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婁羽安讓人收拾了地上了食物,她自己則給景家那邊打電話,讓人再送份晚餐過來。 景瑜澤做完手術(shù),也不能吃其他的東西...... 其他都好說,別人都可以做,有一件事不行。 "擦身體?現(xiàn)在?"婁羽安聽到景瑜澤這話臉蛋控制不住地紅了紅。 "我讓保鏢進來。"她沒想過替他擦身體的好嗎?! 景瑜澤一臉正經(jīng)地搖頭,"你覺得我會讓別人碰我的身體嗎?" 婁羽安:"我也是別人,謝謝。"請把她當(dāng)別人! "羽安。"他朝她投去求助的眼神。 "我們是最親密......" "閉嘴。"她不想聽到其他的字眼,"我?guī)湍悴粒? 他這幾天都不能下床,像這樣的事情,她得適應(yīng)一下。 讓保鏢用盆子裝好了熱水端在床頭柜上放著,她扭著毛巾,卻見他已經(jīng)解開了病服上衣。 "你......"她吞了一下口水,將話咽了回去,嗯,是,他要換衣服的! "換衣服。"他說。 婁羽安看著他脫衣服,其實他明明自己可以動的...... 將毛巾直接地扔到他的手上,她說:"你自己擦上半身。"醫(yī)生只是說移動可能會拉扯到傷口,但是上半身又不影響。 景瑜澤點頭,"嗯。"嘴里說好,但是手動起來卻像個殘廢似的,十分的廢力,而且還擦不到什么。 婁羽安看不過眼,最后還是將毛巾拿回到了手上,然后給他搓! 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后背有好幾處都擦傷了,而他,吭都不吭一聲。 并不是沒有大出血的車禍,就不是嚴重的車禍。 她放輕了力道,"后背要上藥吧,你這樣子,睡著會不會很疼?" 怪不得他幾乎都是坐著,并沒有真正地放松靠躺。 "嗯,一會你幫我涂一下藥。"他沒有說疼不疼的。 "景瑜澤,你做回從前的你不好嗎?"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的工作,幾乎從不自駕。 坐在車上也是在忙碌著工作。 好好地做他的工作狂不好嗎? "不好。"他乖乖地任她擺布,任她擦著自己的身體。 "老婆都要跑路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凝視著她。 她垂著眼簾,并不與他對視,卻能感受到他的視線。 "藥在哪里?"她將毛巾放回水里,打算先把他上半身上好了藥,再給他擦其他的地方。 "在你這里。"她便是他的藥。 "景瑜澤,正經(jīng)點!"她有些惱怒地瞪他。 景瑜澤輕笑,"在抽屆里。" 婁羽安去打開抽屆,拿了藥膏出來。 涂上去感覺是冰涼的,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地輕嘶了一聲,"輕點,疼。" "我以為你不會喊疼了。"快一天了,他還表現(xiàn)得跟沒事似的。 話雖帶了點諷刺,但是她將力道放輕得幾乎沒有用一絲的力氣。 "如果你想聽,我可以一直喊疼。"景瑜澤不怎么正經(jīng)地回她。 婁羽安白他一眼,涂好藥,拿了衣服給他穿上,"這樣不會粘到傷口嗎? 因為只是擦傷,又不能包扎,敞著上身也不行,容易感冒。 他剛做了手術(shù)不久,如果感冒的話,會很麻煩。 "有一點點。"他保守地說。 "景瑜澤,說實話。"她生氣。 "會粘到,而且會疼。"好吧,這樣實話實說,她滿意了嗎? 景瑜澤:"羽安。" 婁羽安:"嗯。" "你緊張的時候話會變多的,你知道嗎?"他看著她,看到她耳垂有些許的微紅。 婁羽安輕嗤一聲,"我緊張什么?疼的又不是我。" "那你什么時候給我擦下半身?"他正經(jīng)地詢問。 婁羽安這不是在做著心理建設(shè)嗎? 保鏢明明就在外面,但是他不會讓保鏢碰他的身體。 她也可以不管他,但是...... 不知道為什么這會狠不下心來。 "現(xiàn)在。"她假裝坦然地扭干了毛巾,"你把褲子脫了吧。" 景瑜澤很苦惱地搖頭,表示自己辦不到,"醫(yī)生說我下面不能亂移動。得麻煩你了。" 婁羽安:"......" 他這么重! 他是個成年人??!她怎么幫他? "我叫保鏢進來。"她覺得她勝任不了這個艱巨的任務(wù)。 "保鏢我都讓他們離遠了一點了。"景瑜澤說,"這個時候他們估計都很忙,外面來了很多景家的親戚吧?" 第142章 都什么時候了,還裝! 婁羽安只得乖乖地先放下毛巾,病服脫還是很好脫的,把系著結(jié)的扣子一松,但是脫就...... "羽安,我是病人。"景瑜澤很認真地提醒,"你這個樣子,會讓人誤會什么。" 婁羽安抬頭瞪他一眼,"你閉嘴行不行?"他不說話她就能當(dāng)他是病人。 但是他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能算作是病人嗎? "我腳很疼,想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他帶著可憐的語氣,示弱地說道。 婁羽安聽罷不再跟他計較,"早承認疼不就好了嗎?非要裝......" "你會心疼嗎?"他打蛇沿棍上,問得認真。 婁羽安只是將他的褲子脫得往下了一些,然后...... "景瑜澤,你正經(jīng)點!!"都什么時候了,他還耍流氓! 他的"第三條腿"這個時候還有生理反應(yīng)?! 景瑜澤自己也有些尷尬,但是身體的某些反應(yīng)不到他做主啊,他看著她,"他太活躍了。" "還是我來吧。"本來有另外想法的景瑜澤,發(fā)現(xiàn)讓她擦身,最后痛苦的是自己,還是自己拿起了毛巾。 第一天的擦試身體終于在這樣不太和諧的怪異氣氛下搞定,婁羽安覺得自己跑個幾公里長跑都沒有這樣累。 "羽安。腳疼。"景瑜澤看婁羽安把自己窩在沙發(fā)上,然后看著手機不理他,他喊了一聲。 婁羽安看他,"我腳也疼。"好吧,事實上,她的腳已經(jīng)消了腫,不疼了。 醫(yī)院的藥效果很好,這會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咱們來聊聊天?"他需要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我們來打游戲吧?"婁羽安看著他。 幾乎從來不碰游戲的景瑜澤,想了想還是妥協(xié)了,"嗯......好。" 半個小時后 "景瑜澤,你會不會啊,別亂沖?。?!" "景瑜澤,快點替我擋下火力啊,我是法師,我才應(yīng)該在后面,你躲什么后面,往前沖!" "景瑜澤......" 外面的保鏢相視對看一眼。 聽聲音怎么覺得景先生好像是個笨蛋??? 一個半小時后 "你是變態(tài)吧。"婁羽安的優(yōu)越心從短短的一個來小時,完全沒有了。 他開始并不會,但是才打了幾把,他就幾乎已經(jīng)完全研究透徹了。 拜托,她玩了那么久才...... 景瑜澤的電話響了,"瑜澤,你手機丟了?不對,羽安也在線啊,你,你玩游戲了?" 天啊,他不是最鄙視他們玩游戲的嗎? 這是打臉啊打臉。 "組一局。"景瑜澤淡淡地說了一聲。 然后掛了電話,游戲上線,多了盛元暢與唐穎! 盛元暢不知道拉了個什么朋友,然后五個人一起開黑,婁羽安最擅長的是法師,但是極不顫長刺客。 此時開局就拿了兩個人頭,還是刺客一個人拿的,她忍不住地贊美了一聲,"哇,盛元暢拉的這個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