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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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柔先前口中喊出陳龍象三個字的時候,章建國心中就是一震,因為他立馬就知道,陳龍象就是和他兒子章郎結(jié)仇的那個校醫(yī),所以此時他陰森地看著陳龍象,恨不得當(dāng)著陳龍象的面,侮辱了寧柔,然后再殺了陳龍象。 此時章建國那惡毒的神情,誰看了都害怕。 可惜陳龍象從19歲開始,過的就是出生入死的生活,豈能被人嚇??? 當(dāng)章建國問陳龍象是不是寧柔的男朋友的時候,陳龍象心中很是詫異,心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他和寧柔只能算是冤家,根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就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此時寧柔卻是羞得滿臉通紅了,因為她沒有談過男朋友,和陳龍象之間,也不是那種關(guān)系,先前情急之下說了搬救兵喊男朋友的話,是并沒有怎么經(jīng)過大腦思考的,現(xiàn)在一想起來,這話的確說得不妥,作為一個黃花大閨女,怎么能隨便任男朋友呢? 還好,此時章建國緊緊盯著的是陳龍象,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寧柔的臉色有什么異常,不然的話,章建國馬上就會知道陳龍象和寧柔根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了。 “沒錯,我就是寧柔的男朋友,章建國,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我會讓你后悔的?!?nbsp;不過陳龍象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反應(yīng)很快,馬上就道,不過此時他看到章建國那惡毒的眼神,也就知道這個大胖子應(yīng)該知道自己和章朗的恩怨了。 “后悔?陳龍象,沒有想到你居然就是寧柔的男朋友,我和飛車幫的人正要找你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今天晚上,你還能活著出去嗎?我兒子章朗因為你進了醫(yī)院,你很快就知道,后悔的是誰。” 章建國笑了起來,雖然陳龍象一腳踢開了他辦公室的門,但是他并不懼怕,因為對于高手來說,并不算什么,況且,他的辦公室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他的手下,肯定會馬上趕過來的。此時他有的,全是因為無意中遇上了陳龍象的興奮,在他看來,陳龍象和寧柔那絕對是甕中之鱉,任他捏拿了。 “找我干什么?章建國,是你的兒子自己不成器,找飛車幫的人報復(fù)我,但是飛車幫的那些人太不成器了,他們打不過我,又怕死,我叫他們教訓(xùn)教訓(xùn)你兒子,他們就照辦了,我可沒有對你兒子動半個指頭。” 陳龍象冷笑了一聲道。 聽到陳龍象和章建國的對話,這一下寧柔可傻眼了,現(xiàn)在她總算是知道了,章郎的進醫(yī)院,竟然和陳龍象有關(guān),今天她來家訪,于是章建國這個混蛋,然后偏偏是陳龍象來救她,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烏龍事件。 “陳龍象,我們走吧?!?/br> 寧柔擔(dān)心事情鬧大,連忙對陳龍象道,此時她根本不想做什么家訪了,只想著快點離開這里,因為她不想再看到章建國那個讓人惡心的家伙。 “想走?別做夢了!冤家路窄啊,今天你們兩個誰都走不了?!闭陆▏幎镜匦α诵?,那肥胖的身子,快速移動了起來,忽然一拳就向陳龍象的胸口轟擊了過來。 章建國無比肥胖,但動作卻是很快,一般人,很難抵擋他那一拳。 此時陳龍象是一手牽著寧柔的,看到章建國進攻自己,他并沒有松開寧柔的玉手,而是隨手一拳,硬接章建國的一拳。 章建國是個高手,連飛車幫的幫主楚天南都對其敬畏,但是在陳龍象這樣的超級高手眼里,章建國就不算什么了。 “小心?!?/br> 寧柔見陳龍象一只手隨手就和章建國過招,立馬提醒道,她身手不錯,但還是在章建國手里吃了大虧,所以知道章建國這個大胖子的厲害,因為她認(rèn)為陳龍象如此大意是很危險的,很容易就會著了章建國的道。 “不礙事,有我在?!标慅埾蟮Φ溃宄蓛?nèi)勁稍微一吐。 寧柔還想說什么,但是很快她就閉嘴了,因為接下來,寧柔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是一剎那,章建國就被陳龍象一拳震退了,不僅如此,章建國還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血來,很顯然是被陳龍象震傷了內(nèi)臟。 “陳龍象居然是個高手,這家伙,隱藏得還真深,他醫(yī)術(shù)厲害不說,武功也這般厲害,可是,他為什么只是學(xué)校里面的一個校醫(yī)呢。”寧柔震驚地想道。 “章建國,還要打嗎?” 陳龍象并沒繼續(xù)進攻,而是冷冷地看著章建國道,按理說,章建國這樣的人該殺,但是,當(dāng)著寧柔的面,陳龍象不想殺人。 “陳龍象,算你厲害,不過,你就算今天跑掉了,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是帝國理工大學(xué)的校醫(yī),你女人是帝國理工大學(xué)的老師,我看你們往哪里跑?” 章建國內(nèi)心也滿是震驚,他這個人一向自信,以為自己很厲害,但是只有一招,他就被陳龍象震得吐血,內(nèi)心自然生出了恐懼,所以只敢打打嘴皮子仗,而不敢隨便再和陳龍象動手了。“好,我等著你,不過,我進你這個酒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這個酒店很不正規(guī),有很多非法的勾當(dāng),恐怕你還沒來找我的麻煩,你就進監(jiān)獄了?!?/br> 陳龍象淡淡的道,根本不將章建國的危險看在眼里。 “陳龍象,你少在這里吹牛了,我在和平區(qū)的人脈,豈是你能想象的,這一片的警察,根本不會來我這里查,就算你想暗算我,那也沒有辦法。” 章建國卻無所謂地道,他說的不是什么假話,他之所以敢于在酒店里面設(shè)立非法按摩,洗浴,賭博之內(nèi)的非法勾當(dāng),那是因為他拿錢買通了不少人,所以能為非作歹。 “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陳龍象說了一句,拉著寧柔的手,看都不看章建國一眼,大步從辦公室里面走了出去,辦公室里面,只剩下章建國,以及他那個被寧柔打暈躺在地上的手下。 章建國恨恨地看著陳龍象和寧柔的背影,卻是沒有去追,因為此時,他的手臂都是酸麻的,而他渾身的氣血,都翻騰不已,走路都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