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初戀的邀請
我嚇了一跳,因為這女經(jīng)理的喉嚨里發(fā)出的,竟然是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那次回家后,可是連續(xù)讓我做了好幾天噩夢…… “你……你是薛義?”我瞪大了眼睛,顫聲道。 女經(jīng)理露出一抹詭異笑容,說“喲,還記得老子???” 話音落下,她一個健步,瞬間就沖到了我面前。 我連反應(yīng)的機會都沒有,就感到脖子一緊,被她一只手狠狠掐住,凌空提起…… “丁老弟!” 田奇大驚失色,連忙撲上去,試圖掰開女經(jīng)理的手。 女經(jīng)理一臉怨毒地望著我,手里的力道不斷加重,我?guī)缀醵寄芨杏X到她的指甲鑲嵌進了脖頸中,疼得人欲仙欲死…… 我一口氣都喘不上來了,眼睛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這時候,興許是求生欲爆發(fā),一只手伸進口袋,摸出了一張符箓,用力地扔了出去。 啪啦! 火化濺起,女經(jīng)理手一松,人退后了幾步。 我捂著脖子,來不及喘口氣,就被田奇拽著拼了命地逃之夭夭。 “呵呵呵呵?!?/br> “你們逃不掉的……” 女經(jīng)理陰蹭蹭地笑道,緩緩地跟了上來。 身后,一股陰風(fēng)驟然襲來,伴隨著“噠噠噠”地高跟鞋腳步聲,一下一下地接近。 匆忙中,我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汗毛直豎。 只見那女經(jīng)理長發(fā)飛舞,腳下就跟踩了一雙滑板鞋似的,嗖地一下就追了上來,速度別提有多快了。 媽的,憑什么鬼比人牛x這么多,連走路都能帶風(fēng)的? 逼不得已,我只好一咬牙,暫時停下腳步,抽出一張符箓,咬破手指,在符箓上點了一下,嘴里念叨:“三天之上,以道為尊;萬法之中,焚香為首,急急如律令!” 話音落下,我猛地轉(zhuǎn)身,朝著已近在遲早的女經(jīng)理身上扔了過去。 那女經(jīng)理被符箓?cè)又校鞍 钡匕l(fā)出一聲慘叫,仿佛觸電似的,倒在了地上,打起滾來。 田奇瞪大眼睛道:“臥槽,厲害啊丁老弟!” 施展完這一招,我雙腿頓時一軟,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榨干了一般,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田奇嚇了一跳,連忙把我攙扶起來,說:你怎么回事? 我有氣無力地說道:“剛才我念的叫借靈咒,等于是提前一次性透支身上所有的法力……快,快逃,這一招施展的符箓威力雖強,但也只能暫時牽制住薛義,擋不了多久的?!?/br> 田奇點了點頭,把我背起來,正準(zhǔn)備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說:“等等,咱們往哪逃?” “當(dāng)然是白事鋪啊。”田奇說。 我急了,說不行,白事鋪上面住著jiejie和母親,我不能連累她們。 田奇一邊奔跑,一邊說:“放心,白事鋪沒你想的這么簡單,到了那,咱們就安全了?!?/br> “為什么?”我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br> 田奇沒好氣道。 就這樣,田奇背著我跑了一陣,好在這里離白事鋪并不遠(yuǎn),沒多久,就已經(jīng)看到了白事鋪的匾額了。 田奇接過鑰匙,剛把白事鋪的店門打開,一陣陰風(fēng)“嗖”地從背后刮來,正是女經(jīng)理追了上來。 “別跑,你們都得死??!” 女經(jīng)理惡狠狠地吼道,雙腿離地,兩只手成爪,整個人凌空而來! 就在她即將撲進店鋪之時,天空之中忽然一道悶雷響起,只聽“轟隆隆”一聲炸響,一道明晃晃的閃電,從天而降,直接劈在了店鋪的屋頂上。 轟! 隨著閃電劃過,屋頂直接被劈了一個大窟窿,玻璃碎渣,嘩啦啦地往下掉。 女經(jīng)理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不容易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一張臉充滿了恐懼,再不敢停留,轉(zhuǎn)身就逃,眨眼間就跑得沒影了。 田奇攙扶著我坐在椅子上,他則是長舒一口氣,心有余悸道:“真是沒想到,薛義這老陰b還盯著咱們,真的好險,就差一步就完蛋了……” 我還處于那道雷電的震撼之中,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田奇扭過頭,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很意外自己的親爹居然這么牛逼?說真的……丁大師不愧為陣法高手,這一手天雷布陣,哪怕是級別再高薛義幾個檔次,也休想進來一步,否則鐵定灰飛煙滅?!?/br> 我咽了口唾沫,茫然道:“乖乖,丁不圖原來這么厲害?” “比你想象的要厲害的多?!碧锲嫘Φ?。 這時候,jiejie和母親一臉慌張地走了下來,顯然是剛才那道雷聲,把她們驚醒。 我站起來想解釋,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剛走幾步,就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行了,你就老老實實躺著吧?!?/br> 田奇沖我擺了擺手,走過去瞎編了一個謊話,總算勉強蒙混過關(guān)。 自從使用了借靈咒之后,我整整在家躺了兩天,這才恢復(fù)元氣。 至于田奇,我讓他搬到了白事鋪來住,畢竟薛義這廝虎視眈眈盯著我們,指不定什么時候又殺過來,待在白事鋪,起碼有陣法護著,暫時不會出事。 就在離開紙醉金迷的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木子秋打來的。 木子秋在電話里哭哭啼啼地對我說,她之所以跑到紙醉金迷工作,并不是自愿的,而是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住了,很多時候的行為,完全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她還說,她雖然在那個地方工作,但依舊是清白之身,每次要和男人曖昧的時候,都是依靠最后的本能,強行忍住。 “丁勉,我真的受不了了,細(xì)水鎮(zhèn)是我的故鄉(xiāng),以前的同學(xué)誤會我也就罷了,連你也不相信我……難道,我木子秋在你心中,真的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木子秋哽咽道。 我心頭一顫,說道:“我信你,你現(xiàn)在那?” “我在家,你能來見我嗎?”木子秋用祈求地語氣說道。 “好,我來。” 我掛了電話,忽然想起還不知道木子秋的新家在哪,這時候,一個短信響起,正是木子秋發(fā)來的,里面寫了她目前居住的地址。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多了。 我敲了敲門,很快,門打開了,木子秋紅著眼眶,那張凄美的臉上滿是淚痕。 “子秋,我……” 我愣了愣,剛想說什么,就被一個香唇堵住了。 木子秋抱著我,兩個人忘情親吻,接著很有默契地滾到了床上…… 看著懷中的女人,不再是紙醉金迷時的濃妝艷抹,而是一張素面朝天的略顯羞澀的清純面容。 她穿著一件輕薄的t恤,下身潔白的長裙,纖細(xì)的雙腿如白雪晶瑩剔透。 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二,回到了那個情竇初開的時期…… “子秋,你奶奶呢?”我輕聲問道。 “她去探親了,這幾天都不在家?!蹦咀忧餃\笑道。 聽到這話,我內(nèi)心最后一絲理智徹底消失,狠狠地抱住了她,正要有下一步動作…… 嗡嗡嗡…… 突然,手機短信響了起來。 “別管它。”木子秋說。 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就看一眼?!?/br> 木子秋哼了一聲,冷著臉從我懷中離去。 我拿起手機,打開短信,發(fā)現(xiàn)是田奇發(fā)來的。 “丁老弟,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木子秋家?如果是,記住千萬不要跟她曖昧,找個機會,逃出來!” 看到這條信息,我心頭一震。 不能和木子秋發(fā)生點曖昧的事兒? 而且……逃出來? 為什么要逃出來? “好了嗎?咱們繼續(xù)吧?” 木子秋趴在床上,身體像蛇一樣柔軟,嬌笑一聲,對我勾了勾手。 我放下手機,皺著眉頭看著木子秋。 此刻的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情萬種,極具誘惑力。 老實說,要不是田奇這個短信,剛才我真的差一點就忍不住了——現(xiàn)在想來,木子秋的表現(xiàn),明顯有些反常。 以前她就算喜歡我,也絕不會表現(xiàn)得這么……表現(xiàn)得這么主動。 “那個……我臨時有點事,要不明天再來吧?”我干笑兩聲,離開了床邊。 木子秋擋在了我面前,冷冷道:“丁勉,你是不是男人?” 我苦笑一聲,道:“當(dāng)然是,不過男人得先是人,才是男,人和獸的區(qū)別,就是能控制欲望——木子秋,你現(xiàn)在很不對勁,我回去再給你畫張符,明天再過來。”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去。 就在我打開臥室大門,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無意中瞥了一眼旁邊床頭柜上的鏡子…… 霎時間,我的身體仿佛被定格住了一般,一張臉變得面無血色…… 因為,我看到了鏡中的木子秋,全身都是雪白的毛發(fā),一雙橢圓的瞳孔,散發(fā)著妖艷的光芒,耳朵不再圓潤,而是呈三角形,豎立起來。 而在她的屁股后面,則拖著三條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