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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許白,聲音平穩(wěn)而堅定:“我只是……想把我吃過的虧,給找回來?!?/br> 就像她之前困惑過的一樣,舒欣這樣的人,做事一般都不會太絕。 哪怕她對姜袖袖的消息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她也不會直接就憑那幾個猜測,就把姜袖袖打成“騙子”,更別說徹底與姜袖袖決裂了。 除非……舒欣嘴里的“確鑿的證據(jù)”,是真的能完全否定姜袖袖先前一切行為的。 姜袖袖想,她之前能被舒欣挑中,不是因為別的,單單只是因為她能從BOSS手里活下來。 舒欣看中的就是這一點,她想要的,就是姜袖袖能從許白那里套到的信息。 可以說,舒欣和姜袖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姜袖袖見過BOSS”這一基礎(chǔ)條件之上。 這一條件的見證者,曾經(jīng)有李瀟瀟和中年人兩個人,但他們一個死在BOSS手里,一個死在姜袖袖手里。 這樣一來,如今還能確定“姜袖袖見過BOSS”這一事實的,除了姜袖袖以外,就只剩下BOSS,也就是許白自己了。 那么,要是許白告訴舒欣,他從未見過姜袖袖呢? 答案就很明顯了。 舒欣自然不會懷疑BOSS說謊,她只會覺得姜袖袖在騙她。 兩人就此決裂,走投無路,孤立無援的姜袖袖,自然也只能選擇去同BOSS合作。 “是你,”姜袖袖淡淡地說道,“你欺騙了舒欣,讓我失去了我應(yīng)該得的一萬五千塊。” 昨晚,大哭過后,姜袖袖很快就想通了這一切。 之后,她也曾回憶過自己進(jìn)入游戲以來的種種行為。 從一開始,得到了換裝術(shù)這種毫無用處的特殊能力后,她就一心尋死,并不打算留下來繼續(xù)游戲。 之后,她僥幸被許白放過,又被舒欣發(fā)現(xiàn)異樣,用利益引誘,于是她選擇了下來。 一路以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未害過誰,也從未辜負(fù)過誰。 就算只是個游戲,她也在盡自己所能,努力地完成舒欣的任務(wù),沒有想過要投機(jī)取巧,渾水摸魚。 至少在私心上,她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所以她忍不了。 如果僅僅只是被許白利用,那也就罷了,左右不過是個游戲。 但既然她失去了一萬五千塊,那么她和許白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一萬五千塊,差不多是是她三個學(xué)期的學(xué)費了,可以夠她氪完21次688大禮包后,還能剩下500多塊的余錢啊! 這個仇,她非報不可! “很有意思,”許白緩緩地說,“我居然看走眼了?!?/br> 他像是第一次見到姜袖袖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著姜袖袖,似乎想要透過她的表象,看透她的本質(zhì)。 眼前的這個人,她本應(yīng)該是卑微的,懶惰的,愚蠢的,是毫無用處,如同廢物般的存在。 可現(xiàn)在,她卻反過來猜出了他的手段,還提出來……要報復(fù)他? “你說的沒錯,”許白笑了出來,毫不掩飾地承認(rèn)了,“這個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但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他無須畏懼,因為他的實力,從來都不需要他去警惕姜袖袖。 無論是姜袖袖,還是舒欣,又或者更多的玩家,在他眼里,也不過是老鼠,是螻蟻,是可以任意擺布的存在。 他不會將他們平等地看待,也從來不會把任何人看進(jìn)眼里。 “我能感覺到,血玉被你帶過來了,”少年慢慢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還帶著無辜又溫和的笑,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你的任務(wù)完成了,我很滿意,所以,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說完,他身影一晃,對著姜袖袖就出手了! 姜袖袖只感覺到周圍風(fēng)聲一變,一眨眼過去,她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黑影! 早就有所防備的她當(dāng)機(jī)立斷,馬上蹲了下去,并且手一揮,將教導(dǎo)主任的外套狠狠打在了黑影身上! 她還記得許白之前說過,血玉的“煞氣”對他有影響。 不管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但他會怕血玉,這個事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 果不其然,許白確實被這血玉克制著。 見到血玉靠近,他臉色一白,靈敏地后退一步,躲過了姜袖袖的揮打。 而姜袖袖也抓住這個機(jī)會,用力地甩開手臂—— 她把那件外套,直接扔了四五米遠(yuǎn)的地方! 一邊是毫無用處的姜袖袖,一邊是至關(guān)重要的的血玉,許白會選擇哪個,顯然不言而喻。 沒有去管姜袖袖,許白朝著那塊外套所在地,倏地閃過了去。 ——然后,就在他把那件外套撿起來的一瞬間,意外橫生! “鐺鐺鐺……鐺鐺鐺……” 寂靜的學(xué)院內(nèi),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零點到了。 許白注意到這一點,心里咯噔一跳,猛地低頭。 下一秒,他臉色一變! 原本被他提著的外套,竟在半空中搖晃兩下后,便徹底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br> 他的目光閃動了兩秒后,突然抬起頭,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姜袖袖。 “是你?”他臉色一沉,一字一頓地問,“是你動的手腳?” “當(dāng)然是我啊?!?/br> 姜袖袖勾起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