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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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結婚這么長時間習慣了嗎?” “不是?!?/br> 余湘歪頭:“那是因為發(fā)現(xiàn)我不喜歡你,所以想讓我喜歡上你,然后心里就平衡了?” 寧勉輕哼一聲,竟然抬手捏捏她臉頰:“不要試圖激怒我,我不會因為這個問題和你吵架,喜歡是真的,可能因為是你吧?!?/br> 不是室友,不是湊合,單純是因為喜歡,喜歡看打她,想和她共度余生。 余湘看著面前這張俊臉,就像是充滿誘惑的溫柔鄉(xiāng),吸引她掉進去一般,興許她的堅持有些矯情無意義,可是,她不想放棄,這個世界充滿太多不確定性,她不想露出軟肋,失去所有賭注的籌碼。 “我……” 寧勉突然湊過來吻了吻她的唇:“算了,別皺眉了?!?/br> 只要她還呆在身邊就好。 溫涼的唇瓣貼合在一起只是瞬間。 寧勉很快退回原位,沒敢看她的眼睛:“睡吧?!?/br> 余湘愣了一會兒,聽到他躺下時的輕笑聲,不滿意的推了他一把:“喂,你不要隨便耍流氓行不行?” “不行,你現(xiàn)在是我妻子?!?/br> 他可以等,等到她心甘情愿,不過在這之前,他可以給自己爭取機會。 余湘揚起手作勢要打人,寧勉卻抓著她的手放到他自己身上:“現(xiàn)在開始你可以隨便抱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我才不要抱你啊?!?/br> “這話等你明天早上起來再說?!?/br> 余湘憤憤收回手,抗議道:“我覺得我們得回新房子住了,老在奶奶這蹭吃蹭喝,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寧愿承擔所有家務。” 寧勉笑容不變:“可以,不過等你期末考試結束吧,到時候你不用早起去學校,夏天太曬了,對不對?” “……噢。” 余湘有點惱,但無處發(fā)泄,這人未免太了解她了吧? 寧勉翻身側躺,盯著余湘?zhèn)饶?,知道她不自在的轉過臉,氣哼哼的問:“你看什么?” “沒,我不能面朝這邊睡覺嗎?” 余湘抬手按掉臺燈,很光棍的說:“可以,你隨便看?!?/br> 看你看不看得到! 寧勉動了動腦袋,離她的距離很近:“我還看得到。” 窗外月光灑進來,確實能看到模糊的面容,余湘轉過臉,額頭撞了撞他的,咣當一聲響,兩人都精神了起來。 寧勉還是笑:“疼嗎?不過我睡在自己枕頭上,沒有犯規(guī)。” 他聲音低沉,帶著曖昧笑意,非常勾人。 余湘暗罵妖孽,又輕輕撞了一下,誰知道寧勉蹭過來也撞了一下,正當她不解的時候,就聽到一句: “禮成了?!?/br> “什么?” 寧勉幽幽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還未說完就被余湘堵住嘴巴,信誓旦旦的控訴:“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這不是你第一次問這個問題,有沒有掉包,你不清楚嗎?” 很欠揍的語氣。 “遵命。” 這一下倒是真的安靜了下來,余湘望著窗外的月光發(fā)呆,直到困意上來,決定不管不顧的睡過去,既然寧勉打算和稀泥,她也不打算掰扯清楚這件事,難得糊涂嘛。 不然,再說下去,真的會露餡。 寧勉這人太賊,虧她之前以為他是個傻白甜。 這樣就好,慢慢來吧。 只是,她為什么不松口呢? 盡管寧勉自信他是最特別那個,可他這份自信是她給的,隨時隨地因為她而改變,而她身邊還有人覬覦她。 寧勉小心的戳戳她柔軟的臉頰,嘆了一聲。 他想要的,別人搶不走,如果她想走,他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余湘…… 寧勉最終親了親她眉心,保持這個姿勢睡了過去。 …… 林寶芝出院后余湘去探望過兩次,確定她恢復良好便開始忙自己的學業(yè),燕城大學的課程要求之嚴是出了名,能考上來的學生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余湘聰明,可不代表不用上課。 期末復習的時候照樣得天天捧著書,考完試直接在家里睡了兩天。 有暑假是很幸福的事情。 睡完之后,寧勉便開始張羅搬回去的事情,寧老太太原本不大想答應,擔心他回去不好好休養(yǎng)耽誤右手的恢復,后來是杏姨跟她開解,她才明白過來。 人家小兩口想過二人世界,留在長輩身邊終歸是不方便的嘛。 走時她老人家千叮嚀萬囑咐:“一定得小心手?!?/br> 但要是能給她造個曾孫出來,那一定是一件大好事。 余湘回到新家才想明白老人的意思,狐疑的盯著寧勉右手,不甘心的問:“奶奶對我有什么誤解?” 她是那么好色的人嗎? 寧勉挑眉:“沒有誤解,這是人之常情?!?/br> 余湘往下瞟了瞟:“所以你人之!之常情了?” “那得看你?!?/br> 收拾房間的時候,寧勉抱著被子和衣物去了主臥,連他的枕頭也放在余湘的床上,余湘跟在后面攔住:“等等,你這是什么情況?你的房間在對面?!?/br> 寧勉充耳不聞,將自己的床鋪鋪好才指指家里唯一一臺電扇:“我房間里沒有,你想讓我中暑嗎?” “搬來搬去太麻煩了。” “我的讓給你。”她有清涼符,不怕熱。 “不行,我不能讓你中暑?!?/br> 寧勉一臉的義正言辭,余湘無法,睡一起就睡一起,反正被折磨的不是她。 寧勉大部分時間不用去上班,但書房堆了許多書,一時半會兒看不完,每天都看他捧著厚厚的書本也不嫌煩,余湘在家宅了幾天便坐不住了,星期天約周思薇一起逛街,平時有同學,偶爾駱海棠也會找她一起玩。 寧勉都是被拋在家里那個。 直到寧勉接到一個工作,需要再去一趟津門,出差小半個月。 余湘回家來的時候就見寧勉拿著一張介紹信:“一起玩去嗎?” “去!” 除了昆川和燕城,余湘還沒去過別的地方,畢竟出門都需要介紹信,不然連火車票都買不到,別說住在招待所。 他們?nèi)ソ蜷T是乘客車,到工地有安排兩人宿舍,寧勉去工作,余湘就到處跑跑看看,余下的時間就是寧勉帶她到處轉轉。 “這算旅游嗎?” 寧勉甚至準備了相機,讓余湘在津門的特色建筑前留念。 偶爾,寂寞的長風會上線。 “怎么樣,寧勉是不是很好?” 余湘哼了一聲,認真的問:“要不然我讓你們主仆相會?” 長風忙不迭拒絕:“絕對不行,我跟你說過,我只能在旁邊輔助,再說你們倆說話的時候我都沒有存在感,就算到了他手里,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吊墜罷了?!?/br> 所以,一切它都只能干等著,干著急。 余湘托腮:“我怎么覺得你有點怨念呢?” 長風撓頭:“不敢不敢。” 兩人就是打打嘴仗,在津門游蕩半個月,再次回到燕城,余湘就不想跑出去玩了。 寧勉切了!個西瓜,一人一半拿著勺子挖著吃,西瓜是在涼水里冰過的,涼涼的,在夏天吃的再合適不過。 余湘忍不住感嘆:“還是自己家里舒服。” “是么?” 寧勉專心挖西瓜果rou,他習慣先挖出來許多果rou,再慢慢吃掉,而余湘是挖一勺吃一塊的人,盯著他那半西瓜最中心那塊瓜瓤蠢蠢欲動,趁著寧勉抬頭不注意,悄悄給挖走。 余湘下意識回答:“甜啊。” 這西瓜最甜的部位都到她嘴里了,能不甜嗎? “余湘?” “嗯?” 寧勉品過滋味,很鄭重的點頭:“確實很甜。” “流氓!” 寧勉湊近一些,認真道:“我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親你,你可以打我,只要你舍得?!?/br> 余湘呲牙示威:“你別以為我不敢!” “你當然敢,所以為親佳人芳澤,我愿意挨打?!?/br> 紳士禮貌,是什么?反正不是媳婦。 余湘忽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掉到坑里了,和稀泥的代價可能是稀里糊涂的成為真夫妻! “我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