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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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跟父母和小姑打了個招呼就上山了。這次就他一個人,他要看看那個洞里有什么秘密。 那個洞和上午看見的一樣,陳光走過去,試探性地推了推那塊石頭,沒什么異樣后,他才把靈氣灌輸?shù)绞直凵稀?/br> 但令他詫異的是,即使有靈氣的加持,他依然沒有推動。 之后他又試了好幾次,依然紋絲不動。 陳光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觀察著那個洞口。本來他以為自己現(xiàn)在成為修真者,能在世俗界橫著走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遇到了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看來,他真是太小瞧世俗界了。 陳光失望地往山下走,心里想著等他突破到煉氣境一重中期的時候再來試試。 其實他現(xiàn)在有的是辦法直接突破到煉氣境巔峰,但他牢記師傅老頭的話,修煉要一步一個腳印,等逐漸熟悉了每一個階段后,再突破就會有驚人的效果。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磨合,他已經(jīng)初步適應了煉氣境一重初期這個階段,但他也不著急突破,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陳光坐在院子里給紫虹果澆水,都這么多天了紫虹果一點長勢都沒有。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失敗,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制作急雨符,實在是太消耗精力和靈氣了,關(guān)鍵是一次都沒成功過,他放棄了這個辦法,決定另辟蹊徑。 或許,在那個山洞,他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第二天一早,陳光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電話那頭的成思瑤很是焦急。 “陳光你醒了沒,我有個朋友昨天突然得了怪病,你看你能不能來給他看看?” 陳光眉頭緊皺,要不是和成思瑤還算有點交情,他肯定一口回絕。但他還是說:“你等會,我馬上就到。” “不用,我正在去蓮花村的路上,我過去接你?!?/br> 陳光翻了翻眼皮,不耐煩地會所:“行吧行吧?!?/br> 他匆匆洗臉刷牙,連飯都沒吃,成思瑤就來到了。 陳光覺得她是真的太著急了,跟父母打了聲招呼就上了車。 在車上,成思瑤將陸欣怡的癥狀簡單給陳光描述了一下,陳光頓時就來了精神。 “煞氣!” “什么煞氣?”成思瑤問。 “說了你也不懂?!?/br> “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大學生,你還沒說呢怎么就知道我不懂?”成思瑤有點不高興了。 陳光懶得和她解釋,他心里震驚著呢。 世俗界竟然也有煞氣,那必然會有修真者的存在。因為煞氣和靈氣是一樣的,靈氣是修真者修煉出來的,而煞氣則是邪修修煉出來的,說起來,邪修也算是修真者的一種。 煞氣和靈氣還有一點區(qū)別,只有成為真正的修真者,體內(nèi)才會產(chǎn)生靈氣,但沒有半步修真者的邪修,卻也有凝聚煞氣的可能。 煞氣外放,吸取人身上的陽氣,以壯大煞氣,是邪修最普遍的修煉方式。 因為煞氣屬陰,所以他們選擇的對象一般都是年輕女子,等煞氣徹底吞食了寄主身上的陽氣之后,寄主就會死去。 如此損人利己的做法,是修真界的奇恥大辱。 陳光沒有想到,自己瞧不起的世俗界,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帶給自己驚喜,震撼,看來他得快點修煉了,才能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才能早日回到玄界。 陸家和成家一樣,都住在清水山莊,成思瑤將車停在一棟別墅前,門外有一個神色緊張的男人正在焦急地等待。 陳光打量了一眼這個房子周圍,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整棟房子都被煞氣環(huán)繞,看來,這個邪修下手挺狠啊。陳光判斷,這人要不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要么就是和這家人有仇。 因為邪修一般不會在一個寄主身上埋下太多的煞氣,因為煞氣太多,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死的太快,對邪修也會有反噬。 在外面等著的中年人是陸欣怡的父親,叫陸長遠,見到他們下來,他急忙迎了過去。 “這位就是陳先生吧?”陸長遠看著陳光道:“聽聞陳先生醫(yī)術(shù)高超,治好了成老爺子的病,還請陳先生為小女看看,出診費決定讓您滿意?!?/br> 陳光點了點頭說:“快進去吧?!?/br> 三個人上了二樓,二樓的一個房間里的煞氣最為濃郁,那個房間里傳來女孩撕心裂肺的痛喊聲,和一聲聲低聲哭泣的聲音。 “陸太太,您別急,小姐叫的聲音越大,說明我們離成功就不遠了,我剛才給她施了法,現(xiàn)在她體內(nèi)不干凈的東西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馬上就回脫離小姐的身子了?!?/br> “記住我說的話,在我做法事的時候,決不能放一個人進來,否則就會前功盡棄,不但小姐會一命嗚呼,就連老朽我也要遭到天譴?!币粋€老太婆一臉鄭重地對身邊的一個婦女說。 婦女哭著點頭:“放心吧神婆,我會守在這里的,只求您快點施法,救救我的女兒。” 陸欣怡神色痛苦地在床上掙扎,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牢牢地固定在床上,隨著她的掙扎,鐵鏈發(fā)出稀稀索索的聲響。 神婆微微一笑,她看著床上痛苦的陸欣怡,嘴角勾起一抹不明以為的邪笑。 那神婆在床邊跳來跳去,嘴里念念有詞,她每念一句,那女孩的痛喊聲就越大,陸太太雖然心痛,但卻沒有阻止的意思。 因為神婆說,她在個女兒施法,女兒叫的聲音越大,離成功就越近。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為女兒祈禱,希望她能堅持住,但每次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痛叫,她的心就像是被刀扎了似的疼,她恨不能提女兒受苦。 房間外,聽見里面?zhèn)鱽淼慕泻埃戦L遠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成思瑤也是緊緊地捂住嘴巴,快要哭出來了。 雖然還沒有進去,但陳光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個所謂的神婆,從她的身上,陳光感受到了nongnong的煞氣。 他變得無比憤怒,快步走上前,一腳踹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