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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去看看,病了怎么也不稟報?傳太醫(yī)了嗎?”陸靖桓邊說邊往里走,霏煙跟在他身后回道:“已請過太醫(yī),只是太醫(yī)說娘娘這是心里郁結(jié),是心病?!?/br> 霏煙見帝王匆匆踏進(jìn)內(nèi)殿,松了一口氣,也沒有跟進(jìn)去,而是吩咐小宮女上茶,自己守在殿外。 片刻前,趙知蘅主仆二人才悄悄回到朝陽宮,就聽得霏煙歡喜地告訴她們,皇上馬上就要過來了,這么點時間根本來不及重新梳頭換衣,好在霏云機(jī)敏,將趙知蘅的頭發(fā)散下,外裳除下,讓她裝作臥病在床的樣子。 趙知蘅半靠在床榻上,心中忐忑不安,臉色蒼白,手心起了密密的汗,一旁侍立的霏云也緊張不已,皇上突然來此,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阿蘅!”陸靖桓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探了探趙知蘅的額頭,只覺一片冰涼,“阿蘅你怎么了?” 他沒有叫她皇后,而是喚了她的小名。 趙知蘅的聲音有些顫抖:“皇上,臣妾沒事?!?/br> “怎么會沒事?臉色這么難看,太醫(yī)院的人都是吃閑飯的嗎?”陸靖桓怒道。 趙知蘅抓住他的手,搖頭堅持道:“只是偶感風(fēng)寒,真的不礙事的?!?/br> 見趙知蘅如此堅持,陸靖桓也就不再追問,他嘆息一聲:“阿蘅可是還在生氣?” 陸靖桓接著道:“那天是朕不對,朕……不該讓你受委屈……” 陸靖桓絮絮地說著,卻見趙知蘅從剛才起一直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樣子,不由有些緊張:“阿蘅?阿蘅?” “啊?”趙知蘅回過神來,“皇上您方才說什么?” 陸靖桓頓了頓:“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br> “臣妾沒事,皇上來朝陽宮是有什么事嗎?”趙知蘅道,目光有些閃躲。 陸靖桓的表情淡了些:“就是來看看你?!?/br> “臣妾很好,勞皇上掛心了。”趙知蘅扯了扯嘴角,再沒有話說。 陸靖桓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本就是不愛他的,自己又在失望什么呢?這段時日倍感煎熬的只有他一人吧?秦筠竹所說的“皇后也在等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是嗎?他復(fù)又想到方才秦筠竹微紅的眼眶,明明委屈得不行還是強(qiáng)顏歡笑地送走了他,她那時的感受和自己現(xiàn)在一般無二吧? 帝后之間一時無話可說,陸靖桓見趙知蘅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覺得她必定有事瞞著他,不過她也是必定不會說的,陸靖桓不再說話,只略坐了坐就離開了。 “男配好感度加10,現(xiàn)在是35?!毕到y(tǒng)提示音突然在明媚腦中響起,明媚停下手中的動作,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眼睛,示意秋水把針線收起來,對系統(tǒng)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離開朝陽宮了吧?” “剛走?!?/br> 明媚點點頭,一切都如她所預(yù)料的那樣,小說里曾說過,女主趙知蘅和男主陸靖栩每月都會在宮里私會,兩人之間的來往十分隱秘,且陸靖桓從不拘束趙知蘅,因此一直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但是一月前,趙知蘅自受傷醒來后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陸靖栩,陸靖栩自然心急如焚又無可奈何。 而幾日前,他在某次出宮路過御花園時,卻聽見有幾個小宮女正在假山后嚼舌根,他本不想聽墻角,但有幾句話卻恰巧飛進(jìn)了他耳中,一個宮女道,我有一個jiejie在皇后娘娘身邊做事,她悄悄告訴我,皇后娘娘自從受傷醒來之后就有點不一樣了,不僅話少了,脾氣也變了,有時看她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你們說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另一個宮女忙捂住了她的嘴,你說的什么昏話,不要命了,連皇后娘娘都敢編排?那宮女不服氣道,這是我jiejie說的,而且和她一起伺候的人也都這樣說,怕不是空xue來風(fēng)…… 陸靖栩聽了這話,這些時日沒有邊際的猜測仿佛有了方向,雖然知道這消息可能是假的,但他一直聯(lián)系不上趙知蘅,關(guān)心則亂,他只得冒險往朝陽宮遞了消息。 而明媚從系統(tǒng)這里知道陸靖栩就是今天遞的消息,也肯定趙知蘅會赴約,于是她通情達(dá)理地將陸靖桓請到了瑤華宮,給這對苦命鴛鴦行個方便,又在陸靖桓要離開時做出那樣一番舉動,這樣等陸靖桓見到心里藏著事的趙知蘅后一定會有極大的落差,好感就是要此消才能彼長,不然像小說那樣,陸靖桓直到最后都深愛著趙知蘅,自己還怎么完成任務(wù)。 “我之前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讓趙知蘅把記憶找回來,想了很多卻都沒辦法實現(xiàn),那天偶然瞧見了陸靖栩,就想著還不如讓男女主見一面,沒準(zhǔn)這最簡單的辦法反而是最能奏效的?!?/br> 系統(tǒng)聽了她這一番話,還有一點不明白:“你是怎么確保陸靖栩能聽到那些宮女說的話的?” “很簡單啊,因為是我安排了她們在那里,等陸靖栩經(jīng)過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將這些話說給他聽,并且那些宮女也和朝陽宮沒有半點關(guān)系?!?/br> “那是誰宮里的?”系統(tǒng)的腦子有些沒轉(zhuǎn)過來。 明媚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移向了一旁檢查明媚安胎藥的秋水:“那天我要她去安排的就是這事。” 第34章 無情拜金白蓮花×專一冷血偏執(zhí)帝(7) 且說一個時辰前,趙知蘅如約而至,她將霏云留在外面,自己推開藏書閣的木門上了二樓。 對于趙知蘅來說,藏書閣是這個皇宮里她最熟悉的地方,她從小最喜舞文弄墨,自會讀書起,就時常跑到這里來,一看就是一整天,最后還要當(dāng)時的皇后娘娘親自來找她,回朝陽宮的路上趙知蘅會窩在皇后懷里,掰著指頭說著她白日里看了些什么書,皇后娘娘笑著將她的手拉住打趣道,我們小阿蘅這是要做女狀元嗎?她那時的回答是什么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宮車四角上掛著的泠泠作響的宮鈴,徐徐的晚風(fēng)還有皇后娘娘身上令人心安的香氣,或許是來到了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塵封多年的記憶畫軸緩緩展開,趙知蘅不由心底一暖,放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