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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歌破曉(重生)在線閱讀 - 第 131 章

第 131 章

    都不用柳初蝶出聲,只看她如今掛在臉上的那一副震驚的神情,紀(jì)清歌就不由皺了眉,到底是念在她好端端的遭這一場,只淡聲道:“表姐不必聽信讒言,此處長了眼的人想來也不止那姑娘一個,何況表姐自己的丫頭也在這里,究竟是何人動的手,又是因何要這般暗害表姐,等回府之后慢慢追查便是。”

    柳初蝶怔了半晌,不做聲的點了點頭,紀(jì)清歌這才立起身來,冷淡的望著燕錦薇道:“這位姑娘,我與你并不相識,今日統(tǒng)共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罷了,卻不知姑娘因何要這般血口噴人?”

    燕錦薇往日里仗著她娘親是大長公主,在帝京的貴女圈子里也算是跋扈慣了的人,又早就對紀(jì)清歌深恨在心,她今日擺明就是來故意挑事,又哪里會被紀(jì)清歌一句詰問給擋回去?

    她手中原本的宮扇之前被她隨手扔了,此刻只攥著帕子擋著自己口鼻,原本嬌憨明媚的面孔上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冷笑道:“你自己做下的丑事,被我叫破了罷了,又還裝什么清高呢?!?/br>
    說著,只將目光掃了一圈此刻在場的各家姑娘,哼了一聲:“你們誰能證明適才推人的不是她?”

    在場的姑娘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等了一刻,到底是沒人出聲,這樣的結(jié)果早在燕錦薇的預(yù)料之中——要出頭給這個什么國公府的表姑娘作證的話,就不可避免的會和大長公主府結(jié)怨,事后能得國公府怎樣的答謝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卻是一定會和她交惡。

    官宦人家的子弟,再是天真,也多少都會懂得些許利害關(guān)系,仗義執(zhí)言這四個字都是建立在與自己利益牽扯不大的事情上,哪里會真的有人頭腦發(fā)熱就把自己搭進(jìn)去的?

    一個國公府的表姑娘罷了,又不是嫡姑娘,無事的時候,這樣的身份確實會吸引不少想結(jié)交的人去示好,但……如果示好的代價是和她這個大長公主府的嫡女交惡的話,到底值得還是不值得,就算一時難以做出選擇,也會選擇觀望。

    趨吉避害,人之常情罷了。

    比起在帝京之中經(jīng)營多年的大長公主府,安國公府到底是初來乍到,沒什么人脈,根基淺薄。

    ——憑什么就敢跟她斗?!

    燕錦薇胸有成竹的掃視著在場的人,將每個人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雖然這其中不是沒有人面對她的目光面露不悅,但到底也只是冷淡皺眉而已,沒有人真的站出來替那個國公府的表姑娘說話。

    燕錦薇幾乎掩蓋不住自己臉上的得意:“瞧見了?大庭廣眾,你這種對自家姐妹背后下黑手的丑事,誰肯替你遮掩?莫不是以為別人都是不要臉面的了!”

    面對燕錦薇的咄咄逼人,紀(jì)清歌皺起眉頭,她也明白如今這樣的局面,不論是她,還是柳初蝶自己,在帝京之中到底還是初來乍到,今日她兩人不過是才外出露面進(jìn)行交際,沒有人脈沒有根基,想要當(dāng)眾和大長公主府對上,此時并不是好時機(jī)。

    只是……她不想惹事,卻也不是要被人欺到頭上的理由。

    “姑娘口口聲聲是我動手,不知可是姑娘親眼所見?”

    “我么……自是沒有親眼瞧見的?!毖噱\薇一句說完卻不等人插口,飛快的接下去說道:“只是有人卻瞧見了。”

    說著,一指身旁的侍女:“人證在此?!?/br>
    那名侍女和跟在燕錦薇身后的另一名侍從兩人都是一模一樣的湖藍(lán)上衣,米白羅裙,只看穿著也知道都是一個府里共事,此刻被點了名出來,也只低頭一福身,說道:“奴婢確是親眼見到,這位姑娘在人群里推了柳姑娘一把。”

    她這句話一出口,不少人都彼此互望一眼,有人面露驚訝,有人卻認(rèn)出了這是誰家丫頭,遲疑一瞬,依舊默不作聲的等著看后續(xù)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

    紀(jì)清歌不是傻子,只打量這個侍女和燕錦薇身后跟著的那個兩人一樣的衣飾,也早就心下明了,淡聲問道:“大長公主府的下仆么?”

    “你休管是誰家的下仆,任是誰家的,都是親眼瞧見了?!毖噱\薇得意的一笑:“如今人證在此,你還有甚可說的?”

    看著紀(jì)清歌眉頭微皺沒有做聲,燕錦薇更是得意:“你這等人我也見多了,不過是看柳姑娘得了我娘的賞賜,又和大家處得來,你心里吃味,見不得她好,就有意落她的臉面,叫她今后沒法見人!裝什么清白!”

    面對燕錦薇的不依不饒,紀(jì)清歌心知今日想要善了只怕不太可能,但這種事情,是絕沒有叫人一口黑鍋扣到臉上都還要忍氣吞聲的道理。

    這甚至都不是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事。

    大庭廣眾,就即便是在場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公主府里主仆串通來血口噴人,也不能就真的只叫人‘心知’便罷。

    否則她今日的這一步退讓,日后便會成為其他人口耳相傳的對安國公府的指摘。

    即便知道她是無辜的又如何?她的處事態(tài)度等于明擺著告訴別人安國公府可欺。

    這一步,不能退,就算是可以事后討回,也一樣不能退!

    所以紀(jì)清歌只望住那名侍女,問道:“你當(dāng)真是親眼看到我動手推了人落水?”

    那名侍女恭謹(jǐn)?shù)拇怪^:“是,奴婢親眼所見?!?/br>
    “那好?!奔o(jì)清歌冷笑一聲:“那便請你隨我走一趟吧?!?/br>
    此言一出,那侍女明顯愣了一下,問道:“去何處?”

    “大庭廣眾,我家表姐遭人陷害落了水,此事是頭一等要追究的?!奔o(jì)清歌冷聲說道:“且我又遭人無端指摘,說我動手謀害貴女,這是第二等,你既然口口聲聲親眼所見,那等下便隨我往京兆尹一行吧?!?/br>
    她的這一番話,聽得那侍女愣住,不由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去看燕錦薇的臉色。

    其實別說是她,就連其他在場之人也沒想到紀(jì)清歌竟會開口就要鬧上官府,這樣的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以往在貴女圈子里也不是沒出過,但也不過是私下了結(jié)了罷了,不論是吃虧,還是得手,反正有人得意有人失意,雖然不能說是司空見慣,卻也并不算多么稀罕。

    可……要為此去報官?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就連燕錦薇都愣了,但凡這樣的事情,不論最終結(jié)果如何,其實雙方都免不了日后成為人口中的話柄嚼說一番,不過是理虧的那方落的口碑會更難聽點罷了,但就算不理虧的……譬如柳初蝶,無端端一個姑娘家落了水,傳出去的話難道就能好聽到哪里去不成?所以通常類似的事情,常見的都是雙方有意遮掩,即便是彼此對立,也是默契的掩在貴女彼此之間的小圈子里,或是交好,或是交惡,又哪里有人會生怕事情鬧不大反而要去驚動官府的?!

    紀(jì)清歌張口就是要報京兆尹來查證,怎么查?今日在此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基本都是家里為官做宰人家的女兒,叫公差來盤問一番,這件事管保會傳得整個京城都知道,日后她們這些貴女今后的臉面要往哪兒擱?

    此刻見自家府里的侍女臉上帶了幾分忐忑的望過來,燕錦薇心中也升起了一兩分悔意——

    ——她之前和柳初蝶所在的位置離得遠(yuǎn),大致看了個穿著打扮,竟將她就當(dāng)成了是紀(jì)清歌,這才悄悄使了人來伺機(jī)給柳初蝶尋些晦氣。

    然而事情剛剛開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那從后面趕來的那個人,和被一眾姑娘們圍了半天的那個,兩個人分明是一模一樣的衣著!

    可是那個時候,燕錦薇已經(jīng)來不及再叫回自家仆婢重新安排了,也就眼睜睜的,瞧著柳初蝶一個踉蹌掉進(jìn)了湖里成了落湯雞。

    等她自己和她那幾個素日玩的較好的姑娘們趕來近處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弄錯了人。

    不光是她,連她娘親都認(rèn)錯了。

    賞了一副頭面給了國公府家的表姑娘,卻給錯了人。

    燕錦薇沒空去想這安國公府怎么憑空多出這么一堆表姑娘,她只是一看見紀(jì)清歌,腦中就又想起她的表哥牽著這賤人的手自顧進(jìn)宮卻給了她一個沒臉的場面。

    那一句‘是你推的’沖口而出的時候并沒有太過腦子,然而出口之后,眼中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燕錦薇心中卻漸漸得意了起來——

    ——只要沒人當(dāng)面肯給這個賤人作證,她今日就注定了要吃下這個啞巴虧。

    可她卻沒想到紀(jì)清歌竟然能強硬到這個地步。

    未出閣的女兒家,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忍氣不過,也都只是找各家長輩關(guān)起門來解決,卻沒人會張口就要去報官的??!

    只是箭在弦上,此刻也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的余地,燕錦薇柳眉豎起,杏眼圓睜,怒道:“大長公主府的侍女,是你說帶走便帶走的?!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東西!”

    “我是什么東西不勞姑娘cao心,姑娘既然認(rèn)定了要潑我污水,我便沒有站定不動等著姑娘潑的道理?!毖噱\薇的恚怒看在紀(jì)清歌眼中,根本激不起什么波瀾,只淡聲道:“不過是自證清白罷了,姑娘的仆婢既然口稱親眼所見,又何須慌張呢。”

    “你——”燕錦薇氣得有幾分變色,眼見那名侍女臉上明顯浮出了幾分懼意,便伸手拽了她向自己身后一擋,冷笑道:“仗著自己背靠國公府便想以勢壓人不成?你今日若是沒有證人,便休想打我家侍女的主意!”

    眼見這雙方矛盾一觸即發(fā),周遭不少貴女都暗自皺眉,有人早將事情看得明白,知道這是燕錦薇憋了火氣要空口白牙的讓國公府的表姑娘吃個暗虧,但看出來了是一回事,要牽連到自己是另一回事。

    如果真如紀(jì)清歌所說,此事要報一個‘謀害貴女溺水’的罪名鬧上公堂的話,國公府和公主府固然是牽連不清,她們今日在此做了看客的……也未必就能撇清到哪里去。

    這樣的事,沒人愿意沾身。腦子清醒的,固然是覺得燕錦薇沒事找事踢到鐵板,但也不乏有那拎不清的,覺得是紀(jì)清歌不依不饒。

    然而就在此時,一旁卻突兀的傳來一語清朗的人聲——

    “在下可以作證,推人者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