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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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質(zhì)疑,你怎么會提前換好和服? “是想約你來煙花大會的,但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顧亦突然攬著陸嘉音,往她耳邊湊了湊,“和服呢,本來是想著回去穿的?!?/br> 有時候他的曖昧太朦朧,陸嘉音理解不上去,只能偏頭去看他。 顧亦說:“穿著做……” 這個男人在哪兒都能浪,好在煙花聽不下去他的話,在7點整準時炸向天際,震耳欲聾地綻放在夜空中隱掉了顧亦后面浪花。 陸嘉音和顧亦同時仰起頭,看著蜿蜒而上的光斑開成漂亮花幕。 巴黎的跨年夜因為腳踝受傷沒能去街上看煙花,日本的煙花大會就像是遲到的補償,給了顧亦和陸嘉音相依躋身在人潮里的機會。 身旁都是聽不懂的歡呼和尖叫,這個煙花大會的夜是巨大的狂歡現(xiàn)場。 陸嘉音稍微提高聲音去問顧亦:“他們在說什么?” 顧亦回眸,那深邃的眸色被金色的煙火染得像他工作室里的一方黑歐珀寶石。 他忽地笑了,隨著大聲歡呼的人群喊了一聲:“我愛你?!?/br> 那聲音太悅耳,陸嘉音燦然一笑,居然也跟著喊了一句:“我愛你!” 煙花太盛,愛意也太盛。 夜空繁華錦簇,隅田川的河水也映得璀璨,有種當(dāng)下就是最好的人間的感覺,誰在這樣的場景里可能都會想要暢談未來。 顧亦在河邊買了一把手拿煙花,用打火機點燃遞給陸嘉音,忽然問她:“哎,我的老板娘,你理想的以后是什么樣子?” “你是不合季節(jié)的圣誕老人嗎?”陸嘉音笑著問。 顧亦手里的煙花跳出星形光影:“說說唄,萬一我能幫你實現(xiàn)呢?” “我沒想過?!?/br> 陸嘉音的下頜微微揚著,看向漫天的煙花,1萬多顆煙花在天上炸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停止,她的臉被映得忽明忽暗。 過了良久,她才在璀璨的夜空里回眸,淡笑著說:“錢夠花,有個溫暖的家。” 顧亦笑了,把手里燃盡的小焰火丟進垃圾桶,吊兒郎當(dāng):“就這?這個太簡單,圣誕老人表示可以超綱完成?!?/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修了無數(shù)遍,昨晚搞到11點,今早5點又開始,然后我這兩天都不在家,有點累,今晚休息一下不更了,給昨天等我的北鼻們發(fā)紅包,舉起小手我看看有誰在=3= 感謝在20200731 16:09:48~20200801 19:27: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幾許、mvm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擔(dān)心 煙花大會結(jié)束后的兩天, 顧亦本來沒打算回帝都市。 晚上,陸嘉音在浴室洗澡,顧亦坐在酒店沙發(fā)里同dawn的其他成員開視頻會議。 說是“會議”, 其實大家也還是那副老樣子,偶爾正經(jīng)地聊幾句公事,中間穿插著無數(shù)玩笑和調(diào)侃。 該敲定的公事都結(jié)束了,猴子又提起展館那邊的一位特別參觀者:“哎蟲子, 那老頭今天又來了嗎?” 這已經(jīng)是他們第三次在視頻里提到這位參觀者了。 叢梓說:“來了來了, 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br> “?。渴遣皇悄莻€外國老頭???今天又來了嗎?” “就是他啊,每次都要看到閉館才走的?!?/br> 在一群人的閑聊中,顧亦忽然抬眸:“什么樣的老人?” “金發(fā)碧眼,拄著拐杖也非常有氣質(zhì)的一位老人, ”米老頭想了想, 又說,“右手戴了枚成色特別好的翠?!?/br> 大衛(wèi)補充道:“眼鏡別在衣兜上, 偶爾會戴一下,好像脖子上有一塊褐色胎記。” 本來dawn的這場展覽只有一個月左右,但社會反響好得出乎意料, 場館老板特地找了顧亦商量, 免費把場地延期給他們, 希望他們這場有意義的展覽能持續(xù)得久一些。 延期讓dawn變得更忙。 這位國外來的老者確實特別,但眾人也忙得沒空仔細觀察, 只能你一句我一句地描述他。 顧亦手里把玩著陸嘉音的一支銀質(zhì)調(diào)酒長匙,眸子略略瞇了一瞬, 若有所思:“法國人?” “對對對!好像是法國人!我有一次路過他身旁好像聽見他說法語了!”叢源在視頻里一拍腦袋。 信息東拼西湊,但顧亦心里有了計較,隱約猜出那位老者的身份。 “我明天回去?!?/br> 顧亦說完, 放下長匙,略起身,坐直腰背準備掛斷視頻。 叢梓嚷嚷著:“讓我看看嘉音!我想嘉音了!” 顧亦嘴角一彎,不怎么正經(jīng):“看什么看,剛出浴的老板娘是給你看的嗎?” 他這邊剛掛斷視頻,陸嘉音穿著睡袍從浴室里走出來。 浴室門口的一盞射燈正好垂下燈光映在她身上,照亮氤氳的蒸汽,也照亮她那張剛沐浴過的光潔的臉和半干狀的烏黑長發(fā)。 她的發(fā)尾掃在鎖骨左右,隱約露出精致的骨痕,桑蠶絲印花睡袍松松地系著帶子,蝴蝶結(jié)好像稍稍一動就能散開似的。 有的人就是會美到哪怕只是洗了個熱水澡,也能與t臺上精心打扮的樣子比肩。 顧亦甚至更愛她這種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來的美。 他敞著腿靠在沙發(fā)里,那支調(diào)酒長匙又被他拿了起來,銀質(zhì)長匙在空氣中陸嘉音身影的輪廓繞了繞:“我的老板娘,你這個睡袍帶子還不如不系,嗯……有種期待被解開的感覺。” 陸嘉音挑了下眉梢:“只是看著松?!?/br> 她從浴室門口走過來,繞過擺滿她那些酒瓶的茶幾。 確實只是看著松,顧亦盯著越來越松的蝴蝶結(jié),每次她邁步都覺得它要散開,但又故意折磨人似的,只松不散。 一直到陸嘉音慢條斯理地坐進他身旁的沙發(fā)里,那只“蝴蝶”也只是松垮成了一團亂線,并沒有散開。 顧亦輕輕“嘖”了一聲,曖昧地看向陸嘉音。 這姑娘最近越發(fā)會勾人了,他手里的長匙伸向陸嘉音腰際的睡袍帶,輕輕一挑,帶子終于散落滑下來。 陸嘉音敞著衣襟,跨坐在顧亦腿上,像隅田川鉆出來的水妖。 顧亦舔了舔唇珠,笑著用拇指去摩挲她的唇:“聽見我說明天回帝都了?就這么舍不得我?” “嗯,舍不得?!?/br> 不會委婉的陸嘉音這么說完,屋子里氣溫徒然升高,所有的情感都蓄勢待發(fā)。 “噠”,最后的開關(guān)鍵是陸嘉音解開顧亦皮帶的聲音。 …… 顧亦回國后陸嘉音的課程也只剩下一半,半個月時間里dawn一直在傳來好消息。 那位連著去展廳很多天的老人是法國著名珠寶設(shè)計師,與給陸嘉音他們授課的調(diào)酒界老前輩一樣,這位法國老人也是在珠寶設(shè)計界舉足輕重的一位泰斗,被稱為不老的弗蘭克。 曾經(jīng)在巴黎賽場這弗蘭克是評委之一,,他對dawn印象非常深刻,一直在觀察工作室的動態(tài)。 顧亦回帝都之后,弗蘭克在展館見到顧亦,這位老人與顧亦一見如故,非常激動提出想要參觀dawn的工作室。 弗蘭克很快把自己曾經(jīng)的高定珠寶客戶介紹給dawn,并聲稱自己現(xiàn)在真正是“不老的弗蘭克”了,因為他找到了與他志趣相投的年輕伙伴——dawn。 dawn成功踏入高定珠寶界已經(jīng)是一件喜事,沒想到展覽這邊又傳來了另一件喜事。 展覽越來越火,引起各界名人的注意,開始有在生活中知名的人群公開表示支持dawn的這場展覽。 一名著名法制節(jié)目主持人在微博發(fā)了長文,表示自己和母親曾經(jīng)在長達6年的時間里一直被父親家暴:“我沒有一天是不帶著傷的,這讓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自卑懦弱,幸好我沒放棄追逐光芒?!?/br> 很多父母只是冠上了‘父母‘之名,他們給孩子帶來的傷痛是終生的。 這位主持人在微博的配圖上放了一張自己的照片,手背上貼著dawn設(shè)計的綠色創(chuàng)可貼,并表示希望這枚參觀者的創(chuàng)可貼可以變成投稿人的水晶胸針。 在這名主持人之后,更多在社會上有影響的名人站出來,訴說自己的經(jīng)歷也勉勵正在噩夢中苦苦徘徊的孩子或者成年人。 這些人都貼了dawn的綠色創(chuàng)可貼,稱自己是“黎明一員”。 “黎明一員”越發(fā)壯大,dawn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nèi)徹底火了。 陸嘉音從日本回來的那天,顧亦還在電話里笑著同她玩笑:“你男朋友現(xiàn)在很有名,在機場要不要戴個墨鏡什么的?” 航班到帝都市是下午,盛夏的陽光正明媚,陸嘉音推著行李箱從機場走出來: 她戴著一款玫粉色鏡片的墨鏡,身上的裙裝是顧亦挑的,焦糖色修身連衣裙包裹著纖細的腰,腰側(cè)一片鏤空,露出漂亮的馬甲線和白皙的皮膚。 但來接機的人并不是顧亦。 猴子和叢源兩個人站在落地出口沖著她拼命揮手。 陸嘉音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兩人身后,航站樓里人來人往,確實沒有顧亦的身影。 右眼皮輕輕痙攣。 上一次這樣心慌還是14歲那年推開家門前。 猴子解釋道:“亦哥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出了點小事故,現(xiàn)在在醫(yī)院躺著呢,我和叢源送你過去?還是先回工作室休息一下?” “去醫(yī)院吧?!?/br> 陸嘉音的神色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甚至可以說是平靜。 但車子自機場的地下車庫駛出來,在帝都市地表溫度達到37度烈日下,只開了一級空調(diào)風(fēng),猴子和叢源仍然覺得車里凍得人哆嗦。 兩人暗嘆: 近墨者黑,嘉音跟著老大時間久了,果然把他那個動不動就冒冷氣的壞毛病學(xué)會了。 坐在后座的陸嘉音腰背挺直,目光狀似隨意地落在窗外不斷向后閃動的綠化帶上,她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唇色淡得驚人。 叢源推了推眼鏡:“嘉音吶,你別太擔(dān)心,老大沒事兒,就是有個煞筆醉駕沖過來撞了老大的車子一下……哎呦你掐我干什么?” 叢源被猴子掐了一把,正唧唧歪歪,一眼瞄到陸嘉音淡得幾乎要消失的唇色,趕緊閉嘴,給了猴子一個眼神。 “嘉音,真的不用擔(dān)心老大,你想想他那上千萬的車安全系統(tǒng)能差么,除了腿有點傷別處都,沒事兒,”猴子把車子駛上去醫(yī)院的路,“他手機好像是在醫(yī)院沒電了才沒聯(lián)系你的,你過去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