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風
失重風 “jiejie說的。” 沉圓開始吻她。 吃牡蠣的行家撬開外殼時不會用太粗暴的手勢,那樣會破壞rou質(zhì)的鮮嫩。 他親她也是,舌尖蓄著柔情的力道往她抿緊的雙唇里送,像暈染唇釉般將唇面搔到艷光淋漓,甜秘密就要脫口而出。岑迦會受不了地張開嘴撲簌地喘氣,不知道是就范還是設置好陷阱誘捕他,他就趁機殺自己,吸食到jiejie口腔黏膜都酸漲起來。 岑迦要咬他舌尖,被他狡黠地避開,黏滑地吮吃出水聲,也許浸yin就造詞于此,直到小小兩塊拼接好的腔室充血到有鐵銹味。 和剛切好的番茄腥香差不多,岑迦像只軟腳蟹般被沉圓手一撥就翻面,低頭看見案板上的微縮刑場,上一秒還是沉圓的頭,這一秒就是她的尸塊,她羞恥得想流淚,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情欲和仇恨切割成一塊一塊。 還不了手。 “委屈jiejie等我這么久,”劊子手褪下她下半身的布料就像撕番茄皮般容易,圍裙結(jié)拴在空蕩蕩的腰間,更像是她一場預謀已久的勾引,“對不起,該給你準備玩具的?!?/br> 指根陷進她已乖到潮濕的rou縫里,用骨節(jié)磨那一層層泡漲的saorou。沉圓的手指并不粗礪,指尖飽潤,指骨比許多女孩子都要秀伶,可陰柔的狠勁兒送岑迦到過許多次快樂的高潮。 他破開那微張的xue口,噗嗤噗嗤的響聲讓岑迦覺得耳蝸陣痛,她分不清究竟是她長了一只逼,還是她身上的逼附著著沉圓的意志支配著她,就像她無意識發(fā)出的呼喚,分明是雌豹發(fā)情期的求歡訊號,“就這樣……再用力弄弄我?!?/br> 如果有尾巴,恐怕會在空氣中saosao地畫圈。 “好色啊,”沉圓蘸了一點案板上的番茄汁,送進岑迦口中抽插著,另一只手陷入rou戶里執(zhí)行她的指令,上下兩張嘴都被填滿,岑迦像被屏蔽訊息鎖進真空罐,“如果jiejie這么色的一面展現(xiàn)在按摩棒這種東西前,我會好嫉妒。” 番茄汁液里的黃籽磨得岑迦舌面微澀,淚腺轉(zhuǎn)移到味蕾上。天大的笑話,從前他跪著吃她的手指都像是被賞賜,現(xiàn)在她一邊被磨著逼一邊被插嘴,腿心還癢得要命,哪有當年半點硬氣。 手指撤出,本來被塞滿的rou壁驟然空虛起來,委屈地xiele稀薄一股水液。沉圓將陽具一下一下地往那已餓壞的xue口里陷,可任它怎么討好著往里吸都只是保持社交距離。 他問她,“jiejie有沒有想著我自慰過?” 她答,“……那我怕是一次高潮都得不到?!?/br> “騙人,”像懲罰她的不誠實,又或是對她配合他進行這種無意義對話的獎賞,那根事物終于插進去,rou壁往里吸得牢牢,就像他的手握住她的腰牢牢,“明明好濕?!?/br> 后入這個姿勢很怪,明明是互相看不見眼睛的交合,可岑迦只覺得后頸會被黏燙的兩道眼光吸附住盯出洞來,她的腹部被他護住,多疼惜,可從后面被人驅(qū)使著一回回的小死,沉圓是她攥在手里卻失控的槳,帶著她掙扎著劃進巨大的欲情險灘。 永遠不會自由。 xue心被磨到爛熟,岑迦的rou壁卻還不知死活地討好著roubang,她兩腿快站到抽筋,腔室就哆嗦著愈發(fā)緊窒起來,沉圓明白極了,干脆將她一條腿抬起,rou戶整個兒黏答答地暴露出來,淚眼朦朧中她看見相撞時飛濺出來的水液,融進那一灘番茄紅汁里。 “求求你……”陰蒂被捻成漿果色,她的命就像掂在沉圓手里被來回揉搓,她向后仰脖頸的動作正位他留下了舔吻的空間,“告訴我,我爸他——” “他很好,”沉圓捂住她渙散的眼睛,大人避免小孩直面壞透的現(xiàn)實時總要捂住他們的眼睛的,她倉惶地高潮,rou壁不應地裹成極狹窄的一指瓶頸,好像要鎖緊他即將射在她體內(nèi)的精,“jiejie這樣乖,等爸爸看到你時一定會非常高興。” 岑迦在黑暗里耳朵聽得好清楚,“……你,你帶我去見他嗎?” “嗯,”他挺腰,陰謀正在進行時,他哄她,也像在誘惑她,“只要jiejie,變得更乖一些?!?/br> 免*費*首*發(fā):popo.rocks | ?σó①⑧.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