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宋伯的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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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也不知從地上哪個地方撿了一根樹枝,用樹枝敲打林軒車子的窗戶。幸虧這是豪車,要是換了別的普通的車子,這一頓好打,窗戶玻璃已經(jīng)破了。 要說,林軒的性子真的是好到了極點啊。 “你個狐貍精,我不和你說了。我和你扯什么?我只和我的好女婿說話。” 徐母認為,林軒在離婚后既然能繼續(xù)和女兒交往,還去了她家吃飯,那就證明事情是有轉(zhuǎn)機,大大的轉(zhuǎn)機的。對于他和女兒之間的復(fù)婚,徐母是有十成把握的。 不行,不管林軒有沒有和這個小狐貍精好上了,她都不能讓林軒分了心。不然,以后在親戚朋友面前還怎么混?她可是什么話都說出去了。說以后啊,林軒要給女兒一個盛大的婚禮,規(guī)格是江城從來沒有過的,簡直就和國王的女兒結(jié)婚一樣一樣的。又說林軒已經(jīng)和她溝通好了,預(yù)備以后結(jié)婚了,要給她多少多少的禮金錢,這些錢。可都是天價。什么豪車豪宅的都不在話下。 大話兒已經(jīng)說出去,就一傳十十傳百地覆水難收了。 要是真黃了,那場面兒就很難看的。 徐母萬萬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怎么都要阻止,往死了阻止。這個小狐貍精是明顯地和自己女兒懟上了,可女兒還傻乎乎的。 哎喲喂,徐母真的看不下去了。 她將大腿兒一拍。如果車窗開著。她能將手里的樹枝條兒直接戳到這小狐貍精的鼻孔里去。女兒不說,她這個當(dāng)媽的來對付。 “小狐貍精,我可告訴你,你別太放肆了。昨天,林軒還在我家里吃飯。就算他們還沒復(fù)婚,你這樣的行徑也就和小三差不離。知道么,你是第三者,你就是破壞他們之間感情的罪魁禍?zhǔn)?。如果我有你這樣女兒,看我不打死你?!?/br> 思繁情緒很穩(wěn)定。 這個徐母,真的不是一般的潑哦。不過,也可從側(cè)面看出,她有多么不舍林軒這個女婿。哎,既然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 這時。林軒身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給他打電話的,就是以前邂逅過的常穿唐裝的宋伯。宋伯到了泰城了。他在尋找林軒。事不宜遲。林軒趕緊說道:“宋伯,我在江城,馬上就開車回來見您?!?/br> 林軒知道,宋伯找他,都是有緊急的事情,不會是什么廢話。 林軒就對徐婉芳道:“婉芳。不好意思,我要回泰城了。我要開車了,請你好好照顧好阿姨?!?/br> 他仍舊叫徐母阿姨,這是分寸。 徐母就對著林軒,可憐兮兮地說道:“林軒啊,你總是開口說話了,怎么,你要帶這小狐貍精離開呀?” 林軒就解釋:“阿姨,思繁不是什么狐貍精,她是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表妹。您說話要注意一點分寸啊。” 什么? 是林軒的表妹? 不過,這個表妹又是沒血緣關(guān)系的? 徐母的態(tài)度本來輕松不少的,但現(xiàn)在還是顯得凝重。 沒血緣關(guān)系,不還是可以在一起嗎? “阿姨,我有要事,你這樣大街上堵住我,實在不好看。我要趕著回泰城。如果耽誤了我賺錢,那我成了一個窮光蛋,您又不待見我了?!?/br> 這話可是讓徐母乖乖閉嘴。 是呀。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林軒又變窮了。一夜回到解放前。那樣的話,談什么復(fù)婚不復(fù)婚的,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啦。 果然,徐母一讓道,徐婉芳就將她一把拽開。 發(fā)動引擎的那一刻,林軒又將車窗的打開說道,對著徐婉芳大聲兒說道:“婉芳,等我到了泰城對你解釋。你一定要相信我。” 說完,車子就風(fēng)馳電掣地離開了。 徐母非常非常無奈,她沮喪萬分地看著女兒,還是抱怨個不停:“都是你都是你,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廢物。你聽見了沒?那是他表妹,可也不是不能結(jié)婚的那種。他們現(xiàn)在一同回泰城了。鬼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你呀,如果那個叫思繁的勾引上了林軒,弄大了肚子,那你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br> 說完,徐母更是哀嘆連連。 “那好啊。林軒有了孩子,我恭喜他啊。” 一聽這話,徐母更是生氣。 “你是榆木疙瘩嗎?真正我都要被你氣死了。男人我懂,男人都沒個好東西,男人都禁不起勾引。林軒條件這么優(yōu)秀,那個思繁還不得巴著他呀?!?/br> 這氣死也是徐婉芳擔(dān)憂的,只是她不想讓mama看出來。沒錯,思繁不是她以為的那樣單純。她很會說話。林軒說她是心理醫(yī)生,她還真的挺會揣摩別人的心理。 徐母就說。不行,她還得去一趟泰城。反正她提前退休了,沒什么事,工資照拿?!拔乙タ粗周帯D呐戮驮谒墓窘o他當(dāng)保姆,我要提防那個小三兒,讓她不能進林軒的公司,有我在的地方,沒她的影兒?!?/br> 徐婉芳縱然不高興,但還是聽不下去了。 “mama,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這樣活,到底累不累?” 累? 徐母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就想風(fēng)光地過一輩子,誰擋了她的路,她就和誰過不去。 “瞧你這話說的?我累啥呀?我不累,一點兒都不累。我就不喜歡那小三兒。這事就這樣決定了。我走了后,你和小琴就在醫(yī)院里吃,都是一樣的。我聽說醫(yī)院里的伙食不錯,中餐西餐都有?!?/br> 徐母交代的很細致。 徐婉芳不讓她走。 “媽,你要去泰城,那事情就更糟糕了?!?/br> “糟什么糟呀?不讓我去也行,你請個假,你去啊。” 徐母白了女兒一眼。 徐婉芳心里就煩躁的不得了。 話說。林軒到了泰城后,思繁就和他道歉:“表哥,對不起,我也不想那樣的。惹了你丈母娘不高興了,我道歉?!?/br> 林軒呵呵一笑。 他不會責(zé)怪思繁的。 “你沒錯。我丈母娘啊,就是欠揍?!?/br> 這也是實話。 不過,思繁細細品了一下,還是品出了這話里的不同。她說的是“前丈母娘”,而表哥林軒仍用了一個“丈母娘”。一字之差,天壤地別??磥恚诒砀绲男睦?,徐母還是占有重要的地位。表哥雖然和徐婉芳離婚了,雖然拿到了那張證書,但心理上還是認同是徐母的女婿這一事實。不知為何,思繁心里就有點兒酸。不過,她是一個開朗的女兒,并不想就此表現(xiàn)出來。 “我說話也說得過了。我擔(dān)心徐婉芳聽起來不爽?!?/br> 林軒皺了皺眉頭,可還是輕輕一笑:“你多慮了。待會我就打個電話給她解釋一下,一切就都說清楚了。她沒什么的。” “真的嗎?” “真的?!?/br> 到了姑媽家里,思繁就說要下車?!氨砀绨。锌諄沓燥埌?。你來。就能吃到最地道的餛飩?!?/br> “謝謝?!?/br> 林軒到達泰城,步入電梯,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已經(jīng)有人了。 果然,一身雪白唐裝的宋伯,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他了。 林軒不敢怠慢,趕緊禮貌問好。他心里覺得奇怪,這段時間,宋伯去了哪里了?和他形影不離的那條狗怎么不見了? “林軒,宋伯遇到一點事情了?!彼尾粗?,一臉的局促為難,完全沒了往日的瀟灑風(fēng)姿。 這更讓林軒好奇了。 他想詢問,就給宋伯倒茶。 沒想到,這一細問,宋伯的臉就紅了,紅得有點兒曖昧。他輕輕咳嗽一聲,告訴林軒:“我遇到了一個女人,有點兒麻煩,她知道我在江城的落腳點。其他地方她不知道。我想著,只有離開江城才好。所以啊,宋伯這是來投奔你了。你可別將我趕走呀?!?/br> 原來是這樣。 林軒微微吃驚。 沒想到,看似超凡脫俗的宋伯,還有一樁繞不開的感情事。 “宋伯,這個沒問題的,我愿意幫助你。但是,您那位……那位紅顏知己若是尋到了泰城,徑直來找我,我該如何應(yīng)對?” 林軒實在想不到別的詞兒。就說了一個“紅顏知己”。 此言一出,宋伯的老臉更紅了。 他不好意思地扭捏道:“這……這個……她不算是我的紅顏,我沒紅顏。她算是我的仇人。” 仇人? 這話,更教林軒不理解了。 “林軒,宋伯既然來投靠你,也就不怕告訴你這件事的來龍去脈?!?/br> 宋伯深深嘆一口氣。 原來,在宋伯年輕的時候,在鄉(xiāng)下,大概二十歲那年,住在外婆家里,隔壁鄰居是一位販雞蛋的姑娘。姑娘長得挺好看的,白凈的皮膚,伶俐的身段,又會養(yǎng)雞鴨,是一個村子里的能人。姑娘每天都拿雞蛋去集市上叫賣,人稱雞蛋西施。 宋伯是城里人,就算有時候去集市上次豆花油條,遇到了雞蛋西施,也只是淡淡點個頭,談不到別的什么。宋伯打算再過幾個月就回城里。 可沒想到,一個夏天的黃昏,外婆院子里的桃樹熟透了,外婆叫他摘下桃子,分給村里的人。別家都送到了,就剩下隔壁的雞蛋西施家里。不是外婆不愿意,而是她記性不好,以為都送過了。雞蛋西施生氣,干脆在夜里爬圍墻過來,將桃樹上剩下的桃子全都摘光了。雞蛋西施是一個性子剛烈的人,她認定了宋伯的外婆家瞧不起人。 她家是外村搬來的,祖上據(jù)說討過飯,當(dāng)過乞丐。而宋伯的外婆家呢,以前可是村里的大地主,后來為了順應(yīng)形勢,將地都分了個一干二凈。雖然贏得了尊重,但從此以后也就和村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了。雖然沒了錢,但宋伯的外公又很能干。去江邊釣魚,去池塘養(yǎng)蝦,又在稻田里養(yǎng)鴨。外公識字,又幫人代寫書信,紅白喜事也都來得。更妙的是,他還會一樁技藝,就是會做西裝。當(dāng)年,他去大上海親戚家玩。親戚家里常年請了個裁縫。宋伯的外公愣是跟著裁縫學(xué)了幾個月,學(xué)到了一手做西裝的本領(lǐng)。這在村子里就了不得了。村里人都愛請宋伯的外公做衣服。不管多差的面料,不過幾天后,宋伯的外公就能整出齊整的西服,不管是村里的教書先生。還是二流子,穿上西裝都人模狗樣的。宋伯外公的名聲兒人緣兒在村里就特別特別地好。有了這些錢,很快,家里就翻身了,蓋了樓房,又成了富戶了。 宋伯的外公又承包了村里幾口荒廢的魚塘。就能辛苦了幾年,家里馬上翻了身。又成了村里的富戶了??墒歉舯陔u蛋西施家里,雖然雞蛋西施每天都很勤快,但家里還是窮,只因她爹是個不爭氣的,每天不是喝酒,就是賭博。雞蛋西施掙的錢,遠遠填不了爹的口袋。今天。雞蛋西施在家里受了氣,和爹爭執(zhí)了幾下,又知道隔壁宋家忘了給他們送桃子,更覺得自己家在村里的地位卑下。雞蛋西施爬樹偷桃子。沒料到,深更半夜的,宋伯起來解手,大晚上的。月光特別皎潔,特別亮堂。他一抬眼,就看見了桃樹上的不對勁。有人偷桃。 宋伯沒看清是誰。待那人摘了桃下樹,就悄悄地跟蹤她。待出了宅院,宋伯才知道這偷桃兒的原來是隔壁住著的雞蛋西施啊。宋伯就叫她停下。雞蛋西施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一看是宋伯,越發(fā)慌神。她不敢回家了,回家爹知道了,肯定要打她。不如,干脆一溜兒狂奔到了江邊。她氣喘吁吁地奔到了江邊,宋伯年輕啊,腿腳也好使啊,很輕松地,也跟著她到了長江邊。這就不妙了。這雞蛋西施腦子里一個勁地想著,該怎樣叫宋伯離開。用什么法子呢,用什么法子呢?想來想去,她腦袋里靈光一閃,有了! 干脆就在江灘辺洗個痛快澡,反正天氣是這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