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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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擒之后呢?十八道酷刑?” 葉云琪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既然在靈紋上有如此本事,葉家就算有仇也會壓下來?!?/br> 邵瑜搖了搖頭,說道:“壓的了一時,壓不了一世,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等到姑娘學會了我這一身本事,是不是就是我祖孫兩命喪黃泉之時?” “先生是聰明人,什么都看得通透,到了那時,我定然會替先生說情,確保您能留個全尸?!比~云琪頓了頓,接著似是有些不解,說道:“先生既然如此聰慧,本該是最會趨利避害之人,為何要對云琛動手?為何要招惹我們?nèi)~家?” “因為有些事,一旦見到了,便不得不做。”邵瑜拔出手中的銀色長劍。 葉云琪見到那把劍,眼神微閃。 “明先生,你且讓讓,我先陪著老先生試試招。”葉云琪說道。 邵瑜依舊嚴陣以待,并不因為葉云琪只是靈丹期而有半點輕忽怠慢。 葉云琪的劍招,倒是劍如其人,快又準,且?guī)е还勺硬粚こ5牧鑵枴?/br> 但邵瑜境界壓制,因而哪怕葉云琪劍道造詣頗高,依舊不是邵瑜的對手,在場面上,葉云琪一直被邵瑜壓著打。 即便如此,邵瑜依舊滿心防備,畢竟葉云琪先前表現(xiàn)得實在是太自信了,就像是暗藏什么殺招一般。 在有一次格擋葉云琪的攻勢之后,這人忽然身形一轉(zhuǎn),緊接著一抹銀光,從葉云琪的劍上揮灑而出,直直的朝著邵瑜襲來。 劍意! 邵瑜沒想到,他會在葉云琪身上見識到劍意。 但即便意識到葉云琪領(lǐng)悟了劍意,邵瑜也絲毫不虛,很快,他便同樣以劍意回應葉云琪。 等到葉云琪別攻擊著斜飛出去,面上還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邵瑜到底還是手下留情,并沒有對葉云琪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損傷。 “你也領(lǐng)悟了此道!”葉云琪睜大眼睛,她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萬里無一,沒想到邵瑜居然也是同道中人。 原本她拜師邵瑜的心思只有三成,如今卻變成了八成,只是可惜,因為雙方天然的身份立場,葉云琪想要拜師的念頭,注定很難實現(xiàn)。 “你很優(yōu)秀?!鄙坭ふf道。 葉云琪微微揚起頭,似是在認可邵瑜的稱贊。 “可惜,你依舊被這些外物所束縛?!鄙坭び行┩锵А?/br> 若是真的收入門弟子,在邵瑜見過的所有人里,葉云琪是最優(yōu)秀的一個,她的優(yōu)秀,和其他人相比,完全呈現(xiàn)碾壓局勢。 邵瑜肯定了葉云琪,葉云琪也回應邵瑜:“若非你是我葉家的敵人,只怕我就算在你門前跪上三日,也一定要拜你為師。” 邵瑜輕笑一聲,說道:“身為女子又如何,難道真的就比男子差了嗎?你比一百個葉云琛都優(yōu)秀,葉家的未來是你,不是葉云琛?!?/br> 葉云琪聞言輕輕點頭,眼中的野心展露無遺,笑著說道:“英雄所見略同?!?/br> 邵瑜見她沒有半點遮掩的意思,目光便落在那個老者身上,見到這位靈嬰境的高手,此時低眉斂目,站在葉云琪身旁,就像是一個最普通的護衛(wèi)一般,邵瑜頓時明白,這人多半也是葉云琛的親信。 “姑娘好魄力?!鄙坭c點頭。 葉云琛立馬便說道:“先生覺得如何,你這一身本事,教給我,絕對不算埋沒,況且我也可以像先生保證,絕對不會傷及您孫女,甚至還會竭盡全力,供養(yǎng)她修煉。” “那你就一定要我的命咯?”邵瑜問道。 葉云琪有些惋惜的說道:“葉云琛于我葉家,實在是太過重要,不殺了先生,我怕難以服眾啊。” 邵瑜定定的望著她,說道:“我看錯了,姑娘再厲害,眼光也只盯著一個小小的葉家,卻不知云州之大之廣,眼光盯著一地的權(quán)利,未來前途終究有限?!?/br> 葉云琪只當這是邵瑜在臨死嘴硬,并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上,她也不愿意繼續(xù)陪邵瑜玩貓捉老鼠,直接吹響口哨,緊接著便有數(shù)個穿著短打衣衫的人,出現(xiàn)在這片空地上。 “拿下!” 葉云琪一聲令下,這些人立馬全都圍了上來。 只是很快,他們便被一股子無形的力量所阻擋。 “這是此人的妖術(shù),硬攻即可?!比~云琪說道,顯然她已經(jīng)從先前那批人口中,聽到了關(guān)于邵瑜這妖術(shù)的描寫。 一群靈嬰境強者圍攻之下,邵瑜的這個簡易的陣法,自然撐不了多久。 可邵瑜的本意,也不是讓這個陣法支撐多久。 破陣之后,邵瑜將一把符箓砸在地上,緊接著,很快一大片青煙飄蕩起來,邵瑜一把抓住顧廷璟和月牙獸,朝著橫斷山脈深處疾行。 混亂中,邵瑜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見到那青煙正中,有人站在一個倒扣的光罩當中,因有外物阻擋的緣故,那人沒有受到半點青煙的影響。 她甚至還朝著邵瑜師徒逃跑的方向遙遙望了一眼。 “這女人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為何這么厲害,修為等級這么高就算了,靈紋造詣也這么高。”顧廷璟有些發(fā)酸,畢竟葉云琪實在是太過優(yōu)秀。 邵瑜看了這傻孩子一眼,說道:“你遲早要被女人騙死?!?/br> “嗯?什么騙死?難道這女人又撒了什么慌?”顧廷璟滿是不解,對于同樣的事情,他總覺得自己獲取的信息,實在比邵瑜少了太多。 先前這一老一少有詐,他是半點沒有看出來,如今葉云琪又撒了什么慌,他也一點都看不明白。 “女人的年紀是會撒謊的,她行事這般老辣干練,顯然是個老江湖,十五六歲大的小姑娘還在跟著老師學習,怎么會是她這個樣子?!鄙坭ふf道。 一開始,葉云琪雖然故意做出一副少女的姿態(tài),她那張臉也確實可以拿來騙人,但神態(tài)可以騙人,眼神卻騙不了人。 少女的眼神清澈見底,絕對不是葉云琪那種,藏了許多故事的眼睛。 就連方才的突圍,邵瑜都覺得實在是太過簡單了,就像是葉云琪在故意要放他二人離開一般。 邵瑜不知道葉云琪有什么打算,他也不會很天真的認為葉云琪是個慈善家,正因為葉云琪行為詭異,邵瑜才越是警惕。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鄙坭ふf道。 顧廷璟被邵瑜提著,再度回到了橫斷山脈的內(nèi)圍,這一次,一路上由顧廷璟開路,邵瑜就眼睜睜看著顧廷璟和那些妖獸作戰(zhàn),若是遇到修為碾壓不多的,即便顧廷璟惹了一身傷,邵瑜依舊在旁邊袖手旁觀,除非妖獸修為碾壓太多,否則邵瑜絕不輕易出手。 若是換了旁人,只怕壓根受不了這樣壓榨到極限的方式,但顧廷璟是一身神骨,因而出了修煉極快,恢復速度也奇快。 就這樣一邊挨打,一邊往橫斷山脈深處行進,顧廷璟的修為也跟著突飛猛進。 足足一年時間,邵瑜都陪著顧廷璟耗在橫斷山脈里面,而顧廷璟也成功從顯靈境,進階到了靈丹境,且因為有豐富和妖獸斗爭經(jīng)驗的緣故,顧廷璟的打斗技巧也一直突飛猛進。 與此同時,在邵瑜的一對一專門指導下,顧廷璟的靈紋水平也在飛速提升著。 這一年里,邵瑜倒是時常想起葉云琪,可偏偏偌大的橫斷山脈,卻再沒有葉家人的尋人的消息。 在覺得顧廷璟實力足夠之后,邵瑜這才帶著他離開橫斷山脈,這一年里,師徒兩在橫斷山脈收獲頗豐,光是獵殺妖獸所得,便可以換一大筆銀錢。 等到邵瑜和顧廷璟,兩人大搖大擺的擺出真身回到京師之時,所有人都驚掉了眼球。 一年前,京師世家們一起圍剿邵瑜和顧廷璟師徒,這兩人卻消失匿跡,世家們辛苦忙了兩個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的蹤影之后,這才徹底放棄尋找,只不過這一年來,每每見到身形酷似師徒倆的人,都要多注意幾分。 邵瑜師徒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原本顧廷璟因為家世的原因,在京師倒算是個熟練,而邵瑜,卻顯得寂寂無名,因為神骨之事,方才名聲遠播。 此時他們見顧廷璟修為暴漲,從前一個藏靈境三重的廢物,如今卻變成靈丹境初期,眾人如何能不明白,邵瑜不僅沒有搶奪徒弟的神骨,反而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對徒弟悉心教導,這才讓顧廷璟有了這樣突飛猛進的成績。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顧廷璟還沒走到明月武校門口,便有一堆人圍了上來。 “顧廷璟當年殺害許家三郎之事,如今還沒有一個了解,我等只是路見不平,想要伸張正義。”為首的人說道。 顧廷璟已經(jīng)是靈丹境,顯然已經(jīng)將神骨融合得極好,若是這個時候再殺人奪骨,雖然不是不行,但場面是哪個鬧得實在太看,有損他們世家的名聲。 可若是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師徒二人,那又顯得他們這一年來浪費的時間和精力,都極為可笑。 因而本著損人不利己的心思,這些人此時便全都圍了上來,想要借著人多勢眾,從顧廷璟身上咬下一塊rou來。 “諸位,你們想要伸張正義,不如直接搬了刑院的名頭來,當年許家都無法給顧廷璟定罪,難道今日你們就可以了?”邵瑜問道。 “可不可以,不是你說了算?!币蝗藰O其自信的說道,似是非要借著人多勢眾,將顧廷璟請到刑院去受罰一般。 邵瑜仔細打量了這人一眼,見到他衣服上那個家族族徽的標記,揚聲問道:“趙家人?” 那人點點頭。 邵瑜接著說道:“當年許成汝自知理虧,不敢和我立下賭約,今日你若真要為許家三郎伸張正義,認定是我這學生殺了人,那就如當年許成汝一般,立下賭約吧。” “什么賭約?”這個趙家人頓時皺眉,他想到了先前打聽消息時,聽到的那件事。 他心下想著,一定不會是真的,怎么會有三星名師,愿意為了一個學生而放棄自己的名師身份。 豈料怕什么來什么,邵瑜直接說道:“久聞趙家至寶青云鼎之名,你若愿意,我們便可立下賭約,或者我舍了名師身份去圣宮請真言鏡,或者你舍了趙家至寶與我。” 那個趙家人立馬不說話了,青云鼎事關(guān)家族傳承,豈是他一個普通族人可以決定的,這個賭約,他應不下。 邵瑜擺明了這樣玉石俱焚的架勢,朝著這群人一起望了過來,口中甚至一個一個的念過去:“陳家人,胡家人,吳家人……” 每念到一個,這些人就往后退了一步。 等到最后,原本圍著邵瑜師徒的大部隊,此時已經(jīng)空出來好大一個圈來。 “如果不敢打賭的話,就不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鄙坭ふf道。 [杠精值: 30] 邵瑜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些人后退,卻能得到來自齊鳳林的杠精值,可見這些人的到來,都是背后齊鳳林再搗鬼。 在這些人完全不敢阻攔的情況下,邵瑜十分輕松就進了明月武校,一進學校,還未走到慣常用的演武場,就見到了一場校園霸凌。 “你個廢物,你的老師早就跑了,你以為你還是三星名師的學生?”胖胖的學生,朝著地上那個灰頭土臉的孩子惡狠狠的說道。 地上躺著的是一個身形瘦小的年輕學生,此時他面上滿是痛苦,說道:“我老師馬上就會回來,你們不要胡說?!?/br> 胖胖少年嗤笑一聲,說道:“回個屁的回,我要是邵瑜,搶了學生的神骨,恨不得跑到天涯海角,怎么還會跑到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教你這樣的廢物學生!” “咳?!鄙坭ぴ趲兹松砗筝p咳一聲。 這些原本在認真霸凌的學生們,聽到動靜全都忘了過去,幾個認識邵瑜的學生,立時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待見到邵瑜身后的顧廷璟之后,他們看邵瑜的眼神,就變成了看傻子一般。 畢竟神骨這等至寶當前,又有幾個人真的會忍得住。 “老師,老師!” 地上的瘦小少年名叫鄭小天,此時他連滾帶爬到了邵瑜跟前,他出身貧寒,本就是靠著心誠才能拜得邵瑜為師,邵瑜離開學校之后,他便沒了老師,雖然可以聽其他老師的公開課,但沒有專屬老師的指導,他的修煉之路,便艱難了許多。 邵瑜離開之前,鄭小天是藏靈境八重,一年時間過去了,他依舊還是藏靈境八重。 “你們是誰的學生?”邵瑜問道。 這些霸凌他人的學生,聞言就知道邵瑜是想要懲戒他們,當即就想要腳底抹油跑路,可是邵瑜威壓全開,鎮(zhèn)得這些學生半點都不敢動彈。 “你們要去哪里?”邵瑜問道。 “沒,沒去哪里……”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