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jié)閱讀_335
何硯之停下嘴。 這春卷它突然就不香了。 單承見他這反應(yīng),連忙想往回找補:“不過這還算好的了吧,再往南去,還有什么回南天……” “好了你不要說了,”何硯之光聽這幾個字,已經(jīng)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潮氣,“來吧,替我吃幾個,我吃不完?!?/br> “好嘞,沒問題?!眴纬泄烙嬀偷戎f這句話,“剛才我助理上來找我,我就把我那份給他分了一半,說實話我沒吃夠。” 何硯之:“……” 想吃就直說好嗎,故意賴著不走,鬧了半天就是為了蹭春卷。 小小一個春卷兩口就沒了,但因為太燙,只能慢慢吃。何硯之問:“明天幾點?” 單承:“九點開始,咱們最好八點半到?!?/br> “那不存在,”硯總果然任性,“最早八點五十?!?/br> 單承蹭完吃的就走了,末了道:“硯哥早點休息?!?/br> 何硯之本來也沒打算熬夜,他把空飯盒拿出去扔掉,又漱了口,便躺到床上準備睡覺了。 想了想,給俞衡發(fā)消息:【我睡了,晚安】 俞衡:【晚安】 小保鏢自帶鎮(zhèn)宅氣場,連他的話都有魔力,何硯之這一宿果然睡得很“安”。 第二天又是按部就班的拍攝,攝影棚里的環(huán)境要比外面舒服多了,風吹不著雨打不著,只要不是夏天,都很安逸。 承接昨天的劇情,謝黎把紀飛接回家,幫他處理外傷,過程中有幾句簡單的臺詞,基本是謝黎說,紀飛一聲不吭。 因為是剛從外面回家的情節(jié),紀飛身上還得是濕的,何硯之只能把頭發(fā)和衣服全部打濕,往露出來的皮膚上噴水,又“濕”了一回。 不過比起直接在水槍底下挨澆還是好多了,至少攝影棚里暖和。 再之后就是紀飛在謝黎家休養(yǎng),紀飛因為受傷而沒力氣防備,得到了謝黎的照顧,終于對他的態(tài)度產(chǎn)生轉(zhuǎn)變。謝黎幫他躲避追債,想盡各種方法保護他,紀飛終于選擇接受現(xiàn)實,在謝黎的幫助下漸漸重拾自信,兩個人關(guān)系也越來越近,從針鋒相對變成了朋友。 整部劇情節(jié)并不復(fù)雜,預(yù)計集數(shù)也不多,和1一樣,在2025之間,每集保持3040分鐘的時長。 有了何硯之和單承第一天三次“一遍過”的開門紅,整個拍攝過程都顯得非常順利,而且大部分都是1中的老面孔,基本不需要花更多時間磨合,進度一下子快了起來。 劇組里最新的新人應(yīng)該就屬姚以緒了,他飾演的角色是謝黎一個堂弟,叫謝以軒,種種原因到謝黎家暫住,結(jié)果看到這里居然還住著另外一個男人。 謝以軒震驚之余,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位表面高冷的堂哥的很多小秘密,還有他跟紀飛的關(guān)系,三觀碎裂以后徹底修不好了,還無意中當了幾回助攻。 由于1結(jié)尾部分插刀插得太多,2前幾集基調(diào)也比較壓抑,所以劇情從中期就開始往輕松的方向轉(zhuǎn)變,從紀飛卸下心防起,開始給觀眾們?nèi)鎏?,由“相殺”轉(zhuǎn)到“相愛”。 而謝以軒的作用就是為兩位主角撒糖制造契機,算是個挺討喜的角色。再看看姚以緒那張討喜的臉,何硯之就知道導(dǎo)演為什么同意選他了。 兩人第一次對手戲是在開機后第十七天,半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給夠了姚以緒調(diào)整的機會,但首次跟何硯之對戲他還是非常緊張,事先準備了好久。 這一場講的是謝以軒拿著堂哥給的鑰匙回到家,卻意外撞上正好洗澡出來的紀飛,兩人四目相對,場面無比尷尬。 其實拍攝的時候,何硯之腰間是圍著浴巾的,畢竟全`裸不能過審。但姚以緒被迫欣賞到硯總半具**,視覺沖擊太大,還是干脆利落地忘詞了。 太難了,第一次就跟主演對這種戲,真是太難為他了。 “卡!”導(dǎo)演第N次開場喊停之后,終于忍不下去了,“小姚,今天還行不行?不行換一場,今天你別拍了?!?/br> “不……我行!”姚以緒有點慌了,“再給我五分鐘,五分鐘就好!” 何硯之披了件衣服,光著兩條大腿在現(xiàn)場晃蕩:“我當演員這么多年,還沒遇到過讓我裸奔像今天這么久的——你是頭一份?!?/br> 姚以緒一下子紅了臉:“對不起硯哥,這次一定行!” “這詞到底有什么難記嗎?”何硯之拿著劇本在他眼前敲了敲,“不就問‘你誰’,‘你為什么在這里’,‘你跟我哥什么關(guān)系’,這閉著眼睛編都能編得**不離十,怎么就說不出來?” 姚以緒連耳根都紅了:“主……主要是……” “主要看著我裸奔就開不了口?”何硯之簡直莫名其妙,“你又不是gay,你難道會對我產(chǎn)生興趣嗎?你們南方小孩兒真是太精致了,有空去北方鍛煉鍛煉,去澡堂洗兩回澡你就習(xí)慣了,這點程度的**算什么,根本小兒科。” 姚以緒低頭不敢看他:“我會習(xí)慣的,再給我兩分鐘,馬上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