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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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晝的站姐在發(fā)圖時,沒有忍住把她拍到了裴晝主動給宋連枝遞外套的預(yù)覽圖發(fā)給了同為站姐b的好友。 【答應(yīng)我,不要給別人看?!?/br> 【那一定。】 站姐b在閨蜜發(fā)的“我絕對不會給別人看”的毒誓下,二次傳播。 不到半個小時,這幾張照片就在粉圈內(nèi)部傳開。 裴晝的粉絲:?不可能吧?是倒放吧? 因為這組照片,粉絲鬧脾氣,把宋連枝提溜出來罵。 選秀bot:【宋連枝小綠茶名不虛傳(kkkk就是在嘲諷】 宋連枝對自己被貼上綠茶這件事,格外費解。 人緣好也是她的錯嗎!能不能講點道理啊。 她郁悶地收拾好自己的兩個行李箱,然后打電話讓江家的司機過來接她。 司機開的是江榭的私人用車,拍照是a8開頭。 車子被人看見,誤認為是小江少爺來接女友許星晚。 瞧見的人忍不了再次感嘆:“許星晚命太好?!?/br> 情場得意,星途光明。 宋連枝上了車,“先生在家嗎?”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看她,“不在?!?/br> 沒等宋連枝高興,司機說:“但是先生說今晚要回老宅過夜?!?/br> 宋連枝被澆了一頭的涼水,無精打采靠著車窗,“嗯?!?/br> 宋連枝在車上小憩片刻,醒來車子就快開到了老宅。 她上樓洗了個澡,把頭發(fā)吹干凈后又枕著枕頭瞇了小會兒。 再睜開眼,臥室里多個人影。 男人背對著她,脫了黑色西裝外套,隨手扯開領(lǐng)帶,察覺到后背的目光,轉(zhuǎn)過身來,清冷眉眼往上挑了挑,“醒了?” 宋連枝從床上坐起來,懶倦的嗯了聲。 江榭輕嗤了聲,“玩得還開心嗎?” 宋連枝聽出他笑里帶刺,打了個哈欠,點頭道:“挺開心的?!?/br> 一幫養(yǎng)眼的帥哥圍著她轉(zhuǎn),身心愉悅,極度舒適。 江榭說話語氣陡然一變,冷了幾分,“換衣服下樓,今晚回老宅吃飯。” 雖然江榭不是個東西。 但江榭的家里人對她都很好。 尤其是江榭的母親,心地善良,從不逼她做不喜歡的事。 可能是剛睡醒,宋連枝還在夢里沒回過神,她看著江榭的臉,想和江榭一拍兩散的念頭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江榭低頭望向她,整理衣袖的動作忽的一頓,突然甩出一句,“你父親最近是不是要做新項目了?” 宋連枝攥緊了拳頭,心里火大,冷眼看著他說:“我怎么知道!” 江榭重新打好領(lǐng)帶,笑了笑,“岳父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不用跟我客氣?!?/br> 宋連枝沒繃住情緒,拿腳去踹他,“滾,我要換衣服了。” 貓拿耗子假慈悲,也不知道在威脅誰。 作者有話要說: 江總是追不到妻的那種火葬場。 賣萌打滾求收藏。mua! (*╯3╰) 第05章 三年時間,宋連枝再怎么遲鈍,也該回味過來,當(dāng)年她家里出事肯定和江榭脫不了關(guān)系。 宋連枝氣呼呼下床,精挑細選了條價值幾萬塊的新裙子,換上后又開始糾結(jié)戴什么首飾才好看。 江榭在樓下客廳等了半個小時,耐性到頭,他臉色漸漸變冷,看了眼手表,不悅道:“上樓催一催夫人。” 保姆不敢耽擱,立刻上樓,隔著臥室房門,低聲詢問:“夫人,您好了嗎?” 宋連枝說快了。 保姆將她的話轉(zhuǎn)達回去。 江榭耐著性子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又等待,十五分鐘后,樓上臥室毫無動靜,他本就不多的耐心徹底告罄,起身抬腳,上樓后推開房門,面無表情看著她。 宋連枝噴完香水,才得空看他一眼,“怎么了?” “收拾完了嗎?” “著什么急,耳環(huán)還沒戴?!彼f:“不能等你可以先走。” 江榭清冷的眸光淡淡望向她,沒有接話。 宋連枝無疑是漂亮的,五官被妝容點綴的明艷驕縱。 又過了半個小時,夜色正濃,臨窗的簾子隨風(fēng)搖擺。 宋連枝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拎著包下樓。 司機等候已久,恭敬打開車門。 宋連枝整理好裙擺,坐了進去。 男人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雙手交疊搭在腿上,閉目養(yǎng)神。 離家宴開席的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司機通過后視鏡悄悄打量了兩眼后座的他們,凝神噤聲,很快收回視線,腳踩油門提速。 宋連枝看都懶得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對前面的司機說道:“開慢點,我怕死?!?/br> 司機尷尬,不知道該怎么回才好。 江榭忽然睜開眼睛,冷嗤了聲,“別理她,繼續(xù)開?!?/br> 宋連枝不高興的抿直了嘴角,扭頭看著窗外。 她望著玻璃窗外的風(fēng)景胡思亂想,江榭對情人也會是這種態(tài)度嗎?好像他無論對哪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入眼不入心,誰都不特殊。 江家人口興盛,家宴比普通人家都要熱鬧。 老宅里燈火通亮,觥籌交錯。 江榭那些平日見不著人影的小輩今天也老老實實出現(xiàn)在了老宅。 侄子侄女在江榭這個不茍言笑的小叔面前夾緊尾巴做人。 “小叔好?!敝蹲雍闷娴膯枺骸靶饗饹]來嗎?” 江榭淡淡回應(yīng),“在客廳?!?/br> 侄子實在找不到話題和他交流,這個小叔還挺嚴(yán)格刻板的。 江榭揚眉,隨口問:“聽說你早戀鬧大被學(xué)校開除了?” “嗯,可是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侄子在心里想,我又不像你,報紙周刊上的花邊新聞一天換一個。 他由衷的覺得小嬸嬸真可憐。 “哦,真心相愛。” 平直的語氣,卻能從中聽出暗暗的嘲諷。 從踏進江家的大門,宋連枝就和江榭分開了。 江家的長輩起初對她不怎么滿意,覺得她高攀。 這幾年,漸漸改觀。 長輩們每次見面出手大方毫不吝嗇,或許是覺得她過的不幸福,而給予的一種補償。 丈夫不愛她,連婚姻都不曾對外公布。 若是長輩還苛待她,實在是說不過去。 整場家宴,江榭和宋連枝都沒怎么說過話,在親戚面前也并未刻意去扮演一對恩愛夫妻。 這對他們兩人而言就是一段冷淡的、沒什么感情的婚姻,各取所需,搭伙過日子。 不到九點,江榭托詞有事要先離開。 司機已經(jīng)備好車,恭敬守候在院外。 宋連枝喝了點紅酒,小臉微醺,她開著車窗靜靜吹風(fēng)。 江榭同司機吩咐,“去w酒店。” 宋連枝翻了個白眼,“先把我送回家?!?/br> 江榭松了松領(lǐng)帶,不耐煩的說:“作什么?!?/br> 作了一晚上,慣的她。 宋連枝脾氣本來就不好,喝了酒后說話犀利又刻薄,“我就不去打擾江總精彩的夜生活了吧?!?/br> “是季承行攢的局,過去露個面?!?/br> “哦,原來是季總啊~” 悠揚輕挑的尾音,聽上去少不得幾分陰陽怪氣。 這幫公子哥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年紀(jì)輕輕,野心不小,手段狠辣,雷厲風(fēng)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