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jié)閱讀_292
☆、第115章偷聽 “好好好,你行,你最行了,”俞衡附在他耳邊,低聲說,“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跟現(xiàn)在一樣行。21GGD21” 何硯之:“……” 床上行不行也不是他說了算啊。 俞衡轉(zhuǎn)身回去繼續(xù)打球,何硯之扭頭向身后張望——身后是cao場外圍的防護網(wǎng),從防護網(wǎng)往里看,可以看到很多正在cao場活動的學(xué)生,由于天黑,踢球的已經(jīng)歇了,大部分是散步的,時不時能看到牽手走過的小情侶。 何硯之在這里接受熏陶,想想在《活該2》中,紀飛應(yīng)該是二十五六的年紀,跟研三的學(xué)生相仿。 二十五六的年輕人應(yīng)該是怎樣的,何硯之已經(jīng)不太記得了。 那大概是他除去出車禍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光,被馮奕騙完又收到結(jié)婚請柬,一怒之下開始自暴自棄,花式saocao作,爆其他明星黑料蹭熱度,一步一步踩著他們往上爬。 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或許因為自己的人生太過曲折,他竟想不到正常人的二十五六歲是怎樣的。 是像這些讀碩讀博、依然留在學(xué)校的研究生們享受最后的學(xué)生時代,還是已經(jīng)步入社會,成為蕓蕓眾生中的一員,社畜中的一份子? 或者……像紀飛那樣,為了躲債東躲西藏,過著不人不鬼的日子? 從某種意義上講,紀飛這個角色的人生節(jié)點,和他本人有種微妙的契合。 這大概是他能把這個角色演好的原因? 他看得太過專注,一時忘了時間,直到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這才恍然回魂。他回轉(zhuǎn)身,就見俞衡一臉疑惑地問:“干嘛呢?像個留守兒童苦苦等待父母回家似的——我打籃球的身姿都不能吸引你嗎?” 何硯之一咧嘴角,心說你可不要太自戀了吧,這大晚上的,就算開著燈你們能看清球,我也看不清你們,還談什么身姿。 “走了,”俞衡沖他招招手,“太晚了,回去吧。” 球場上人已經(jīng)散去,何硯之這才磨磨蹭蹭地站起來,理直氣壯地一攤手:“走不動了,你背我?!?/br> “來的時候我看你還活蹦亂跳的呢,”俞衡顯然不太相信,但念在他還是半個病號,還是蹲下身,“上來。” 何硯之滿意了,攀上他的背,又聽他問:“回宿舍,還是回家?” “回宿舍吧,我還沒在你宿舍住過。” “貓不管了?你閨女可沒獨自在家過過夜?!?/br> “……” 硯總想了想,覺得如果這小子心里有個“家庭地位金字塔”的話,貓永遠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生物。 于是他嘆口氣,掏出手機:“來,讓我們看看,小幸運正在家里干什么。” 前些天他剁了一回手,除去香水祛疤藥,還有一個專門用來拍貓的攝像頭,裝在臥室衣柜的側(cè)面,通過app將拍攝到的視頻傳到他手機上,方便主人不在家時,也能隨時關(guān)注到貓咪的動向。 他本來就是買著玩玩,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 俞衡背著他往前走,視線往他手機上瞟——攝像頭應(yīng)該是紅外的,家里沒開燈,畫面呈現(xiàn)灰色。 攝像頭對準的是臥室的床,很快他們就在畫面中央發(fā)現(xiàn)小幸運的蹤跡,這貨正以一個極其不雅的睡姿睡在大床上,霸占了兩個人的位置,白花花的一條貓。 何硯之:“……” 俞衡:“……” 看來擔(dān)心真是多余了。 鏟屎官不在,這貨也過得挺好。 何硯之默默收起手機:“回宿舍吧?!?/br> 這回俞衡沒有任何異議了,一直背他走到宿舍樓下,才放他下來一起上電梯。 俞衡打過球出了一身汗,到宿舍第一件事自然是洗澡,何硯之只好也意思意思跟著沖了一下,然后就疲憊不堪地倒在床上,不想起來了。 俞衡走到他面前,一邊擦頭一邊說:“您這體力,真的能回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