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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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悅聽出他話中的言外之意,擰著眉,不敢置信: “不會吧?” 厲晟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若是風鈴當真容貌受損,鎮(zhèn)國將軍必須為此負責。 這樣一來,德親王府在朝中也會多一個助力,不至于像如今這般尷尬。 至于會不會在這傷上動手腳,誰知道呢? 可權(quán)勢熏心的人,什么都能做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這章你們也應(yīng)該猜到云韻是誰安排的了 下午三到六點可能有加更,如果那段時間沒有加更,基本就是沒有了,勿等呀! 第93章 風鈴郡主被齊侯府妥善送了回來, 鎮(zhèn)國將軍府也已上門道歉。 可最終的結(jié)果誰也不知曉。 不露一絲風聲。 在府上等著聽結(jié)果的容悅和厲韻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此時的德親王府,有人歡喜,有人悲。 茹苑 風鈴躺在床榻上, 瀝青色床紗隨風浮動。 秀謹趴在床榻旁, 因疲累而昏睡過去, 她眼角還溢著淚痕。 風鈴無神地看著床幔。 她額頭處的傷,經(jīng)過幾日的處理, 不僅沒好, 反而越發(fā)嚴重。 早在第二日, 秀謹為她上藥時, 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時, 她就覺得不對勁。 凝脂膏,她并非未曾用過。 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三四日過去, 傷口絲毫不見好轉(zhuǎn),她父王做得這般明顯,她怎么可能絲毫沒有察覺? 她想起,那日她讓芳泠閣的云韻去試探厲晟的態(tài)度后, 她就徹底清楚,簡毅侯不是她可算計的人了。 毫不憐香惜玉。 她不覺得在容貌上,她會比其他女子有多出色。 所以,在看見結(jié)果后, 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放棄,這也是她今日不曾出現(xiàn)在簡毅侯面前的原因。 可是,不待她決定好目標是誰前, 她父王已經(jīng)替她做了決定了。 傷口還在疼,她卻像是毫無知覺。 她甚至在想,她母妃在撞柱身亡時,額頭上的傷口是否也這么疼? 她想起來,今日王妃來看望她,那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興奮在眼底根本藏不住。 她知道王妃為何這么恨她。 因為王妃覺得她的孩子,是她故意害死的,甚至因此,導(dǎo)致她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親生子嗣。 是的,親生子嗣。 她也是意外得知,安如竟然不是王妃的親女。 而是曾經(jīng)一個侍妾的,那侍妾難產(chǎn)而死,安如被寄養(yǎng)在她膝下。 知道的人甚少,后來王妃不能生育后,更是無人敢提此事,都當安如是王妃親女。 她都要忘了,那時她是多大? 不管她如何辯解,王妃都認定了那是她故意為之。 知道王妃恨她的原因后,她也懶得去解釋。 流產(chǎn)本就是因為她,有意為之,還是無意,哪里還重要? 她低低地笑出來,笑得眼淚四流。 秀謹被她的動靜吵醒,看著她的模樣,心慌不已,她趕緊抱住風鈴的身子,哭著說: “郡主,郡主!沒事的,沒事的,你別嚇奴婢,我們能熬過去的,太醫(yī)說了,不會有事的!” 風鈴眼神有些空洞,她聲音些許無力: “……你、看看、我的傷口……是什么樣子了……” 是不是和她母妃那樣,血rou模糊,讓人不敢看? 秀謹吸著氣,顫著手去拆她額頭上的紗布,待看見里面依舊血淋淋的傷口時,整個人都不敢置信: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她身為奴才,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凝脂膏涂抹一日后,也不會再流血,如今怎么會這樣? 她目光顫顫巍巍地放在一旁瑩綠色的藥瓶上,似想到什么: “是藥……是藥……” 可話剛出口,她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來,使勁搖頭: “不會的,不會的!郡主,一定不是藥的問題……不是……” 風鈴只是睜著那雙眸子望著她,秀謹就再也說不下去了,伏在床榻旁,壓抑地痛哭出聲。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明明、郡主,你是他最疼愛的孩子?。 ?/br> “……他怎么會這么狠心!” 那藥,是王爺親自派人送來的! 她以為沒問題的,才敢給郡主用。 風鈴勾著唇角,牽強地扯了扯。 最疼愛的孩子?不過是將對單氏的愧疚放在了她身上罷了。 他會不知道單氏是無辜的嗎? 他知道,他一見當時的情景就知道。 可他依舊容忍不了,他的女人和別人躺在一張床榻上,哪怕是被陷害。 又因為單氏的決絕,他起了惻隱之心,所以后來待她十分好。 最疼愛的孩子,算什么? 最寵愛的側(cè)妃,撞死時,他都能默然不語。 她不過受了點傷罷了。 更何況,他又不止一個孩子。 風鈴想笑秀謹?shù)奶煺?,如今這上天賜的好機會,那個好面子又唯利是圖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放棄? 皇室哪來的那么多父女親情? 秀謹使勁地呼氣,她忽然將那瓶凝脂膏打翻在地,哭著說:“我們不用了!不用了!” 風鈴依舊平靜地看著她,平靜地有些詭異。 她說:“撿起來?!?/br> 秀謹還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整個人怔愣在原處。 “為何不用?” “他是我父王,他想讓我用,我豈能不用?” 她望向秀謹,一字一句說: “你記得,從現(xiàn)在開始,這瓶膏藥擺在床頭,我要日日用?!?/br> 秀謹打了個寒顫,她不懂郡主為何要這么折磨自己? 女子的臉,對女子來說堪比命還重要! 她怎么絲毫不在意。 可風鈴卻不再說話了,閉上了眸子,就仿若已經(jīng)睡著了般。 額頭上被拆開的紗布凌亂,滴滴血珠順著臉頰流下,讓她看起來十分詭異恐怖。 她卻絲毫不在意,似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眉頭都未曾皺起。 秀謹顫顫巍巍地蹲下身子,無聲地哭著,把藥膏一點點撿起來。 不久后,容悅就聽說,風鈴郡主臉上的傷未能好,留下了傷疤。 也因此事,鎮(zhèn)國將軍府和德親王府定了親事。 是陸府小公子陸辰,和風鈴郡主的婚事。 容悅初聞此事時,只能驚嘆侯爺料事如神。 這結(jié)果竟真的被他料到了。 不過也因為此事,她對德親王府的感官變得十分差。 因為她覺得,這所謂的德親王和她的父親容祜并無兩樣。 都不過是賣女求榮罷了。 至少容祜還能明擺著不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