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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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顧明月就被屋內(nèi)正坐著的人嚇了一跳。 “哥哥?!彼従彿畔麻T簾,屋內(nèi)的光線頓時黯淡許多,借著桌上的油燈顧明月勉強能看出兄長的心情怕是不怎么美妙。 倒還知道回來。顧寧端坐在那兒,淡漠的睨了她一眼便垂眸繼續(xù)擺弄著桌上的白玉棋子。明月暗暗捉摸,這無聊到棋局都擺上了,也不知是等了多久。 她本想解釋,可最終還是悻悻的閉了嘴,心中有些發(fā)毛,兀自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穩(wěn)了穩(wěn)心神:“哥哥有事找我?” “本來沒有事?!鳖檶幉⒉豢疵髟?,依舊專心研究著棋局,好似漫不經(jīng)心一般詢問道:“去春梨院了?” 顧明月心中知道自家兄長早就看不慣自己整日同一個伶官廝混在一起,不由軟著嗓子拖長了音調(diào)企圖萌混過關(guān):“哥哥~” 聽著meimei久違的軟綿綿的音調(diào)顧寧動作不由得一頓,他垂下眼瞼遮掩著眼眸中的迷離,鴉色的長睫在白玉般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扇形的漆黑如墨的影子。 明月自懂事以后就不怎么同他撒嬌了,他往日還為此偷偷傷懷。顧寧放下手中的棋子,玉制的棋子輕磕在棋盤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以后不許去了,知道嗎?”他輕聲說著,語氣輕柔無比。 顧寧走出屋子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他瞧了眼天色,側(cè)身詢問身旁的侍從:“我們等了多久?” “嗯……約莫有叁個時辰多一些?!?/br> 拇指無意間拂過念珠凸起的鳳眼,顧寧眉頭微鎖,最后看了眼門窗上映照著的顧明月的剪影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若是此事到此為止也便罷,可少年情誼豈是叁言兩語便可抹滅的? 顧寧當時或許真是宅心仁厚,顧及這小蘭官身世可憐不忍為難他,左思右想并未將他趕出府外,可后來的事情即便明月再怪他,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有錯。 顧明月初嘗情事,不光是舍不得rou欲之歡,她單單只是看著可愛的小蘭官就覺得心中軟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將他日日帶在身邊。總而言之是一頭扎進了溫柔鄉(xiāng)里再也出不來了。 時時刻刻注意著自己meimei的顧寧如何能不知道這些?他一方面氣惱于meimei的言而無信,一方面更是難掩心中的失落。 meimei一心想著那個小伶官,連他這個哥哥都忘得一干二凈了,這幾個月再沒有來找過他。 對meimei無可奈何又忍無可忍的顧寧終于在一次清晨打算去會一會這個將自己meimei迷得五迷叁道的蘭官。 府中的伶官都被安置在春梨院,他只身前來,剛推開那個蘭官屋門,便聽聞一陣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夾雜著水聲從屋內(nèi)傳來。 他眼瞳驟緊,猛地頓住了腳步。即便從未聽過見過,他也知道這是什么聲音。 他更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有一瞬間顧寧簡直怒火中燒。他恨不得沖出房間將這個屋子連帶著里面的人,把這一切污穢的東西都一把火燒了干凈,總好相信里面的人是自己meimei。 可等理智回籠時,不知是被什么想法驅(qū)使著,他居然顫抖著手走近了屏風,眼睛透過屏風的縫隙往室內(nèi)窺視。 嗚.....啊…….嬌吟聲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撞擊聲,一刻也不肯停,聽得他耳膜生疼,血液幾乎逆流。 屏風后,正是他最親愛的meimei背對著他衣衫不整的坐在一個幾乎全裸的男孩腿上,她上半身的衣物半褪至腰際,露出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蝴蝶骨。一雙同樣柔嫩的胳膊緊緊攀附在她的后背,一寸寸撫摸著。 明月飽含欲望的喘息聲似乎就響在他的耳邊,衣物堆積在meimei身前的大腿上,半點都沒有遮擋住她圓白的臀rou,男孩粉嫩粗長的yin具隱沒在meimei胯下的xue口,每當meimei抬起身時,胯下嫩紅色的xuerou還緊緊錮著那根yin棍不愿松手。 這幅yin糜的畫面看得顧寧手腳冰涼,眼底一片血紅,他無聲喘著氣,心跳如擂鼓般響動,修剪整齊的指甲刺入掌心他都毫無所覺。 他看見meimei低下頭,似乎在輕吻著男孩的脖頸,手指溫柔的捋著男孩的長發(fā)。 他本該沖進去的,如果他沒有看著meimei的裸體勃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