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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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杠精繼子(完) 邵侯爺死亡的消息傳到南苑,和邵家在外面的莊子里,無論是邵如玉,還是蘇夫人,全都恐懼大過悲傷。 邵侯爺死了,如今整個天下是邵瑜一人說了算,蘇夫人自知和邵瑜有嫌隙,而邵如玉已經(jīng)有了之前刺殺的陰影在,她也害怕招來邵瑜的記恨。 邵瑜登基之后,前朝那個被他扶持著登上皇位的小皇帝,被邵瑜收為義子,封了一個平順侯的爵位,依舊好好的養(yǎng)在皇城當(dāng)中,養(yǎng)在馮貞娘的膝下。 小皇帝雖然好好活了下來,但這么一番cao作,卻讓邵瑜比四皇子長了一個輩分,甚至也比邵如玉長了一個輩分,但邵瑜如今已經(jīng)是皇帝了,縱然有千般不滿,萬般不愿,邵如玉也只能將心理的不甘咽下,甚至為了活命,還要和四皇子一起,一直上書表示臣服。 邵瑜每每收了meimei和妹夫的上書,也只是收下,并不做任何表示。 原本還有那溜須拍馬的,上書請求釋放四皇子一家,但很快四皇子伙同邵如玉刺殺新帝的事情傳來,京中再沒有人敢替邵如玉說話,甚至他們對待蘇家的態(tài)度也越發(fā)疏遠。 在這樣的情形,蘇家上書,請求將蘇夫人迎回后宮,讓新帝報答蘇夫人多年教養(yǎng)之恩。 這樣一份上書,在所有人看來,定然會被邵瑜駁回,但是奇異的,邵瑜不僅沒有駁回這份上書,甚至還嘉獎了提出請求的蘇節(jié),然后果真派人以皇太后的儀仗,將蘇夫人迎了回來。 蘇夫人雖然再度回到京城,甚至用一種她完全不敢想的姿態(tài),住進了象征著皇太后的壽安宮,但她內(nèi)心底卻沒有太多竊喜,反而充滿了忐忑不安。 蘇夫人拿不準(zhǔn)邵瑜的態(tài)度,不知道邵瑜此舉的用意。 “多年未見母親,您似乎清減了不少?!鄙坭ぷ屪笥业钠腿送讼拢缃裰皇抢^母與繼子的談話。 蘇夫人面上三分忐忑,七分恐懼,她又不是個傻子,自然不覺得,邵瑜這樣一個能夠謀奪皇位的心機深沉之人,會看不清楚她從前的那些算計。 “皇帝在京城日理萬機,你才是真的清減了,多年不見,皇帝是否安好?”蘇夫人十分客氣的說道。 邵瑜輕笑一聲,說道:“母親還是這么會關(guān)心人?!?/br> [杠精值: 5] 邵瑜隨意的一句話,蘇夫人都覺得他是在陰陽怪氣,因而她此時面上帶著慈愛的笑容,心底卻十分誠實的開始給邵瑜提供杠精值。 “瑜兒,從前是母親錯了,母親大錯特錯,日后母親一定會改邪歸正,再不會在背后做那些小動作,以后我們就如一對真正的母子,好嗎?”蘇夫人懇切的說著,她急于修補和邵瑜之間的關(guān)系。 如今,邵如玉依舊被關(guān)押在南苑,而邵璟也被派往邊境作戰(zhàn),在外人看來,這是邵瑜信任親弟弟,但在蘇夫人看來,邊疆那樣危險的地方,說不得一個不注意,命就沒了,這完全是邵瑜企圖殘害弟弟的手段。 邵瑜聞言,只是皺了皺眉,輕聲問道:“母親這是急著當(dāng)太后了?” [杠精值: 30] 蘇夫人如今見著繼子這樣陰晴不定的模樣,便是心里發(fā)夢想要當(dāng)太后,她也不敢直接對著邵瑜說出來,甚至都半點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沒……如今你父親雖然去了,但我們依舊是一家人,我如何還敢起當(dāng)太后的心思,我只想彌補從前對你的虧欠……”蘇夫人縮著身子說道。 她在莊子上一待就是數(shù)年,那里似然不至于要讓她這個侯夫人下地干活,但到底也沒有受到多么好的待遇,再加上一直以來在莊子里憂思恐懼,這般心境不穩(wěn)之下,整個人越發(fā)顯得老態(tài),完全沒有之前那般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樣子。 “母親,您離府當(dāng)日,還不忘給我埋雷?!鄙坭ぽp聲說道。 [杠精值: 20] 蘇夫人整個人如遭雷擊,她沒想到這事居然被邵瑜察覺了。 她自詡行事縝密,去幫她送信的人,雖然是侯府的下人,但絕對是最不起眼的那種,沒想到連這樣隱秘的事,都沒有瞞過邵瑜的眼睛。 “meimei想要退親,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便是背個惡名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meimei學(xué)了您,凡事貪心太過,既想要退掉親事,又想要毀人前程,讓人永世不能反身,這樣心狠手辣,可是要遭天譴的?!鄙坭ふf道。 [杠精值: 30] 蘇夫人聽完腦海里只有邵瑜那句話,立時急切的問道:“你想要對你meimei做什么?她是你的親meimei,你就算不護著她,也不能害她!” “為何不能害她,meimei都想要刺殺我,我只能那個引頸就戮嗎?”邵瑜問道。 [杠精值: 30] 蘇夫人打不出來,但她就像是一頭急切想要護住小獸的母獸一般,恨不得將所有可能傷害到她女兒的東西全都擋在身前。 邵瑜猶自覺得不夠一般,接著說道:“對了,母親尚且還不知道吧,璟兒去的地方,是一線峽,燕國占據(jù)一線峽的天時地利,易守難攻,饒是再能征善戰(zhàn)的將軍去了,也是九死一生?!?/br> [杠精值: 30] 如果邵如玉是蘇夫人的掌心寶,那邵璟就是蘇夫人的命門,聽到兒子有可能會面對危險,蘇夫人什么都顧不得了,直接癱軟著身子跪倒在地上。 “愚婦行止有虧,還請陛下降罪,只求陛下放過我的兒子。”蘇夫人哭著懇求道。 邵瑜站在原地,替原身受了這一跪。 蘇夫人在地上跪了許久,也不見邵瑜有任何反應(yīng),她忐忑的抬起頭來,看見的就是邵瑜一雙眼睛,如同寒冰一樣看著她。 邵瑜并沒有安慰蘇夫人,而是說道:“母親,佛堂前的佛豆掉了一地,似乎沒人撿起來?!?/br> 蘇夫人立時說道:“陛下若能放過我的兒女,罪婦愿意終生在佛前撿豆?!?/br> 邵瑜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徑直離去,待到第二日,壽康宮里變多了一座小佛堂,以及永遠撿不完的佛豆。 蘇夫人雖然壞事做盡,但為了邵璟,邵瑜到底還是心軟了,并沒有對蘇夫人趕盡殺絕,而是罰她在佛前撿一輩子佛豆。 至于蘇家,在蘇夫人進了佛堂之后,立時有人彈劾蘇節(jié)十宗罪,樁樁件件,全都觸目驚心。 蘇節(jié)求到了同族兄弟蘇荏頭上,蘇荏如今是新朝重臣,亦是御前紅人,蘇節(jié)本以為蘇荏會幫他說好話,但蘇荏本就是一個不講情面之人,他連族長的面子都不給,如何會給蘇節(jié)留顏面。 蘇節(jié)無奈之下,派人送信給邵如玉,蘇節(jié)心下明白,邵璟才是真正可以說得上話的人,但如今邵璟遠在千里之外,蘇節(jié)迫不得已,只能求上了邵如玉。 邵如玉倒是明白,蘇家和自己是綁在一起的,她心中升起最后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寫信給邵瑜,替自己的親舅舅求情。 但她不僅沒有幫蘇節(jié)求情成功,反倒得到一個邵如歡被冊封為長公主的消息。 邵如玉頓時心態(tài)崩了,在南苑里鬧了三天,直接將自己腹中的孩子鬧流產(chǎn)了。 等到邵璟班師回朝,原本在佛堂里撿佛豆的蘇夫人,見親兒子安然歸來,便忘了自己先前立下的誓言,像是死灰復(fù)燃一般,在邵璟前來探望時,蘇夫人對著親兒子說了不少邵瑜的壞話,并且鼓動已經(jīng)掌握兵權(quán)的兒子學(xué)著邵瑜一般謀反。 但這一切,卻遭到了邵璟的斷然拒絕。 “母親是為了你好,你為何不聽?你看看邵瑜是怎么對待我和你jiejie的,他不是我親生的孩子,對你自然也不會有多少真心?!碧K夫人言辭懇切的說道。 在蘇夫人待在農(nóng)莊的這些年里,邵璟幾乎是邵瑜手把手教出來,跟在邵瑜這樣的人身邊,言傳身教之下,本就沒有長歪的少年,自然歪不了。 “母親為何總是以己度人,哪怕母親和jiejie犯下這么多錯事,大哥依舊選擇了寬恕了你們,可你卻已經(jīng)這樣冥頑不靈,實在是太過讓人失望。”邵璟說道。 蘇夫人聞言,只當(dāng)自己的兒子是被邵瑜蒙騙了,立馬說道:“他要是心中真的裝著我們,為何不放你jiejie出來?為何不奉我為太后,為何要懲治蘇家?他又為何不給你封王?” 蘇夫人一連串的發(fā)問,本以為能夠挑撥邵瑜兄弟二人的感情,誰知道邵璟只是一臉失望的搖頭,說道:“母親心中,果然只有權(quán)勢地位,如今我的一切都是大哥給的,他給與不給,全在他一念之間,關(guān)我什么事。” 邵璟想的通透,他被邵瑜帶著身邊教導(dǎo)多年,心中自然沒有太多家天下的概念,他不覺得這天下就是邵家的天下,因而也不覺得自己就該掛一個王爺?shù)拿^當(dāng)。 蘇夫人不理解邵瑜和邵璟的想法,因而她識圖從這種角度來挑唆兄弟之間的感情,完全是大錯特錯,甚至將自己的親兒子推得越來越遠。 “母親,大哥心中裝的是天下,不是往日的仇怨,您不必鼓動我做什么,也不必日日恐懼憂思,大哥不會跟您計較往日那些小事,您日后便留在壽康宮頤養(yǎng)天年吧。”邵璟說完,再也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失望,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座未來困住母親一生的宮殿。 邵瑜并不是個小心眼,但他也不是個大方人,他依舊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蘇夫人,但也沒少過來在蘇夫人身上刷杠精值,時不時用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來驚嚇蘇夫人。 因而蘇夫人哪怕后半生繼續(xù)養(yǎng)尊處優(yōu),卻因為日日都能接到壞消息的緣故,過得幾位不順,在宮中待了幾年便因為憂思太過,而早早的去了,她這死因,倒是正好應(yīng)證了老太醫(yī)多年前給她下的那個診斷。 至于邵如玉,每每她想要做點什么,總是很快就能聽到一點邵如歡的消息。 諸如夫妻恩愛,諸如生兒育女,反正消息中的邵如歡,永遠過得幸福美滿。 邵如玉一直被關(guān)押在南苑,原本她很演員聽到邵如歡的消息,但后來,邵如歡的消息,卻成了她唯一能夠接觸到的外界之事。 對于邵如玉來說,相比較她在受苦的事實,她更加難以接受的,是邵如歡真的過得幸福美滿。 邵如玉和四皇子一家,在南苑住了大半輩子,等到新皇登基,天下徹底太平之后,他們才被放了出來,只是被人如同養(yǎng)豬一樣養(yǎng)了大半輩子,這些人既無錢財又無田產(chǎn),甚至還因為背了前朝皇族的名聲,壓根無法在新的皇朝生存下來。 邵如玉倒是有個弟弟邵璟,邵璟也愿意照顧她這個jiejie,只是邵如玉迫切的想要甩開四皇子已經(jīng)家中其他的女人們,但四皇子恨不得扒在她身上吸血抽筋,如何能輕易的放她離開,最后,邵如玉被迫帶著一大家子投奔邵璟。 邵璟也沒有一直無償供養(yǎng)jiejie,而是給她找了一份工作,邵如玉就算在南苑時,都不曾動手干活,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之后,竟然要被迫和一群下等人一起做活。 甚至她還不如那些下等人干得利索。 邵如玉倒是對著弟弟哭訴,只是邵璟態(tài)度卻十分堅決,說道:“如今全國的女人們,都以能夠工作為榮,旁人能工作,為何jiejie不能工作?jiejie若是不愿意,將這份工作轉(zhuǎn)給旁人便是?!?/br> 邵如玉不愿意做的工作,倒是有人搶著要做,最后這份工作由四皇子正妃的長女,也就是四皇子的嫡長女搶了下來。 相比較邵如玉的冥頑不靈,四皇子妃離開南苑之后,就已經(jīng)注意到外頭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她的族人早就不知所蹤,四皇子妃也更加獲得出去,她也是四皇子一家中,第一個看清楚如今局勢的人。 長女得了工作之后,四皇子妃也有了生計來源,像是終于受不了四皇子一般,她向官府遞交了合離書。 這番舉動,自然惹來了四皇子的出離憤怒,在面對官府判決合離時,不僅不配合,甚至還差點動手當(dāng)人,最后自然被判了一個拘役十五天。 “什么臭男人,指望老婆養(yǎng)就算了,還動手打人,呸!” “噓,這人是前朝的什么皇子,聽說厲害著呢!” “呸,晉朝都亡國二十多年了,哪里還有什么皇子,如今咱們國家都在說人人平等了,就他還活在舊時代呢!” 聽著圍觀群眾的議論紛紛,四皇子只覺得頗為迷幻,他記得如今上頭那位皇帝還姓邵,怎么老百姓們忽然就對皇族失了敬畏。 他想不明白的事情,蘇荏全替他想明白了,用一本書《皇族之殤》來詮釋這個變遷時代里發(fā)生的一切。 馮貞娘和邵瑜一輩子恩愛,邵瑜剛剛登基之時,馮貞娘尚且心生忐忑,覺得多半要等來了無數(shù)鶯鶯燕燕充盈后宮,但邵瑜卻很快頒布了一條新的法令,便是新朝自他而始,廢除一夫一妻多妾制,改為一夫一妻無妾制度。 這條法令,只規(guī)定日后如何,若是在法令之前納妾,只要男女雙方,你情我愿,法令亦是不做追究,可如果妾侍提出不愿意做妾,那也可以通過告官的方式,重獲自由。 一開始,倒是沒有女人真的去狀告自己的丈夫。 甚至還有不少女人,覺得因為這個法令的頒布,慶幸自己搭上了末班車,給自己找到了一個長期飯票。 但隨著全國上下,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的小工廠,給女性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崗位,無數(shù)女性因此開始工作。 當(dāng)女性不再僅僅留在家中相夫教子,而是和男人一樣,擁有了工作的權(quán)力,也成為家庭經(jīng)濟來源的主力之一,她們哪怕依舊固守著老思想,但慢慢的,在家中說話的聲音變大,心里也埋下了一顆種子。 女性的日子好過起來,部分男性的日子便頗有些難熬。 新的國家的建立,便意味著新的一輪資產(chǎn)洗牌,大多數(shù)人又跑到了同一起跑線上競爭,那么原本可以養(yǎng)很多妾的人,無力再供養(yǎng)這么多女人。 從第一個告官合離的女人開始,全國許多女性慢慢站了出來,她們通過官府的幫助,得以脫離老式家庭的樊籠。 這個制度的推行,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邵瑜花費了巨大的力氣去發(fā)展科技,他將自己腦中的先進文明,帶到了這個封建的古國,他靠著強大的武力,來貫徹進行自己的思想。 原本舊有的農(nóng)耕模式,被新的器具來替代,原本畝產(chǎn)很低的糧食種類,被新引入的,經(jīng)過數(shù)次實驗得出來的新品種所替代,老百姓們,也不再擔(dān)心餓肚子,就連街邊的乞丐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里,躺在新修的水泥道上,也能對給自己扔錢的好心人說一聲:“今天天氣好,不開工”,然后體面的將破碗里的錢,歸還給那位好心人。 邵瑜在這個世界,一輩子都在固執(zhí)的執(zhí)行著自己的思想,也一輩子都在努力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 作為邵瑜的妻子,馮貞娘其實內(nèi)心里并不能了解邵瑜的思想,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特權(quán)階級,邵瑜驟然告訴她要消除階級,這樣的想法在她看來完全無法理解。 可即便無法理解,即便覺得丈夫做這樣的事情,會面臨十分大的阻力,但因為她愛邵瑜,她愿意試著去立即丈夫,愿意陪著丈夫一起,將這個世界轉(zhuǎn)變得更好。 越是了解邵瑜,馮貞娘心中就越發(fā)覺得羞愧,她覺得自己一直擔(dān)心邵瑜會因為身居高位而起了花花腸子,但她卻沒有看到丈夫?qū)ε缘呐似鹨稽c心思,而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投入到事業(yè)當(dāng)中,越是看到邵瑜這樣的一面,馮貞娘越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測,實在是太侮辱邵瑜了。 丈夫早些年雖然有腦子不清醒一屋子通房的時候,但這些年他的許多舉措,完全是為了天下百姓,甚至他內(nèi)心里,也是確確實實尊重女性。 馮貞娘后半輩子,一直陪在邵瑜身邊,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邵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馮貞娘在邵如歡的協(xié)助下,聯(lián)合官員夫人,在全國各地興辦女學(xué),努力讓女子也享有可以讀書的機會。 當(dāng)她的目光,不再僅僅落在邵瑜身上時,馮貞娘覺得自己反倒獲得了更大的天地,她從自己進行的事業(yè)中,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她的女兒也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