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根骨頭金魚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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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不用上課,臨近中午時走臺結(jié)束,女孩們有些直接穿著演出服離開,有些則在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 駱希收拾著東西,等人幾近散完,她才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演出服準(zhǔn)備去更衣室試穿。 她最近補(bǔ)品吃不少,也不知道腰身圓了些沒有,如果尺寸不合適,得趁早拿去服裝公司更換。 走向后臺時她瞄了眼座位后排。 舞臺燈光太亮,座椅昏暗,她這角度看不清高子默是不是還坐在那。 明德一年收那么多錢和茶水費(fèi)倒也闊綽,連化妝室內(nèi)都覆蓋著供暖,換衣間的面積比一些奢侈品店還要大上幾坪,隱秘性也做得很好。 全身鏡倒映著玲瓏窈窕的人兒,烏木般的長發(fā)散在肩背后,身上酒紅的拖地絲絨長裙不是什么奢侈品牌高定,面料平平,款式一般,更沒有鑲鉆掛珠,但卻像長在了駱希的皮膚上,紅色罌粟攀著逶迤迤邐的山丘肆意生長。 提起裙擺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半圈,尺寸意外的合適,就是胸口稍微緊了一些。 咔噠。 門把手旋了圈,接著被推開。 “哎呀,駱老師,你怎么不鎖門啊?好危險(xiǎn)的,如果有壞人偷跑進(jìn)來怎么辦哦?” 閃進(jìn)換衣間的高子默反手鎖門,唇邊掛著狎昵曖昧的笑。 駱希沒回身,一個白眼借著鏡子反彈給高子默:“那現(xiàn)在可怎么辦?我要大聲叫救命嗎?” “那不能啊……我會被學(xué)校喊家長來的,說我行為不檢?!?/br> 高子默受下那顆白眼,鏡片后的狹長黑眸像鋒利軍刀一樣,沿著那火紅一片寸寸往下。 好似下一秒這布料就能分崩離析,露出里頭白嫩水潤的芯兒。 “那你確實(shí)是夠不檢點(diǎn),這里可是女生更衣室,被人看到,你就全毀了?!彼Z氣平淡,兩人視線在鏡子里碰撞。 在少年熾烈的視線里,駱希仿佛已經(jīng)被他剝了個精光,就像剝開顆荔枝似的,蓄著甜汁的荔枝rou在空氣中微顫。 “嗯,等會兒學(xué)校聯(lián)系家長,結(jié)果聯(lián)系的還是你,駱姨可得幫我在老師面前求情啊,就說我年少不懂事,著了某人的道……” 高子默走前幾步,把她撈到身前,頭一低,嘴唇已經(jīng)貼在她光滑頸側(cè),熱息隨著語句噴涌而出。 玩笑話越說越跑偏,駱希不再應(yīng)他的胡言,伸手拉了拉胸口繃得過緊的布料:“你怎么來了?你爸沒問你去哪?” “想你就來了。和鄭謙樂去打球?!?/br> 少年聲音囫圇,雖然他等著外頭沒人才進(jìn)來,但這地兒也不適合長留,得速戰(zhàn)速決。 說著話,手掌已經(jīng)順著淺灘小腹上游到高聳山巒,一下便將那不怎么滑順的布料揉得皺巴巴。 “那你待會不得去cao場跑個幾圈……嗯……出點(diǎn)汗,回家才像模像樣?” 駱希被他吻得發(fā)癢,歪著脖子躲,胸口布料不堪重負(fù),被高子默用力一拉便扯了下來,兩顆乳球晃啊跳啊,出籠的小鳥一樣在空氣里上下亂蹦。 她的胸衣掛在墻壁衣鉤上,奶rou上什么都沒貼,像一碗奶凍上點(diǎn)綴著顆兒惹人憐愛的小枸杞,紅的白的煞是好看。 “哪用去跑圈,哪一次和你zuoai我身上沒出汗的?我付出的體力可多了?!?/br> 他垂眸,見駱希乳rou上的巴掌印消退一些,雪地里淺淺淡淡的紅梅叁兩枝,高子默對她挺翹圓滑的奶子向來愛不釋手,捧在手心里用力一點(diǎn)都怕它化了。 撥開肩后的黑濃長發(fā),他一點(diǎn)點(diǎn)吮吻而下,手指捻逗著奶尖,把兩顆小東西揉捏得紅透,和她身上凌亂長裙相差無幾。 駱希身下沒忍住地吐出濕黏水兒,上身前傾,挺著臀往后撞他已經(jīng)硬挺的胯間:“你要弄就快點(diǎn)呀……別等會有人進(jìn)來了……” 高子默嫌她裙子太長太重,累累贅贅的,掛在腰間不方便他狠撞,索性拉開背上的拉鏈,一身酒紅絲絨嘩啦啦地落了地。 手指撥開蕾絲底褲,進(jìn)了半截便被濕熱軟rou含住了,高子默嚯了一聲,調(diào)侃道:“這話說得,好像只有我想弄似的,你看你下面,和金魚小嘴一樣,咬我……” 他也不深入了,兩只手指在xue口拍打出漬漬水聲:“駱老師你就不想弄?我看著不像啊,摸了下奶子就濕成這樣?!?/br> 駱希被他壓得雙手扶撐在鏡子上,氤氳的熱氣模糊了鏡子里兩人的面孔,含在喉嚨里的氣音輕軟:“……我沒有……” 高子默解開褲腰,掏出熱氣騰騰的rou鞭,往她臀rou上拍甩,鈴口流出的腺液牽黏在黑蕾絲上,泛著粼粼水光。 “哎,駱姨就是嘴硬……” 高子默語氣似是無奈至極,長腿微微蹲下,扶著她的腰,guitou咕唧聲頂開濕滑xue口,一點(diǎn)點(diǎn)把碩大性器cao了進(jìn)去。 喂到水靈靈的花xue深處時,昨晚忍住yuhuo的兩人,這時都輕嘆了一聲。 “可是啊,上面那張硬,下面這張小嘴兒又軟乎乎,捅一捅,還有水兒流出來……” 大少爺說起混賬話現(xiàn)在是臉不紅心不跳的,rou莖泡在水xue里轉(zhuǎn)圈蹭磨,退出時帶了些駱希的花液,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喂去她喘著氣的小嘴里。 高子默笑道:“可能要舔一舔這sao水,這張小嘴才沒這么硬?!?/br> 駱希氣得狠縮甬道,恨不得把他絞得立馬繳械,讓他還那么多話說! 高子默撥了些心眼留意外頭動靜,一時不備,竟真被她咬得太陽xue一跳,暗罵了一聲,咬著槽牙忍了下來。 他也不廢話了,雙掌揉著沉甸甸的奶子開始聳腰抽送,臀rou被撞出yin靡拍打聲,在不小的更衣間里回蕩。 師生的關(guān)系在母子關(guān)系下顯得微不足道,世間的道德都不能再約束住他們。 看著鏡子里腮頰桃粉、小口喘氣的駱希,高子默喉嚨里一直都存在的骨刺在急促呼吸中深深卡進(jìn)rou里。 兩人口中不再發(fā)出聲音,只有頻率相同的呼吸聲和交合處的水聲揉在一起,水rujiao融。 駱希覺得自己也是瘋了,竟真的陪著這位小爺在學(xué)校里癲狂。 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敏感值達(dá)到巔峰,沒一會就顫著小腹泄出來,高子默也不退,硬生生把水都堵在花xue里頭,繼續(xù)快速地?fù)v啊搗,搗出了奶油般的白漿,卡在壺口和yinjing旁的黑蕾絲內(nèi)褲上。 這場游戲里到底是誰掌控著誰,下一步要怎么走,駱希不愿意再花時間去思考了,只想沉淪在這一刻的歡愉刺激。 魚放任自己溺死在水里。 可高子默想的東西多且亂。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欲望也水漲船高,幻想著能和駱希在學(xué)校里每一處都偷偷干上一場。 在音樂教室那架施坦威旁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邊絞著他的jiba邊彈琴;在體育館的男更衣室里,邊附和著隔壁淋浴間的Ja打嘴炮,邊在花灑下cao她;在圖書館自習(xí)室里,鉆在桌子底下給她舔xue…… 昨晚放了駱?;胤块g后,高子默在廚房單獨(dú)呆了一會。 他想,如果高書文有一天不在了,他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駱希在一起? ————作者的廢話———— 提前說一下,明天我要去醫(yī)院,有床位的話就應(yīng)該會順便動個小手術(shù) 所以下周的更新頻率不好說,具體等我微博通知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