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o教授后元帥懷孕了_分節(jié)閱讀_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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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銳拿刀把傷口里的花挑了出來,他疼的呲牙咧嘴,又不好意思在廖謹面前出聲,只好干吸氣。 沾了汗的手幾次握著刀都是打滑的,楚銳嘗試了幾次,最終把刀尖插到rou里,用力一彎。 他到嘴的話因為顧忌廖謹在,生生吞了下去。 廖謹皺眉看他血rou模糊的傷口,把藥扔了過去。 “用刀沒用,如果菌群沒被殺死話不到半個小時還會再長的?!?/br> 楚銳咬牙切齒道;“你為什么不早說?” 逆著光站在他面前的廖謹眼中似乎有些奇怪的神采,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不好意思?!?/br> 楚銳勉強一笑,撈過藥,正要打到傷口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這是最后一支,我記得?!?/br> 廖謹點點頭。 “你怎么樣?” 廖謹垂眸,樣子嬌弱美麗,大概誰都不會懷疑他撒謊,“我沒事?!彼卮?。 他表情自若,被這種真菌寄生后非常疼,他不管從表情還是語氣看都不像是被寄生了。 楚銳點點頭,把針管推到一半。 廖謹看著他,認真專注,仿佛面前的人是他極為重要的事業(yè)一樣。 楚銳猛地往前一撲。 廖謹以為他疼得受不了了,下意識地扶了一把。 然后就被楚銳把褲腳推了上去。 廖謹在那一瞬間居然慶幸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少爺沒有把他褲子拽下來看。 廖謹腿呈現(xiàn)出一種常年不見光的蒼白,但是好在骨rou勻稱好看。 因為他太白了,開在上面的花就顯得更好看,更嬌艷。 他從腳踝到膝蓋上已經(jīng)開滿了這種菌類,紅的幾乎要流出血來。 楚銳那一刻只覺得寒意從脖子一直到了腦袋上。 他拿著那支唯一的藥,結(jié)巴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要不是他確信自己是真的腦子亂,不是因為這該死的花讓他身體出了什么毛病,他大概會非常緊張。 反觀廖謹,他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楚銳沉默了一會,道;“把衣服脫了?!?/br> 倘若氣氛沒那么緊張廖謹或許會擺出一副不勝嬌羞或者被侮辱過的氣惱表情來配合楚銳,但是此刻他也聽出了楚銳語氣中的怒火,他把褲腿拽了下去,細致地把邊角整理好,然后才道:“我沒事?!?/br> 楚銳簡直氣笑了。 “衣服脫了?!彼貜?fù)了一遍,那支針劑被他隨手插回無菌袋里,然后他端起了扔在一旁的槍。 楚銳的表情和語氣都不是像是在開玩笑,他一字一句道:“把衣服脫了,這是我說的最后一次。” 廖謹居然笑了,他語氣溫柔地問:“如果我不呢?您會殺了我嗎?” 他微微仰頭,好像是為了把弱點暴露得更加明顯一些,為了讓楚銳能更輕易地得手。 廖謹仰起頭,緊繃的脖頸曲線脆弱又優(yōu)美,在光中都不像是真的。 楚銳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發(fā)現(xiàn)那玩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廖謹?shù)牟弊优懒松先?,一直爬到下頜那才停下。 要是脫下衣服,恐怕廖謹全身都是這樣鮮紅的花朵吧。 宛如圖騰。 事實上他現(xiàn)在比起一個軍官,更像是這個神秘的原始森林中的祭祀,或者是什么死于祭祀的戰(zhàn)俘,身上被畫上妖艷詭異的花紋,然后用鈍刀劃破喉嚨,失去血液滋養(yǎng)的真菌不會再向上蔓延,他的臉一直都是那樣的蒼白美麗,宛如瓷器,整個身體卻是一片靡麗。 那是獻給神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