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不堪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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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阮凝去吧臺結賬,付現(xiàn)后,攙扶著夏培曼離開。 啟車后,阮凝對后座上的蘇晴明說:“爸,那些特產(chǎn)一會兒你帶上去。” “你留著吃,”蘇晴明說。 “我一個人吃不了,”阮凝駛過路口。 到濱江三號后,阮凝打開后備箱,抱著一紙箱跟兩人上樓。 夏培曼留她睡下,阮凝說不了,還有稿子要趕,就回去了。 到家后,阮凝洗過澡,然后去樓下倒杯水果茶去書房碼字。 …… 紅樽坊樓下,展羽的車停在路邊,看到糯坤與宋煥恒談笑風生的從私房菜館走出來,眼睛瞇了瞇。 推門直接下車朝三人走去,宋煥恒看到展羽,嘴角揚起淡嘲的笑意,“財神,你一天真夠忙的,未老板這是給你多少好處,連司機保姆這種差事都做?也太虧待你這尊大佛了!” 展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宋哥太抬舉我了,我就是一小人物?!彼聪蚺蠢?,“坤哥,車在路邊,請。” 這明擺著就是要帶糯坤趕緊走人,宋煥恒看到展羽心里就一肚子火。 要是不他,還有他身后的未森,也不會莫名其妙的丟了幾百萬的貨。 酒壯膽,也容易攪亂人的理智和判斷。 宋煥恒固有的沉穩(wěn),也在看到展羽的一個請人上車的手勢中給激怒了。 “你,”他媽……話還沒出口,便被身后的蘇崢攔住了,他扶著宋煥恒的手臂,“宋哥,咱們的車那邊。” 霓虹燈下,蘇崢的眼睛格外明亮、漆黑,他對著宋煥恒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兩人最終回到車上,司機阿越啟車離開。 回到欒和軒,蘇崢攙扶著宋煥恒回房間,兩人身上都帶著濃烈的酒氣,宋煥恒酒量不敵蘇崢,腳下已經(jīng)蹣跚趔趄,他將人扶進房間,又喊了宋煥恒的姘頭李雪,也就是欒和軒的老板。 “雪姐,”蘇崢去前臺喊她。 茶社營業(yè)到凌晨,有些熟客在這里談生意會朋友,因為隨意、沒人打攪生意不錯。 李雪抬頭,“噯?” “宋哥喝多了,一直喊你?!碧K崢說。 李雪從吧臺后起來,告訴旁邊的茶藝師,“小芬你盯著點?!?/br> “行,你去忙吧,雪姐。” 李雪跟著蘇崢往茶社后走,穿過狹長的走廊,打開一扇鐵門,進去后,闔上鎖好。 從這里,隔絕這茶社與住所。 “喝了多少?”李雪問。 蘇崢被風吹了,頭也見暈,“一瓶白的,十多瓶啤的,還有兩瓶紅酒?!?/br> 李雪一聽,“給他厲害的,三中全會!” 蘇崢沒應聲,到門口說:“我回去了,雪姐?!?/br> “去吧,”李雪看蘇崢走路也發(fā)飄,問他,“一會兒我讓小芬也給你端去一碗醒酒湯。” “不用,”蘇崢回,“我睡一覺就好。” 說完,人已經(jīng)進門,關門落鎖。 蘇崢一頭栽進床上,今天喝得的確有點多,閉上眼全世界都再轉。 他胃里不舒服,火燒一般,撐著床沿跑到衛(wèi)生間好頓吐,晚上這頓飯基本誰也沒吃,全靠酒撐。 糯坤也好不到哪,他雖然有點量,但架不住蘇崢比他更能喝。 吐得昏天黑地的,蘇崢洗了把臉,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胸口的傷麻木了。 他呵呵樂了,喝多也挺好,不疼了。 回到床上,蘇崢閉著眼,很快睡去。 夢中,她被他壓在身下,嫵媚的樣子像花一般綻放,為他而綻放。 蘇崢親吻著她,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最后飄浮云端,舒服的夢。 …… 別墅內(nèi) 糯坤躺在床上,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去年來東城時的情景。 當時在夜色酒吧,就是喬仁川所開的酒吧內(nèi),就是今晚遇到的那個女人,那天去酒吧贖人,他就坐在一門之隔后。 糯坤與喬仁川是拜把哥們,兩人在緬甸有過生死之交,喬仁川執(zhí)行死刑當天,糯坤發(fā)誓,一定會給他報仇。 他一直懷疑喬仁川被抓,是被警察派臥底搞得鬼,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包廂里的人是蘇晴明,在云南禁毒支隊帶過兩年,那兩年可以說是他被壓制的最慘的兩年,弟兄死傷慘重,連他的勢力擴張都被影響遏制,還有剛才的警察,兩人熟絡的程度,種種跡象都在證明一件事,那女人就是警察。 而之前去喬仁川那還款,其實就是警察設的抓人的套。 想通一切,糯坤閉上眼睡去,明天開始,他就算是把東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里。 房間沒開燈,窗簾敞開著,男人背對著月光窩在沙發(fā)里,整個人隱沒在陰影中。 隨著抽煙的動作,指間的煙明明滅滅,赤紅色的光照亮男人冷峻的臉,眉皺成川,目光深沉、復雜。 他總覺得糯坤在籌謀什么,尤其是今晚,他半醉半醒間說過一句話: ——可以報仇了! 報仇?仇人是誰?怎么報? 展羽煩躁的掐了煙,解開領帶扔在沙發(fā)上,進浴室洗澡。 他站在花灑下,熱水從頭頂淋下,水汽升騰,浴箱內(nèi)壁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 腦海中,他再次回憶起那個下午,她嫵媚的拽著他衣領,輕挑嘴角笑,勾引他。 水從健碩的胸肌滑下,沿著腹肌到腹股溝,腿間已經(jīng)有了反應。 他皺眉,將熱水一轉,扭到冷水。 冰冷的水從頭灌到腳底,澆滅他不堪的幻想,還有邪惡的欲望。 從緬甸回來后,展羽每晚都在做夢,夢里有她,而他對她施暴著獸|欲,毫無節(jié)制的夢,每天都在折磨他。 今天看到蘇崢,他內(nèi)心的負罪感越來越強烈,在這么下去,他也許哪天真就那么做了。 每次有這種想法,展羽都覺得自己瘋了。 肯定是精神壓力太大,不然他不會這樣。 睡下時,展羽吃了片安眠藥,結果第二天醒來時,他還是一身冷汗,下身石更的像塊鐵。 “艸!”展羽低頭一看,揭開被子下床去洗冷水澡。 洗過澡,展羽下樓去吃飯,糯坤得睡到中午才下來,別墅里的阿姨講早飯端上桌,他端起碗,悠哉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