,見了原燃后,眨了眨眼,很自覺地往旁邊挪走了。 來來往往都是很多安漾同班同學(xué),和安漾打招呼后,目光自然而然就移到了她身旁。 來聽沈如課的外院男生不少,但是這個男生顯然不是過來看沈如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安漾身上,而且,長得實在是太惹眼,一個在哪里都絕對可以擁有名字的大帥哥。 后排,有個同班女生拉安漾袖子,“你男朋友有沒有什么哥哥弟弟的,給我介紹一個唄?!?/br> 安漾哭笑不得,“……應(yīng)該,沒有的吧?!?/br> 沈如進(jìn)教室時,一眼也看到了安漾身旁那個少年。 她神情有些許變化,還是穩(wěn)穩(wěn)的走上了講臺,按捺住表情,開始正常講課,課平穩(wěn)上到一半,她忽然道,“第四排最左邊,那個穿黑衣服的男生,起來回答一下問題?!?/br> 安漾有點慌,沈如應(yīng)該是認(rèn)識原燃的吧?知道他不是本班學(xué)生,不過湳大教學(xué)制度很寬松,是允許旁聽的,他一起過來,倒是也沒什么不合規(guī)的地方。 原燃站了起來。 沈如看著他,才緩緩說出了提的問題。 教室里起了點小小的喧嘩。 沈如問的這個問題很奇怪,涉及到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上去了,雖然心理系也會學(xué)一部分相關(guān)知識,但是,這根本不是這節(jié)課的學(xué)習(xí)內(nèi)容啊。 安漾心也提了起來。 原燃居然答了,說得很簡短,內(nèi)容安漾聽不太明白。 她現(xiàn)在還根本沒學(xué)相關(guān)知識,只能靠著高中生物一點殘余的記憶,勉強(qiáng)知道他應(yīng)該不是在胡扯。 一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少年清冷的聲線在教室里回蕩,視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安漾從沒見過原燃緊張,被這么多人看著,他略有些不耐,但是,一點也沒有過來旁聽的拘謹(jǐn)和不好意思。 沈如移開了視線,“答得很好?!?/br> 安漾方才松了口氣,她忍不住暗戳戳問,“你怎么知道的?” 原燃,“我們系,有講一點?!?/br> 安漾,“??”你們不是計算機(jī)系的,你難道是去偷偷輔修了生物? 不過,倒是讓她知道了,即使在大學(xué),原燃還是有在好好聽課的,讓她心里放心了不少。 下了課后,已經(jīng)是□□點,校園里光線昏暗。 “早點回去睡覺吧,睡前給我發(fā)微信?!卑惭鷵?dān)憂的盯著他,“原燃,你是不是又瘦了呀?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他搖頭,“沒有,重了。” 安漾,“那你是又長高了?”她比了比,少年乖乖站著,停下了腳步,任由她踮著腳比劃,女孩彎著鹿眼,“真的又長了,你現(xiàn)在多高了?” 原燃搖頭,“沒有量過?!?/br> 安漾記得他上次量身高,好像在高考體檢時,那會兒已經(jīng)過了一米八了,大學(xué)里還在長。 “你不要再長了?!彼蛑叫Γ氨任腋咛?。” 倆人說著話,安漾牽著男朋友的手, 原燃沒說話,回了下頭。 不遠(yuǎn)處,一個黑影一閃而過,躥進(jìn)了一旁的樹叢里,他瞇了瞇眼,沒有說話,收回了視線。 安漾沒察覺,只見他回頭,“怎么了?” 原燃搖了搖頭,“沒事?!?/br> 他把她的小手收在自己掌心里,握住得緊緊。 晚上,他接到岳閑庭的電話,問起他在這邊的情況。 原和義的勢力比他想象中的大很多,他年齡實在太小,沒有根基,不能服眾,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路還很長。 “小燃,你最近,注意安全,最好不要一個人出去?!蹦┝?,岳閑庭猶豫了片刻,還是說。 最近他們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觸及到原和義的利益核心了。 原和義此人,也是個做事相當(dāng)不擇手段的狠角,和哥哥有某幾分相像之處,之前被原和禮壓得太狠,有時候,岳閑庭覺得,現(xiàn)在,在原家,如果不是有老爺子壓著,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嗯?!痹紥鞌嗔穗娫挕?/br>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 有人跟著,很快能發(fā)現(xiàn),再說,能真給他造成什么威脅的人也不多。 但是…… 少年黑眸很陰沉。 安漾發(fā)現(xiàn),最近,原燃變了挺多的,每天都會過來接送她上課,而且,也沒有經(jīng)常顫著要她去陪他一起住,也不反對她住宿舍了。 正好,最近課程緊,很多大作業(yè)需要小組合作,大家課程都緊,所有,很多討論時間,都是安排在晚上,住宿舍確實會方便一些。 所以,近段時間,她基本一直留在宿舍,沒有出去住過了,鬧得幾個舍友都覺得奇怪。 徐秋寧都問她,“是不是和小帥哥鬧情緒了?房事不和?” 安漾羞得一張整張小臉都紅了,只可惜,無論她怎么解釋,都是越描越黑,她們就看著她曖昧的笑。 尤其是方南。 安漾真的是百口莫辯。 * 原燃這段時間也沒怎么回家,一般都在宿舍,他們宿舍四個人倒是也是難得的齊。 衛(wèi)西皆從外面接電話回來,回來時愁眉苦臉的,“下周,我要回一次家?!?/br> “回去干嘛?”高格和陳默在一起開黑,扭頭問,陳默把鼠標(biāo)摁得嘎吱直響,高格回頭掐他脖子,“草,莫趁機(jī)動老子野?” 衛(wèi)西皆,“……” 他往脖子上搭了塊毛巾,無精打采道,“去見一妹子。” 高格,“見妹子?這等好事,干嘛這個臉?” 陳默,“這不是變相被家里逼婚了?見個普通妹子,犯的著這么千里迢迢從學(xué)校跑回去?” 衛(wèi)西皆沒說話,顯然,是默認(rèn)了。 倆人都沉默了。 “還是小原哥有福氣啊?!备吒裾f。 早早把女朋友定了,妹子溫柔漂亮,對他又好,身材還好,不過這句,他是萬萬不敢當(dāng)著原燃說,還是咽進(jìn)了喉嚨,就說了一半。 “不知道我家里在想什么。”衛(wèi)西皆煩躁,“我今年虛歲才二十,又不是找不著對象,有必要這一個兩個的往我這兒推嗎?” 而且,還給他發(fā)了照片,什么什么跳芭蕾舞,彈鋼琴的照片,那女孩兒在國外念本科,比他大一歲,說是誰家誰家的獨生女兒,什么都好。 一派就等著衛(wèi)西皆過去相看好了然后直接訂婚嫁娶進(jìn)門的陣仗。 衛(wèi)西皆覺得煩不勝煩,打發(fā)完了一家還有第二家。 “小原哥,憑什么你家里就不給你賽對象?”衛(wèi)西皆想著,只覺得不可思議。 原燃家里比他家還好,原燃還是這輩唯一一個男生,講道理,這種事情,比他只會多不會少吧 他羨慕,“白姨這么好的?!” 原燃之前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對他們的討論漠不關(guān)心,此時視線還停留在屏幕上,面無表情,“不需要介紹,滿22,我就結(jié)婚了?!?/br> “啥?”衛(wèi)西皆手里毛巾差點都掉了,“安meimei?她答應(yīng)嫁給你??” 原燃,“嗯?!?/br> 她也喜歡他,那當(dāng)然結(jié)婚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等到時間。 “靠,那你們已經(jīng)那……那啥過了?”這個勁爆的消息激得高格渾身一抖,游戲都不玩了,回頭一連追問。 少年眉頭皺起,高格很快收斂動作,好好坐好,臟字眼兒都咽了回去,就差直接把兩個手都合起來擺膝蓋上,裝乖寶寶了。 “但,但是,小原哥,你家里知道嗎?安meimei家里知道嗎?他們同意?”衛(wèi)西皆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連滾帶爬過來,“他們不給你安排亂七八糟的對象?” 原燃沒說話。 他想起過年時,他在家待了的那段時間,白念芳對他態(tài)度很奇怪,就那么幾天時間,她在家里辦了好幾場晚宴,請了不少人,聲勢很是浩大。 原燃不明白,白念芳都那么瘦了,臉色白得和鬼一樣,為什么還非要找事兒找這么折騰。 不過都和他沒關(guān)系,這些聚會,他從不參加。 白念芳對他態(tài)度如何,是好是壞,他也不關(guān)心。 他一人在房間里寫代碼時,白念芳來敲他門,“小燃,你出來一下,認(rèn)識一下,這是顧柔……” 她身后,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穿著禮服裙,一見他,眼睛發(fā)亮,含羞帶怯,“你好?!?/br> 傳聞中,原家小少爺性格很孤僻,基本不出現(xiàn)在社交場合,原顧兩家關(guān)系不錯,但是長這么大,顧柔也沒親眼見過這位他,不料,今天一看……她沒想到他會長這么好看。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不過,做事做到一半被打擾,,原燃心情極其煩躁,他沒說話。 直接,把門摔了。 再后來,白念芳來找他,拿了一堆資料和照片,說要和他好好聊聊。 原燃把那些東西都扔進(jìn)了垃圾桶,他煩不勝煩,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了白念芳,讓那些人都滾。 他脾氣不好,在原家,很多人都怕他,怕小少爺暴戾又陰晴不定的脾氣,尤其是見過原燃之前發(fā)病時的人,在路上見到他都拐著彎兒走,他在家那一段時間,顯而易見的,家里氣壓都低了好幾度。 不過,這些事情,他都沒對人提起過。 衛(wèi)西皆還在念叨,顯然對家里一肚子怨氣。 原燃漠然道,“你不想?!?/br> “不去不就行了?!鄙倌昶岷诘耐字币曋l(wèi)西皆。 衛(wèi)西皆從小性格就軟弱,他是搞不明白,小時候,衛(wèi)西皆被人打了,為什么不打回去,而是還坐在泥巴地里嗚嗚咽咽的哭,等他看到了,才不耐煩的帶他去找回場子。 小孩子不管那么多對錯,原燃小時候一開始也被人找茬過,他性格倔,被人找茬了,自然就想會想盡辦法,以牙還牙,而不是像衛(wèi)西皆那樣坐在原地哭著等人來幫,三歲看到老這句話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反正對于衛(wèi)西皆來說,他印象里的原燃似乎一直就是這樣的。 衛(wèi)西皆稍微移開了視線,不自在道,“其實,他們也沒逼我到那份上?!?/br> 衛(wèi)西皆想,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小原哥那說一不二的脾氣和資格的。 他現(xiàn)在還需要仰仗家里,衛(wèi)西皆父母性格都很強(qiáng)勢,都是說一不二的主,從小,他生活在這種家庭里,一直按部就班按照預(yù)定的人生軌跡走著,難免受影響。 想起了那些煩躁的回憶,他推開鍵盤,頭有些疼。 少年黑眸微微瞇了起來,火氣難以抑制的蔓延上來,他壓下心中暴戾之氣,強(qiáng)迫自己平靜下來,繼續(xù)手頭工作。 * 時間過得很快,天氣一天天變了,不知不覺,開學(xué)一堆考試,安漾報了托福,然后還有四級和專業(yè)課,學(xué)生會一大堆雜活兒,原燃在公司實習(xí),事情也很多。 他們許久沒有獨處過了,只是每次有晚課時,原燃都會去接送她,然后一起上選修課時,可以一起待一兩個小時。 考完試那天,安漾終于抽了空,去了秋安路,準(zhǔn)備好好陪男朋友一次。 她煮了飯,自己親手做了很多菜,打電話叫原燃過來。 他早早來了,倆人一起吃了晚餐。 女孩唇角沾著一粒小小的米飯,她察覺到了,想抹去時,對面少年已經(jīng)起了身,湊近,親在她唇角,自然而然的,直接把那顆米粒吃掉了。 他視線就隨著她,似乎都不帶離開的。 安漾有些羞,可是,現(xiàn)在也沒別人,她想著,就容忍了他這些小動作。 “可以留下來么?”吃完晚飯,她坐在他懷里,看了會兒電視,剛想起身倒杯水, 原燃以為她要走,摟住了她的腰,不放她走。 少年專注的看著她,渴望都寫在了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安漾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現(xiàn)在,臥室里已經(jīng)買了新的床,二樓兩間臥室都有了新的床,一樓那間寬闊的主臥倒是沒有人睡了,偶爾安漾留宿時,原燃都會一直待在她房間里,一直到很晚,安漾要睡覺了趕人,他才不得不離開。 今晚也是一樣的。 安漾看了會兒專業(yè)書,原燃一直對著電腦,似乎,都洗完澡準(zhǔn)備睡覺了, 安漾,“好了,晚安,明天見?!?/br> 原燃沒有立刻走,湊了上來,漆黑的眸子里,似乎藏著什么,他站起了身,卻一直就是不離開。 果然,知道他不會那么容易就離開。 安漾彎著眼睛笑了笑,沖他勾了勾手指,聲音里帶著笑音,有幾分無奈的寵溺,“來吧?!?/br> 得了這個信號,他已經(jīng)直接靠了過來。 一個甜甜的晚安吻。 安漾靠在他懷里,臉頰有些微紅,她直起身子,輕輕推了他一把,“好了,原小貓,該回去睡了。” “讓我再留一下,可以么?”少年抱著她,睜著那雙干凈無辜的黑眼睛,輕聲問。 安漾想了想,“就十分鐘哦,你想留的話……就,就上次那樣。”” 她真的很困了。 他得了允許,已經(jīng)擠進(jìn)了她的被窩里,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他們都穿得不多,原燃穿著一件薄薄的黑色短袖,安漾只覺得,他每一寸的皮膚似乎都是guntang的。 安漾輕輕揉了揉少年干凈柔軟的發(fā),他埋首在她頸窩里,抱著她,瞇著眼,皮膚白皙干凈如玉,一副輕松愜意,非常享受的模樣。 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這樣獨處,她只覺得他黏得她真的吃不消。 不過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了。 原燃一貫體溫高格外高,兩個人就這么擠著睡著,床似乎都顯得小了起來。 ※※※※※※※※※※※※※※※※※※※※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老夫的少女心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渡 27瓶;黃小黃大魔王 5瓶;桃花換小魚干 2瓶;雪珥、寶寶、晉江到底什么辣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