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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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看著這兩人內(nèi)訌,倒是覺得有些好笑,說道:“你命都沒了,還要丹藥做什么?” 李年眼睛一閉,說道:“我要用這丹藥救人?!?/br> 邵瑜隱隱察覺到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劇情,見著一旁的傻孩子顧廷璟又是一副聽得十分認(rèn)真的樣子,邵瑜看著一旁地上躺著的那個月牙獸,只覺得顧廷璟估計(jì)又要心軟了。 原來李年這個三星名師,聽命于齊鳳林,最大的原因便是這么一顆解毒丸,李年的jiejie中毒,必須要高階解毒丸才能救命。 聽到這樣的故事之后,顧廷璟的神情再度猶豫了起來,看向邵瑜的目光里滿是遲疑,但月牙獸的一身哀嚎,又讓他清醒了 過來。 “你沒有跟我談判的余地,要么死要么活,這枚丹藥,我們拿定了?!鄙坭ふf道。 相比較李年這個大活人,邵瑜喜歡月牙獸多一點(diǎn),至少這月牙獸還是恩怨分明的。 李年頓時(shí)面如死灰,但邵瑜到底還是心軟了,說道:“世間能解毒之物千千萬,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這一顆丹藥呢?” 李年聽了眼睛一亮。 “你活著,說不定還可以找到另一顆解毒丸,只要活著,就還有無限的希望,你jiejie還等著你呢?!鄙坭ふf道。 李年掙扎過后,終于開口,說道:“我選活著?!?/br> 齊鳳林聞言大急,他自己一身的秘密,他也不知道李年究竟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但他明白,此時(shí)他跟李年已經(jīng)撕破臉了,若兩人都能活著離開橫斷山脈,李年定然不會對今天的事情有半點(diǎn)的隱瞞,倒那個時(shí)候,只怕他的命也要丟了。 “李年,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東西已經(jīng)給你了,你為何還要背叛我!”齊鳳林瘋狂怒罵。 李年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朝著邵瑜說道:“齊鳳林的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里面藏著一副微型地圖,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參悟這張地圖?!?/br> 齊鳳林心下大驚,他沒想到李年居然真的知道他的秘密。 “沒有的事,這都是他胡編亂造的!”齊鳳林喊道。 顧廷璟上前,直接將齊鳳林脖子上的吊墜扯了下來。 那是一個水滴形狀的吊墜,如不細(xì)看,只會以為吊墜上的東西,只是一些雜質(zhì)。 邵瑜將東西拿在手里,細(xì)細(xì)端詳著,然后看向齊鳳林,說道:“你還挺有心眼的?!?/br> 齊鳳林的這個吊墜,是祖輩傳下來的,他只知道這是一個地圖,地圖所指的地方,藏著無盡財(cái)寶和無上功法,但多年來,他苦苦尋找,卻依舊沒有找到半點(diǎn)和這個地圖相關(guān)的地形。 可即便這樣,他也依舊沒有放棄對寶藏的尋找,將東西掛在脖子上,希望自己有一日可以找到寶藏埋藏之地。 如今東西被邵瑜奪了過去,他只覺得如同自己多年心血一切被奪了去一般。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邵瑜沒有繼續(xù)趕盡殺絕,而是直接將兩人扔進(jìn)河里,隨著河流順流直下。 兩人都是武者,雖 然都身受重傷,但依舊可以憑借頑強(qiáng)的身體素質(zhì)活下去。 “乖孫女,你看到了吧?”邵瑜回過頭來,朝著顧廷璟這般說道。 “看到什么?”顧廷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做人就要像我這樣,既給人處罰,又留人一命,這才是真正的善良?!鄙坭だ碇睔鈮训恼f道。 顧廷璟:? 他頂著一門子問號,指了指那兩個還在疊羅漢的路人,問道:“這兩人怎么辦?” “這兩人身上一身血?dú)?,且動輒就使出陰招來,怕是不能留他們了,那就直接將人扔進(jìn)大妖地盤吧?!鄙坭ふf道。 這橫斷山脈里棲息著無數(shù)大妖,這些大妖個個兇殘無比,這兩個沒有半點(diǎn)反抗之力的人,一旦進(jìn)入大妖的地盤,顯然就再也沒了活路。 齊鳳林雖然做了不少壞事,但實(shí)際上手頭沒有太多人命,這兩人一身的血煞之氣,使用的功法又十分狠毒,顯然平??蓻]少做虧心之事,因而邵瑜半點(diǎn)不想放過這兩人。 顧廷璟又有些遲疑的問道:“他們身上的東西怎么辦?” “這兩人明顯做的是殺人越貨的買賣,身上帶著的都是些臟物,有什么可要的?!鄙坭な窒訔壍恼f道。 顧廷璟一噎,他心里其實(shí)還有些眼饞那粗獷男子的毒針,但邵瑜都這么說,他也只能將內(nèi)心的覬覦壓下去,只想著等日后自己有錢了,也讓人給自己打造這么一把鋼針。 等到將這兩人也處置好了,這地方再度清靜了下來,原本已經(jīng)傷好的月牙獸,為了保護(hù)顧廷璟,身上再度是傷痕累累。 小東西可憐巴巴的睜開眼睛,一雙濕漉漉的雙眼滿是哀求的看著邵瑜。 顧廷璟這人雖然紈绔,但也知道好歹,想到先前月牙獸十分勇敢的護(hù)著他,便朝著邵瑜說道:“這月牙獸這么乖巧懂事,我不要除丹毒了,別動那五色果吧。” 邵瑜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打量著我得了開年的解毒丹,才說這樣的話?!?/br> 顧廷璟摸了摸月牙獸此時(shí)滿是臟污的一身皮毛,望著邵瑜的目光里滿是堅(jiān)定,說道:“就算沒有這枚丹藥,我也不想要五色果了。” 邵瑜微微一愣,直到此時(shí),他才覺得這個弟子的面容,在他面前堅(jiān)定 了起來。 往常顧廷璟總是猶猶豫豫,既想要心軟放過月牙獸,又想著解除一身骨毒,好找到父兄身死的真相。 此時(shí)顧廷璟終于不再猶豫,也不再心軟了,而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 邵瑜嘆息一聲,接著說道:“這枚解毒丹未必真的能解開你身上的毒素,即便這般,你也確定要放過這枚五色果嗎?” 顧廷璟坐直了身子,十分鄭重的朝著邵瑜說道:“先前雖然和這月牙獸之間,鬧了些許不愉快,但即便是這樣的小獸,都明白知恩圖報(bào)的道理,因?yàn)槟鸀樗鼰捤幹魏昧怂砩系囊簧韨阌帽M全力想要護(hù)住我。” “一個小獸,尚且知道知恩圖報(bào)的道理,它雖是因感激您而傾力救我,但我卻不能不承它這份恩情,因而,我即便一輩子不能再修煉,即便明日便死于骨毒,也不能這樣對它恩將仇報(bào)?!?/br> 顧廷璟說得極為認(rèn)真,這個即便是經(jīng)歷過幾番死境,依舊懵懂的少年,似乎在一刻長成了一個真正心智成熟的人。 邵瑜繼續(xù)試探他,說道:“若你不能修煉,豈不是辜負(fù)了我和你父兄的一片愛護(hù)之心?你父兄至今死得不明不白,你甘心嗎?” “只要我一口氣還在,我就會努力修煉,努力找出父兄受害的真相,可即便這世界弱rou強(qiáng)食,我也不能背棄我的恩人,況且,您也說了,這世間解毒之法千千萬,何必非要吊死在這一枚果子上?!?/br> “好,說得好!” 顧廷璟看著邵瑜滿面笑容,只覺得他認(rèn)識邵瑜這么久,似乎都沒有見過邵瑜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您……” 顧廷璟剛剛開口,就被邵瑜扔了個東西進(jìn)嘴里。 他剛想說話,邵瑜便朝著他道:“不要說話,靜心吸收藥力?!?/br> 顧廷璟慌忙原地盤腿坐下。 邵瑜將他懷里的月牙獸抱了起來,也拿了一枚丹藥喂進(jìn)這小東西的嘴巴里。 “你保住了你的朋友?!鄙坭ど焓贮c(diǎn)了點(diǎn)月牙獸腦門上那個小小的月牙標(biāo)記。 “嗷嗚~”月牙獸輕叫一聲,它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勢很快愈合,立時(shí)從邵瑜懷里跳了出來,圍繞著邵瑜轉(zhuǎn)了兩圈,面上滿是歡快。 “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邵瑜問道。 月牙獸面上有 些向往,但它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五色果身上,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月牙獸生性貪玩,但因?yàn)橐刈o(hù)五色果的緣故,一直壓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邵瑜接著說道:“如果連它一起帶走呢?放心,我們不會再吃了它?!?/br> 得了邵瑜的保證,月牙獸立時(shí)點(diǎn)頭,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湊到邵瑜身邊,拿粉嫩的舌頭舔了舔邵瑜的手指。 “真是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鄙坭ひ姷叫~F一臉乖順的樣子,便拿了一顆解饞的丹藥出來。 月牙獸吃了之后,立時(shí)躺在地上,露出軟軟嫩嫩的肚皮來,臉上神情十分愜意。 邵瑜幫它揉了幾分鐘小肚子之后,顧廷璟睜開了眼睛。 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有些不解,他一直以為這個老師從來不假辭色,但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柔情的一面。 “如何了?”邵瑜詢問道。 顧廷璟趕忙回答道:“先前修煉雖然快速,但依舊能感到輕微不順,如今卻有一種通達(dá)順?biāo)熘校瑧?yīng)當(dāng)是毒素全解?!?/br> 邵瑜讓他伸出手腕來,查探一番之后,邵瑜方才確定,顧廷璟身上的骨毒真的全都解除了。 “你既然解毒了,那我們繼續(xù)往山里走。”邵瑜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因?yàn)楹驮卵阔F打鬧而沾染的草屑。 顧廷璟趕忙跟上,見邵瑜將五色果用挖了出來,那個盆子養(yǎng)了起來,而月牙獸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后,顧廷璟心底松了一口氣。 “按照橫斷山脈的地圖,前面不遠(yuǎn)處,就有一處山谷,那山谷里有不少月色果,是靈寵們的最愛?!鄙坭ふf道。 月牙獸聽了這話,立時(shí)雙眼亮了起來,甚至恨不得拖著動作最慢的顧廷璟往前走。 橫斷山脈大多數(shù)地方都十分兇險(xiǎn),但也有不少歲月靜好的地方,比如這片山谷里,除了累累的果實(shí),便只有在樹林間不停穿梭的小獸們,幾乎沒有多少人來過的氣息。 “嗷嗚!”月牙獸一進(jìn)這山谷,便用爪子直直的指著最高的那一棵果樹。 那一棵果樹上,只有一個果子。 和其他呈現(xiàn)白色的月色果不同,這枚果子形體小了一倍,顏色是非常濃郁的綠色,隱藏在樹葉之間,若非月牙獸的指引,邵瑜等人估計(jì)第一眼都看不到。 “果王出世。” 邵瑜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回頭望去,只見山谷處不知是何出現(xiàn)了一群人,為首之人也頗為熟悉,正是顧廷璟的一號追求者:裴思俊。 第186章 杠精名師(十) “錦兒你也在這里?”裴思俊看到顧廷璟的第一瞬間,強(qiáng)行壓住想要小跑過去的沖動,維持著自己世家公子的派頭,風(fēng)度翩翩的拿著折扇走了過去。 顧廷璟微微皺眉,看著他說道:“天不熱,為什么要扇扇子?!?/br> “要的就是這個氣派呀,多帥氣!”一道聲音理直氣壯的說道。 回話的人不是裴思俊,而是他身后一個同樣拿著折扇的年輕男人。 裴思俊的行為,被年輕男人這么一解釋,頓時(shí)就變成了鐵憨憨,半點(diǎn)世家公子的光環(huán)都沒有了。 “風(fēng)池,閉嘴?!迸崴伎『暗?。 那年輕男人立時(shí)捂住自己的嘴巴。 裴思俊轉(zhuǎn)頭一臉緊張的看著顧廷璟,說道:“你別聽他瞎說,我不是想要什么派頭,純粹是因?yàn)槲湔咝逕拰哟卧礁?,?nèi)火越多,我這是熱的?!?/br> 顧廷璟倒也沒有因此而看低裴思俊,畢竟裴思俊這樣一個能把男人錯認(rèn)成女神的人,在顧廷璟心中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顧廷璟剛想說點(diǎn)什么,實(shí)現(xiàn)忽然見到從人堆里緩步走出的蘇雪月,趕忙愉快的喊道:“蘇jiejie?!?/br> 顧廷璟雖然如今穿著一聲女裝,心里卻藏了不少小心思,他想著自己趁著一身女裝的時(shí)候,先努力和蘇雪月搞好關(guān)系,等到自己可以恢復(fù)男身了,那時(shí)候兩人的感情定然已經(jīng)突飛猛進(jìn)了。 夢想很豐滿,可惜現(xiàn)實(shí)很骨感,他并不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越是殷勤,實(shí)際是將意中人越推越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