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阿琛,找到羽安?!本拌煽粗@突發(fā)的意外,沖著阿琛命令。 阿琛立馬去尋找。 而景瑜澤一下子就沒有了保護之人,本來也就帶了阿琛一個保鏢,這會人流沖來,三人都變相分開了。 景瑜澤感覺到危險逼近時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他看到了…… 婁歷帆? 兩年前,婁羽安進入基地前,跟著婁歷帆去了國外的林茵荷經(jīng)受不住良心遣責(zé),終于偷到了關(guān)于婁家以及婁羽安的研究資料。 只是,林茵荷最后自己也的確沒有熬到最后,爆血管而亡。 這樣重要的資料信息被泄露,婁歷帆在星野遭到了斗爭,連夜逃出,自此流竄金三角地區(qū),沒有消息。 但是景瑜澤一直都在找他的。 景瑜澤沒有想到婁歷帆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是年三十的晚上。 *** “找到了嗎?”婁羽安坐立不安,她人已經(jīng)回到逛花街之前下車的位置,但是,景瑜澤還聯(lián)絡(luò)不上。 她看著阿琛,“怎么會不見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是走散了,最后也會回到相聚的地點的啊。 又不是小孩子。 阿琛臉色嚴肅,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職業(yè)習(xí)慣告訴他,景瑜澤很可能遭遇到綁架了。 只是大年三十,他不敢這樣說實話嚇到婁羽安。 派出去的保鏢接二連三的回來,花街都已經(jīng)散了,這一條街加起來也不過公里來長,都要快挖地三尺了。 “都沒有嗎?安園呢?他會不會先回去了?” “少夫人?!卑㈣∮X得自己還是要跟她說一下,“我覺得景先生很可能被綁架了。” 婁羽安怔住,她最不想去想的一個可能就是綁架。 “大過年的,綁匪不過年嗎?”她露出比哭都要難看的笑容。 阿?。骸啊彪m然少夫人這話挺幽默的,但是綁匪的話,應(yīng)該沒有分過不過年的吧? 再有……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一直都沒有找到的婁歷帆。 因為婁歷帆躲在了國外,而且還是三不管地帶的那種地方,找起來很不好找,景瑜澤一直都在找,要把這人給抓到,一天不抓 就不安心,阿琛現(xiàn)在想,這個綁景瑜澤的會不會就是…… 他們要找的婁力帆做的??! 他看著婁羽安,景瑜澤之前都有交待過,盡量不要在婁羽安面前提婁歷帆。 就當(dāng)他已經(jīng)死了。 可是…… 沒死?。?/br> “怎么了?”婁羽安察覺到阿琛的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阿琛,你這會可不要瞞著我,是不是瑜澤積了什么仇家?柴家? ” 雖說柴家強弩之末,但是難保不會瘋狗跳墻。 最重要的是…… 柴家不是應(yīng)該在想著摘干凈出來嗎?季心媛的喪事都還沒有辦呢。 柴公子是不是故意殺人,還在梳通關(guān)系吧? 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不會找人來綁景瑜澤吧,景瑜澤身邊又時常帶保鏢的,柴家應(yīng)該也很清楚,不會這么沖動吧。 “我懷疑是……婁歷帆?!卑㈣≌f。 婁羽安聽到婁歷帆這三個字就感覺到腦袋嗡嗡作響了。 她看著阿琛,真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誰?” 婁歷帆? 婁歷帆不是失蹤了嗎? 而且景瑜澤還言語中暗示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所以婁羽安都沒有想過安危問題。 阿琛看著她,“少夫人,景先生之前不讓我跟您說?!?/br> 婁羽安要氣炸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婁歷帆怎么回事?他不是失蹤了嗎?還說可能已經(jīng)死了?!?/br> “婁歷帆沒失蹤,只是暫時沒有追蹤到他的消息,他人躲在國外的三不管地帶?!?/br> 阿琛一說,婁羽安立馬就懂了,婁歷帆可不僅僅是一個科學(xué)家,還是個游走在生死邊緣的‘商人’。 而三不管地帶是什么,不用說也懂了。 “趕緊找?!眾溆鸢残幕艠O了,“a市雖然在中心,但是如果被他們帶離了a市,我們也不知道瑜澤會有什么后果?!?/br> 景瑜澤讓婁歷帆失去了一切,依婁歷帆那個變態(tài),一定會折磨他的。 婁羽安一想到這樣就想哭。 “還有,趕緊報警,不能再耽誤了?!眾溆鸢泊藭r已經(jīng)不想去想什么后果了,景瑜澤的安危高于一切。 阿琛也是這樣的意思,這個時候報了警,出城的難度也許還難點,不然…… “少夫人,可以的話,您給薄先生打個電話?!卑㈣√嵝阎鴬溆鸢?。 婁羽安離開太久,這兩年其實很多事情已經(jīng)變化了,只是她都還不自知。 比如薄謹南,現(xiàn)在的勢力就很廣。 “我知道了?!眾溆鸢踩套】奁?,讓自己這會一定要穩(wěn)住,“我現(xiàn)在就給薄謹南打電話。” 第481章 生不如死的是你 廢棄的工廠 a市的郊外有不少這樣的工廠,加上過年,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放假了,更顯得荒無人煙。 坐在車尾箱上婁歷帆,手里叼著一根煙。 景瑜澤躺在地上,緩緩地醒了過來。 入目的便刺眼的車燈。 他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地閉上了眼睛,卻看到了坐車尾箱處的婁歷帆,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個廠房內(nèi)竟然停了兩輛車。 “醒了。”婁歷帆彈了彈煙灰。 景瑜澤并不意外會在這里看到婁歷帆,只是他沒有想到婁歷帆竟然會在大年三十出來。 而且今天他只帶了阿琛一個保鏢,當(dāng)年人流過多,阿琛去保護了婁羽安。 “景瑜澤,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婁歷帆從車尾箱上跳下,整個人卻是跛著腳走路,再沒有曾經(jīng)地意氣風(fēng)發(fā)。 “拿過來?!?/br> 隨著婁歷帆的這話一出,一個長相黝黑的男人手里拿了一支針筒過來。 景瑜澤眼睛微微地縮了縮。 婁變態(tài)就是婁變態(tài),就這樣也總是鼓搗著什么亂七八槽的東西。 也不知道他手里這支針里面是什么。 “景瑜澤,我婁歷帆算是半生風(fēng)光,卻被你害得落魄成這個樣子,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回來嗎?”婁歷帆帶著深深地恨意走到景瑜 澤的面前。 “因為……我要毀了你。我要你痛苦,要你難受,要你生不如死。” “婁歷帆,你廢話可真多?!本拌衫淅湟恍?,“你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可不是我做的,而是星野,你呆了大半生的公司?!?/br> “沒有你,星野怎么會那樣對我?”如果沒有景瑜澤,他還是星野的高層,還是可以左右星野股東思想的頂尖人才。 可是現(xiàn)在…… 他活得不如狗。 “你該找報仇的對象是星野?!本拌商嵝阉?/br> 尖銳的針尖閃著光,婁歷帆看著他,“你不用轉(zhuǎn)移話題,景瑜澤,今天就是你死期?!?/br> “你覺得今天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婁歷帆一手推送著針管,一道小小弧線水珠墜落。 景瑜澤想要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行動受阻。 “不用白廢功夫了,你覺得我既然抓了你,不會做好準備嗎?”婁因帆蹲了下來。 “景瑜澤,我可不喜歡……”正說著話,外面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婁先生,警方來了。”外面的小弟有些許慌張。 “來就來了?!?/br> 景瑜澤身上的藥效其實消失得差不多了,這會婁歷帆分了神,并沒有發(fā)現(xiàn)到他的異樣。 “你會死得很慘的?!眾錃v帆眼里滿是瘋狂,“這是我這兩年來,為你獨研而制的?!?/br> 眼看著婁歷帆高舉了針管,景瑜澤拼盡全力地扭轉(zhuǎn)了一下身體,用腳去踢婁歷帆。 警笛聲節(jié)節(jié)逼近。 “婁先生,我們該走了,不然就來不及了?!?/br> 婁歷帆廢盡千辛萬若才來到了a市,綁了景瑜澤,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