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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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他就彎下腰來,直接掀起她的裙擺,容悅頓時漲紅了一張臉,下人都在一旁,讓她有些羞地不能自已,她小聲地斥著:“……侯爺!你在干嘛!” 厲晟沒有理她,將自己帶進來的東西,綁在了她膝蓋處。 容悅頓時怔住,意識到他在做什么,指尖輕輕碰了碰膝蓋上的東西,外面一層應(yīng)是狐絨,里面皆是錦棉,厚厚的幾層,容悅用了力道去按,都按不到膝蓋。 她微紅了臉,為男人的用心:“侯爺有心,謝過侯爺?!?/br> 厲晟冷哼了聲,對她剛剛的表現(xiàn),記在了心底。 容悅咬了咬唇瓣,去拉著他的袖子,輕輕晃了晃,當(dāng)著下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軟著聲音和他撒嬌:“好了,侯爺,剛剛是我不好,您快別生氣了?!?/br> 頓了頓,她又急忙問:“侯爺可有替自己準(zhǔn)備?” 厲晟坐在一旁,看她紅著臉無聲地沖他撒嬌后,才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聲。 雖他能熬住,但是若能不受罪,他也不會去自討苦吃。 這主意,還是他昨日回來后,看見了她的傷,心底起了疑惑。 京城中什么不多,貴女卻是甚多,那些夫人跪著七日,怎會都不見絲毫異樣? 他起了疑心,自然會問下面的人,就有人告訴了他這法子,不止如此,因為有些夫人哭不出來,所以那帕子都是經(jīng)過處理的,一碰眼角,就能落淚。 既然準(zhǔn)備了,厲晟自是將帕子也準(zhǔn)備好了,此時仿若隨意地將一個帕子遞給容悅,頂著女子有些不解的視線,他撇開臉,有些不自然道: “今日多帶條帕子。” 容悅接過帕子,剛經(jīng)過面前,便覺得眼睛被刺激得要落淚,瞬間明白了這個帕子的作用。 記著男人的心意,即使自己能哭得出來,她也將帕子收了起來。 厲晟仔細(xì)想了想,確定沒有了遺漏,這才帶著人朝宮中去。 今日國喪,比昨日要安穩(wěn)許多,沒有人找她麻煩,安如郡主對她不喜,卻也只是冷哼一聲,就不去看她,容悅對此絲毫不在意。 如此,很快國喪七日就過去。 七日過后,就沒有了她們這個誥命夫人的事。 被玖思扶著朝殿外走去,容悅心底松了口氣。 即使厲晟有心,跪上七日,也不是什么好受的差事,再加上來京城時,水土不服,還未調(diào)養(yǎng)過來,連著勞累多日,她在梧州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些許rou都消了下去。 兩頰微微陷了下去,下巴尖尖細(xì)細(xì)的,不足巴掌大的臉,襯得那雙眼睛又大又圓,昨日侯爺還心疼地念叨了兩句。 她剛走出大殿站定,沒有在外面看見熟悉的身影,有些驚訝。 身后有一個公公追出來:“夫人,簡毅侯剛被皇上宣去了,侯爺讓奴才來告知夫人一聲?!?/br> 容悅松了一口氣,她往大殿旁站了站,沒有擋住別人的道,這才對那公公抿唇笑了下,溫和地說:“勞煩公公了?!?/br>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躬身退了下去。 正在容悅猶豫是在這兒,還是回馬車?yán)锏群顮敃r,安如郡主從大殿內(nèi)被人扶著走出來,她擰著秀氣的眉尖,明媚面上帶著嬌氣的不滿,走路間有些別扭,應(yīng)是跪得久了。 容悅一見到她,就帶著玖思轉(zhuǎn)身朝外走去,決定了去馬車?yán)锏群顮敗?/br> 可此時安如也看見了她,頓時兩步上前,攔住了她:“夫人等等?!?/br> 一條手臂,橫在小道上,直接攔住了容悅的路。 容悅不著痕跡蹙了蹙眉尖,立在原處,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人。 安如有些狼狽,膝蓋處有些疼,可為了之前簡毅侯的那番話,她不得不忍著疼,快步攔下容悅。 雖然這幾日簡毅侯沒有動作,可誰不知道,簡毅侯的性子素來陰晴不定,最重要的是,囂張跋扈,還說一不二。 他既然說了國喪后會上門去找她父王,就一定會去。 她鬧出的事,德親王已經(jīng)知曉了,并且派人給她傳了信,這事要她自己去解決,若是簡毅侯當(dāng)真親自去了德親王府,讓王府失了顏面,她日后也無需回府了。 安如雖然張揚,可她卻深知,自己的靠山是德親王府。 她知道,父王當(dāng)初不是支持的新皇,如今定惹了新皇的眼,可就算如此,父王也是新皇的長輩,只要不再作死,后半生的殊榮還是能保住的。 可也僅是如此罷了,京城中的貴人太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如今的德親王府不能再得罪簡毅侯府,所以,她必須要讓簡毅侯消氣,而讓簡毅侯發(fā)火的根源就是眼前的女人,所以就算安如不喜容悅,也不得不低了頭,向容悅道歉。 容悅被玖思扶著,她看著眼前的安如,以及四周打量的眼神,她擰著眉頭,后退了一步,才不咸不淡地問: “郡主這是作何?莫不是還要再問我之前的問題?” 她素來記仇,安如當(dāng)初對她明顯心懷惡意,她自不會笑面迎人。 安如身子一僵,心底暗罵她小心眼,明擺著事實,還不許旁人問?更何況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竟還念念不忘。 簡毅侯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種小門小戶的女子,沒有一點大家出來的氣度。 不管她心底怎么想,面上卻是扯出一抹笑,帶著分勉強的歉意: “之前是本郡主不對,夫人大人大量,別將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她做出這番姿態(tài),倒是讓一旁的人看得驚訝,因為知道她的性子,才清楚這般是難為她了。 容悅對她不了解,自然感覺不到旁人的想法,她只是淡淡地:“郡主言重了,那日的事,自然不值得我放在心上?!?/br> 最初被厲晟惦記住的,就是容悅的一副好嗓子,即使如今盡量放得平淡,可依舊吳儂軟語,讓聽得人心中軟成一片,可這話聽進安如耳里,卻是十分刺耳。 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且不管那句打在她臉上的“不值得”,既然如此,她剛開始的那句話,又豈是不放在心上的作態(tài)? 安如心底嘔得不行,卻還是只能笑臉迎人,作出松了一口氣模樣: “既然如此,那本郡主就放心了。” 容悅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聞言,似乎是不解地瞥了她一眼,眼尾挑起一抹余媚不解:“郡主在說什么?” 安如以為她在裝傻,皺了皺眉頭,悶聲道:“你既然不放在心上,簡毅侯那日的話也定是不作數(shù)了吧?” 容悅扯著帕子,抵了抵鼻尖,有些意外和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郡主說得什么話?侯爺作什么決定,又豈是我可干擾的?” 她沒管安如有些變得鐵青的臉色,還在不緊不慢道: “再說了,侯爺也只是許久未見德親王,方才上門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郡主想哪兒去了?” 只不過,交談間,會提及對這位出嫁女的不滿罷了。 但是容悅沒有想著去阻止。 因為她不想這種事再出現(xiàn),她懂侯爺這番做法的意思,頗有些小題大做,卻是殺雞儆猴。 他要通過這次事,杜絕再發(fā)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 侯爺一心為她,她自然不會不識好歹,誤了他一片心意。 容悅眸色閃了閃,她想起上日侯爺對她說的話: ——待圣旨下來,你就是簡毅侯府的夫人,你代表著侯府的臉面,絕不可被人看輕了去。 ——任何人辱了簡毅侯府,都要加倍償還。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會去阻止侯爺要做的事。 因為她相信,侯爺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更能拿捏住分寸。 即使是為了她出氣。 作者有話要說: 咳,不原諒,會不會覺得女主狠? 女主是那種人,侯爺做什么都是對的,她跟著侯爺走就行了 但是男主就是這樣的性子,肆意妄為? 這也是皇家希望看到的,做臣子都是要有缺點的 我在解釋什么??? 有哪里不對的地方,小天使們溫柔指出哈 《我偏要獨得恩寵》姐妹,收藏一下唄,么么噠~ 第72章 安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上次在偏殿時,她也道過歉,可那時簡毅侯在, 簡毅侯跋扈慣了, 對她的道歉也是不屑。 安如本就是張揚跋扈之人, 能讓她覺得跋扈的,簡毅侯往日的作人, 也可想而知了。 所以, 安如那次雖不安, 卻不覺有什么不對。 簡毅侯當(dāng)初有時候連先帝的面子都不賣, 更何況她一個已出嫁的郡主? 可是如今不同, 容悅身邊沒有厲晟在,她原以為, 她以郡主之尊,向她道歉,容悅本應(yīng)該不安地表示無妨才對。 怎么都不該像是如此,受了她的道歉, 卻不打算善了。 若是不能讓簡毅侯打消去王府的注意,她不是白費功夫道歉了? 安如自然能聽出,容悅話中的堅定,當(dāng)即臉色變得極差, 抬起頭,怒瞪容悅,她僵著神色, 生硬地說: “夫人,莫要太過分,見好就收才是?!?/br> 容悅有些不耐,不欲再和她說這些,她一手搭在玖思手臂上,淡淡地掃了一眼安如,道:“我與郡主并無什么好說的,請郡主讓開吧?!?/br> 安如不放行,她身后跟著幾個丫鬟,跟著主子久了,也染了幾分主子的張揚,此時站在安如身后,也就堵在了路上。 容悅冷下眉眼:“郡主這是不放行?” 她聲音透著一股子涼意,她與厲晟同床共枕幾年,也染上兩分厲晟的冷色,此時這副模樣,倒是著實唬人。 安如僵著身子,就此放行,她有所不甘心,可若不放行,她不過是再得罪簡毅侯府罷了。 此時,也有夫人上前,打著和氣:“安如郡主這是做什么,天色也晚了,爺們很快就要出來,若是被看見了,多不好。” 看得容悅已有不耐,此話是給容悅解圍,也是給安如提醒。 簡毅侯可不知什么時候就出來了,以他上次對這位的心意,若再碰到這種情況,指不定后面會做什么呢。 有人先開口,四周本是看熱鬧的人,也就跟著上來打著圓場,一人一句,當(dāng)下氣氛也就不再那么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