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
書迷正在閱讀:四十四次日落、最懶渡靈師、給逃生游戲BOSS遞女裝[無限]、每次醒來都在反派懷里(穿書)、今天你渣男人了嗎、宿主請放過反派(快穿)、女主她又蘇又撩[快穿]、穿哪都有大佬罩(快穿)、大型犬飼養(yǎng)指南、女配解鎖各種(快穿)
季青眉頭一緊:“怎么回事?” “具體的小的也不知,只知王爺派去的人盡數(shù)沒了,只有一人撐著回來報了信,方才也沒了?!?/br> 季青心里暗道不好,他對那小廝道:“我知道了,我即刻去稟告王爺!” 季青立刻回身進屋,在推門那一剎那,他的手卻頓住了,他望著屋內(nèi)透出來的燭光,眼神閃動,不過一瞬他面色已是如常,他推開門又輕輕關(guān)上,顧希越聽見聲響抬頭望來:“先生,外面是有什么事嗎?” 季青搖搖頭:“回王爺,無事?!?/br> 明媚恢復(fù)意識時,只覺渾身使不上勁兒,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被什么東西蒙住了,手腳也被粗繩牢牢綁著,明媚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完全是徒勞,她很是哭笑不得,這皇帝,我是該說他做事謹慎呢,還是疑心病沒得治了,對付自己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這樣滴水不漏,她又不是武林中人。 明媚倒在地上緩了許久,終于有了一點兒力氣,她艱難地坐了起來:“系統(tǒng),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快要天亮了?!?/br> 明媚點點頭。 皇帝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顧希越的事情,打算以她為人質(zhì)逼顧希越就范,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明媚仰著頭,隱隱聽見了打殺聲。 她笑了笑,那是皇宮的方向,就是今日了。 門突然被踢開,明媚感覺到有幾個人沖了進來,其中一人掐住明媚的脖子將她拖了起來:“賤人!” “還廢什么話,主上本是要以她為質(zhì),但現(xiàn)在,”那人咬了咬牙,“宮里已經(jīng)出事了,咱們得趕緊回去?!?/br> “既是無用之人,那便不用留了?!币粋€惡狠狠的聲音在明媚耳畔響起。 脖子上的力量又大了許多,明媚幾乎要窒息了,那人卻猛地松開了她又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將一顆褐色的藥丸強行喂進了明媚的嘴里,接著把她往地上一扔,一行人快步離開了。 明媚側(cè)倒在地上,劇烈地咳著,不過瞬間,她的口里涌出大股大股的鮮血,鮮紅刺眼的血很快蔓延開,明媚的身體緊緊蜷成了一團,痛不欲生。 明媚的意識漸漸渙散了,在沉入黑暗的前一刻,她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見顧希越的時候,那時候他被貪財?shù)男∝溩ブ?,狼狽不已,明媚倒在一邊,心里想的卻是這個人長得真好看,轉(zhuǎn)眼已是七年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下,第一個世界到這里就結(jié)束啦,接下來還有一個小番外 第18章 顧希越番外 春雨淅瀝,階下屋檐上都是濕漉漉一片,今日沐休,嚴玉便只著了常服,他立在窗前望著細密的雨絲,心中稍定,今年應(yīng)不會有大旱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來人是他的管家:“老爺,軒王向皇上遞了致仕的折子,說是今日便離京,如今人已經(jīng)快出城了?!?/br> 嚴玉轉(zhuǎn)過身來,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這么急? 他點點頭:“備好馬車,軒王離京,我于情于理都是要去送送的?!?/br> “是。”管家領(lǐng)命下去了。 嚴玉輕手輕腳地回到臥房,見王子衿還在床榻上睡著,他溫柔地笑了笑,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虛虛摸了摸,子衿自有孕之后便越發(fā)嗜睡,尖尖的下巴也圓潤了起來。 嚴玉掖了掖她的被子,這才從箱子里拿出衣服,又躡手躡腳地到外間去換上。 城外,嚴玉下了馬車,小廝替他撐了一把青傘,嚴玉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皇帝也在那兒,他上前行禮:“皇上,軒王?!?/br> 皇帝點頭:“丞相你也來了?!?/br> 軒王卻是沒有答應(yīng),甚至都不曾看向他。 嚴玉對此見怪不怪了,軒王對著他從來都沒有好臉色,或者說是從來都不曾將他放在眼里過,他自問沒有與軒王結(jié)過怨,也不知他這“氣”是從哪兒來的。 嚴玉心里想著,面上卻不露分毫:“王爺乃國之肱骨,致仕是懿國的一大損失,還請王爺再仔細考慮考慮?!?/br> 軒王卻不理會,他看向皇帝:“就此別過,善自珍重?!?/br> “皇叔,您真的不再想想嗎?”皇帝有些低落。 軒王沒有說話,徑直上了馬車。 嚴玉望著馬車漸漸遠去,想起幾年前那場宮變,他本以為軒王會自己登基為皇,可后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位子,嚴玉與百官一道站在勤政殿內(nèi),看著軒王將二皇子的兒子推上了皇位,自己做了輔政大臣。 那時的自己剛剛知曉,嚴家的滅門仇人居然是他效忠了許久的皇帝,他心里滿是憤怒和不可置信。 可皇帝在宮變之后便被關(guān)進了天牢,不久就要問斬,他勾結(jié)叛賊,害死先帝,逼死皇后,誣陷軒王,與丞相沆瀣一氣,將懿國臣民玩弄于股掌之間,如今落到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yīng)得。 嚴玉去監(jiān)牢見過他一面,出來后便有了辭官的念頭,他的仇人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下場,自己繼續(xù)待在京城也沒有意義了,他想帶著王子衿回蘇州,那里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他們倆相識的地方,可這個時候軒王卻親自到了他的府上。 嚴玉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軒王神情淡漠,只說了一句:“你是懿國的臣,而不是他顧希鋮一個人的臣?!眹烙耦D時如醍醐灌頂,他這些日子頹靡不振,就是因為自己識人不清,認賊做主,險些報不了仇,整個人都挫敗不已,如今軒王的一句話讓他明白了過來,他讀書習(xí)武并不只是為報仇,更是想著教書先生曾說過的那句“大丈夫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一時不識又如何,懸崖勒馬為時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