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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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找許振淵的時候才知道他正申請退伍, 余建奇臉都綠了, 再晚一些, 估計都不知道人要去哪兒了。 許振淵也不知道余露人在哪兒。 余湘不著急, 戲謔道:“咱有魚餌在這兒呢?!?/br> 寧·魚餌·勉:“……” 這出戲選在寧勉出國前, 就是想趁著時間來不及解釋, 查不清楚真相,目的是讓他們倆有矛盾,但余湘總覺得, 余露這么做, 背后有人忽悠。 那許振淵的身份很可疑, 余湘直覺懷疑是他。 再者, 找不到余露,先找她另一個幫手。 裴承瀚在單位被人請出來的時候, 臉色慘白。 來人是調(diào)查余湘說明書的問題,余湘明明沒有寫過放棄九月公派留學(xué)的說明書,偏偏有人弄出來了一份, 而且還有學(xué)校工作人員在上面蓋章簽字同意。 寧勉那晚從祁韜手里拿到了說明書,一直收著,看起來貨真價實,紅章也在,當(dāng)然要查。 先查簽字人那里,簽字人有用章的權(quán)力,他起先不承認(rèn),但拿出說明書后不得不承認(rèn),簽名就是他的筆跡。 很快,簽字的老師承認(rèn)是受人所托,他和裴承瀚熟悉,幫忙做件小事,只說這份文件不會交給外人,如果有人找他核實余湘是否放棄出國,他承認(rèn)有這事兒。 關(guān)系到余湘的學(xué)業(yè)名聲,學(xué)校查完簽字人,也要聯(lián)合裴承瀚的單位調(diào)查真相,要一個外人來插手燕城大學(xué)學(xué)生出國留學(xué)的事,對方未免膽子太大。 證據(jù)擺在眼前,裴承瀚不得不承認(rèn)。 但裴承瀚的父母不會放任不管,讓裴承瀚丟了工作。 從前余湘爆出裴承瀚喜歡余露,兩家便鬧出不愉快,主要是林姥姥是繼母,在繼子和親閨女林寶芝之間為難,還怕得罪大兒媳婦。 這次三堂會審,大舅媽又想故技重施,林寶芝不算裴家人,就一個余湘嫁得好,但也不會和家里撕破臉,不然以后沒人給她撐腰,所以攔著不讓裴承瀚說話,她先發(fā)制人把罪責(zé)推到余露身上。 “湘湘,咱們都是親戚,要不是余露——” 話還沒說完,余湘嘭的一聲摔了杯子,冷冷一笑:“諸位長輩別怪我沒禮貌,可大舅媽這話我不愛聽,我和余露之間的恩怨本不用牽扯到裴承瀚,可他偏偏要插手,他馬上三十的人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嗎?我不管他和余露什么關(guān)系,但他敢沖我使壞,不該先道歉嗎?” 大舅媽看公公和丈夫臉色都不好,忙說:“可是——” “大舅媽你可別說了,讓裴承瀚站出來和我說,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dāng),讓你媽沖在前面算什么本事?我看大表哥人懦弱,但不蠢,你是不是覺得就算幫了余露這一次,我看在姥姥姥爺?shù)拿孀由弦膊粫湍阌嬢^,不然就是我不懂事,真是稀奇了,明明是干壞事的不懂事,憑什么讓我這個受害者受委屈?” 余建奇輕咳一聲:“都是親戚,余湘你……” 余湘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都是親戚就沖我捅刀子?干壞事的時候不把我當(dāng)親戚,現(xiàn)在出丑了,開始拉關(guān)系,我怕日后被你們欺負(fù)死啊,是不是看我姥姥是后媽后奶奶,就得讓著?裴家子孫都這個德行的話那以后……” 她沒說完,似笑非笑的看向裴老爺子和林姥姥。 關(guān)系復(fù)雜又怎么樣,難道他們要矮裴承瀚一頭?忍讓久了,指揮讓人覺得他們怕事。 林姥姥心中一轉(zhuǎn),也不高興的說:“寶芝是我和前頭丈夫生的,大兒媳婦你不拿她當(dāng)這家人,余湘她們姐妹有什么矛盾自己算,可承瀚確實不該仗著這一點,欺負(fù)余湘,余露做壞事我不放過她,承瀚也不能當(dāng)沒這回事?!?/br> 這一次退讓了,她這個后媽,以后都得抬不起頭,以往對繼子客氣照顧,是看在丈夫面子上,圖個家和萬事興,但現(xiàn)在她有自己的孩子孫子,小事情可以忍讓,大事再忍讓只會讓人輕視,不然大兒媳婦剛才不會直接將錯推到余露身上。 裴老爺子臉色很不好看,倒不是說生余湘的氣,但就差被孫輩指著鼻子罵,他面上不好過,可老妻和外孫女說的沒錯,大孫子確實做錯了。 “爺爺,是我的不是,我知道錯了?!?/br> 裴承瀚不顧母親阻攔,說了這話,往常他是大哥,都是擋在弟弟meimei面前,這次,應(yīng)該他主動站出來。 裴老爺子捏捏眉心:“你工作上不守規(guī)定,這方面該追究責(zé)任的我不管,但你要好好跟余湘道歉?!?/br> 裴承瀚的父親也贊同,一臉愧色道:“湘湘,是大舅沒有教好他,舅舅會補(bǔ)償你?!?/br> 他手上有一套母親留下的小別墅,本來是留給裴承瀚繼承的,但他做主將別墅送給余湘,別的,他們也沒什么好拿出來的。 “承瀚應(yīng)該記住這個教訓(xùn)?!?/br> 裴老爺子點頭:“行,湘湘,你覺得呢?” 余湘轉(zhuǎn)而看向裴承瀚。 裴承瀚似是明白了,走到她面前,深深彎腰道歉:“湘湘,對不起?!?/br> 也許從一開始余湘回城后和他吃飯的那個早上,一言點出他對余露的不同,那時候他就該警覺這句提醒,早早把不該有的感情藏好,也不會鬧成現(xiàn)在這樣。 余湘退后一步,聳聳肩。 原文里,裴承瀚是晚婚,看到余露婚后幸福才慢慢找到一個合適的女孩子,但文字描寫里,還有一份對余露的特殊感情,現(xiàn)在看來,裴承瀚被余露坑一下,這輩子會不會結(jié)婚都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結(jié)婚,應(yīng)該不會再對余露心存奢望了吧?那對他未來妻子算件好事? 甭管怎么說,這件事表面和平解決,但兩家內(nèi)里肯定留疙瘩。 離開裴家,余建奇仍是覺得不妥:“余湘,那別墅你不會真要?。俊?/br> “我不要,給你?” “我——” “你別想美事了?!?/br> 余建奇一噎,他本意是想家和萬事興。 林寶芝也不耐煩理他,淡淡道:“這我娘家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湘湘這么做有她的道理?!?/br> 如果一直忍讓,也不代表疙瘩不存在,早點說清楚,日后該怎么做怎么做,沒披上一層親戚的偽裝,還能干脆利落點。 余建奇無言以對。 余湘似笑非笑:“爹,你閨女做出這種事,子不教父之過,你打算怎么補(bǔ)償我?” “這……” 余建奇又一想,家里那套房子已經(jīng)分給余威、余湘,哪里還有什么好賠償?shù)?,而后忽然意識到,他下意識的思賠償,是不是意味著相信余露做了那些事? 余湘沒耐心等他的回答,拉上全程幫她撐場子的寧勉拐彎去了寧老太太家。 林寶芝也不等余建奇,騎上自行車就走了,他在裴家門前停了好一會兒,才臉色沉沉的從裴家離開。 一路上余建奇眉頭緊鎖,心底沉沉嘆氣,他只是天下父母心,不想讓余露越錯越多吧? 得先找到余露,但找到之后怎么做呢? 這么想著,余建奇看到馬路對面有個和余露身形相似的姑娘,想停下車子追過去,可中間都是自行車,追也追不上,眼睜睜看著那姑娘拐了個彎,消失不見。 等余建奇去了那姑娘消失的胡同口,遍尋不著。 回了家,余建奇忍不住跟林寶芝說了一嘴,林寶芝扭頭就給余湘打了個電話,說可能出沒的地點。 “媽,我知道了,你們也注意點,對了,別讓余露找駱海棠的麻煩?!?/br> “???” “我就是這么一說,應(yīng)該不會?!?/br> 現(xiàn)在的余露巴不得不犯錯,要不真的無路可退,她應(yīng)該不會笨到這個地步。 晚飯后,余湘和寧勉出門溜達(dá),讓魚餌去附近溜達(dá),遲早能把人釣出來。 “我們倆要不要保持點距離,看起來像是吵架了,那樣余露比較有勇氣過來找你?” 寧勉斜睨她:“你確定不在附近保衛(wèi)我的安全?” “大男人需要什么保護(hù)???” “我需要?!?/br> 余湘:“……你覺不覺得最近你變得好幼稚?” 寧勉輕哼:“不覺得?!?/br> 好叭,余湘放下這件事不再討論,不過在外面溜達(dá)的晚飯都消化沒了,也一無所獲,倒花出去一塊錢買雪糕。 回到家,腳腕子都是疼的。 “你說,許振淵為什么要退伍?” “逃避命運?!?/br> “什么?” 寧勉反問:“你不是知道?” 余湘糊涂了,許振淵上次解救人質(zhì)沒死,不是已經(jīng)逃脫既定命運了嗎?而且他能逃掉,也證明那不是他的命運,她也是借此肯定寧勉的命運劫數(shù),和人是誰無關(guān),劫數(shù)跟著人走。 想到此,余湘看向他,不大確定的問:“那你不會……” 寧勉失笑:“傻姑娘,怎么說呢,那只是寫好的命數(shù)而已,但有你這個變數(shù),未來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到底是什么樣兒咱們都說不清楚,安心過日子就成?!?/br> 劫數(shù)未必是生生死死、撕心裂肺,他當(dāng)初更想是經(jīng)歷平凡人的一生,他們默契的不去提從前,按部就班的過日子便好。 余湘漸漸明白了,開始追問許振淵的問題,可寧勉就是不肯說。 “先找到余露再說吧。” “你覺得誰比較靠譜,知道她的下落?” 寧勉眨眨眼:“我已經(jīng)托人跟蹤了?!?/br> 裴承瀚已經(jīng)暴露,就算余露不知道裴承瀚暴露,也不會再去找他,可還有一人,正任勞任怨的幫助余露。 余露在燕城什么都沒有,必定得有人幫她解決衣食住行。 余湘無聲說了兩個字:“對嗎?” 寧勉刮了刮她鼻尖,笑容贊許的同時還有一絲絲醋溜溜,算了,經(jīng)過這一次,再不讓那人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來。 祁韜這兩天沒什么行動,想必是在觀察他們的情況,再給余露通風(fēng)報信,他們跟蹤祁韜,大概率能知道余露的藏身地點。 余露不敢輕易出門讓父母看到,更怕遇到裴家人,她想不通余湘怎么會知道她和裴承瀚的事,但如果沒有裴承瀚,根本沒可能做出一份讓寧勉相信的文件,也不知道寧勉去沒去核實過,至少現(xiàn)在應(yīng)該鬧起來了?。?/br> 可祁韜一直說探聽不到結(jié)果,余露不敢輕易出門。 余露猶豫過要不要聯(lián)系許振淵,問問還有什么辦法能讓寧勉和余湘快點離婚,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辦法送她出國? 祁韜來給余露送吃的,放下東西便要走。 “祁韜,你不會瞞著我什么事吧?” “沒有?!?/br> 余露覺得祁韜也不敢瞞她,這人至孝,只知道祁父自殺前有人和他說過什么話,導(dǎo)致祁父情緒過分激動,便相信她的說法,專心做事,可惜,如果早知道這人這么有用,早該用這一招。 祁韜離開給余露租住的房子,捏了捏口袋里的麻繩,到底是忍住將余露綁起來拷問的打算,也許,可以再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