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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把刀我宰狗。”洛晚晚狠狠的瞪了半香一眼。 剛剛廉戰(zhàn)是怎么耍刀的,爬墻的二位都是看到了,硬碰硬的對廉戰(zhàn),想想都怕,主仆二人又一次倉皇而逃。 廉老將軍和夫人,還有廉思思都不在。今兒洛晚晚來晚了,沒有做早飯,他們許是在街上買菜順便買早飯回了。 管家在一旁掃落葉。廉戰(zhàn)練刀空地旁曬著剛剛洗過的床單和被套。 洛晚晚看看天,自言自語道了一句:“少爺,今兒天氣也不怎么好啊?洗被子干得了嗎?” 管家愣了一下,轉(zhuǎn)身,邊掃地邊往前院轉(zhuǎn)移。 廉戰(zhàn)一聲不吭的收起了刀。 洛晚晚一時半刻還沒有回過味兒,“你自己洗的???一大清早的,咋這么勤快呢?” 廉戰(zhàn)憋了半晌轉(zhuǎn)過臉,那張俊臉還掛著些許紅暈。他用手指輕輕的點點洛晚晚的頭,“你這里面,大概裝的是豆腐吧。豆腐東施,呵呵。” 原來,廉戰(zhàn)也知道豆腐東施的出處。他一定也見過美貌的洛小葵把。就是不婚主義,也有審美,還拿洛晚晚和洛小葵做了對比。西施美,東施不倫不類,那他一定是覺得自己不美的吧。洛晚晚暗暗的笑著自己的自作多情,表面上無所謂,不在乎這個人,但是如果廉戰(zhàn)喜歡她,只怕也是莫大的歡喜。不然哪有聽到“豆腐東施”時的憤恨。 “怎么?生氣了?玩笑都開不得?”廉戰(zhàn)昨兒騎著馬送洛晚晚回。他盡量的不對她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以免褻了她。但是路上顛簸,她嬌軟的身體一挨到他,就把他點燃了。晚上睡夢中,就……于是,他一大早起來自己趕著把弄臟的床單洗了。洛晚晚竟然還在問為什么?你說為什么呢? “少爺,告訴你一件事,你得罪我了?!甭逋硗硪呀?jīng)沒有別的能拿住廉戰(zhàn)的了,唯獨廚房是她的天下,“以后桌上有豆腐這道菜,少爺就不要動筷子?!?/br> 廉戰(zhàn)雙手一攤,表示不慌:“我本來都不怎么喜歡吃豆腐?!?/br> “那少爺就永遠不要吃我的豆腐?!甭逋硗碚f完后恨恨的轉(zhuǎn)身。整個人還沉浸在被他諷刺她丑中。沒出幾步,又覺得,那句話,真的有點……太自作多情了。 廉戰(zhàn)沒有了音。 這些天洛晚晚在家里,廉戰(zhàn)對洛晚晚的態(tài)度,當(dāng)局者迷,過來人的爺爺奶奶是清楚的。廉戰(zhàn)一大早把被子床單掛出來,廉老將軍和夫人心里就有數(shù)了,故意帶著廉思思出去,給他留點空間。 等廉老將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洛晚晚已經(jīng)把米飯蒸好,自己帶的小菜和豆腐也已經(jīng)做好了,等著廉老將軍帶回來的大菜,再加兩個菜就好。 中午的時候,洛晚晚意外的被邀請到飯桌上吃飯。照例廚娘是下人,是不夠資格上主人家桌子的,然而好意難卻。洛晚晚坐在廉戰(zhàn)旁邊的位置上。 廉老夫人一邊給廉思思夾菜,一邊給略顯得有些生硬的洛晚晚夾菜,對上只盯著rou和青菜吃的廉戰(zhàn),廉老夫人隨口道了句:“戰(zhàn)兒,嘗嘗豆腐啊。晚晚自己做的,香得很。” 廉戰(zhàn)頭也不抬,悶著扒飯,吭了一聲:“不敢。” 廉老將軍和廉老夫人面面相覷。 洛晚晚:“……”提到洛小葵,今天真的是氣過頭了,好歹他是少爺啊,自己領(lǐng)著他家的高薪,做事是應(yīng)該的。于是夾了一塊豆腐,笑瞇瞇的送到廉戰(zhàn)碗里,“少爺,吃豆腐。” 廉戰(zhàn):“……”才不要。剛才你說什么來著?偏偏就吃碗里別的飯菜。腳下忽然一生疼。好啊,洛晚晚,你踩本少爺! 抬頭就看到洛晚晚那副你不吃豆腐,我就吃了你的表情。廉戰(zhàn)乖乖的把豆腐含到口里,嫩嫩的,亦如扶著她軟軟的胳膊的感覺…… 第39章 大將軍家的貌美小廚娘(7) 因為廉戰(zhàn)取笑“豆腐東施”,洛晚晚和他冷戰(zhàn)了幾天。有人在的時候,她還是乖巧的喊“少爺”,沒旁人的時候,洛晚晚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滾”字。 而廉戰(zhàn)向來都是他對別人擺譜,頭次嘗到門摔臉上的滋味。對她,竟然不是那么難受。 老侯爺過壽,廉老將軍一家應(yīng)邀去祝壽。洛晚晚便得了一天的假。 洛母休養(yǎng)了半月,基本已經(jīng)痊愈。母女倆合計著把生意做出來,年底有些余錢可以找人把房頂修修。洛家的屋子只能用破舊不堪這幾個字形容。在遮風(fēng)擋雨面前,這個小小的茅草屋完全對不住用“屋子”來形容它。每逢下雨,屋外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贿@頭睡人,炕那頭卻得拿著盆子接雨。一夜下來,可以接滿一屋的瓶瓶罐罐。 “晚晚,只能是辛苦你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兒。”洛母帶著些歉意。 這些年她也挨了不少閑話,剛剛生下洛晚晚不久,那年家鄉(xiāng)鬧饑荒,洛晚晚的親爹惜著口糧給還在哺乳中的妻兒,自己卻用“在外邊吃過了”當(dāng)借口,生生的把自己餓死。洛母帶著襁褓中的女兒出來逃難,一路要飯要到了此地。正好遇到了剛剛死了娘子的洛小葵他爹,便組成了家庭。兩人的女兒又年紀(jì)相仿,想著將來長大,姐兒倆還有個伴兒,不至于孤單。 洛家也窮,經(jīng)營著一個小豆腐作坊,還租了兩畝薄天。但是洛小葵的爹吃苦耐勞,待洛晚晚母女也好,一家人的生活也過得下去。誰知好光景不出幾年,洛小葵的爹猝死在豆腐坊中。 洛母背上了一系列的罵名,“克夫”,“掃把星”。但是這次,她不準(zhǔn)備再逃了。一個女人腰里拿繩子拴著兩個剛剛會走路的娃,辛苦的磨著豆腐,張羅出去賣。生活的磨礪,把一個弱小的女人逼成了一個人見人怕的潑婦。洛母的嗓門越來越大,有人惹她,罵出去的話比惹她的人難聽一百倍。童年的洛晚晚和洛小葵,越大越淘氣,洛母也沒有精力去管到底誰對誰錯,撈起來就是一頓打。知道疼了,就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