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霸總:你把衣服穿好[娛樂圈]、新gl、全靠演技、大貓統(tǒng)領(lǐng)的心尖寵 完結(jié)+番外、丫丫是美食家族的小閨女、帝少通緝令:智萌雙寶億萬妻、誰說Omega就不能A爆了、我家道侶是盤古[洪荒]、外室成妻、雙統(tǒng)大佬帶你飛[快穿]
余露不得已出聲:“媽,我來做吧,你去歇著?!?/br> 許母心里滿意,笑著說:“改天我學(xué)學(xué)怎么用的?!?/br> 就算城里媳婦嬌慣,以后也得照顧一家子人,好在余露對他們尊敬,好調(diào)丨教,他們不是什么兇惡人家,卻也容不得兒媳婦踩在頭頂上。 余露嗯了一聲,心里卻覺得他們沒什么留在這里的機會,留下只會打擾他們夫妻生活。 早飯忙碌到將近九點鐘,許多人都去上班,公用廚房沒人了,余露將做好的飯菜端回家,許家?guī)兹艘呀?jīng)將房里的嫁妝收拾起來,家具重新擺放位置,收拾的還算干凈。 余露笑著看過,沒說什么,幸好嫁妝里面沒有藏什么錢,要不然都要被婆婆摟走了。 早飯是饅頭、炒菜和雞蛋,許家人都吃不慣。 許振淵的弟弟許振生小聲說:“媽,我想吃粉。” meimei許珍珍也小心翼翼的點頭,她惹大嫂不開心,但是他們來到燕城三四天,吃得東西都干巴巴的 ,開始想念家鄉(xiāng)飯。 許母慈愛的說:“等等讓你嫂子找找燕城有沒有粉,先把早飯吃了。” 她自然而然將雞蛋分給兒女,再是許振淵和余露,最后剩下兩個舍不得吃,倆兒子一人一個。 余露笑臉相對,吃飯的間隙將公婆哄的很開心,許振淵也神情愉悅。 飯后,許振生和許珍珍出去玩,許母特意拉著余露說話,聊的都是過日子的細(xì)節(jié),將來許振淵回了部隊,這里頭住余露一個人,他們又不能時時刻刻盯著,必須先敲打好。 “露露,要不讓你meimei留下陪你吧?她還能給你洗衣服做飯,啥活兒都能干?!?/br> 余露笑容一僵,輕聲說:“媽,meimei還得上學(xué)呢,留這兒不是耽誤了么?” 許母還是第一次被余露拒絕,這些天兒媳婦都是百依百順,這冷不丁的,她心里別扭,隨意道:“她自己就不想去上學(xué),整天想著玩,留這兒跟你作伴,還能長長見識。” 余露局促的笑笑沒接話,心里已經(jīng)極度厭煩,這老太婆一步登天還不滿足,還想讓許珍珍也當(dāng)城里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該不會是余湘提的主意吧? 這點小算盤根本難不倒她,余湘也只能使這點小計謀了。 許振淵不解道:“媽,讓珍珍繼續(xù)上學(xué)吧,好端端的怎么能不上?” 余露心里一松,又得意起來。 許母聽兒子的,訕訕道:“真是她自己不愿意上,就想跟那些孩子一起玩,我管不住?。 ?/br> 她不由自主說起了家鄉(xiāng)話,嘰里咕嚕的,看起來滿是為余露好。 許父看出余露不情愿,推推老妻,不大高興的說:“讓她上學(xué),不愿意上學(xué)就揍一頓,人家想上還上不來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許振淵用家鄉(xiāng)話勸他們,余露皺著眉頭,還是沒有聽懂,但許振淵站在她這邊,她沒那么緊張,讓那小丫頭片子留在這豈不是打擾他們閨房之樂? 這倆小孩兒是累贅,可許振淵一時半會兒不會放棄他們。 讓許珍珍留下的話題就此終結(jié),許父和許母對視一眼,說出早就商量好的話題。 許母握著兒媳婦的手,語重心長:“露露,我們家孩子不多,振淵也不小了,人家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至少六七歲 了,你們倆可得抓緊生個孩子,到時候我來幫你帶,你們該上班上班,孩子得趕緊生!” 許父咳嗽一聲,重重強調(diào):“就是,你們倆至少得生兩個,孩子少了不行,人家在背后說三道四,咱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什么最多生兩個,誰少生了誰傻!” “就是!” 許振淵目露期待,他確實希望當(dāng)父親,有個和他相像的孩子應(yīng)該是很美好的事情。 余露下意識皺眉,孩子一定得生的,沒有孩子許振淵怎么會對她死心塌地,但不能是現(xiàn)在生,她還沒什么錢,前段時間放棄夜大學(xué)籌謀的生意才看有了門道,如果能成,將來就一勞永逸。 可三人都等著余露的回答。 “媽,我們、我們會考慮的。” 許母蹙眉:“不是考慮,有啥考慮的?結(jié)婚不就是為了生孩子!你這年輕,生了孩子有精神帶,我跟你說,以后你每個月都去部隊看看振淵——” 許振淵聽她越說越不靠譜,忙阻止:“媽!” 許父也不自在的站起身,咳嗽兩聲去窗臺吸煙。 余露臉紅的不行,對上婆婆討好的笑臉,想到他們還得回昆川舉行一次婚禮,又是一陣厭煩,這對老不死的還得一段時間死不了,讓他們來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真是晦氣…… * 鬧鐘加人形鬧鐘一響,余湘就得艱難的睜開眼睛,她昨晚想事情睡得晚,今早格外困,而身邊人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她和周公依依惜別。 “你其實還可以睡十分鐘。” 此話一出,余湘立刻躺倒,閉著眼睛開始慢慢清醒。 寧勉噙笑看她表情豐富的臉龐,忍著動手動腳的沖動,拿著手表看時間,到八分鐘的時候開口:“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余湘憤憤看他優(yōu)哉游哉的笑臉,不平靜的問:“你以前不是最勤快了?怎么沒起床?” 寧勉左手指指石膏:“我其實很想,可這不是不允許嗎?” 語氣十分……欠揍? 余湘非常痛心,好好的端方君子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拜把子義結(jié)金蘭都不帶這樣幸災(zāi)樂禍的吧? “你、變、了!” 寧勉挑眉:“我哪里變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遲到的?!?/br> 余湘斜他一眼,憤怒的將枕巾 扔過去:“我要換衣服!” “好?!?/br> 他這一句帶著睡意沙啞,人老老實實躺著,非禮勿視,可腦海里浮現(xiàn)的卻是午夜忽然醒來瞥見她清晰可見的鎖骨,以及微微下滑的衣領(lǐng),她掀開了被子,因此不可避免的看到另一種情況下的起伏。 那次看過,夢里還會夢到相似的情形,不過夢里的她睜開了眼睛,會回應(yīng)他,不再是眼前沒心沒肺的磨人精。 他對她有越來越多的欲念,余湘,余湘…… 寧勉有時甚至懷疑,他這樣是否正常。 余湘換好衣服去洗漱,寧勉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了身上的反應(yīng),想要平息得花費比以往更多的時間,他舍不得早起和她分開,又怕早起途中她醒來,瞧見他這副模樣被嚇到,或是覺得他齷齪。 寧勉痛苦的捏捏眉心,他從沒有這樣躊躇不前過,怕激進(jìn)了,她討厭,又怕太過克制,她無知無覺。 “磨人精……” 哪天,他一定抱著她,留在床上一整天,讓她彌補現(xiàn)在的他。 下一刻,寧勉又收回放縱的念頭,免得愈演愈烈,明天還是盡早離開這溫床軟枕。 “咦,你怎么還不起床?是不是睡著了?” 余湘擦干臉回來發(fā)現(xiàn)他還用枕巾蓋著臉,因此十分不客氣的喊醒他,善意的提醒:“你沒聽見圈圈在下面叫喚嗎?等著你去遛呢?!?/br> 寧勉拿開枕巾,左手撐在床上坐起身:“圈圈脾氣好,可以等,你昨天翻來覆去怎么回事?睡不著?” “不是。” 擱往常,寧勉肯定不會繼續(xù)往下問,但今天他想更進(jìn)一步,低聲問:“是不是和媽昨天的電話有關(guān)?” 余湘嗯了一聲,想想告訴他也沒什么,于是說了。 寧勉不好評價岳父的功過,嘆了一聲:“你勸媽別太生氣。” “我讓媽把錢拿走,把欠條留給爸?!?/br> 寧勉失笑:“還是你有主意,這就是兩人遇事不商量的代價?” “沒錯?!?/br> 寧勉乖乖點頭,反正他是沒經(jīng)過商量喜歡了她,暫時不能讓她知道,免得惹毛了。 余湘啪啪啪護(hù)膚完畢想起一事:“對了,我下午放學(xué)早想去看看媽,會晚點回來,奶奶要是問起你告訴她,可能趕不及回來吃晚飯,不用等我。” “好 ,路上注意?!?/br> 末了,寧勉又想起一事,斟酌之后狀似無辜的請功:“昨天我和許振淵爸爸聊天,他問我們生幾個孩子?!?/br> “你怎么說的?” 寧勉隨意道:“爺爺都說生一個減輕負(fù)擔(dān)呢,我當(dāng)然這么回他了,老伯挺有意思,不過他好像很反對少生孩子,許家好像急著生孩子……” 他好似想起什么,又交代:“額,如果有人問你孩子的事,你就照我說的說就行。” 仿佛特意說起這個話題就是為了好讓余湘有理由應(yīng)付八卦的七大姑八大姨。 余湘樂了:“我知道了。” 她昨兒沒重申生孩子話題,是怕顯得太刻意,何況滿大街的政策,許振淵爹媽不會看不到,但話從寧勉口中說出來分量一定不一樣,許父一定信以為真。 寧勉仔細(xì)觀察她的表情,也沒看出什么情緒來,心內(nèi)納罕,再拿起手表,無奈的提醒:“你得盡快下樓吃飯,現(xiàn)在七點半了。” 余湘一聽,加快速度梳好頭發(fā),蹬蹬蹬下樓。 “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既不像岳母也不像岳父,寧勉念叨著,忽然想,她就是獨一無二的,全天下找不出第二個。 樓下杏姨已經(jīng)做好早餐,余湘抓了個包子一個雞蛋,打算邊走邊吃,路過學(xué)校食堂買一杯奶齊活,她出門前,寧勉收拾妥當(dāng)下樓,牽上圈圈和她一起出去。 “你不吃飯?” “昨晚老鴨煲吃多了,還不餓。” 余湘彎了彎唇:“間接夸我廚藝好嘛?!?/br> 寧勉笑著頷首。 兩人結(jié)伴往前走,沒吃早飯的圈圈其實是沒什么精神遛彎的,尤其旁邊女人在啃rou包,香的它都要流口水。 余湘揪一口沾了rou汁的包子皮給它:“圈圈,你得少吃點rou包,待會兒我把蛋黃給你哈。” 汪汪! 吃到蛋黃后,圈圈尾巴搖的很歡。 到岔路口,兩人一狗分開,余湘去學(xué)校,寧勉去小cao場遛狗,吃到早餐的圈圈很精神,寧勉嘆氣,揉揉它腦袋:“以后還是讓你吃了飯再出來吧,怎么不能忍忍呢?” 狗子胃口大,分走余湘的早飯,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吃飽。 圈圈仰頭看主人,又無辜的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