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等他回來再道歉吧。 不知道那個女孩被審問得怎么樣了,一回來景瑜澤就讓她上樓了,根本不讓她看現(xiàn)場,還說不適合她看。 他……不會要對人動用什么刑罰吧? 她借著下樓喝水的理由說服自己下去,然而還沒有去到那個關(guān)押女生的房間,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慕新暋?/br> 婁羽安驚得心顫了一下。 她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而景家也從來沒有這樣子的。 景瑜澤他現(xiàn)在…… 想到什么,她吞了吞口水,腳步不自覺地往那邊走去—— “還不睡?”景瑜澤突地在另一端出現(xiàn)。 婁羽安被嚇了一跳,“下來,下來喝口水?!痹捖?,又聽到慘叫聲。 他到底讓人對那個女生做了什么? “喝完就去睡。”景瑜澤淡淡地說道。 “你……還不睡嗎?”他也沒有親自審問的意思啊。 “嗯,不睡?!彼J真回答。 婁羽安:“……”她站在原地,聽著里面的叫聲,終于忍不住地問,“那個,他們在做什么?” “做你認為在做的事情?!本拌煽粗?。 第317章 嗯,繼續(xù)裝 “可是,會不會觸犯刑法?”她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只是她覺得,若是搞出人命的話…… “會?!彼f。 婁羽安話梗在了喉嚨口,又聽到他說,“我可能會被抓?!?/br> “……”不,不會吧。 a市他不是能只手遮天么。 “然后關(guān)起來,判刑……”他繼續(xù)嚇她。 婁羽安好半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跟她開玩笑?! “景瑜澤!”都什么時候了,他竟然在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動手的是合法的人。”他怎么會讓自己臟了手,去做知法犯法的事情,她把他當什么。 動手是合法的人是什么意思?婁羽安卻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棟宅子里也沒有什么便衣之類的吧? 想到剛剛在路上保鏢與警局的人交涉,也獲得了放行,婁羽安深看他一眼。 “去睡吧?!本拌刹幌脒^多解釋。 “明天能出結(jié)果嗎?”那個勞斯那么的囂張又狡猾,能找到他嗎? 而且是帝都啊,那樣臥虎藏龍的地方,有辦法挖出來嗎? “不知?!彼蚕胫?,他也想明天就出結(jié)果。 所以,他連一分鐘都不想浪費。 但是這些事他會處理,婁羽安除了聽,知道也只會更焦慮。 雖然景瑜澤不說,但是婁羽安能感覺到氣氛的不正常。 良久,她還是只能說一句,“謝謝?!?/br> 景瑜澤深看她一眼,“不用客氣?!彼芙邮埽慌懦?,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結(jié)果了。 相對無言,婁羽安看了看他,轉(zhuǎn)身離開。 然后耳邊又傳來了女生的尖叫聲,還有有些瘋狂的笑聲,“婁羽安,你逃不掉的?!?/br> 婁羽安心顫了顫。 她從來都沒有逃,她一直都在a市。 她轉(zhuǎn)頭,卻見景瑜澤站了起來,一直都沒有吭聲的保鏢遞上了拐杖。 “你……” “做下康復運動?!彼麚沃照嚷敕サ耐庾撸路饹]有聽到剛剛那聲尖叫,而那句恐嚇。 他心情很煩燥,然而他不能在婁羽安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婁羽安上樓走了幾步,最后還是跑步地走了回來,“我陪你吧?!?/br> 景瑜澤看她。 她撇開視線,“我睡不著?!?/br> 這一天真的發(fā)生了過山車般的事情,她哪里有心情去睡。 半夜氣溫本就低,婁羽安讓人拿了大衣過來披到他的身上,兩人一起地走出花園。 花園里的燈光調(diào)得昏暗,似乎與這夜色相襯,只不過這里二人熟悉得閉眼都能走過,陪著他在平滑的路上行走,婁羽安沒有說 話的打算。 時間,真的過得好慢,她看著昏暗前方,就感覺看著自己的人生似的。 她前方的路會是怎么樣…… “景……” “不要怕?!彼退瑫r的開口。 婁羽安望著他,他在說剛剛那個女生的恐嚇嗎? 她連綁架都經(jīng)歷過了,還能怎么怕? 她嗯了一聲,“我不會離開a市的。”以前她都沒有這樣的合作,但現(xiàn)在,她一定會遵守這個不離開的約定。 一年,兩年,甚至更久。 她會如所有人寄望的那般,平安的。 這個沉得的十字架,她不背也得背,再重也得背得站直了。 景瑜澤撐著拐杖,一步步地向前。 她沒有去扶,他在康復隊段,需要每天這樣的走路。 似乎…… 這幾個月的不順都是因為她。 包括這個車禍留下的傷腳。 婁羽安看著他的背影,緩了幾步,沒有及時地跟上。 “幫我拿一下。”景瑜澤很討厭這樣拄著拐杖走路,若不是一定要做這樣的康復行走,他甚至寧愿就坐在輪椅上。 婁羽安上前拿過,看著他強撐著走路,似乎……穩(wěn)了很多了? 到底是年輕,康復的時間會更短一些,而且他體質(zhì)向來很好,一直都有著健身的習慣。 他越走,步伐越穩(wěn),然后加快了一些…… “嘶。”步子最終還是過快過大了,他冷抽氣一聲。 婁羽安扔了拐杖,沖上前扶住他,“很疼嗎? 你走太快了。”她剛才正想要說呢。 可是—— 看到他的目光,她發(fā)現(xiàn)他在撒謊! 她推開他,他輕很會抓住時機的緊抱住了她。 又是這樣! 她都上過一次當了,這次又上當。 “羽安?!彼p喊著她的名字。 婁羽安不理他。 “羽安?!本拌捎趾傲艘宦?。 婁羽安依舊不理他。 正要推開他,保鏢拿來他的手機,“景先生,國外來的電話?!?/br> 這個時間點,國外來的電話? 必定是十分緊急的事情了。 景瑜澤拿過手機接了起來,“我是景瑜澤?!?/br> “景先生,出事了?!彪娫捠菑膖國打來的,是研究所那邊來的電話。 景瑜澤強壓下緊張,鎮(zhèn)定地問道,“直接說。” “研究所爆炸了?!睂Ψ蕉伎煲蘖?,“我們的實驗結(jié)果……” “血樣呢。”景瑜澤直接地問。 上次婁羽安受傷,那邊直接空運回來的血,后來剩下的是繼續(xù)送回去的了。 “不……不見了?!?/br> 景瑜澤聽著這話,耳邊有些轟鳴,是電話那頭還在傳來的爆炸聲。 本來就是研究所,一旦爆炸,很容易引起連環(huán)爆炸。 “轟轟轟?!?/br> “景先生, 關(guān)于血樣的研究報告也,也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