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獨(dú)占我,讓我宅[穿書]、天師的奶萌男友捕捉指南、始于1979、暖曖纏情、鄉(xiāng)村小惡棍、花都圣手、妖孽小仙農(nóng)、我的極品女友、鄉(xiāng)村小野醫(yī)、?;▊兊娜鼙gS
景王世子如此有出息,讓皇帝想起了宮中的七皇子和八皇子。 兩位皇子如今都還在御書房念書,皇帝親臨御書房,語氣溫和地勉勵他們一番,又給他們布置了不少作業(yè),其中就有寫字。 總不能做皇叔的,都不如不滿一歲的皇侄吧? 忽而就被一口巨鍋砸中的小皇子們:“……” 皇帝不止對七皇子八皇子和顏悅色,還決定挑選翰林院學(xué)識最好的兩位學(xué)士,以后專門負(fù)責(zé)教導(dǎo)景王家的孩子,景王原就早早從皇城請了幾位不錯的夫子,結(jié)果也派不上用場了。 皇帝的安排傳回西陲,李魚得知后很是無語,皇帝也太寵這幾個小家伙了吧? “天池,大寶寫的米字有何深意?” 李魚忍不住悄悄摸摸詢問景王,不就是個米嗎,皇帝為何如此喜歡? 景王搖頭,他亦不知。 無意間聽到兩個爹爹說話的大寶:“……” 大寶望著自己的小嫩爪好生委屈,什么米,他明明寫的是個大,大寶的大。 第103章 大寶精心“寫”的字, 結(jié)果卻弄錯了, 大寶悶悶不樂。 就連吃奶時魚爹放在一邊的桃花餅聞起來都沒那么香了。 李魚很關(guān)心這幾個孩子,不久便發(fā)現(xiàn)了大寶的異樣,李魚也不知是何緣故, 不過通常情緒低落時和小伙伴們待在一起會好起來,李魚于是把幾只魚崽都團(tuán)在一起, 希望二寶三寶和四寶能暖一暖情緒低落的大寶。 二寶、三寶、四寶圍著大寶, 大寶含著淚, 扭過小胖臉。 二寶三寶四寶齊齊心想, 哥哥為何不高興了? 別看他們都是小嬰兒外形,內(nèi)里卻是相處了很久的魚兄魚弟,關(guān)系十分親近。 大寶究竟為何不高興,大寶并不想說。 但是四寶記得自己情緒低落時,魚爹會用嘴嘴蹭他, 四寶被蹭了就會很開心,魚爹說這是親親,可以親自己喜歡的人, 四寶喜歡兩個爹爹, 也喜歡哥哥,可以用親親讓哥哥高興! 有了!四寶“啊啊”叫了兩聲, 示意二寶、三寶都看他。 四寶親身示范, 撅起小嘴嘴, 啵唧一口, 親了哥哥的臉頰。 大寶:“……” 二寶、三寶懂了, 紛紛撅起嘴嘴,要湊過來。 大寶驚恐地都破音了:“啊啊啊啊啊!”你們要干嗎! 二寶、三寶:啵唧、啵唧! 大寶:“啊啊??!”救命啊! 大寶不斷經(jīng)受魚弟弟們愛的洗禮,再也繃不住了。 二寶和三寶還好,只要一味的親,四寶是個奇葩,親了哥哥還想要哥哥親回來,不然就繼續(xù)親。 被四寶親得滿臉都是口水的大寶忍無可忍,最終自暴自棄:不就是親親嗎,我、我也可以! 大寶眸子里含著一顫一顫的水光,小胳膊小腿抱住四寶,小小地親了一口。 一直在旁觀的李魚:“哈哈哈哈不愧是四寶!” 連葉清歡都沒做到的事情,小四寶就做到了! 經(jīng)此一事,李魚發(fā)現(xiàn)大寶變得比以前活潑多了,以前大寶經(jīng)常一個人,明明是個小嬰兒,卻總是板著臉,不太合群,如今只要見到另幾個寶,就手舞足蹈起來。 二寶、三寶與歡喜的四寶:哥哥我們來親親啦! 大寶嫌棄:“啊啊?。 笨熳唛_! 兒子們鬧成一片,李魚很有成就感地對景王道:“天池你看,小孩子果然還是要放在一起才會開心?!?/br> 景王唇角抽了抽,據(jù)他所見,大寶似乎并不開心。 不過景王不會戳穿,能令小魚高興才最重要。 六皇子穆天曉處。 穆天曉才因受賄一事受到彈劾,雖他已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不論做什么都不會親自出面,這次受賄自有底下人替他扛,皇帝無法直接治他的罪,可是將他身邊的人都擄了,這滋味并不好受。 穆天曉能擁有今日之地位,本身就是背叛三皇子得來的,因此他潛意識對手下人并不深信,真正稱得上信賴的心腹少而又少,好處就是機(jī)密不易泄露,而壞處就是,皇帝僅一道旨意,他幾乎就不剩幾個真正得用的人了。 而他不過是因大婚,想急切籠絡(luò)岳家定北侯,定北侯府與承恩公府一樣,都是百年世家,定北侯其人極難討好,便是親戚也不賣面子,唯獨(dú)疼愛女兒,穆天曉就想好好把握這門親事。定北侯及其女兒都乃真正的貴族,見識過不少世面,他不能靠些窮酸的小手段,就說服定北侯幫他,只能鋌而走險。 本來從修繕宮殿的差使中牟利,不易被發(fā)現(xiàn),宮殿一旦建好上了新漆,誰還能特意拆開來看不成,故而賣木材的商人一通過關(guān)系找到他,想與他做生意,他就知道發(fā)家的機(jī)會來了。 此外他還有一些底下人的孝敬,這門婚事穆天曉亦不容易,誰知做得如此隱蔽,竟還會被鄭經(jīng)堪破,且鄭經(jīng)還向皇帝彈劾他,就不怕得罪他嗎! 穆天曉回想奉旨修繕鐘萃宮時,鄭經(jīng)據(jù)說也像帶景王一樣帶過他,對他和顏悅色、諸多照顧,令他覺得此人很有眼力見,誰知竟是個狠人,背后捅他一刀,穆天曉想反過來拿住鄭經(jīng)的把柄,一來他無人可用,二來鄭經(jīng)還真就行得正立得直,這就是塊鐵板,令他無從下嘴。 不過鄭經(jīng)再狠,也狠不過皇帝,皇帝一道旨意下來,看上去很給六皇子面子,六皇子并未受大的牽連,也未挨板子,可是辛苦攢下的人手,全都沒了。 穆天曉好恨,恨皇帝,更恨鄭經(jīng),可是這種恨,眼下就如同他的出生一樣,蒼白無力。 他倒寧可皇帝再打他幾十板子。 “天曉,不過少幾個伺候的人罷了,不必心疼,母妃再多給你添幾個丫鬟、如何?” 穆天曉之母——張妃柔聲勸慰。 因穆天曉如今地位不同了,張妃在宮中也常有人巴結(jié),對著自家兒子說話自然有底氣多了。 但是她之言,差點(diǎn)把穆天曉逗樂。 穆天曉控制不住微微顫抖,真是可笑,他的母妃因他才能穿金帶銀,可是卻不知他最需要什么,而孝慧皇后死了二十多年,依舊能庇佑景王,孝慧皇后母家承恩公府,又有多支持景王,這就是皇后和一個宮婢的區(qū)別! 穆天曉到底沒說出責(zé)怪之言,只是讓張妃近期收斂一些,他不能再讓皇帝捉到把柄了。 張妃還是應(yīng)了,有三皇子和二皇子前車之鑒,她頂多關(guān)起門來有氣勢一些,在皇帝面前仍是個老實的鵪鶉,不過穆天曉既這般說,張妃答應(yīng)之余卻有些不以為然,如今的局勢,皇帝除了她兒子六皇子還能選誰呢。 穆天曉沒了人手,不能輕舉妄動,且他一直懷疑景王的子嗣有詐,景王妃身上也疑點(diǎn)重重,穆天曉派了個心腹中的心腹前去西陲探聽,此人告訴他,能設(shè)法將景王妃抓到手,可是之后就再無音信了。 穆天曉既怕這人沒了,又期待這人能真的找到景王的把柄,每日仍在等待。 直到皇帝親臨御書房,對七皇子、八皇子另眼相待,穆天曉驚覺,眼下并不是他該放松的時候。 除了景王,皇帝還有兩個小兒子,他們也是有可能登上帝位的。 穆天曉想神不知鬼不覺就令兩名皇子失去帝寵,可他心腹皆去,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幫他,他是絕不會自己親自去動他們的,盡管這么小的孩子,要對付并不難。 正當(dāng)他愁眉不展之際,有人找上了他。 “殿下,我能幫你的忙,亦能幫你解圍?!?/br> 楚燕羽從遮了紗巾的斗笠后邊露出氤氤氳氳的眸子,一眨不眨望著六皇子。 穆天曉一見是他,吃驚不小。 景王自從離開皇城之后去西陲后,景王府清溪苑的人也被拉出來逐個詢問過意愿,想走的都可自行離開。 楚燕羽便是在那時離開了景王府。 他自幼就跟在穆天曉身邊,也無別的去處,依舊是回六皇子府找穆天曉。 穆天曉便讓他住下了,只是那時六皇子已得知自己快要被指婚了,即便楚燕羽近在眼前,他并未與楚燕羽親近,楚燕羽也像沒自己這個人似的,只是在穆天曉大婚去迎親之前,跑到對方面前質(zhì)問,他是不是真要成親了。 穆天曉沒什么需要隱瞞,想當(dāng)初把楚燕羽塞到景王處,楚燕羽就該知道,在六皇子成大事之前,他們兩個不可能明著在一起。 六皇子以前曾許諾他,會在身邊留有他的一席之地,但肯定不會是正妃。別說正妃之位已定,就算未定亦不可能是楚燕羽,穆天曉自己也極需要子嗣。 穆天曉擔(dān)心楚燕羽會做出出格之事,但楚燕羽只呆呆站了一會兒,失魂落魄地走了。 一直到如今,六皇子正妃過門,甚至不知府里有這位楚公子。 “你……羽兒,你說什么,你要如何幫我?”穆天曉帶了些期待小心問道,楚燕羽聰穎,從小心里就有他,這一點(diǎn)他十分了解,對楚燕羽還是很放心的,之前在景王府沒有進(jìn)展,也是景王性情太過古怪所致,并不能因此就責(zé)怪楚燕羽。 楚燕羽頓了頓,道:“殿下正缺人,我可以做殿下在宮中的眼睛與助力。” 這是真的?! 穆天曉內(nèi)心狂喜,他的母妃愚鈍,且不受寵,若后宮有其他助力,倒是勝過有不少幫手。 “但是你才從景王處歸來,這……可行嗎?”穆天曉試探地問。 “殿下你知道的,我與景王并無關(guān)系?!?/br> 楚燕羽的聲音柔柔軟軟,甚至有情人之間才有的淡淡委屈。 他在景王府面黃肌瘦,形容不太好,在六皇子府這些日子,已養(yǎng)了回來,又恢復(fù)成絕色傾城的少年了。 穆天曉心頭一熱,握住他一只手:“我的意思是,你入過景王府,又要做皇妃,是否會覺得委屈?羽兒,若你不樂意,一定告訴我,你知道我很舍不得?!?/br> 楚燕羽輕輕搖頭,道:“我如今就只剩下幫殿下完成心愿這一個愿望了,請殿下成全。” 楚燕羽說著話竟要下跪,穆天曉連忙把楚燕羽拉住。 他并不懷疑楚燕羽對他的心,否則當(dāng)初楚燕羽又怎會接受安排入景王府? 若楚燕羽真能入宮…… 穆天曉飛快地想了一下,按楚燕羽姿容,便是許多絕色女子也比不上,在皇帝如今的后宮亦是佼佼者,楚燕羽只要肯出馬,穆天曉還是很有把握的。 穆天曉打定了主意,扶住楚燕羽溫聲道,“快起來,那以后就拜托你了?!?/br> 楚燕羽點(diǎn)點(diǎn)頭,隔著面紗,穆天曉看不見他唇邊綻放著一抹極淡極輕、意味不明的笑。 “能幫殿下的忙,是我分內(nèi)之事。”楚燕羽已等了很久了,求之不得。 穆天曉安排楚燕羽還是很有法子的,將他充作自己的侍衛(wèi),帶去皇宮,張氏作為皇帝酒醉后爬上龍床的宮婢,自是有一些獨(dú)特的手段。 不久之后的重陽佳節(jié),皇帝喝得有些多,就近在張妃的永福宮中歇了。次日,宮中便多了一位擁有傾城之色的楚姓貴人。 這位楚貴人,實際卻是個男子。 “楚、楚燕羽他——當(dāng)皇帝男妃了??” 王喜輕描淡寫說起此事時,李魚太震驚了,還能有比這更魔幻的嗎,原書一對攻受,他與攻成婚了,生了一堆小魚崽兒子,受跑去和攻他爹在一起了,成了攻的……后爹? 不對,男妃算是妾,應(yīng)當(dāng)也不能算景王后爹。 哎,李魚也不知該如何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