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雙統(tǒng)大佬帶你飛[快穿]、閃閃而戀、[種田]我靠煎餅成富賈、病態(tài)掠奪、諸天萬界之我綁定了天道、人妻卿卿(nph)、表妹h、【HP】為你而生(和斯內(nèi)普的羞羞愛情故事)、鳳尊大人很溫和(相信我)、偏寵替嫁小嬌妻
可以說,占城這里的人,可能不知如今新皇是先帝第幾子,卻絕不可能不知道簡毅侯是誰,又有幾個子嗣。 在占城百姓心中,簡毅侯府是與占城掛鉤的。 簡毅侯府盛,則占城盛。 簡毅侯府衰,則占城衰。 所以,沒有人比占城人更在意簡毅侯。 而且因為占城靠邊關(guān),幾乎世代打仗,更不乏家中有人參軍,所以他們更能習(xí)慣戰(zhàn)爭的慘烈。 也因此,對于讓簡毅侯背負(fù)了多年罵名的禹國,占城人是記得牢牢的。 侯府上的人,更不用說。 所以,一聽說禹國來使,整個占城都有些熱鬧起來,到處都是議論聲。 容悅聞言,終于猜到近日侯爺心事是為何了。 厲晟最近養(yǎng)成了早日回府的習(xí)慣。 這日,他陪著容悅用完晚膳后,容悅提起了這事: “禹國來使,侯爺是否也要回京?” 她正拿著帕子細(xì)細(xì)擦拭手指,隨后撫上小腹,小腹處尚未隆起,她卻身上已散發(fā)著一股別樣的溫柔。 她偏頭看向厲晟,眸子透徹,只是單純的疑惑。 而厲晟看了她半晌,才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就沉默下來。 容悅有些茫然,自懷孕后,她就越發(fā)不愿去想事情了。 只是她看著厲晟的異樣,心底大致猜到什么,她微頓,咬唇勉強露出一抹笑: “侯爺此番回京,是……不帶我?”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手被燙傷了,碼字變得特別慢,寫到了凌晨四點…… 今天打算一天補覺 (我本來請假了的!后來感覺能寫完,就把假條銷了,可哪知道寫到這個時候!頭禿) 第102章 那日談話已過去了幾日, 厲晟也帶著莊延等人前往京城。 自打有孕后,容悅就越發(fā)嗜睡,然而厲晟走的第一日, 容悅怔坐在床榻上, 久久未眠。 玖思坐在床榻邊上, 笑著問她: “夫人可是想侯爺了?” 容悅斜了她一眼,嘟囔:“誰想他了?!?/br> 她頂著玖思揶揄的視線, 吶吶不言, 微撅唇, 她只是不習(xí)慣而已。 半晌后, 她斂下眉眼。 太不習(xí)慣了。 纖細(xì)的指尖撫上微隆起的小腹, 無意識地?fù)崃藫?,容悅輕咬唇, 壓下心底的不安。 侯爺待她的心思不用說,可她如今正是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是回京了。 禹國,對于侯爺來說, 絕不是簡單的戰(zhàn)敗國而已。 容悅的眼睫輕顫,她有些不安。 不過是害怕,那人會一意孤行地去戰(zhàn)場。 可她說不出阻止的話。 她想起那日,她問侯爺是否要回京時, 侯爺眼底晦澀難辨的神色,讓她直接噤聲。 她不知他遇到過什么,這么多年依舊放不下。 她幫不了他, 能做的,只有安靜等他回來,而不是去阻止他。 半晌后,她輕嘆了一聲,讓玖思驚疑地抬起頭:“夫人這是怎么了?” 容悅輕抿唇,最終與她說了心中的擔(dān)憂。 玖思一頓,陡然捏住袖子中的一個香囊,她愣了良久,才問: “侯爺可能會去打禹國?” 容悅沒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只是悶悶地點點頭。 玖思勉強一笑,安慰她:“夫人不用擔(dān)心,侯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的。” 話雖如此說,可是她捏著香囊的手久久不放松。 這邊主仆二人說著擔(dān)憂心事,而離開占城的厲晟等人也終于到了豐城驛站。 莊延輕步到厲晟身邊:“有信來報,禹國來使剛離開豐城?!?/br> 厲晟臉上掛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他們不是今日早上剛到豐城嗎?” 莊延低下頭,沒有回話。 他們派了人,緊跟著禹國來使,那禹國來使又怎么可能絲毫不知他們從后面追過來? 侯爺厭惡禹國的心思絲毫不遮掩。 這豐城又屬占城附近,可以說是侯爺?shù)牡乇P,那些人怎么可能不忌憚? 此時祁星上前:“他們走不了多遠(yuǎn),若是侯爺想,明日定能追上他們?!?/br> 厲晟瞇了瞇眼:“本侯記得,豐城外還有些流寇未除盡?” 祁星眸色微深: “正是。” “那禹國人趁夜離去,少不得受一番折磨了?!鼻f延也跟著笑道。 厲晟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嘴角: “終究是在我大明朝境內(nèi),本侯也不忍心放任不管?!?/br> “傳令下去,連夜趕路!” 祁星無聲退下,等到厲晟等人到了豐城外,他又悄然出現(xiàn)。 厲晟若有似無地看了他一眼,隨后一行人出發(fā)。 豐城連靠在占城附近,另一邊地勢險峻,若是厲晟帶著容悅,絕不會走這條路回京。 可容悅不在,他又一心想給禹國使絆子,得知禹國走了這條路后,就帶著人追了上來。 他們剛剛穿過林子,就聽到外面的慘叫聲。 祁星下了馬,無聲地朝前去。 片刻他回來:“禹國所帶侍衛(wèi)死傷過半。” 厲晟斂下眼瞼,忽地偏頭問莊延:“連夜奔波,可有人累了?” 莊延眸子一轉(zhuǎn): “侯爺不知,這一路上風(fēng)雪交際,我們的人早就受不住了?!?/br> 厲晟輕嘖了一聲,無奈嘆道:“既如此,就讓他們歇一會兒吧?!?/br> 他嘴角勾著一抹擔(dān)憂的幅度,說出的話平平淡淡,卻讓人莫名發(fā)寒。 這一等,就等到前面慘叫聲漸漸變小,前方的祁星朝后打了個手勢,厲晟才微微朝莊延頷首。 厲家軍沖出去時,禹國來使只剩下了所謂的福安公主和那位皇子,以及幾位使臣,還有四五個侍衛(wèi)。 而那些流寇早在看見人時,就跑得一干二凈。 福安公主等人還未緩過勁,那位皇子狼狽喊道:“攔住他們!” 莊延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這禹國人永遠(yuǎn)摸不清形勢。 不過他絲毫未表露出來,深深皺起眉頭,嚴(yán)厲道:“先救人!” 這時,厲晟才慢悠悠地騎馬出現(xiàn),他高高地坐在馬背上,對著底下的人,似笑非笑: “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這么狼狽?” 禹國使臣一見他,眼底就浮上忌憚,甚至連這無妄之災(zāi)都有了無數(shù)的猜測。 不過就算想再多,他們面上依舊恭恭敬敬。 他們曾見過這個簡毅侯,當(dāng)初埕獨之戰(zhàn),禹國死傷無數(shù),對禹國來說,簡毅侯比大明朝的國君名頭有用多了。 不過他們知曉,可那個皇子卻不知曉,依舊叫囂著: “本殿讓你們攔下他們,你們聾了嗎!” 陡然,冒著寒光的刀面橫著他脖頸,祁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三皇子臉色一白,嘴唇輕顫著,不敢再多言。 禹國使臣忙低下頭,慘白著臉道: “簡、簡毅侯,我等是禹國來使,這位是我國三皇子?!?/br> 厲晟漫不經(jīng)心地微頷首,意義深長地“哦”了一聲,更讓這些人背生寒意。 那三皇子聽到使臣的話,也不敢再放肆。 來大明朝之前,父皇早就提醒過他,萬不可得罪簡毅侯。 那使臣深呼吸了下,終于平復(fù)心情,盡量不卑不亢道: “簡毅侯,我等路徑此處,卻死傷無數(shù),望貴國給我等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