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杠上了
書迷正在閱讀:鄉(xiāng)村小惡棍、花都圣手、妖孽小仙農(nóng)、我的極品女友、鄉(xiāng)村小野醫(yī)、?;▊兊娜鼙gS、鄉(xiāng)村小麒麟、超級農(nóng)民、重生嫡女狠囂張、貼身醫(yī)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懂吧!” 阮凝無動于衷,坐在那低頭擺弄手指頭。 蘇崢聲音放低,卻比之前更嚴肅。 “距尿檢報告出來前,你還有八個小時主動交代問題的時間。”所以,別浪費了機會! 阮凝面無表情,讓她交代?交代什么?把她那個爹供出去?說他賭博欠下巨額債務(wù)?她來還錢的?就算她肯說,他信嗎? 她一句話都不說,蘇崢就在她面前靜坐著,耐心十足。 片刻沉默后,阮凝回答他: “反正我沒吸毒?!?/br> “沒問你這個?!碧K崢將桌上的材料立起來整理,口氣閑聊似得,問:“你跟喬仁川什么關(guān)系?” 阮凝信口胡謅:“生意關(guān)系?!?/br> 蘇崢放東西的手頓了下,抬起眼,眼風銳利,“你們倆做什么生意?” 阮凝說謊的本事信手拈來,“酒啊,酒吧自然是酒水生意?!?/br> 蘇崢瞇了下眼,聲音更冷,“裝,繼續(xù)裝!” 阮凝突然向前探出身子,真誠無比的看著蘇崢,“我沒裝,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警察叔叔?!?/br> 大大的眼睛,清澈無瀾,瞳仁漆黑晶亮,專注看你的時候,很撩人。 蘇崢被看得心一磕,那眼神,可真是真真的,特無辜,特真誠,也特勾人,蘇崢差點就信了。 他向后坐直,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你真以為我會信?” 阮凝眨眨眼,“不信算了。” 蘇崢板著臉,“你別拿對付他們那套對我,沒用。” 阮凝看他,哪套? 蘇崢緩緩站起,穩(wěn)穩(wěn)走到阮凝面前,雙手撐在她椅子兩側(cè),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語氣凝重的說: “你知不知道,販毒的最高量刑是多少?” 阮凝擰眉,“誰販毒了?” “你!” “你憑什么說我販毒?”阮凝有點急了,她這人雖然愛玩,人也隨性,但有些底線她不會逾越。 蘇崢鎖著她眼睛,指著身后那堆資料,“沒販毒,你給喬仁川匯去那么大一筆錢?你說做酒水生意,喬仁川店里的酒都是指定的供應(yīng)商,不對外銷售,你騙誰呢?”眸光漸漸暗下來,他聲音冷厲,“上次在酒店,真不該放過你!” 阮凝明白,事,大了。 不過,她沒做的事,也甭想往她身上潑臟水。 阮凝昂起下巴,一字一句,道:“蘇崢,我沒販毒你不能冤枉我!!” 此時的阮凝,收起剛才的星星眼,一臉認真,蘇崢抿住唇角,深沉的眸光看她,似在探她虛實。 “那錢怎么解釋?”蘇崢追問。 阮凝皺緊眉,看來這事不說不行了,她手撐著額頭, “我爸,他欠的賭債,我不還錢,他就得沒命。” 聲音從指縫間流出,無力又無奈。 蘇崢盯著人看了幾秒,退回座位,片刻沉默后,問:“有借據(jù)嗎?” 阮凝剛要點頭,又似想起什么,人驚了下,才說:“……燒了?!?/br> 燒了?這么巧? 蘇崢又回憶了下,進喬仁川辦公室時,的確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他打電話給紀峰,也就是酒店里的寸頭警官。 “紀峰,你去趟夜色酒吧二樓,看看有沒有燒毀的紙張或是殘留物,一片不少的帶回來?!?/br> “是?!?/br> 掛斷電話,蘇崢看著阮凝,眼神很冷,突然開口: “你要是敢騙我,” 阮凝等他下句話。 “你就死定了!” 切—— 阮凝覺得沒趣,低下頭,繼續(xù)玩手指。 反正她沒吸毒,尿檢報告一出來,就可以證明她清白,過四十八小時他們就得放了她,這是阮凝打的小算盤。 蘇崢靠著椅子,等紀峰的消息,倆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對坐。 彼時,蘇崢才有空打量她,她穿著一件黑色沖鋒衣,見面時,帽子罩在頭上,所以從后面沒認出來,現(xiàn)在近距離的看,她人很清瘦,手修長,指甲干凈。 他看過很多人的手,沒錯,帶手銬的手,但講真,這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帶著手銬的手。 嘰里咕嚕…… 蘇崢的視線被拉回。 阮凝面無表情的裝著淡定,蘇崢抬眼,看到她泛紅的耳根,心下笑笑,故意調(diào)侃道: “餓了?” 阮凝一聽他那口氣,眼角眉梢挑起,“你試試半宿不睡,餓不餓。” 這丫頭說話不嗆人難受咋地。 蘇崢嘖了聲,皺著眉,“餓就餓,好好說話?!?/br> 阮凝低下頭,臉瞥向一邊。 她有個老毛病,胃病。嚴重那會兒,胃痙攣疼的人縮成團,都是小時候跟他爸饑一頓飽一頓餓的,從她畢業(yè)有了穩(wěn)定工作后,最不虧待的就是她的胃,這幾年飲食規(guī)律,病情有所好轉(zhuǎn),可今天被她爸的事鬧得,基本沒吃什么,現(xiàn)在胃又不舒服了。 一個小時前就疼了,她忍著,可現(xiàn)在疼的越來越厲害,她有點忍不了。 蘇崢注意她不太對勁。 “你不舒服?”他偏頭看她。 阮凝搖頭,眉毛都要擰成一團了,手臂收緊,抱住自己,人也漸漸弓下身,額頭抵在桌上,嘴里發(fā)出悶悶的聲音。 蘇崢起身,這絕對不是沒事,拔起她肩膀,盯著她的臉,“你到底怎么了?” 阮凝小臉皺巴巴的,“……胃……胃疼……” 蘇崢一看,是真疼夠嗆,小臉煞白的,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 松開人,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對外面的人招下手,說幾句,門又關(guān)上了。 片刻后,門被敲響,蘇崢去而復(fù)返,將一桶紅燒牛rou面、一杯熱水還有胃藥放在她手邊。 “把面吃了,再吃胃藥。” “……” 阮凝微微坐直,沒去動那碗面,直接拿藥,蘇崢攔住, “先吃面?!?/br> 阮凝甩開他手,將摳下來的藥往嘴里塞,蘇崢一把鉗住她手腕,慍怒: “你這人怎么回事,聽不懂話?” “疼……先給我……藥……” 阮凝伸手去拿藥,蘇崢直接將藥揣進兜里,指著桌上的桶面,聲音嚴厲,“把面吃了?!?/br> 阮凝胃疼的厲害,人也燥了,沒好氣的說: “我不愛吃方便面?!?/br> 蘇崢跟她杠上了,還治不了你了, “給老子吃了!” “我他|媽不吃!” 阮凝態(tài)度比他更惡劣。 “!”蘇崢臉色陰沉,被阮凝氣得不輕,將兜里的藥往桌上一拍,“隨你便?!?/br> 阮凝急忙抓著藥,就著水囫圇吞棗的往下咽,抹去嘴角的水,人又蜷縮成團,趴桌上了。 牛rou面的味兒,飄進鼻子里,阮凝聞著,突然很想吐。 ‘嘔……’她捂著嘴干嘔,手下意識的將桶面推到一邊。 蘇崢皺眉,嘴角嘲諷的扯了扯,慢悠悠的將那碗面端到自己面前,拿起叉子吃起來,邊吃邊說: “……像你們這種大小姐,”吐露一聲,吸進去面,腮幫子咬的鼓鼓的,“……讓你吃桶面,真是委屈啰?!?/br> 阮凝閉著眼咬牙,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