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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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頭嘩啦啦流著涼水,高子默往籃球短褲和內(nèi)褲打上肥皂,不太熟練地搓出細細密密的泡沫。 他都快要服氣自己的厚臉皮了,十幾年來哪曾試過這么死皮賴臉地干著這種流氓事? 但對駱希來說,不流氓一點還真不行。 兩人之間的試探就像跳著探戈,你踩前一步,我后退一步,你往左,我往右。 非得像個臭流氓,把她死死箍在身前,才能拉著她墜入背德深淵。 回到房間的駱希第一時間沖進浴室,在水龍頭下一遍遍的沖手。 洗了幾次,聞一聞,一股有些陌生的味道。 她又擠了些洗手液,把指縫掌紋仔細搓洗了一遍,但還是洗不去那種濡濕感。 少年的jingye浸透布料沾濕掌心的那種濡濕感。 她索性決定再洗一次澡。 可褪下衣物時,她發(fā)現(xiàn),底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濕透了,香芋紫的布料被透明黏液打成薰衣草紫。 糟透了,駱希心想,自己居然給個雛兒整得不上不下的。 營地的行程結(jié)束,男孩女孩在主題樂園玩得瘋狂,佛羅里達州熾熱的陽光在他們身上肆意舔吻。 因為腳踝腫脹行動不便的高子默,鄭謙樂還特意給他租了輪椅,高子默本來就不太愿意玩這些小孩子的游樂項目,現(xiàn)在更能名正言順地坐在樹蔭下,聽著過山車和尖叫聲呼嘯而過。 還能光明正大指明要駱老師陪著“照顧”他。 高子默抓住任何一個能耍流氓的機會。 例如別人在看花車巡游的時候,他就拉著駱希在殘廁里接吻。 魂牽夢縈的人兒如今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拍打著他的胸膛控訴他的瘋癲狂妄,最后軟著身子趴在他胸前,滿臉酡紅地投降。 又例如,在大巴最后一排,他的怪手會鉆進駱希搭在大腿的防曬衣下,隔著牛仔褲,在她膝蓋和腿rou上作著隱形的畫。 再例如,晚上用些蹩腳借口把駱希騙到房間里,哄她幫自己擼的時候,十分“不小心”地把腰間浴巾扯松弄掉。 沒隔著布料的柔嫩觸感讓小獸吐水吐得更兇了,一開始高子默還得帶著駱希雙手動作,怕讓她給逃了,到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即便松了手,駱希也依然抿著唇給他打槍。 乖巧的模樣,讓高子默胸腔里也被燒得暖和。 腥白的jingye射了駱希滿手,還有星點噴濺到她下巴唇角,他正要伸手去拿紙巾給駱希擦,卻見她雙眼迷蒙,探出嫣紅的舌尖將唇邊的jingye舔走。 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明明是他緊盯著自己狩獵范圍里的獵物,但高子默偶爾總會有種錯覺,覺得他才是駱希的獵物,被她捏在掌心里掐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吃了誰。 夏令營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接近尾聲。 最后一夜的房間里依然沒亮燈,落地窗外的紐約夜景華燈璀璨,帝國大廈的尖頂上掛著一彎血月,像吃人的妖怪咧著嘴笑,看房間里的兩人影子糾纏在一起,在白色床單上瘋長出一片帶刺的玫瑰。 駱希身上的緞面連衣裙被揉得布滿皺褶,裙擺早已縮到腰腹上,蕾絲內(nèi)褲曝露在空氣中,高子默手壓著她的后腰,有時手指會從裙擺溜進,指尖勾了勾內(nèi)衣下緣的織帶,又很快逃開。 駱希被他弄得好癢,腰肢扭動,忍不住把胸部往高子默身上送,內(nèi)衣帶子每一次抽彈在rufang邊緣,都震得她小腹發(fā)顫。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撇頭躲開高子默的吻,氣喘吁吁,被沾滿黏膩前精的手指放緩了速度:“唔……你今晚怎么這么久,快點啊,我手酸……” 女人燒燙的嗓音讓高子默雞兒亂跳,他捏住駱希的下巴,大力含住她被吃得快要滴血的嘴唇,把她吻得雙肩顫抖才松開她:“幫我含一下好不好,駱姨……” “不行、不行……”似乎還在堅持著底線,駱希搖頭,耳墜的金線在黑暗中搖晃出弧光。 “就一次,”高子默親吻黑鴉睫毛在她眼瞼下投下的剪影,哀求道:“已經(jīng)最后一晚了,我也想幫你舔,駱姨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幫你泄出來好不好?” 他把駱希的底褲抓成一束,嵌在兩瓣臀rou中上下拉扯。 粗糙的蕾絲在xue口和陰蒂處蹭磨,快感斷斷續(xù)續(xù)并不連貫,駱希難受得咬唇,高子默見她滿臉情動,指尖終于滑到散著潮熱濕氣的xue兒處,撥開布料沾了些水。 “呵……你看,駱姨全濕透了。” 他用沾濕的手指剝開駱希兩瓣嘴唇,把yin水喂進她嘴里,指甲逗弄搔刮著小巧濕潤的舌尖,笑著問:“甜嗎,駱姨?” 駱希橫了他一眼,牙齒作勢往他指節(jié)上咬。 高子默也不退,由得她咬,戲謔道:“現(xiàn)在先咬,等會含的時候別咬啊?!?/br> * “高子默!不行!你剛剛說,用嘴含射就結(jié)束了……啊啊——” 駱希跪在床上,墨綠色連衣裙和同色系底褲已經(jīng)被丟到床下,是海底飄搖的綠水藻,潮濕腥甜的味道吸引著海底生物的聚集。 胸衣背扣被高子默解開,吊帶松松滑到手臂處,駱希胸前倒墜的白乳是搖晃不已的雙圓月,上面還沾了些許白濁,被高子默當(dāng)成牛奶乳液涂抹開,散著yin靡氣味。 他趴伏在駱希背上,用指尖采摘著月亮上染血的桂花花苞。 拉扯,捻逗,揉捏,乳尖被少年玩弄得腫立,駱希太敏感,發(fā)軟的腰肢凹成新月,忍不住的嚶嚀從齒間滲出。 “可是你還沒泄,手指喂不飽它啊……” 高子默張口去咬她的肩膀,扶著剛射完不久又已經(jīng)硬挺的yinjing,在濕透的xue縫處劃拉。 駱希心驚,趕緊阻止他:“不要留下痕跡,明天要回國了!” 高子默聽出了別的意思,挑眉:“那是不是只要不留下痕跡,就讓我cao了?” 剛才用手指探索過的小洞,這時已經(jīng)閉合起來,只有rou唇顫巍巍地蠕動發(fā)抖。 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紅漲的guitou撐開花唇,找到那個滲水的xue兒,挺腰,塞了小半個guitou進去。 要命,貪吃的小嘴才剛吃了頭,就不停收縮蠕動,高子默狠咬住槽牙,忍住想要繼續(xù)往前挺的沖動。 他啞聲問:“真的不想要嗎,駱希?不要的話,我就停下了?!?/br> 駱希的呻吟帶了丁點哭腔,喘出的熱氣全悶在枕頭里,她給高子默含的時候已經(jīng)滿腦子全是這根玩意在自己體內(nèi)搗鼓的畫面,光想著都能淌了一地水。 “想要嗎?”高子默退出一點,再重新頂開xue口。 “……唔……” 高子默往里頭送進半根rou莖,速度好慢,似乎連怎么撐開rou壁上的褶子都能感受到,他呵笑一聲:“唔什么,好好說話?!?/br> 他作勢又要將yinjing拔出,可小rouxue咬著他不肯放。 駱希臉埋在枕頭里不說話,臀腰卻已經(jīng)開始扭晃起來。 誠實卻又yin蕩,好討人歡心。 討高子默的歡心。 “駱老師就是上面的嘴巴硬,下面的小嘴,好軟……” 高子默索性一口氣撞進她最里面,小腹啪一聲撞到軟白臀rou上,這下他完完全全被包裹住了,眉毛舒服得像黑鳥展開翅膀。 光是這樣泡著他都覺得好舒服,rou莖沾滿了黏糊糊的水兒,抽出挺進的時候,擠出的汁液打濕了黑蜷毛發(fā)。 高子默都搞不懂,怎么會有那么多水,駱希像藏了塊海綿,一擠一搗,就會淅淅瀝瀝滲出汁。 他被層層軟rou絞得過分舒適,更賣力沖撞,漸漸的,駱希的嬌吟越來越大聲:“太快了……你慢點啊……” 少年沒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直出直進的沖撞駱希也很受用,甬道深處很容易就被搗得酥軟發(fā)麻,久違的快感從小腹開始,一點點漫上胸腔,喉嚨里擠滿了淡奶油,堵得她連呼吸都快要忘記。 高子默撥開被汗水貼在她臉側(cè)的發(fā)絲,親吻她被情欲染上紅暈的眼角。 她的眼皮薄薄的,像金魚半透的尾巴末端。 “慢不下來呢……你別光顧著哭啊,是舒服還是疼?你得告訴我?!备咦幽瑒偛虐l(fā)現(xiàn)了她深處一塊小軟rou,只是狠頂了幾次,駱希腰塌得更軟了。 他往深處再頂了頂,駱希立刻猛搖頭:“舒服、舒服的,你別再進了……好深,太深了啊……” “舒服就好,我也好舒服。” 他吻了吻駱希的唇,嘴里乖巧應(yīng)著好,腰胯卻撞得更狠了,像是還想要瞧瞧那深處還有什么秘密。 帝國大廈上的紅月不知何時被烏云遮擋住,正處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在泳池旁狂歡。 Ja撥了幾個電話給高子默都沒人接聽,便上樓去了他房間。 門口掛了「Do Not Disturb」門牌,美國小伙撓撓頭,還是決定不打擾高子默休息,折返坐電梯回到池畔,加入了派對。 畢竟夜還好長,好長。 ————作者的廢話———— 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