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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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喝了點酒, 滿面霞光,似乎很風光。 她們能不覺得風光嗎 接到了不錯的戲。 還是知名電影導演轉(zhuǎn)做投資人開的第一部 古裝電視劇。 傅越和導演私交不錯,給電視劇投了點錢。 女演員覺得宋連枝比她紅又如何,現(xiàn)在她馬上要進古裝偶像劇的大組里演女二,反觀宋連枝則是去了不討觀眾喜歡的歷史權謀劇的男人堆里演女四號。 “宋宋, 你吃過飯了嗎?” “這么久沒見,去我們包間里坐一坐?” “我最近接了個戲,今天導演制片也都在,剛好也可以介紹你們認識,娛樂圈嘛, 抬頭不見低頭見,多一個人脈多一條路?!?/br> 看她這幅德行, 就知道是想炫耀。 宋連枝在沉思, 自己想顯擺的時候,嘴臉是否和她們一樣的矯揉做作。 終于知道為什么名媛圈容不下她了,招搖顯擺的模樣實在是令人難以容忍。 宋連枝被半推半拉進她吃飯的包間里。 人不多,四位主演、導演還有投資商。 傅越?jīng)]想到會碰見宋連枝。 宋連枝也沒想過有生之年能看見傅越抽煙。 男人坐在光線暗處, 眉眼低垂,安靜沉思,手指修長漂亮,夾著一根白塔山,側(cè)臉輪廓清雋秀美,唇紅齒白,鋒利細白的齒尖輕咬著煙口,凸出的喉結(jié)滾了兩下,吐出一口淡淡的煙圈。 盡管現(xiàn)在的傅越和十七歲他,生活上天差地別。 但宋連枝從他孤寂落寞的神情里,看出了一點沉默寡言偏執(zhí)倔強少年的影子。 傅越抬頭,星輝般清冷的雙眸愣了一下,了無生息掐滅了煙頭,冷著聲音吩咐包廂里的服務人員:“把窗戶開一下?!?/br> “好的,先生。” 一桌子的人,宋連枝認識的一半一半。 領她進來的女演員很會來事兒,巧言令色能說會道,把桌上的投資商哄得很開心。 宋連枝打算坐五分鐘就走,傅越起身:“坐我這邊吧?!?/br> 其他人止住了聲音,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只想顯擺卻忘記傅越和宋連枝好像有什么不清不楚關系的女演員心中咯噔,頓時覺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連枝特別好命,莫不是真的和傅越關系匪淺? 今天晚上,傅越是看在導演的面子上,過來露個面。 一整晚只字未說,安靜抽著煙。 沒人敢給他敬酒,也沒人敢打擾他。 以為他就是冷冷淡淡不愛理人的性子,誰猜得到宋連枝剛來,他就像變了個人。 宋連枝在他身邊坐下,傅越輕聲問:“餓不餓?吃過飯了嗎?” “我吃過了。” 傅越幫她要了杯溫水,邊說:“嗯,再坐一會兒,我們就走?!?/br> 傅越了解她,知道她對這種場合沒有耐心。 不像因為這些人壞了她的心情。 過了才一會兒,傅越起身拉開椅子,給宋連枝使了個眼神,自然親昵態(tài)度平和扣緊她的五指,聲音聽起來沒有情緒起伏:“我們先走了?!?/br> 傻子也該看出點什么了。 看來傳聞也有真的嘛。 坐在他們對面的女演員捏著酒杯 ,眼神嫉恨埋怨。 他媽的。 宋連枝怎么到哪里都能比她出風頭? 她勾搭的都是些四五十歲肥頭大耳非常油膩的糟老頭子,而宋連枝甚至連賣笑都不用賣,就能得到她想都不敢想的人。 氣死她了。 傅越的掌心溫涼,足以將她的小手整個包起來,手腕皮膚表層浮現(xiàn)著一根根的青筋,力氣足勁道大。 “我送你回家?!?/br> 宋連枝沒拒絕,她也拒絕不掉。 傅越的車,貌似也很貴。 四千多萬,限量款。 傅越幫她系好安全帶,順口問:“今晚和朋友來這邊?” 他記得她不愛吃韓餐。 不是不愛吃。 是幾乎不吃。 宋連枝望著車標發(fā)呆,思緒亂飄,傅越現(xiàn)在好像比她還有錢。 她還真的沒關心過傅越的現(xiàn)狀,只知道他回到了傅家。 她嗯了聲:“和未來劇組同事聚餐?!?/br> 傅越又想抽煙了,手指摸到了煙盒,又放回了褲兜,眼神溫柔靜靜望著她的側(cè)臉,這是他喜歡了很多年的姑娘。 他說:“《大明紀事》的演員嗎?有幾位老師我都合作過,人不錯,不用怕?!?/br> 傅越好像對她的消息了如指掌。 仿佛什么都知道。 宋連枝一煩躁就露小狐貍尾巴,在他面前也不太計較自己的形象,脫了鞋盤腿坐在副駕駛上,語氣不好,“嗯,是他們,我知道他們?nèi)撕?。?/br> 她出聲催促:“你快點開車,我困了,要回家睡覺?!?/br> 傅越?jīng)]說話。 宋連枝轉(zhuǎn)過臉,小臉透白,好看的眉頭打成了結(jié),看上去像炸毛的小貓咪,“我出去打車了。” 車門上了鎖。 宋連枝沒有打開。 她回過頭,車內(nèi)光線不明,她仔細盯著傅越的臉,一度懷疑他今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怎么這么的反常? “你想干啥?” 傅越想造反嗎! 還敢鎖車門不讓她走! 膽子好大。 傅越俯身逼近她,單手扣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捧著她的后腦,“干.你?!?/br> 宋連枝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傅越自己也沉默了幾秒鐘,在他肖想已久的唇上輕輕咬了咬,誠懇的致歉:“抱歉口誤,是想親你?!?/br> 實在忍不住。 也不想再坐以待斃。 沒有得到她的同意。 擅自吻了她。 這一吻不長。 蜻蜓點水。 車庫有狗仔在蹲,攝像機的閃光燈閃了一下。 傅越下意識把她的腦袋扣在自己的胸膛,嚴嚴實實擋住了她的臉,在她沒同意確立關系之前,傅越并不想利用外界的新聞給她施加壓力。 “你不要抬頭,我下車處理?!?/br> 車門打開,傅越氣質(zhì)冷冽,找到隱匿在暗處的狗仔,宋連枝通過車窗看他們交談,沒一會兒,記者就交出了攝像機的內(nèi)存卡。 傅越拿到了內(nèi)存卡,掰斷成兩半,丟進了垃圾桶里,然后回到車里。 傅越對回她家的路,已經(jīng)熟悉。 宋連枝本來看著車窗外面,手機屏幕跳著光,媒體標題黨大概是說許星晚和江榭和好了之類的新聞,沒有拍到實質(zhì)性的照片,只是拿許星晚剛殺青的電影,有江家名下的娛樂公司投資。 宋連枝面無表情摁滅了屏幕,就像今天白天看見江榭發(fā)的朋友圈一樣,非常冷淡的看過。 離婚之后,每個人都在提醒她,江榭是她的深淵,她不能往回看往回走。 宋連枝自認往前走的決絕,不曾回頭看過。 但有時候也會傷感,她是怎么和江榭走成今天這幅樣子的呢? 初婚熱戀期,她是全世界最快樂的小女孩。 丈夫體貼又疼愛她,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氣和任性。 他們一起去旅游,一起去寺廟祈福。 做過許多情侶才會做的事情。 男人變心的太快。 愛情的保質(zhì)期時間太短。 在江榭第一次接受別的女孩的示愛,讓她們上車上床的那一刻起。 她和江榭的故事就走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