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Omega就不能A爆了_分節(jié)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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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一手將他推入深淵的家伙。 怨恨的種子一直在他的心底滋長,就在看到這張心心念念的臉時,他就已經(jīng)根本無法扼制自己的恨意。 這種荒唐的安逸又有何用,只要可以讓主人出手協(xié)助他報仇,將這些人引過來一舉殲滅,因此造成的所有后果,他都不怕去承擔。 他很清楚,以主人的個性,如果知道這些人是軍校派來的,必然會選擇偃旗息鼓。 只有讓他徹底地相信所謂的聞氏商團是確實存在的,才可能自愿地出手“協(xié)助”他的復仇。 為此,他才選擇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給瞞了下來。 而現(xiàn)在,他顯然已經(jīng)成功了。 路景寧就在跟前,只需要狠狠地扎上一刀,就可以血rou模糊。 鐘鋒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牙尖,低低地笑了起來。 路景寧眼見著鐘鋒看來的視線里漫上了洶涌的殺意,心里忽然間也想明白了緣由,不由暗暗地嘆了口氣。 所以說有的人真的是腦子有問題,明明做錯事情的是自己,總要把所有的過錯千方百計地安插在別人的身上,然后來進行一些可笑至極的報復。 硬生生地把自己包裝成了復仇文里的男主角,有意思嗎? 比如現(xiàn)在,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何必呢? 他抬了抬眼瞼,看到鐘鋒已經(jīng)往前邁了幾步,舉著手里的匕首站在他的跟前,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他們都說你的這張臉好看,可是,為什么我就越看越惡心呢……要是我在這里把這么俊俏的臉龐給徹底毀了的話,你說,聞星塵會不會發(fā)瘋?” 他永遠記得那天在校外倉庫里的那兩人,他要把他們,都毀了! “如果他瘋了,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呢。”鐘鋒的眼里是極至的冰冷,似乎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 冰冷的匕首在路景寧的臉頰上輕輕地擦過,只要稍稍用力,就足以留下猙獰的口子。 他微微俯下身來,一只手牢牢地捏住了路景寧的下頜,用力地抬了起來:“你平日里不是挺橫嗎?怎么,現(xiàn)在沒聲了?” 鐘鋒其實很想看路景寧求饒的樣子,就像那天自己被逼迫著跪在對方跟前那樣,難堪切狼狽。 在他這樣的注視下,路景寧的眼睫微微晃了一下,忽然間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來:“你大概理解錯了,我只是在想,應該怎么回應你的熱情?!?/br> 雖然語調(diào)里都是調(diào)侃,但是這一瞬間他眼底的眸色卻是冰冷且陰戾。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占盡了上風的那個,但是在視線對上的一瞬間,鐘鋒只感到整個背脊處泛上了一層涼意。 在這樣強烈的威脅感下,他出于本能地就要將手中的匕首朝著路景寧揮去,卻是在這一瞬間,感到小腹部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路景寧毫無預兆地一抬腿,就這樣一腳將他徹底踹翻在了地上,這樣劇烈的痛感讓他下意識地干嘔了起來。 路景寧的聲音低沉至極:“我們倆的事你找我就行,誰許你牽扯聞星塵的?” 他仿佛絲毫沒有被捆綁住的雙手所影響,站起來的時候連帶著將整個椅子抗在了身上,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鐘鋒的跟前,又是一腳。 這回,讓他重重地撞到了墻壁上。 重大的撞擊感讓鐘鋒在頭暈目眩下不由地悶哼了一聲,嘴里頓時涌上了濃烈的血腥氣。 他下意識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忽然有一陣凜風呼嘯而至。 就在出于本能停下的一瞬間,木制的椅子就砸在了他跟前的墻面上,只是咫尺的距離,因為過大的力量,瞬間散落了一地碎片。 有幾塊木屑飛出,過近的距離下,在他的臉上赫然留下了幾道深邃的傷口。 這樣的變化過分的突然,讓鐘鋒一時間完全愣在了那里:“這不可能……” 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失去了信息素的Omega所能表現(xiàn)出來的力量。 路景寧將手從散落的麻繩中抽出來,好整以暇地活動了一下略感僵硬的關(guān)節(jié),面無表情地朝他看去,語調(diào)鄙夷:“你這種廢物,能知道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說話間,他一把將癱倒在地上的人拽了起來,修長的腿一抬,再次一腳踹了過去。 鐘鋒可以感到胸膛處上下翻涌的氣血,眼前更是止不住地發(fā)黑。 出于對于恐懼的本能,他瘋狂地散發(fā)著自己的信息素,絕望地想要借此博得一線生機。 可惜的是,A級Alpha的信息素對路景寧而言,根本沒有半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