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妹子我們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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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葉梅?!?/br> 葉梅聽到陳龍象問自己的名字,很是不耐煩,她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就不想和陳龍象說話了,她覺得陳龍象不是什么好貨,再說下去,她得吐血。 “好名字?!标慅埾筚澚艘痪洌缓笮χ鴨柕溃骸叭~美女,你應(yīng)該是正宗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的吧。” “我是第一軍醫(yī)大學(xué)畢業(yè)的?!?/br> 葉梅回答道,說到自己的畢業(yè)的大學(xué),葉梅多少有點自豪,如果陳龍象問的是其它問題,她可能還不想回答。 去年七月,葉梅以優(yōu)異的成績從第一軍醫(yī)大學(xué)畢業(yè)的,當(dāng)時學(xué)校還想讓她留校任教,一些大醫(yī)院也想聘請她,但是都被她婉拒了,其實她要不是為了某個原因,她這樣的人才,根本不會來帝國第一理工大學(xué)當(dāng)個校醫(yī)。 “第一軍醫(yī)大學(xué),名氣不錯啊,我是從部隊轉(zhuǎn)業(yè)來這里的,嘿嘿,我們多多少少沾邊嘛,妹子,看來我們兩個不但有緣分,還真的很配啊,簡直是門當(dāng)戶對,要不我們談?wù)勁笥言趺礃?,反正我看在這里上班也很閑,要是不找點事情做,還真是虛度了青春?!?/br> 陳龍象再一次呵呵笑了起來,想泡妞像他這樣說話的,估計還真沒有,不得不說,這家伙是個另類。 “陳龍象,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你想追我,你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對我有什么不軌的行為,就算你是我同事,我照樣可以修理你。” 葉梅聽到陳龍象這么一說,臉色再次一變,握緊了小粉拳,威脅陳龍象道. 陳龍象口無遮攔到了無恥的地步,看來她意識到了自己和陳龍象說話是一個錯誤,所以干脆不打算搭理陳龍象了,她話一說完,就重新躺回了藤椅上面。 “我要睡覺了,你離我遠(yuǎn)點,不許再偷看我,不然我挖出你眼珠子,揍得你連爹媽都不認(rèn)識。”葉梅合眼的時候,還是不忘警告陳龍象一番,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被人近距離盯著,她怎么入睡? “哎,脾氣這么大,是不是美女都這樣?我本來就沒有爹媽,怎么個認(rèn)識法?”陳龍象輕輕嘆息了一聲,站起來搖了搖頭,去整理自己的桌子了。 其實陳龍象這個人,并非不堪,不過他雖然口無遮攔,卻喜歡低調(diào),所以一來這里,就遭到了‘美腿魔女’葉梅的白眼,讓人以為他就是個不思進取的有點好色的犢子。 葉梅睡覺了,陳龍象整理好了自己的桌子,然后就拿了個一次性杯子,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開水,從他的那行李袋里拿出了一罐茶葉,泡了一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葉梅并沒有一躺在椅子上就馬上睡著了,期間她還幾次睜開了眼睛,看陳龍象到底在做什么,似乎她對陳龍象有點不放心,怕自己熟睡之后,陳龍象會色眼迷離盯著她看。 對于別的女人來說,被男人看幾眼就看幾眼,但是葉梅卻不一樣,她覺得男人沒有幾個好人,她完全容忍不了男人那種帶顏色的眼光,陳龍象要不是她的同事,那今天她絕對不會這么善擺甘休的。 “妹子,這是我自帶的茶葉啊,要想泡茶的時候隨便拿。”陳龍象見葉梅并沒有睡著,于是對葉梅說道,一副大度的模樣。 “誰稀罕你的茶葉?” 葉梅看了一眼陳龍象裝茶葉的那個罐子,好像是個竹筒子做成的,這樣的玩意能裝出什么好茶來? 所以葉梅冷冷說了一句,鄙夷了陳龍象一番,都懶再搭理陳龍象,繼續(xù)睡覺了。 其實陳龍象雖然沒有錢,但這茶還真是好茶,因為這是他從師父那里偷偷摸摸弄到手的,據(jù)說還是某個大人物孝敬的,總共就這么一罐子,卻被他順手牽羊,偷出來品嘗了。 這種茶,名為絕頂‘大紅袍’,價格大約在一萬以上一兩,還是有價無市,要是被他師父知道是他偷出來的,那絕對會在他的屁股上踢上幾腳。 可是誰能想到,這樣的好茶裝在竹罐子里,還是用一次性杯子泡著喝呢,陳龍象這犢子,真的是暴殄天物,就算是被天打雷劈了,也不過分。 看到葉梅不鳥自己,陳龍象也不在乎,只是慢慢地喝茶。 杯中的熱氣裊裊升騰,陳龍象一掃先前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相反有種出塵的問道了,只是陳龍象的這副模樣,并沒有人看到。 喝茶的時候,都能鍛煉心境,這足以說明,陳龍象那近乎入定的姿勢,就說明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至少,她并不是葉梅想的那般不堪。 ...... 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五十分,葉梅準(zhǔn)時醒了過來。 “陳龍象,我走了,你記得關(guān)門啊?!?/br> 葉梅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時間就到了下午六點,是下班的時候了,他對陳龍象說了一聲,然后背著一個棕色的小包走出了醫(yī)務(wù)室,似乎不想和陳龍象多呆一分鐘。 等葉梅走了之后,陳龍象提起了自己的行李袋,將醫(yī)務(wù)室的門關(guān)了,然后離開學(xué)校。 帝國理工大學(xué)沒有給他安排房子住,他身上錢不多,要是住賓館的話,實在支撐不了幾天,所以他必須要馬上租一個廉價的房子。 陳龍象看起來有點吊兒郎當(dāng),但辦事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就在市里找了一家租房服務(wù)的公司。 但是問了幾套出租房的價格之后,陳龍象就悶悶不樂地從這家出租房服務(wù)的公司走了出來,因為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起碼要七八百一個月,而且基本都是一次付一個季度的錢的,他兜里就一千塊錢,怎么租得起? “老子不就是上次沒有收住手殺了一個毒梟,犯下了一點小過失,犯得著這么整我嗎?我好歹也是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居然連房子也租不起,難道要我睡馬路,或者是參加丐幫?真他娘的摳門啊,也不想想,老子為組織立過多少功勞?!?/br> 陳龍象提著行李,嘴里罵罵咧咧的,很顯然,他對上頭這次派他來中海市執(zhí)行任務(wù)卻不給經(jīng)費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