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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iejie別這么冷漠嘛,我們……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容與?” 傅容與不知什么時候上了岸,站在那個男人身后,將他的胳膊折成一個扭曲的弧度,冷冷地開口:“注意你的言行?!?/br> 傅容與雖然學的是舞,但他常年健身,還會一些基礎的格斗,對付這樣的小白臉還是綽綽有余的,那人疼得吱哇亂叫,又掙脫不了,什么好漢英雄都叫了出來,就差哭爹喊娘了。 “你沒事嗎?”傅容與看向明媚,手上仍沒有松勁兒,他剛剛游完泳,頭發(fā)還是濕的,有幾縷垂在額前,少見的強勢。 明媚坐在折疊椅上咕嚕咕嚕地喝著果汁,聽見傅容與問她,搖了搖頭:“我沒事?!?/br> “我沒對這個小jiejie做什么!求你放手啊啊啊啊啊啊……” 明媚對上傅容與的視線,惡意補充道:“還沒來得及做?!?/br> “啊——”傅容與手上的勁兒又大了幾分。 那個男人的慘叫聲實在難聽,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已經(jīng)有不少人把視線投向這邊,明媚不想被人當猴子看,她拉拉傅容與的衣角:“放了他吧,我餓了想吃飯?!?/br> 傅容與想了一瞬,將那人放開,警告道:“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如果不知道尊重兩個字怎么寫,我可以教你?!?/br> “會寫的、會寫的,我以后不會這樣了!”那人一疊聲地道歉,看傅容與放過他了,一溜煙地跑了。 傅容與眉頭緊緊皺著,好像還在生氣,明媚站起身攬住他的脖子:“我們走吧?!?/br> 玲瓏有致的曲線緊緊貼在傅容與的胸膛上,他低頭一看,面不改色地用手里的大浴巾將她包了個嚴嚴實實。 明媚傻眼了:“你這樣我怎么走路?” 傅容與沒有說話,穩(wěn)穩(wěn)地將她抱起來,大步往酒店走:“這樣就行了?!?/br> “可是好熱?。 ?/br> “回酒店我親自幫你脫下來。” “你不要臉!” “嗯,以后還會經(jīng)常不要臉,你要習慣?!?/br> 轉眼便又是冬天了,今天是《洛神》的最后一場演出了,劇場中的觀眾依舊熱情高漲,劇場的工作人員最后一次檢查全體設備,第一幕的演員已經(jīng)在舞臺兩邊候場了。 “該過去了。”傅容與將手遞給明媚。 明媚牽著他的手:“我們在一起有一年了吧?” “一年零十天?!备等菖c笑起來,眼睛里仿佛有星光閃動。 明媚心里甜滋滋的:“你記得這么清楚?!?/br> “就你不記得。”傅容與作勢要刮明媚的鼻梁,明媚忙往后一躲,嘴巴鼓起來:“妝!弄花了等下!” 傅容與只得收回手,牽著她出了化妝室。 后臺有些黑,傅容與格外注意腳下,明媚在后面說了一句什么,傅容與卻沒有聽清:“你說什么?” “沒什么?!泵髅牡穆曇魝鱽?。 “如果是想吃火鍋,那么免談,你前天才說你要減肥的?!?/br> “不過,我可以做給你吃,”終于到了亮處,傅容與轉頭看向明媚,“家里的東西沒那么多添加劑和調料,不用太擔心發(fā)胖?!?/br> “嗯?!?/br> 劇場燈光全部熄滅,接著亮起,如同這一年來的每一次演出一樣,整場舞劇依然完成得很好。 幕布落下,將臺上觀眾的熱情隔離在外,明媚看著緩緩下落的幕布,等它完全合上的時候,明媚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往后倒去。 在失去意識前,她聽到了傅容與的聲音,她想和他說,其實她記得的,記得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 可惜,沒機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在第49章 第28章 無情拜金白蓮花×專一冷血偏執(zhí)帝(1) 正是伏暑天,烈日當頭,官道上一行車馬慢吞吞地走著,被烈日灼烤了數(shù)個時辰,人和馬都有些蔫蔫的,打不起精神來,只有路邊的夏蟬還在不知疲倦地叫著,聽得人心生躁意。 領頭的人穿著玄色的甲胄,他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望著好似沒有盡頭的黃土路,又回頭看了看隊伍中間的一駕馬車,臉上露出不耐的神情,從江南到京城按正常的速度本不需要這么多時日,可奈何馬車里那位貴人嬌氣得很,受不得顛簸,圣上又頗為看重這位貴人,他只好命隊伍放慢了行進速度,正是酷暑時節(jié),這一路行來手底下的兄弟都跟著他吃了不少苦頭,卻沒有人向他抱怨過,思及此,程臨心中愈發(fā)煩悶,他回頭朗聲道:“前面三里路便有驛站,再趕一會兒路我們便到那里休息整頓?!?/br> 兵士們聽見程臨的話,臉上的神情瞬時輕松不少,紛紛應聲:“是!” 原本萎靡不振的隊伍頓時來了精神,有些兵士甚至開始討論起等會兒要吃些什么了,只除了隊伍中的那駕馬車,依舊是靜悄悄的。 馬車里,明媚正在接收劇情,也許是受程臨話語的鼓舞,駕車的士兵一揚馬鞭,馬車頓時加快了速度,明媚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倒,眼瞧著就要滾出馬車,明媚眼疾手快地扣住了馬車的窗沿,身子總算沒有飛出去,馬車立時停了下來。 明媚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只覺得頭暈眼花,胃里不舒服得很,突然她抑制不住地干嘔出聲,馬車外立時傳來一個女人尖細的聲音:“夫人您沒事兒吧?孫轍你怎么駕的車?驚擾到夫人你有幾個腦袋拿去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