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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混亂中,慕遙看見了他前方的一個男子,那人正癡迷地盯著高臺之后的那抹倩影,連慕遙什么時候走到他身邊都不知道。 “師弟,你原來在這兒!” 那人轉(zhuǎn)過頭來,見是自家的大師兄,也是一笑:“大師兄!” 慕遙將袖子扯回來:“你怎么在這兒?從進入云鼎城后你就不見了,我一直在找你?!?/br> 宋問天將慕遙拉著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卻被慕遙拒絕了,他也不在意,就著這個杯子一飲而盡。 “我進城后見到街角有一個病重的老嫗,便上前去為她醫(yī)治,誰知等我安頓好她后,已經(jīng)不見師兄的身影了?!彼螁柼祀S口胡謅道。 “原來是這樣?!蹦竭b點點頭,“那你也該盡快來尋我,師父說過出谷之后我們二人應(yīng)當……” “大師兄你別掃興??!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地方,你就不要提師父他老人家了!”宋問天打斷他。 慕遙不贊同地看著他:“問天,我們此次下山是為懸壺濟世,你怎能只圖享樂——” 宋問天實在受不了慕遙的碎碎念,直接點了他的xue,把他的頭扭向凌風煙的方向:“師兄你也該見見世面了,這樣的絕世美人輕易可見不到!等以后你就會感謝我了!” “趙mama你就直說吧!怎樣才能讓我見到風煙小姐?”還是方才那位俠客,他仍是激動不已,連手也微微顫抖起來,“我等了足足兩年,就是為了今天能再見她一面,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愿意!” 接著又有幾人也如這人般,連連發(fā)誓賭咒,就好像就算當場取走他們的命也要見美人一面。 明媚從侍女手中拿過毛巾,把手上沾的果汁細細擦掉,低著頭含蓄地翻了個白眼:這群演可真夠敬業(yè)的。 趙mama滿意著看著眾人的表情,又等了一等,才開口道:“各位想見風煙的心老身已知曉,這才安排了今日這場宴會,除了能讓諸位見到風煙,還要從諸位中選出一位,成為我們風煙的第一位入幕之賓!” 此言一出,堂下就如炸開一般。 “至于這擇選的標準?!壁wmama一頓,又道,“幾月前曾有人想以黃金千兩將風煙包下,但卻被風煙拒絕了,這既然是風煙的入幕之賓,自然是要以她的喜好為先,現(xiàn)如今她就在后邊看著諸位,若是她看中了哪一位,那老身二話不說,立即就將這位公子請入風煙的閨閣。” 趙mama的話音剛落,最開始的那位綠衣公子就朗聲道:“本公子愿以兩千兩黃金相贈,只求得見凌小姐一面!” 幾瞬后,大家明白過來,又有一人道:“在下愿出三千兩?!?/br> “我也是三千兩黃金,外加兩顆西域來的夜明珠,希望能博美人一笑?!蹦侨苏f著,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木盒,放在面前的桌上將木盒打開。 眾人看去,竟是兩顆足有拳頭大小的夜明珠,一顆是淺藍色,一顆卻是橙紅。 堂下一片嘩然:“這樣品相的夜明珠,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更何況還是兩顆異色的!” 那人得意一笑,將盒子關(guān)上,這武林第一美人他今晚是勢在必得! 綠衣公子見狀,有些坐不住了,他又叫道:“本公子再加兩千兩!” 趙mama一喜:“這位何公子愿出四千兩!” “我出四千五百兩,再送凌小姐綾羅綢緞萬匹,珍品首飾千盒!”何邱后面的一位公子又道。 眼看煮熟的鴨子要飛了,何邱一咬牙:“我出五千兩黃金!” 趙mama一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笑出了數(shù)條皺紋,她問道:“何公子出價五千兩,還有人要跟的嗎?” 全場安靜了一瞬。 這下,沒有再跟價的了。 何邱松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冠,像是斗勝的公雞,就等著和美人春風一度了。 “等一下!” 突然,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 裴邈搖開扇子,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悠哉悠哉地走了進來:“本公子還沒出價呢?!?/br> 眾人見這人模樣隨俊,但動作隨意,衣裳松垮,絲毫看不出有何處不同,活脫脫一個錢袋空空的浪蕩子弟,一開口就是這樣大的口氣,只怕是空有其表,慣于吹噓罷了。 趙mama卻是又驚又喜,趕忙迎了過去:“裴公子您可總算是來了,老身還以為您不來了呢!” 裴邈從路過侍女的手中取過一只酒壺,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飲了幾口:“凌小姐的大日子,本公子說什么也不會缺席的。” “您請上座!請上座!”趙mama一連聲招呼著,這位裴公子是風月場的???,出手闊綽,無人能及,她只差將這位供在梨花樓里了。 裴邈掀袍坐下,何邱卻有些急切地站了起來:“本公子已經(jīng)出價五千兩將風煙小姐的今夜買下,你若是少于這個數(shù)倒也不必再開口了!” 裴邈輕輕一笑,眼底是輕蔑的光:“你怎么知道本公子出不起?倒是你,何盟主知道你這樣為了個女人,一擲千金嗎?” 何邱的面色一僵:“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他明明掩藏得很好,怎會? 裴邈將酒杯拿起來,仔細瞧了瞧:“武林盟主何滄之子何邱,不學無術(shù),蠢鈍如豬,一眼便能瞧出來。” “你說什么!”何邱怒火中燒,他將腰間的劍□□,直沖裴邈面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