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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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湘很快回過神,寧勉說的不錯,余露滿心滿眼想要討好許振淵,應該不敢接住別的男人回燕城,不然就是在放棄和許振淵的婚姻。 寧勉撫開她微微蹙起來的眉頭,淡然道:“橫豎和咱們關系不大,慢慢等著吧。” 余湘答應了,轉(zhuǎn)頭拋開這件事,或許到時候有余露回來攪混水也不是一件壞事。 “對了,我看到你買的教材,有什么不會的嗎?我可以教你?!?/br> 寧勉沒有問她是不是想要出國,一切都為之過早,他相信余湘該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而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給她更多的助力。 “你不問我做什么?” 寧勉淡定的拍拍她腦袋:“暫時不著急,等你英語學出個模樣來咱們再討論這個問題?!?/br> 余湘扶額,她英語確實忘掉很多,如今撿起來只能營造一個學霸人設,學什么都很快。 第94章 余湘是第一次體驗學過的東西隔了幾百年重新?lián)炱饋韺W一遍的痛苦感覺, 看一眼覺得認識, 經(jīng)過寧勉提醒很容易可以想起它的意思, 但讓她默寫的時候,總會出錯。 所以說,學霸人設就不是很穩(wěn)。 寧勉覺得很奇怪:“你不是知道什么意思,為什么會記不住怎么寫呢?” “那不一樣啊?!?/br> 余湘無法說那種微妙的感覺。 那些學過的東西她以為還刻在骨子里,但隨著時間推移,她早就將那些過往忘在腦后, 不甘不愿的抓著一點尾巴。 現(xiàn)在她需要的就是重新沉下心, 學習那些內(nèi)容, 新的知識覆蓋舊的,是重新?lián)碛幸彩菑氐咨釛墶?/br> 寧勉捏著她寫過的紙, 皺眉問:“你是心里面有事?” “沒有啊?!?/br> “你不用擔心, 余露不可能輕易從昆川回來,就算回來也不會過得很舒服。” 燕城不是他做主,但收拾一個余露綽綽有余。 余湘已經(jīng)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聽他這么問,趴在桌上問:“你不覺得我很狠心嗎?” 寧勉聳肩:“不覺得,咱們倆半斤八兩?!?/br> “我之前覺得你是個翩翩君子來著。” 就是高冷了點。 寧勉沒聽到余湘的內(nèi)心吐槽,主要集中在這具夸獎上,愉悅的說:“我是什么樣子, 你最清楚了。” 他向來護短,更不是以德報怨的圣人。 如若不是顧忌著親戚關系,余露根本不會有機會得到自由。 余湘朝他皺皺鼻子, 隨后任性的扔掉書本,開始玩了,手上繞著那支鋼筆,看起來非常靈活。 寧勉搖頭:“不許玩這個分心。” “你這個語氣就很老學究。” 寧勉眸子一暗,笑的若有所思。 余湘對他的想法了解的七七八八,當即想到他肯定發(fā)散思維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比如什么play。 “笑什么?” 他換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一字一頓的說:“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br> 余湘目露嫌棄:“你思維太跳躍,不和你玩了,我想繼續(xù)做題?!?/br> 寧勉拿走她的書本,沒給她沉浸在書海的機會,反而認真道:“得了,咱們商量一下,回頭給奶奶買什么 生日禮物?!?/br> “好啊,你有什么想法?” 寧老太太的生日素來簡樸,去年根本沒有大辦,今年光景好些,家里小輩都商量著給老人家過一次熱鬧點的生日,就算只有親近點的親朋也好。 “我最近看中一對不錯的手鐲,奶奶喜歡類似的首飾,但這些年基本沒戴過了,就算有也不敢戴出來,我想著送她一對,日常也可以戴?!?/br> 余湘沒意見:“好啊,我出一半錢,你看著挑。” 他們倆的收入并未全部放到一起,余湘的分紅收入都是自己收著,日常很少花寧勉的錢,都是各付各的,寧勉也不強求她花錢,實際上除了吃飯,他們沒什么花錢的地方,平時結(jié)余存在公共存折。 偶爾寧勉動用,也會知會她一聲。 余湘說出一半就是動她的存款,這是孫媳婦的孝心,寧勉不會拒絕,反而很開心。 不過,余湘記得寧勉工資有限,他平時買菜開銷都是花費工資,若是動用存款太多,難免捉襟見肘,于是體貼的問:“那你還有錢嗎?” 寧勉淡然自若地說:“沒有就靠你養(yǎng)著唄?!?/br> 他確定這姑娘一定沒有注意他們的存折金額。 “那到時候要好好服侍我。” 他挑眉:“嗯哼?!?/br> 寧勉有時也會學她的語氣說話。 隨后,寧勉將他平時裝小古董的箱子給拿了出來,點出來兩樣不大重要的物品:“這兩個我要賣掉,給奶奶買鐲子綽綽有余,你要戴嗎?” “問的這么直白?” 一點也不浪漫嘛。 寧勉淺笑:“那你想讓我怎么問?我要是問的委婉了,你會問我是不是真的愿意給你買?” 余湘完全一副賴皮相:“你怎么知道?” 他點了點她鼻尖,淡淡笑著,什么也未說,滿是溫柔寵溺。 此時,寧勉的注意力沒放在箱子上,被他注意的那個人探頭打量寧勉的各種珍藏,意外的看到一支陌生又眼熟的發(fā)簪。 “這支簪子怎么在你手里?” 當初姜睿勻從她手里買走的,說是幫朋友買的,但一直沒有透漏那位朋友的身份,她回到燕城掙的第一桶金就是來自這支發(fā)簪。 寧勉幾乎將發(fā)簪的事給忘了,看她拿起來觀賞,不自然的摸摸鼻子,啥也不解 釋:“就是在我手里唄?!?/br> 余湘隨意打量一番,發(fā)簪保存完好,和從她手里買走的時候一模一樣,她想想當初的情形,應該是她剛認識寧勉和姜睿勻,寧勉對她敬而遠之,想買簪子也托姜睿勻當中間人。 “所以你當初是不是很討厭我,你要是自己出面,說不定我可以給你打折很多很多呢?” “咳咳,當時年少不懂事?!?/br> 余湘朝他做個鬼臉:“我生氣了,你今天自己睡吧?!?/br> “……余湘湘,不帶這樣的,我當時又不知道有現(xiàn)在,再說了,你剛剛承諾要養(yǎng)我,我該履行職責了,肯定不能讓你單獨睡,你睡不好,我豈不是失職了?” “可是剛才我不知道你不需要,你把這支發(fā)簪賣掉,一定可以吃喝不愁,根本不用讓我養(yǎng)?!?/br> 寧勉不動聲色的朝她走來,趁她沒有防備一下子將人打橫抱起,笑瞇瞇地說:“不能賣,這是定情信物之一,必須得留著當傳家寶?!?/br> “這東西當傳家寶,那以后小孩子問簪子的來歷,你要解釋是因為太討厭我,所以才買下來的?” “不,我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敘說,不過我們現(xiàn)在主要任務是創(chuàng)造將來聽故事的后代?!?/br> 余湘:“……” 大意了,又被繞回來了。 她手里還攥著那支簪子,回到臥室,倉促間只來得及將簪子放到床頭柜上。 翌日清早,余湘睜開眼就看到那支簪子還在,索性呼喚寧勉將這支具有歷史傳承意義的金簪收起來。 “你講故事的道具,好好留著吧?!?/br> 寧勉不自在的收回來:“就放在臥室里吧。” 金簪的存在總是若有似無的提醒他當初是怎么看待余湘的,他覺得這些歷史遺留問題影響不大,但這根刺放著礙眼,賣掉又舍不得,這也是他一直將金簪收起來的原因。 過去的事情他不想再提,要的只是眼前人。 余湘也默契的沒去提這樁事,積極地洗漱準備去上課,臨走之前,寧勉交給她一張紙。 “去圖書館將這幾本書借出來,你先看這些比較妥當?!?/br> 都是關于英語基礎知識的,余湘微怔,最終接過來這張紙,確實應該打算重新開始了。 余湘到校時間都是踩點,在燕城大學這 樣的學生……不多見,不過有余湘的成績放在那兒,喜歡勤奮學生的老師們也都對此沒什么意見。 學校門口也有和她一樣踩點過來的學生,有人急急忙忙往里沖,差點撞到余湘的自行車把。 “同學,對不起——” “沒事?!?/br> 駱海棠抬頭一看是余湘,頓時松口氣,自家人比較好說話,而后下意識看向下車的方向。 余湘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果然看到氣勢洶洶的駱海鳴。 “你哥送你上學?” “對,我自行車昨晚扎到玻璃了。” “那是挺不巧的。” 駱海鳴在不遠處聽兩人寒暄,看余湘壓根不在意的神情,用力的攥緊車把。 余湘也就看了他一眼,和駱海棠打過招呼便騎車往校園走,她不是余威,載不動駱海棠,何況兩人上課的教室不在同一個地方。 駱海棠在原地站著兩邊觀察,等余湘走了才說:“哥,你快點去上班吧,我教室就在校門口不遠處,自己過去就行。” 駱海鳴沉著臉點點頭。 誰知道駱海棠站在原地沒走,猶豫之后來了句:“哥,你聽我一句勸,別摻和這些事了,我從前最重視你,我想哥你也得為我想想。” “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