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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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晝的粉絲沒怎么罵宋連枝,叫她一聲綠茶宋姐也沒有內(nèi)涵的意思,只是在玩梗,且是真的覺得她段位了得。 新聞里的另一位當(dāng)事人許星晚不需要工作人員的告知,就看見了宋連枝和江榭一前一后進酒店的照片。 許星晚不是傻白甜,沒有一定的手段心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 她默默咬緊了牙,冷颼颼的眼神盯著手機看了好半天。 她可是花了大心思才搭上江榭,用了很多人脈才和他見上面,說上話。 眼看著馬上就要修成正果,怎么能忍半途被人截斷。 許星晚隱約聽說過江榭和宋連枝有些牽連,也許是戀人。 但那又怎么樣呢? 江榭不愛宋連枝。 明面上這倆人沒有聯(lián)系。 她才是占據(jù)輿論和情感領(lǐng)地的那個人,江榭也是喜歡她的。 圈內(nèi)的資源送的很舍得,也投拍了幾個她主演的電視劇,一手把她捧紅。 許星晚沉不住氣,給江榭打了通電話,占線中無人接聽。 過了一會兒,她冷冷的給經(jīng)紀(jì)人說:“把宋連枝給我按死了?!?/br> 小三的標(biāo)簽一旦被貼上去,宋連枝這輩子都別想清清白白做個人。 許星晚的團隊在業(yè)內(nèi)首屈一指,公關(guān)水平極高,對付宋連枝這種沒幾個粉的小藝人綽綽有余。 團隊花錢養(yǎng)著的營銷號都不止一百個,通稿很快安排了下去。 幸虧宋連枝糊,連罵她的人都沒有幾個。 “當(dāng)什么不好要去當(dāng)小三?!?/br> “搶別人男友你很有成就感嗎?爺吐了?!?/br> 評論后面區(qū)區(qū)十幾個點贊,略顯寒酸。 營銷號也是要恰飯的。 這種連罵都沒多少人罵的糊咖,沒有意思!掙不到錢! 不發(fā)了。 豪門貴婦的日子通常都很無聊,宋連枝在沒有開工的情況下,也很清閑。 除了刷爆江榭的卡買買買,就沒有別的事情干了。 她的好閨蜜汪格蘭是個追韓圈的白富美,吃瓜總是沖在第一線,和她打視頻通話的時候忽然間說:“宋宋,給你看個好東西?!?/br> 宋連枝:“?” 汪格蘭發(fā)來了幾張微博截圖,這些都是她精心挑選過的文字。 【21世紀(jì)了還有人敢不怕死的當(dāng)小三,你個沒媽的東西,手動@某位白蓮湖筆。】 【宋連枝是真的沒有羞恥心的嗎?她都不上網(wǎng)的嗎?都不看新聞的嗎?都不知道江榭是誰的男人嗎?。縮b!】 宋連枝看完后:“已閱?!?/br> 汪格蘭哈哈大笑,“聽見了嗎?問你呢,不知道江榭是誰的男人嗎?” 宋連枝還不知道自己被發(fā)了通稿的事,“怎么忽然罵起我來了?” 汪格蘭瞇眼,“目測是許星晚在整你,誰當(dāng)小三都會被罵死?!?/br> 宋連枝脾氣又不好,現(xiàn)在是個人都能踩她一腳了?做什么美夢。 她冷冷笑了聲,“她算老幾啊。” 宋大小姐多少個月了也沒受過這種委屈。 第二天宋連枝光顧了一趟許星晚的經(jīng)紀(jì)公司。 前臺在她登記的時候默不作聲將她全身都打量了一遍。 衣服鞋子包,加起來上百萬了。 她脖頸上戴著的定制款星鉆項鏈單拎出來價值就八位數(shù)。 哪里來的小祖宗真有錢。 五官又明艷張揚,漂亮的挪不開眼。 許星晚的經(jīng)紀(jì)人聽說宋連枝來了,眼皮子翻了翻,低呵了聲:“她來干什么?星晚是她想見就能見的?有病?!?/br> 宋連枝很不巧聽見了他說的話,啪的一聲,她把手提包丟在會議桌上,她的眼神沒有分給旁人,盯了許星晚片刻,然后拿出手機,“在?加個微信?!?/br> “???” “???” 她真的有病吧。 許星晚微微一笑,“好?!?/br> 互相加上了微信,宋連枝提起包腳踩高跟鞋從容離開。 盛氣凌人的出現(xiàn),好像就是為了加個微信?腦子不靈清。 許星晚還在揣測她的來意,手機“?!钡囊宦?。 她的微信上收到了宋連枝發(fā)來的照片。 是一張結(jié)婚證的照片。 身份證件號打了碼。 領(lǐng)證日期是三年前。 由于太過用力,許星晚的指甲蓋掐的死白,她的臉色又白又青,小腿發(fā)軟,手指扶著桌角,搖搖欲墜的身體勉強支撐。 宋連枝發(fā)來的話,囂張又傲氣:【通告撤了,骯臟手段給我收一收,懂?】 翻譯過來也可以理解為,給老娘安分老實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讓你身敗名裂早死早超生 她這個妻子確實沒什么存在感,但又不是死了,還喘著氣活著呢。 許星晚纖弱的身軀微微顫抖,額頭冒著大汗,牙齦過于緊繃都出了血,她哆嗦的跟經(jīng)紀(jì)人說:“把有關(guān)宋連枝的通稿撤回來?!?/br> “你怕她干什么?你比她紅不止十倍?!?/br> “我說刪了!”許星晚眼睛紅了一圈,語氣忽然嚴厲。 偽造結(jié)婚證是犯法的,宋連枝不會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這就說明她真的和江榭結(jié)婚了,長達三年。 但憑什么是她???又怎么可能會是她? — 宋連枝不擔(dān)心許星晚會把結(jié)婚證的照片傳出去,她沒這個膽子。 回家的途中,司機忽然接到江榭的電話,讓他現(xiàn)在就趕去機場。 她不高興,“我胃有點疼,要去醫(yī)院看看?!?/br> 司機把她的話轉(zhuǎn)告到電話那頭。 江榭只冷冷的反問了一句:“我是你的老板還是她是?” 司機冷汗止不住的落,看了眼后座臉色有些白的宋連枝,裝個死人,改道去了機場。 宋連枝拿過他的手機,對那頭的男人說:“我病死了你管不管?” 江謝直接掛了電話。 宋連枝氣的胃都不疼了。 她看了看司機,問:“去機場是接誰?” 司機猶疑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江由憐小姐?!?/br> 當(dāng)年江先生為了這位小姐,什么事都做過。 傲骨錚錚的人,低聲下氣的同父母講好話,被棍子狠抽了一頓,也死不回頭。 宋連枝心想,原來如此。 是江謝記掛在心底的侄女啊。 航班延誤,他們在航站樓多等了半個小時。 江榭結(jié)束會議就推了之后的工作,開車趕到機場。 宋連枝抱著手冷眼瞧他,不過須臾,挪開視線,低頭玩手機。 死寂。 沉默。 無話可說。 江榭從煙盒里抽出根煙,捏在手里,始終沒點,又默默放了回去。 宋連枝視線微微偏側(cè),望著江榭。 男人臉上的表情鮮少有如此鄭重的時刻,俊朗的側(cè)臉,嚴肅寂寥。 他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起的聲音沉穩(wěn)低?。骸暗搅??車在t3口?!?/br> 江由憐的飛機落地,拿上她的行李,從航站樓里走出來就看見了她的小叔,她走過去,乖巧的打招呼:“小叔好?!?/br> 江榭皺眉,即使不喜歡她的稱呼也沒有糾正。 江由憐猜到了小叔身側(cè)這名漂亮姑娘是自己的小嬸嬸,展顏一笑,禮貌又客氣:“小嬸嬸也好。” 她真心替小叔尋找到自己的幸福而高興。 宋連枝的視線被她手腕上的紅繩所占據(jù)。 結(jié)婚那年,她尚且還被瞞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撞見過江榭在辦公室里低著頭神情虔誠的編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