蛻變成蝶的毛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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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趙海兒一個翻身,碰撞到柏一潭,下意識地整個人往他的懷里鉆進。 淺眠的柏一潭沒有享受軟香溫玉,只感覺送上來是個小火爐,燙得他驚醒。 趙海兒全身發(fā)燙,小臉的五官皺成一團,抿緊的雙唇干裂,上半身赤裸,本該雪白的rou微微泛紅,胸前兩團乳rou上的小蓓蕾火紅盛開。 柏一潭終究是個普通男人,以前瞧不起撿尸的犯罪人,然而這一秒硬生生是讓趙海兒這個小種子點燃出了一團旺火。 他急忙將眼神別開,定了心神,下樓取藥,另外裝了一盆清水,里頭倒了少許冰塊。 沒有伺候過人的經(jīng)驗,特別他身邊都是粗糙漢子,哪有這般細皮嫩rou的小姑娘,所以柏一潭做起來還是有些手忙腳亂。 好聲好氣將燒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趙海兒喚醒,喂她喝水,哄她吃下解熱鎮(zhèn)痛的抗炎藥。家里備藥齊全,自己沒用上,倒在小海兒身上發(fā)揮功效,柏一潭暗暗低笑,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緊接著再用臉盆里的冰水打濕毛巾,輕柔地擦拭趙海兒的臉和頸。 等移動到趙海兒胸前,他抓著濕毛巾的手停頓在半空中,舉棋不定。 或許是生病的關(guān)系,趙海兒難得纏人,她伸出兩條粉嫩如藕的手臂圈住柏一潭的腰間,委屈巴巴的。 "哥哥,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不繼續(xù)幫我擦身子嗎?" "……" 略粗的毛巾布料滑過趙海兒的一對小rufang,磨娑比rou還更嫩的乳尖,她忽然低吟,身體一顫。 柏一潭根本不敢停留太久,很快擦拭完她的胸與腰,直到手臂時才敢喘口氣。 趙海兒的纏人功夫在柏一潭身上特別受用,一見他擱下毛巾坐回她的身邊時,她立刻將臉頰往他結(jié)實穩(wěn)固的胸膛一貼 "哥哥,我真的不會死掉嗎?我的背是不是給打到爛掉了?" "嗚、嗚……我以為我想死,我想過往下跳的,可是現(xiàn)在我才知道我不想就這么死去,世界這么大,我哪兒都沒去過,至少也要去一次遙遠的國度,品嘗不同的美食,找一個很帥的男人……像哥哥這樣的男人,跟他談?wù)剳賽?,跟他滾滾床單……" "不少同學(xué)都有戀愛經(jīng)驗了,他們以為我只會念書,其實我都有偷聽他們的對話,真好……他們都擁有自由,跟戀愛對象約會,吃飯、看電影、交換日記、交換禮物,還有十叁、四歲就嘗了禁果的……那是不是才叫青春?才叫有趣的人生?而我只是一個受到母親支配的書呆子。" 柏一潭心疼,就依著她,她想怎么賴著他都行,而他只是溫柔緩慢撫順?biāo)活^烏黑發(fā)絲。 "小海兒不會死掉的,哥哥不會準(zhǔn)的。" "背都上好藥了,過兩天消腫就沒事,不要自己嚇自己。" "還有,我們小海兒清新美麗,哪里像書呆子,往后一定會有個比哥哥還好還帥還要優(yōu)秀的男孩子疼愛我們小海兒。" 耐著性子,柏一潭將青春少女的疑慮一個個解開。 低沉性感的嗓音包覆耳膜,趙海兒很是享受。 其實此刻的她不需要其他男孩子了,也等不了了,讓哥哥疼愛也行。 她難受地蹭了蹭,嫌棄衣料磨得她的臉疼,生氣地扯著柏一潭的衣角。 "哥哥,真硬,弄的我臉疼。" "?" "不能脫了嗎?" "……" 明明是發(fā)燒,她倒像發(fā)sao 明明喂的是退燒藥,卻更像喝醉酒,作風(fēng)大膽。 趙海兒動手解開他亞麻襯衫。 柏一潭握住她的手腕,搖搖頭,想阻止她異常調(diào)皮的指頭,然而沒能堅持太久,因為他的不順從換來的是她嚶嚶啜泣,根本欺負不得。 他倒沒想過,其實不是不能欺負,是他狠不下心。 也或許他對她起了七宗罪之一的色欲,所以才想藉由她的意思,成全兩人的肌膚之親。 半推半就。 床下,還帶有些微體溫的亞麻襯衫落在趙海兒的睡衣旁。 床上,如玉似水的可人兒環(huán)抱自己,"哥哥,我冷,抱我。" 藥效還未完全發(fā)揮,趙海兒忽冷忽熱,若說先前是一顆火球,此刻落差甚大,彷佛光裸身子被丟進冰窖,她從骨子里冷到外層的皮,渾身哆嗦。 柏一潭喟嘆一聲,認命地將趙海兒圈進懷里,只是當(dāng)發(fā)脹的roubang頂著懷中的少女富有膠原蛋白的嫩大腿時,他深刻明白自己才是受罪的人。 柏一潭的體溫偏高,趙海兒很是舒服,賴著不動,這也是她未曾擁有過的體驗,一如她所想的那樣,柏一潭線條緊實,肌理分明,充滿力量,可是他這樣用心,只是將她輕輕地擁在懷中,一點力道都不敢出,很溫柔。 圖滕紋身在他身上反呈一種無法形容的神秘感,趙海兒很是喜歡。 她以為她應(yīng)該是有所底線與矜持的普通女孩,可是今晚太多沖擊,親眼見到性愛場面打開她對情欲的認知,也許順道解放了封印已久的yin蕩靈魂。 當(dāng)體內(nèi)溫度漸漸找回平衡,來自柏一潭的體熱讓她起熱發(fā)燙,光是兩人肌膚依偎,彷佛落在他骨子里的煙草香吸進她的鼻腔,如水氣煙霧,撐滿她的胸腔、灌入她的心室,再漸漸混入她的血液,往腰間沉淀,霸占她的zigong,收縮從未有異物進入過的yindao。 ……或許只是錯覺,她卻能想像水聲潺潺,再一次像尿褲子那般叫人害羞,yindao分泌出好多水汁。 剛踏進男女新領(lǐng)域的她嘗試分清是饑餓導(dǎo)致下腹空虛亦或是少了像那女人的下體被柏一潭的大roubang抽插而產(chǎn)生的空洞。 比起前者,她更渴望后者的性交美好。 本能讓她感受到濕癢難耐的xiaoxue需要哥哥的roubang捅一捅;本能也讓她感受到胸前一對rufang的腫脹,或許是因為要繁殖,想被哥哥吸一吸。 男性激素嚴(yán)重影響她的內(nèi)分泌,讓她成了一只準(zhǔn)備蛻變成蝶的毛毛蟲。 少女還不知道該如何化解她對性的渴望,痛苦地在柏一潭身上蠕動,磨蹭雄壯的荷爾蒙。 柏一潭苦惱蹙額,壓抑所帶來的疼痛沒有輸趙海兒。 從頭到尾,他想為小海兒成為一名紳士,即便他褲襠里的roubang快要炸開,就是不愿意因為個人私欲而撲倒這個如此信任他的女孩。 只是當(dāng)女孩主動撲上,每一吋肌膚光滑如雪,與他粗糙似火的大男人交織撫磨,還是出于所謂的信任嗎? 趙海兒挺有天份,資優(yōu)生的腦袋放在這兒,開竅很快,十指交扣在柏一潭的后頸,像只可愛的無尾熊,掛在他這根大樹干身上。 當(dāng)然,并不只這么簡單,她開始懂得rou體是她的本錢。 她刻意打直腰桿,挺出的是一對還未全然發(fā)育的雙乳,小而澎,發(fā)疼的乳尖粉粉嫩嫩,彷佛是兩碗小布丁還裝飾了艷色莓菓,明明是可愛的樣子,卻做出誘人的動作,在他結(jié)實的胸肌上下纏磨。 柏一潭沒膽低頭,然而身體不僅是誠實的,還是分分寸寸感受最深,兩團乳rou軟軟嫩嫩,每當(dāng)趙海兒施力拿捏不當(dāng),整個人撞上來時,一身彷佛無骨,肌膚滑膩,卻怎么忽略不了渾圓彈性的一對雪乳,絕對不是眼見以為還不夠成熟的樣子。 白雪玩火,卻給溶得一踏糊涂,而火勢越燒越旺。 活脫脫的小妖精在懷里勾人。 yin欲展開前總是需要一個引爆點,讓雙方拋去最后的道德,趙海兒將柏一潭的手拉到胸前,"哥哥,我的背又疼了,能不能給我轉(zhuǎn)移注意力,摸摸這里,緩解緩解。" 她過于無奈的口吻,好天真好無邪, — 早上寫稿挺順的,積稿有多一點點點,覺得安心一點,就可以加更一篇。 還有小透明寫手我看見到有30收了,非常感動,我是有想過作品可能會淹沒在大量的更新里。 謝謝每位友好的小天使,至于留言的部份我會盡量回覆,但之后時間若比較不允許,就不一定了,但肯定會看的,每一個支持都是努力的動力。(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