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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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夫又說道:“現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母子去死,親家母,你還有首飾或者什么值錢的東西嗎?都到了這個時候,你也別藏著了,那可是你的親孫子?!?/br> 賀母內心極具掙扎。 白姐夫又道:“等將小甜救回來,她那里不是還有兩百萬嗎?足夠你們婆媳以后過日子了。” 賀母一想到白小甜身上的兩百萬,心下算了算,只覺得將人救回來還是很劃算的,當下也不再猶豫,轉身進屋,翻找一番,拿了一個首飾盒出門。 “去找你那個開典當行的親戚吧?!辟R母說道。 白姐夫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帶著賀母出門,兩人一路到了一戶人家。 那個所謂的開典當行的親戚,一陣忽悠之后,給這盒首飾開了個一百萬的價格,拿了首飾之后,十分爽快的將錢給了賀母。 很快,白姐夫那邊也湊夠了一百萬,將這筆錢直接打給了綁匪要求的賬戶之后,賀母等了三天,也沒有等到白小甜回來。 一天天等下去,都沒有等到人影,白姐夫又時常上門,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賀母頓時心底咯噔一下,倒沒有懷疑白家人做局,而是以為綁匪撕票。 她直接報警,只是綁匪的資料寥寥無幾,警察循著信息找過去,卻因為過了最佳時間,沒有追蹤到任何結果,賀母不僅丟了兒媳和孫子,還損失了下半輩子的依靠。 “你跟你那個親戚說一下,能不能將我的首飾還給我,他一百萬收的,可這件首飾我當初是花一千萬買的……”賀母可憐巴巴的說道。 白姐夫帶著賀母去找那個親戚,但這事被那個親戚斷然拒絕。 眼見著親戚居然還能被找到,賀母原本懷疑他們一家子仙人跳的念頭被打消,只能悲憤的接受自己人財兩失的事實。 而白小甜,拿著兩百萬,又榨干了賀母身上最后一滴油水,便打算帶著孩子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可白姐夫知道她拿了這么一筆巨款,對于白小甜一毛不拔的樣子十分氣憤。 白姐夫自覺出力頗多,也知道賀母那件首飾實際價值千萬,他想要拿首飾當做報酬,可白小甜卻一點也不愿意給他分錢。 兩人爭執(zhí)之間,白姐夫直接將人打傷了,到底是男人的力氣更大,白姐夫索性搶了東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白小甜和那個孩子賣給了人販子。 白小甜再次醒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不在身邊,她自己也處于一個封閉的車廂里,等待她的目的地是大山深處。 她被賣給了一個鰥夫做妻子,幾次企圖逃跑,最后卻被人打斷了腿,挨了兩年的打,白小甜總算是學乖了。 就在她以為生活全無希望的時候,村里逃出去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性子烈,直接將警察引了過來,最后造成了一起轟動全國的大案。 這樣的大案,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視,順藤摸瓜的抓出了那個人販子團伙,這個團伙落網之后牽扯出了白姐夫,最后白姐夫因為拐賣人口入獄。 白姐夫自己落網了,也沒有放過白小甜,兩人狗咬狗之下,詐騙賀母的事情也被牽扯了出來,白小甜剛從大山里被解救出來,立馬又馬不停蹄的進了監(jiān)獄。 人販子雖然落網了,但白小甜的孩子卻沒有找回來,因而誰也不知道,這個本該是首富繼承人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賀家父子坐牢十年后,才被放出來,他們出獄之后,外面沒有任何人等待,賀母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經因為疾病纏身而過世,等待父子倆的,是不知道何去何從的現狀。 因為坐過牢的緣故,父子倆就算想要打工,也并不受待見,兩人求到昔日的朋友跟前,卻連門都進不去,最后只能靠打零工維持生計。 父子倆都經歷過富貴,自然受不了這樣凄慘的生活,兩人都想要東山再起,可卻不愿意低下頭從小生意做起,最后一直到退休,日子也只是過一個溫飽。 賀霆本想靠著優(yōu)越的外貌找一個家底殷實的姑娘過日子,可哪怕這些姑娘自己愿意,但她們身后的家人,一聽說賀霆曾經坐過牢,立馬強烈反對這門婚事。 而賀霆整個人從前也很有名,他在幾個女人之間搖擺的故事,在本地也不算什么新聞,姑娘們縱使有不嫌棄他坐過牢的,但一聽到他過去的那些風流事跡,便開始打起退堂鼓。 賀霆一來二去,就被迫剩了下來,他也曾識圖去找自己的前妻鄭明珠,只是早在賀霆入獄不久,鄭明珠就跟他離婚。 鄭明珠本想留在國內再找一個金龜婿,只是她的名聲在富豪圈子里也很響亮,旁人愿意和她談戀愛,卻不愿意跟她結婚。 鄭明珠一向心高氣傲,她一心想要壓鄭珊珊一頭,想要找一個比邵瑜更好的金龜婿,卻被一個假裝富豪的外地人騙了,最后被騙財騙色,生下一個女兒后,在國內再也混不下去,在鄭父的幫助下,鄭明珠帶著孩子遠走海外。 而相比較賀家的凄風苦雨,邵家發(fā)展的勢頭越發(fā)迅猛,當初賀家倒臺,邵家趁機吃下了對方一部分業(yè)務,而后鄭家受賀家牽連展現動蕩時,邵家又低價買入了不少鄭家的股票。 一來二去,邵家掌握的鄭家股票,比鄭家還要多,邵家便扶持鄭珊珊奪取鄭家公司的控制權。 鄭珊珊懷著孕成為集團新的掌舵人之后,進行了一系列大刀闊斧的改革,在孩子出生的時候,鄭氏集團結束了先前的動蕩,在孩子滿周歲的時候,鄭氏集團實現進一步擴張。 因為鄭珊珊上位之初,和鄭父簽訂了對賭協議,如今實現了集團盈利之后,鄭父只能愿賭服輸移交自己名下部分股權給這個長女。 鄭父原本內心瞧不起這個女兒,但隨著一年一年又一年,他親眼看著鄭氏集團在長女手里更進一步,他的心態(tài)也逐漸轉變,他不再死死卡著股權,而是一步一步將股權交給了女兒。 有了鄭父的支持,鄭珊珊在鄭氏集團內部再無阻礙。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鄭珊珊只是邵家養(yǎng)的一個傀儡,但他們就親眼看著,鄭珊珊在鄭氏集團里一步步站穩(wěn)腳跟,一直到她的長子鄭琮三十歲接手公司,鄭珊珊這才卸下集團職務退居幕后。 等到她退下來的時候,鄭氏集團已經成為國內最頂尖的企業(yè)之一,而鄭珊珊,也因為手里拿著的大多數鄭氏集團的股票,和邵氏集團的股票,成為國內第一位女首富。 相比鄭氏集團的如火如荼,邵家的企業(yè)這些年的發(fā)展就顯得有些平庸,邵瑜這些年的工作重心也并沒有放在集團發(fā)展上,而是重點放在了慈善上,因而對于業(yè)務的事情并不特別上心。 等到邵瑜退休的時候,邵氏集團這些年做的慈善事務,被有心人進行了一個統(tǒng)計,無數受過邵家慈善基金會資助的人,也站出來現身說法,一時間,邵家這個珊瑜慈善基金會,倒是名聲大噪。 兩人只有鄭琮這一個兒子,在他滿成家立業(yè)之后,兩人逐漸將公司交給了他。 “我還能再見到你嗎?”鄭珊珊彌留之際,不知為何想起來那年在道觀里,遇到那個道士的情形。 “會遇見的。”邵瑜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 等到妻子閉上眼睛之后,邵瑜很快也閉上了眼睛。 [叮!無差別杠精值獲取器已使用。] 邵瑜睜開眼睛時,嘴角還擒著一抹笑,無差別杠精值獲取,那可就有意思了。 “邵瑜,隊伍不養(yǎng)閑人,你不是明星選手,對于戰(zhàn)隊也沒有多少價值,所以隊伍決定跟你解約?!?/br> 邵瑜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想著如今已經過了轉會期,這個點突然解約,若是原身,只怕就要白白耽誤一年時間。 一個職業(yè)選手,被耽誤一年,職業(yè)生涯基本上全沒了。 索性邵瑜并不打算跟原身一樣,繼續(xù)當職業(yè)選手,因而也不太在意自己的職業(yè)前途,對著這個管理層,也就比原身更加不愿意給好臉色了。 “隊伍不養(yǎng)閑人嗎?那我們一起走嗎?要還可以拼個車呢。”邵瑜直接開口陰陽怪氣。 [來自陳遠的杠精值: 10] 第224章 杠精王者(一) 邵瑜出了戰(zhàn)隊所在的那個別墅,手里拿著一個行李箱,回頭最后看了一眼戰(zhàn)隊的大門,緊接著,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陳哥,邵瑜畢竟是戰(zhàn)隊里的老人,如今趁著老板不在,就跟他解約了,等老板回來,到時候會不會……” 陳遠看了一眼這個說話的人,道:“你以為我有這么大的權力,可以隨便和選手解約?” 如今春季賽開賽不過一月,邵瑜上場表現實在太差,可他是老選手,在他狀態(tài)正好的時候,他跟戰(zhàn)隊簽了一個薪酬極高的合約。 邵瑜狀態(tài)實在太差,在老板眼里,儼然成了一個薪水包袱,戰(zhàn)隊老板迫切想要甩開他,但又怕邵瑜一旦離隊,萬一狀態(tài)回暖,就會成為戰(zhàn)隊控制不住的一個敵人。 邵瑜雖然不是明星選手,但他在過去的幾年里,一直是戰(zhàn)隊的靈魂選手,他在場上或許沒有太多精彩的cao作,但指揮頭腦是一等一的,原本老板的想法里,邵瑜就算cao作不行了,也可以留在戰(zhàn)隊當教練。 但如今因為邵瑜和明星選手小西之間的沖突,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導致戰(zhàn)隊內部分裂為兩個派系,這兩個派系分別是邵瑜和其他人。 一個身上沒有任何代言的指揮選手,而另一個是代言加直播合同能賣出數千萬的明星選手,戰(zhàn)隊自然知道孰重孰輕,加上新賽季戰(zhàn)隊表現不佳,邵瑜這個指揮,自然就成為了背鍋人。 “老板他不是跟邵瑜是好兄弟嗎……”這人喃喃說道,心下覺得老板這樣做太過無情,既然早就想解約,何必要耽誤別人一年的職業(yè)生涯。 陳遠深深的看了這人一眼,說道:“好兄弟?在這里,打不出名氣,就活該被戰(zhàn)隊拋棄。” 在陳遠看來,邵瑜這樣的人純碎是咎由自取,明明是戰(zhàn)隊的指揮,明明可以在過去那么多年里通過指揮讓自己成為戰(zhàn)隊核心,成為明星選手,可他偏偏選擇了甘當綠葉,烘托自己的隊友,既不愿意直播也不接廣告,只想做純粹的電競選手。 明星選手離隊,無論是轉會還是解約,甚至是退役,戰(zhàn)隊為了照顧粉絲的情緒,都必須進行大量的公關,而一個不出名的指揮離隊,戰(zhàn)隊只需要再官博上說一聲就行了。 邵瑜提著行李,走到別墅區(qū)大門外,正好一輛出租車經過。 “小伙子,你一個大男人,就自己拿一下行李,我就不下車了?!蹦撬緳C搖下車窗笑著說道。 邵瑜低頭,看著自己一個厚重的行李箱,和兩個大包。 他這些年都待在同一個戰(zhàn)隊,這地方說是另一個家也不為過,因而東西極多。 司機說完,就轉頭繼續(xù)打開廣播。 車門打開又關上,司機聽到動靜,立馬將車子發(fā)動。 等到他說了兩句話,無人回應,才發(fā)現沒人上車,立馬又將車開了回來。 打開車窗,司機看著邵瑜依舊站在原地,身旁是一地的行李。 “你這個小伙子,怎么不上車呀,逗人玩呢?!彼緳C埋怨道。 邵瑜靜靜的看著他,說道:“行李不上車,我也不上車?!?/br> [來自劉海的杠精值: 10] 司機不高興的關了廣播,下車幫忙提起行李,說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真的是一點活都不干,再這樣下去,都快要懶死了?!?/br> 邵瑜本來也沒打算讓司機一個人來搬,但司機太過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不舒服,因而現在他就站在一旁,看著司機搬行李。 “真是個少爺,走吧?!彼緳C搬完東西沒好氣的說道。 邵瑜這才上車,開口說道:“去機場?!?/br> “哦,這里去機場,你給五十塊錢就可以了,我就懶得打表了。”司機十分自然的說道。 “打表,不然我一分錢都不給?!鄙坭ふf道。 [來自劉海的杠精值: 10] 司機聞言,不情不愿的開了打表器,緊接著眼神一閃,在十字路口處朝著左邊轉彎。 “你在繞路,一會我少付十塊錢?!鄙坭ふf道。 [來自劉海的杠精值: 10] 司機:…… “桃園路不是太堵嗎……我沒繞路,從這邊走要快一點……”司機磕磕絆絆的解釋道。 邵瑜看了他一眼,說道:“桃園路堵,是高峰期堵,現在又不是上下班時間,堵什么?” [來自劉海的杠精值: 10] 司機沒想到邵瑜這么精,沒有辦法,只能悶悶不樂的在下個路口又繞了回去。 “小伙子,你跟我這樣無所謂,要是跟女孩子也這樣計較,那估計就沒人喜歡了。”司機譏諷道。 邵瑜看了他一眼,說道:“哦,一般都是女孩子倒追我,我還從來沒有追過人呢。” [來自劉海的杠精值: 10] 司機轉頭看了一眼這小伙子,長得確實是眉清目秀的,心下頓時又滿是不忿,暗罵那些女孩子瞎了眼,這樣一個小氣鬼,怎么還會有人倒追。 “呵呵,小伙子真會開玩笑,一般都是男人要主動一點,這種事怎么好讓女孩子主動。”司機說道。 “現在女權主義盛行,師傅你這話太不女權了,讓她們聽見會覺得你性別歧視?!鄙坭ふ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