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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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建奇沒聽出來,只覺得余湘在寧家過的不錯,笑了笑,和女婿聊別的話題。 倒是余威,奇怪的看看他爸,最終什么都沒說。 臥室內(nèi),林寶芝將滿心的不爽說了出來,原來年初二余露接到許振淵的父 母安排在招待所住下,初三一整天余露都忙著照顧未來公婆,今天呢,又是早早趕過去安排,說是怕失了禮數(shù)。 “你說,咱們家比許振淵差什么?至于上趕著——” 關(guān)系到親閨女,林寶芝沒有不客氣的說倒貼,可話里的意思明明白白。 余湘心下好笑,能讓林寶芝跟她吐槽,那余露對未來婆家過分積極到了一定程度。 “媽,可能是余露太喜歡許振淵了吧,你氣這個干什么,不是對人家挺滿意的?” 林寶芝忿忿道:“我養(yǎng)這么多年的閨女,對我都沒這么貼心過,我不氣誰氣?再說了,她這么積極,不怕人家看笑話?不怕人家看輕她?我不是瞧不起農(nóng)村人,可我……” 她欲言又止半天,最終改了話題問:“湘湘,許家人到底怎么樣?” 余湘想了想:“和普通農(nóng)村老鄉(xiāng)差不多,對我們這些知青客氣照顧,很淳樸,不過我們當(dāng)時沒住在他們家,沒有天長日久的相處,真正過日子是什么樣,我就不清楚了。” 婆媳關(guān)系多數(shù)是你弱她就強(qiáng),碰上不講理的比如原身,做事狠辣,原文中,許振淵的父母只有哀痛兒子遇人不淑,以及心疼被打掉的小孫子,拿捏不到原身分毫。 可是換一種形式,就說不好了,余露想做懂事孝順的兒媳婦,姿態(tài)放得低,對許家對許振淵都有所求,婆婆琢磨出味兒來…… 余湘打算助一臂之力呢。 不過林寶芝聽了她的話勉強(qiáng)放心,只要是正常人,知禮數(shù)講道理,相處起來就不會過分頭疼。 在一家子等著的等待中,許家人姍姍來遲,許振淵的父母都是地道老農(nóng)民打扮,盡管,他們來燕城時準(zhǔn)備的都是最好的衣服,但因為心里缺乏底氣,看什么都是怯怯的,手上提著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墓?jié)禮。 見面先握手,許振淵的父母不大習(xí)慣這禮數(shù),尷尬的臉紅,不時的看看兒子,心里頭一點主意都沒有。 許振淵正和寧勉握手,和大舅哥打招呼。 余湘走到許母面前,笑嘻嘻的問:“大娘,你還認(rèn)識我是誰不?” 許母來之前就聽兒子說了,余家的大閨女是從村子里考回來的知青大學(xué)生,見到余湘的真人,那股子親切感立時涌上來:“認(rèn) 識!認(rèn)識!你是余知青,大半年不見,更漂亮了!” 許父也看過來,笑著夸贊:“余知青在我們村里知青點的時候是脾氣最好的,我聽說振淵和她meimei談對象,再放心不過了,你們家教出來的都是好孩子!” 林寶芝與有榮焉,尤其人家這么夸自己孩子,足見余湘的優(yōu)秀。 余露也笑著,琢磨過許父的意思,笑容有些勉強(qiáng),難道她得到公婆的認(rèn)同還是沾了余湘的光? 寒暄后落座,林寶芝客氣的說:“你們大老遠(yuǎn)過來還帶這么多東西,我們心里頭真是過意不去。” 許家拿來的都是當(dāng)?shù)靥禺a(chǎn),油雞樅,一些曬干的菌子,果脯點心,牛rou干臘rou之類的,還有普洱茶,很有誠心,只不過這些東西坐兩天火車帶過來,也很不容易,何況還特意用包點心的紙正式的包裹過。 許母忙說:“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們也沒啥好東西,這些給你們就是嘗個新鮮,余知青也都吃過,哎呀,就是——” 她幾乎語無倫次,不知該怎么表達(dá)。 余露刻意避開許母不去看,原本她打算買些燕城的點心帶到家里來,這些所謂特產(chǎn)都是裝在麻袋里扛過來的,跟余湘訂婚的時候,寧家送來的禮物沒得比,可是許振淵不在意,她不是看不起許家的東西,只是覺得,不能在父母面前被余湘比下去。 現(xiàn)在看許母唯唯諾諾,更覺得丟她的臉。 余湘忙拉著許母的手說:“大娘一番好意,我爸媽很喜歡,我也很久沒吃家鄉(xiāng)的東西了?!?/br> 許母感激的看向她,笑道:“你們喜歡就成,以后喜歡啥,就跟大娘說,大娘給你弄最好的?!?/br> 眾人都是善意的笑,因為許家父母的質(zhì)樸誠懇。 余露抿唇,她和許振淵還未結(jié)婚,就算想給許母解圍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親近,余湘倒是會趁機(jī)做人。 林寶芝則當(dāng)場表示喜歡禮物,那些吃食今天中午就做成菜,大家一起吃。 許父許母松口氣,沒見到真人之前他們還以為城里人會瞧不起他們,現(xiàn)在挺好,倆孩子的婚事一定能成。 午飯仍是林寶芝cao刀,她待客誠意十足,過年準(zhǔn)備的雞鴨魚rou除去年初二招待余湘夫妻倆,剩下的都是為未來親家準(zhǔn)備,心頭那點不滿 漸漸散去。 余湘也有幫忙做飯,利用徐家?guī)淼臇|西,做了米線。 許母坐不住,也要來幫忙,陪她說話的余露也得跟過來,但許母看到廚房里的擺設(shè),又束手無策,她在家里都是燒土灶,這些根本沒用過。 “大娘,您回去坐著吧?” 余露并不想讓許母和林寶芝聊太多,只要婚事確定,公婆就不用到燕城來了。 許母不大好意思,堅持說:“你們家的灶我不會用,我?guī)兔Υ蛳率职?,他們在那兒說話,我也沒事干?!?/br> 林寶芝客氣性的拒絕,可看余露著急將許母拉走,心里頭很不是滋味,這還沒嫁過去呢,就心疼婆婆向著人家,她當(dāng)娘的忙活大半天也沒見余露搭把手。 余湘抓了一把花生:“大娘,露露怕你累著,這樣吧,咱們來剝點花生,待會兒讓我媽炸花生米吃,我媽做菜很好吃,你和大爺待會兒得多吃點,嘗嘗我們燕城的口味?!?/br> “好好好,剝花生我拿手?!?/br> 余湘拉著她去客廳一角搬上小板凳,邊聊天邊干活。 余露不放心的探頭看看,想跟過來。 林寶芝假咳一聲:“你怕什么?湘湘能把她吃了?幫我洗個碗?!?/br> 女大不中留啊,以前在家都知道幫忙做菜,這婚事還沒定下,就知道圍著婆婆轉(zhuǎn),不如余湘,婚前婚后都是一個樣。 “媽,我就是……” “怎么?” 余露咬咬唇,沒好說什么,從來到余家,許母對余湘說的話比她都多,她怕余湘憋著什么壞心眼,但說給林寶芝聽,她肯定不會相信。 只好低頭幫忙做事。 林寶芝看她隱隱的不情愿,心里頭更憋悶,她是親媽還能害了余露不成?又沒讓她做重活! 可又一想,再多說點,這閨女真給留成仇人也不好,只好忍氣吞聲的做飯。 客廳一角,余湘問的都是村子里發(fā)生的事,許母越說越自然,一點都不尷尬了。 “你走之后我們還念叨過呢,想著振淵在這兒當(dāng)兵能不能碰見你,誰知道這么巧,都沒想過能和你們家做親?!?/br> 余湘笑瞇瞇地說:“這有什么,有緣唄,等露露和教官結(jié)婚了,他還得喊我jiejie呢!” 許振淵比寧勉還大兩歲。 許母也覺得可樂,堅定 的說:“甭管大幾歲,他要是不喊姐,你就跟我說,我指定收拾他!” “好啊,想想就好玩!” 許母看她笑靨如花鬼使神差的想,要是許振淵娶的是余湘就好了,他們到余家不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至少熟悉點,余湘脾氣也好,在鄉(xiāng)下插隊干過農(nóng)活性子好能吃苦,也不會嫌棄他們是農(nóng)村人,而余露看起來過于嬌氣,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性子。 她又看看沙發(fā)上坐著的寧勉,只一眼又收回目光,人家嫁的也不差,那男青年看起來就精神,肯定家境不凡,兩姐妹差不多的條件,怎么余露看上了許振淵? 許母當(dāng)然不會說兒子的不好,而是覺得余露上趕著嫁給他,總有些詭異,從他們到燕城,余露照顧的頭頭是道,殷勤的過分了,她聽人說,有些姑娘做過不檢點的事,就會找個外地人嫁出去,因為外地人打聽不到他們的底細(xì),她兒子該不會是給騙了吧? 這樁婚事也太像天上掉餡餅。 許母委婉的問:“余知青、啊不,湘湘啊,你跟我說說你們燕城結(jié)婚都是什么禮節(jié)?我好多準(zhǔn)備些,免得怠慢你meimei,她愿意嫁給振淵是振淵的福氣,我們不能虧待她。” 余湘不知道她心里頭想什么,而是認(rèn)真思考她結(jié)婚時候的禮數(shù),仔細(xì)算算,許家不一定能出得起那么多錢,于是道:“我結(jié)婚的時候都是我爸媽cao辦,我對這些不大懂,到時候讓露露和教官商量唄,我媽疼閨女,只要你們對露露好,她就放心了?!?/br> 許母聽了仍是忐忑,如果余家什么都不要,才是真的有貓膩呢。 “也對。” 余湘想到許振淵還有弟妹,安慰道:“大娘,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爸媽不是嫌貧愛富的人?!?/br> 只不過余露心里頭能不能過這個坎就不得而知了。 許母一個勁的感慨:“是振淵福氣好,辦完他們的婚事我們就少cao心一件事,以后就發(fā)愁下面兩個小的?!?/br> 余湘笑笑,不著痕跡的說:“是啊,您就等著抱孫子啦?!?/br> 提到孫子,許母當(dāng)真是喜笑顏開,許振淵拖到快三十還不結(jié)婚,他愁的要命,要是余露能給她生個孫子,她就什么都不愁了。 因此說:“我也想啊,看他們兩個的打算吧?!?/br> 余湘像是想起什么的模樣,笑說:“現(xiàn)在國家提倡少生少育,他們兩個都忙,過幾年生也不遲,露露還小呢。” 許母笑容一滯,遲疑地問:“什么叫少生少育?” “就是城里提倡只生一個孩子,減輕負(fù)擔(dān)?!?/br> 許母下意識的說:“怎么能少生呢?” 她兒子那么有本事,至少得生兩個孩子才行,生一個,萬一是個閨女,那他這一脈不是絕后了? “這什么時候?qū)嵭械陌???/br> “這兩年提出來的,城里人口多唄,不過就是提倡,不是強(qiáng)制。” 余湘記得過幾年才正式執(zhí)行計劃生育,但在那之前,城里已經(jīng)在呼吁少生,而許母早就盼著抱孫,原文里,原身打掉那個已經(jīng)成型的孩子時,許母哭天搶地,幾乎要了半條命,她肯定是著急抱孫子的。 不過,余露肯定不會那么早生孩子,余露心里存著傲氣,想和她比個高低,要生孩子估計得等到夜大學(xué)畢業(yè),余湘得提前給她埋個雷,讓她嘗嘗生活被人干預(yù)的滋味。 許母聽得神思不屬,許振淵明年就二十七了,村里像他這么大男青年早就當(dāng)?shù)?,余露比他小得多,要是娶回來不愿意生孩子,那娶了干啥況且,她知道兒子的性格,國家提倡什么,他指定聽從。 不行,許母當(dāng)即決定去打聽打聽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必須讓余露早點生孩子。 余湘點到為止,將剝好的花生米送到廚房交給林寶芝,起身的時候?qū)ι蠈幟愠@邊看過來的目光,那目光里都是了然。 余湘動作一頓,飛快的沖他眨眨眼,寧勉轉(zhuǎn)回頭,似是笑了。 到了廚房,余湘拉著林寶芝喂給她一塊剛出鍋的南瓜餅,邊吃邊問:“露露,你怎么不去陪你婆婆說話,我陪她說話有什么用?” 余露敢怒不敢言,低頭出去了。 林寶芝嘆氣搖頭,看著余湘嘴饞的模樣,嗔怪道:“在你婆婆家也這樣?跟個小孩兒似的?!?/br> “我就是個小孩兒,我永遠(yuǎn)十八?!?/br> “臭美的你,剛才那誰問你什么了,我看你們說的挺多?” 余湘眨眨眼:“也沒啥,就是打聽結(jié)婚要多少錢,他們得準(zhǔn)備吧。” 提及結(jié)婚,林寶芝又皺眉:“他家里條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