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悶葫蘆,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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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嬌嬌羞澀不已,連看蕭書景都不敢看他,只聽著耳邊的聲音讓她心間顫抖不已。 她輕咬下唇的唇輕啟,嗓音低糯發(fā)出的聲音她聽著不像自己的。 可她清清楚楚的聽見自己對蕭書景的回應(yīng),“可以。” 一句可以完全對蕭書景開放了所有的特權(quán),此時他再也無法忍耐對白嬌嬌的渴望。 白嬌嬌閉上眼,感受著心跳狂速跳動的心動,猶如一朵等待開放的鈴蘭花,等待蕭書景的采摘。 但是…… “阿嚏……”她非常不合時宜的打了個一個噴嚏。 這個噴嚏非常煞風(fēng)景,可并沒有讓蕭書景停下來,他剛解開腰帶就再一次聽見白嬌嬌打噴嚏聲。 白嬌嬌鼻子忽然很癢,“阿嚏……阿嚏……”癢到她噴嚏不斷開始起來。 煞風(fēng)景,這噴嚏非常非常的破壞如此親密無間的氣氛。 然而,白嬌嬌打了四五個噴嚏之后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她就好像被人控制了那般噴嚏不斷。 任蕭書景再好的興致也被白嬌嬌如此的噴嚏聲給打斷,最主要他的心里滿是擔(dān)心她。 因為他醒過來的時候,她皮膚蒼白如雪,再加上他很清楚自己身體發(fā)作時候的冷度,他昨晚一直都抱著她,顯然她被他給凍著。 他不得不立刻停下馬上要對她展開攻勢的舉動,他忙抬眸看著眉眼間都是難受的她聲音輕柔又沙啞擔(dān)心的開口:“嬌嬌……” “阿嚏……”白嬌嬌打噴嚏打的眼淚汪汪的,她本來滿心的悸動都隨著這噴嚏給難受的很不舒服。 蕭書景那緊摟著白嬌嬌身體的手抬起,他放在她額頭,才發(fā)現(xiàn)她額頭guntang更出這一層薄汗。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太陽還沒有曬在他們身上,而白嬌嬌臉頰羞紅也很guntang,他不知道她到底是發(fā)燒還是身體就這么熱。 “嬌嬌……”他眼中滿是擔(dān)憂。 “阿嚏……”白嬌嬌難受的不行,她看著蕭書景好生委屈的眼淚汪汪沙啞聲說:“不知道……阿嚏……怎么回事……我……阿嚏……鼻子好癢……只想打噴嚏……” 此時蕭書景所有對白嬌嬌的渴望,都被她難受的面容所取代,他滿心的擔(dān)心著她。 “你頭很燙……” “我可能感冒了?!卑讒蓩蓡÷暣蛑鴩娞缁貞?yīng)蕭書景,“昨晚……你……好冷……你凍著我了……我……阿嚏……” 氣死了。 好氣。 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打噴嚏?讓她和蕭書景生米煮成熟飯之后不可以? 她好氣,但更多的是身體的難受。 頭很痛,那種眩暈感越發(fā)嚴(yán)重。 剛剛她明明沒有這么嚴(yán)重的頭痛和頭暈,卻在蕭書景要對她做出進(jìn)一步的舉動時,她就好似冥冥之中被控制了那般痛感和暈感全部朝著她襲來,并且非常嚴(yán)重。 蕭書景一聽白嬌嬌這么說,他心里更是心疼的很。 其實他也想到自己一定凍壞了她,但他從醒來之后一直處于害怕中,怕她因為自己是怪物而離開自己。 他幾乎忘掉自己昨晚把她折磨的多痛苦,讓她身上淤青和牙印片片。 想要。 他想要她,可是他現(xiàn)在更多的是擔(dān)心她。 她不會離開自己,那他和她之間來日方長,若今天沒有機(jī)會他與她水到渠成,終有一天可以就好。 “我?guī)闳メt(yī)院?!彼驴瘫銓⑺龔牟莸厣媳г趹牙?。 “阿嚏……”白嬌嬌再一次打起了噴嚏,“我……這是……阿嚏……怎么回事……阿嚏……我連續(xù)打了二十多個……噴嚏……這……” “沒事,我在你身邊?!笔挄暗皖^在白嬌嬌guntang的臉上落下一吻,“我?guī)闳メt(yī)院?!?/br> “不……”白嬌嬌剛說完再次打了個噴嚏,她眼淚汪汪卻帶魅的看著蕭書景,“我……我……的衣服被你撕碎了……你讓我光著身體去醫(yī)院嗎?” 蕭書景身體一僵,他垂眸看去就看到白嬌嬌一身雪白的風(fēng)景映入他眼中,看的他心神蕩漾。 他急忙斂下這種對她的熱情,視線掃過去一把撿起自己的襯衫將白嬌嬌身體包裹住。 “我會吩咐人送衣服過來,別怕?!?/br> 他怎么可能會讓第二人看光嬌嬌的身體,只有他一人可以看她,只有他。 “回家?!卑讒蓩纱驀娞绱虻母杏X生不如死,渾身都在冒冷汗,腦袋里面好似一個炸彈爆炸了一樣疼的不行,“悶葫蘆,我們回家?!?/br> 蕭書景看著白嬌嬌難受的小臉皺起來,他心痛的不行。 可是他聽著她說回家的時候,心疼她的心里又滿是溫暖。 “好,我們回家,家里有醫(yī)生?!彼巯У囊粋€公主抱將白嬌嬌抱在懷里。 當(dāng)他要站起來的時候,他身體骨骼都在咔咔作響,好似生了銹那般的讓他感到全身錐心刺骨的劇痛,特別心臟口撕裂的痛讓臉色煞白。 昨晚他身體發(fā)作時的心臟劇痛還沒有消失,但他已經(jīng)顧不上自己,他要帶嬌嬌看醫(yī)生。 風(fēng)吹過,白嬌嬌噴嚏卻沒有停下的跡象,她打噴嚏給打的眼淚流了下來,腦袋又疼又暈的不行。 而她不著一縷衣服的身體緊貼在蕭書景的懷里,她的guntang感受著他身上的冰冷這才給她帶來一些舒適。 可是,也正是蕭書景將她抱在他懷里,這讓先前一直背對著她的她看到蕭書景胸口心臟處道道的血痕。 頓時,她滿臉心疼的看著滿臉擔(dān)心自己的蕭書景。 “悶葫蘆……阿嚏……” 蕭書景忍著自身劇痛的身體,他腳下步子走的很快,卻聽見白嬌嬌忽然和自己說話,他忙垂眸對上她疼惜的眼眸忙回應(yīng)她:“我在,我在,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白嬌嬌眼冒金花的望著蕭書景,她真的好難受,忽然間的難受比之前她被棘刺給刺傷還痛苦。 但是,她先前心亂的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心口滿是傷痕,現(xiàn)在看到他胸口的傷,除了自己總不能是他自己抓傷吧。 所以她不免自責(zé)對他啞聲說:“我……我昨晚不是故意抓傷你的……我……阿嚏……大不了我對你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