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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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威呵呵笑:“那你可以慢慢學唄,對了我上次到你們那邊執(zhí)行任務,在附近的國營飯店吃飯,那家牛rou湯很好喝?!?/br> 他算是給meimei妹夫指個吃飯的去處,反正倆人年輕啥也不cao心,工資總歸夠吃飯的。 余湘忙問具體位置,不愿意做飯的時候可以懶省事。 余建奇很不贊同:“余湘,你都放假了,在家學學做飯也沒什么,你們兩個人過日子不能老是遷就,要是學不會就讓你媽教你,多學學肯定就會了,總是花錢可不行,你們得為以后打算?!?/br> 余湘不以為 然,余建奇是鐵了心和她過不去,怎么看不順眼,還覺得自己一番苦心,這點大男子主義的想法她懶得去改變,反正她不聽,余建奇就夠生氣的了。 “我覺得無所謂,想吃什么吃什么唄?!?/br> 余建奇不好再說什么,不想當著女婿的面斥責。 寧勉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摩挲,笑著給眾人倒茶,和煦道:“爸,其實我們平時挺好的,偶爾忙起來,圖個方便,我們會慢慢適應的?!?/br> 這句話算是給了余建奇臺階。 余湘施施然端起碗里那一點松子,送到給林寶芝做菜,廚房里掌勺的人已經換成余露,看到她進來便露出一抹不安的笑容。 林寶芝看得出余露在討好余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說什么都不合適,只能大家僵硬的相處。 余湘隨意的問:“余露,你先前跟我們說的對象和許振淵是同一人嗎?你跟我們說的時候,你們倆還沒在一起吧?你可夠滑頭的!” “姐,我……” 這頂帽子,余露不認也得認,她又膽怯看看林寶芝。 林寶芝心里嘆氣,她心知當初有貓膩,倒沒想到余露是真的編出來一個莫須有的男朋友來打消家里的戒備,孩子大了都有心眼,她沒法說一家人糊弄一下就過去的話,蹙眉等著余露解釋。 “我、我當時就已經很喜歡振淵了,我沒有別的想法,姐,你別告訴振淵好不好?” 余湘聳聳肩:“你這可憐巴巴的搞得我像個壞人,要是咱爸看見了說不定得把我趕回去,我可怎么敢和你計較呢?!?/br> 聽她這么說,林寶芝和余露心里都松口氣,因為沒有再鬧大。 林寶芝愛憐地說:“湘啊,去外面等著吃飯吧,飯菜馬上就能好了?!?/br> 余湘端著兩盤涼拌菜從廚房出來,慢慢午飯有了模樣。 一家人坐一桌,因為許振淵手臂上有傷不能喝酒,寧勉和余威陪余建奇灌酒,大家談天說地看似瀟灑,說的都是輕松話題,或是催促余威盡早結婚。 飯后,余湘和寧勉要回自己家,林寶芝整理一些做好的熟食藕夾炸魚塊之類的讓她帶回去,省得她再自己動手做飯。 他們要走,許振淵也不能久留,畢竟還不是名正言順的余家女婿。 余湘似是 無意的問:“教官,你平時住在哪兒啊,是不是得回部隊?。繉α四銈円墙Y婚,露露去隨軍嗎?” 提及結婚,許振淵神色羞赧,強撐淡定道:“現(xiàn)在是住在招待所,回去住部隊?!?/br> 余露懂了余湘的用意,不著痕跡的皺眉,他們在燕城確實沒什么落腳的地方,她住在學校宿舍也是六個人一間屋子,許振淵不轉業(yè)只能一直住在部隊,她暫時不能放棄燕城市區(qū)的工作和夜大學去部隊隨軍,如果想要買一棟宅子必定大動干戈,而余湘吃喝不愁,隨意住在寧家老人處,或是他們新分得的房子。 余建奇很大方:“不用著急,咱們家還有地方住,要是往返不方便,就留下?!?/br> 余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反常態(tài)沒有嘲諷,笑盈盈的說:“那好啊,你們倆的事要是定下來記得通知我,我還想和教官爸媽見見面呢,說不定還會回一趟昆川,我回來那么就還真想念昆川了。” 許振淵有些意外,但心底里還是高興的,自己的家鄉(xiāng)被人喜歡,某種意義上他和余湘是同鄉(xiāng)。 “那你想吃點什么特產可以告訴我,我讓他們給你帶來?!?/br> “好哇!” 余露插不上話,盯著許振淵逐漸柔和的側臉,心里虎視眈眈,就算許振淵沒有如命數(shù)那般和余湘有牽扯,也不應該喜歡她吧? 寧勉站在一旁,笑容寡淡。 余威看出不對頭,因此提醒meimei:“湘,到時候帶著妹夫一起來。” 他們這才感覺到寧勉意外的沉默,幸好沒有不悅。 寧勉被點名,笑容熱情了一瞬。 離開前的寒暄結束,余露先送許振淵離開,余湘和寧勉隨后走人,余下林寶芝兩口子和余威看他們走遠。 林寶芝心里傷感,看著女兒的背影嘆氣:“生閨女就是這點不好?!?/br> 一眨眼就成了別人家的人,再回娘家也是做客。 余威沒理解老媽的傷感,而是打趣道:“媽,你還有重男輕女的老思想啊,她們倆就算是結婚了也是咱們家的閨女嘛?!?/br> “你最好說到做到,以后好好對待你meimei。” 余威拉長嗓音答應:“知道!” 林寶芝又高興起來,甭管怎么說,今天確實沒有更糟糕。 許振淵和余露并肩走遠 ,他們兩人的組合在街上足夠矚目,負傷的軍人是大家崇拜的對象,嬌俏的女孩兒走在他身邊,柔美和剛強那么的和諧。 余露側首悄悄看許振淵,卻正好被他逮個正著。 “怎么了?” “今天,我姐問的話,你沒有生氣吧?” 許振淵擰眉想了想,雖然余湘的語氣不夠友善,但不算過分,于是搖頭微笑道:“還好,她是你jiejie,肯定會關心你的未來,怕你跟我在一起吃虧吧?” 畢竟他只是個窮當兵的,在鄉(xiāng)下可能是人人追捧的好女婿人選,留在燕城就不夠看了。 余露繞著手指,有些不滿,但并未表露出來:“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生氣。” “不會?!?/br> 許振淵說完就覺得語氣太過僵硬,只不過他一人當兵,流血流汗都習以為常,卻不懂怎么哄女孩子。 余露很懂事,她應該會明白的吧? “其實我jiejie她——她很努力,總是想得到最好的,她對我要求很嚴格,我還以為這次她會對我很生氣,幸好沒有?!?/br> 話說到一半,余露意識到不能說余湘的壞話,她不知道許振淵和余湘熟悉到什么程度,萬一露餡了,會讓許振淵察覺到不對勁。 許振淵無端想起余湘軍訓時候的模樣,看似散漫,但分內之事從不會推脫,該做的鍛煉都是做到最好,他當初選她當方隊標兵沒有半分私心,在軍訓之前他們并不熟悉,只是聽父母說起家鄉(xiāng)有位知青非常聰明,考到了燕城大學。 “你jiejie確實很厲害?!?/br> 多的話,他不該做評判。 余露掐緊手指,明明是她自己說出的話,許振淵附和起來,她卻覺得不對勁,心里頭的怒火熊熊灼燒。 一個螻蟻而已,當?shù)闷鹉敲炊嗳丝滟潌幔?/br> 她一直沒有說話,許振淵覺得奇怪。 “怎么了?” 余露抬頭對他笑笑:“剛才在想事情,其實爸爸一直教我們要勇于爭取自己想要的,就算是親姐妹也要有競爭,奮力做到最好,我有時候特別羨慕jiejie,她那么光彩照人,所有人都喜歡她,而我不想當她的陪襯,人生第一次爭取一件事是給你寫信,寫完信后我特別害怕,總怕我會失敗,怕你看不起我。” 許振淵頓時什么心思 都沒有了,心底還有一抹對余露的愧疚,讓一個女孩子主動是他沒想過的事情。 “露露,你不必這樣想,余湘怎么樣都和我沒有關系,現(xiàn)在是我們……” 許振淵向來不會將感情之類的話掛在嘴邊,現(xiàn)在將說未說,耳朵都要紅了。 余露也臉紅:“我知道你的心意,只要有你的心意,我無怨無悔?!?/br> 兩人都不敢看對方,許振淵心臟砰砰跳,余露覷見他的神情,她心底浮起一抹得意,無論他們是怎么在一起的,她都可以牢牢抓住許振淵的心,別人休想占據(jù)一絲一毫…… 夕陽西下。 余湘和寧勉回到家屬院,兩人來回的路上各騎一輛自行車,誰也沒有和誰說話,因為馬路上來來往往都是自行車,余湘也沒感覺到寧勉有什么不同,到了家屬院進門的大路上有一片碎玻璃,進出的人都是小心翼翼避開玻璃碎片,騎自行車的更得小心,一片玻璃扎進去,車胎就爆了。 余湘不近視,看到碎玻璃便下車推著自行車避開,寧勉不知在想什么,先她一步扎在玻璃碎渣上騎過去。 “寧——” 余湘都沒喊的及,眼睜睜看他車胎扎進去玻璃渣子。 寧勉反應過來時已經聽到不正常的漏氣聲,他停下車,回頭才看到玻璃渣子。 “這誰這么缺德?。坎Aг优降厣隙疾皇掌饋??” 他們在家屬院居住的時間不長,但大多數(shù)住戶素質都相當不錯,沒誰會特意將玻璃渣子倒在地上讓進進出出的自行車倒霉。 寧勉蹙眉,看余湘踮起腳推著車子過來,他上前一步將自行車接過來,后面又有自行車鈴聲,余湘忙回頭提醒:“停車,地上有玻璃渣子!” 祁韜忙下車,瞇了瞇眼睛才看清,哈出一股白氣笑道:“幸虧有你提醒我,要不然我肯定騎過去了,這欺負近視眼吶!” 過路的老太解釋:“前頭吳家裝玻璃窗戶,過來的時候沒拿好碎了一塊,我剛才看見他們家人來收拾玻璃,看見你們又回去了?!?/br> 得,是怕他們找麻煩,賠修車錢。 寧勉的自行車有八丨九成新,余湘自行車是彩禮,攏共沒騎半年,加上平時愛護,跟嶄新的沒兩樣,這車子要是扎壞了,太可惜,這吳 家估計寧愿背后讓人罵也不愿意賠錢。 現(xiàn)在,寧勉自行車前后胎已經跑完氣,癟了。 真夠倒霉的,兩個車胎都中招。 祁韜也注意到了,熱情的問:“你們有修補的工具沒?我車子經常壞,我家里有工具,還有膠,要不先給修修吧,別耽誤你愛人明天上班。” 余湘看看寧勉,不確定的問:“你會修嗎?” “會?!?/br> 三人各自推車往前走,他們走遠,那老吳家的人才偷摸出來將碎玻璃掃走,幸好這小年輕吃了虧也不好意思找上門。 這一次碰見,雙方各自指了指自家的住處,意外的是兩家相距不遠,中間隔著兩個單元,祁韜說回家將工具拿過來,寧勉和余湘提出先上門拜訪再借用工具,祁韜的父親是設計院的老前輩,應該見一見。 老前輩非常和藹,對在設計院小有名氣的寧勉十分看好,熱情招待他說了很多話。 “我們家這小子啊,小時候答應我好好的學建筑,結果大了不聽話,非要去百貨大樓上班,特喜歡賣東西,唉,我是說不聽他?!?/br> 余湘覺得這模式仿佛在哪里見過,從祁家出來之后她小聲說:“幸虧祁韜大哥沒有jiejiemeimei,要不人家肯定滿意你做女婿,就跟我爸招待教官一樣。” 寧勉舒展的眉頭忽然皺起來:“是么?” “嗯啊,當然?!?/br> 不過余湘也能聽出寧勉興致不高,以為他應酬累了,沒再繼續(xù)這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