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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執(zhí)一側嘴角翹起,扭開瓶子蓋子,在手心里撣了撣,透明的液體流了一大灘,空氣里全是檸檬草的甜味。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里流淌,房間里空調的溫度開的低,何斯言的皮膚上起了一層薄薄的小顆粒。 陸執(zhí)粗重的深呼吸一聲,俯下身貼在何斯言耳側惡劣的低聲喘息,溫熱的氣息燙的何斯言耳朵尖發(fā)燙,像是燒著了一樣。 何斯言腦袋暈暈乎乎,兩手勉強用力撐著,免得癱軟在桌子上,陸執(zhí)了解他的身體,什么地方最敏感,觸碰什么地方會打開神經的開關,能把他輕松的送上歡愉的巔峰。 即使現(xiàn)在他們的關系一團糟,但身體卻依舊可以激情四射。 何斯言聽著耳畔鐘表的滴答滴答聲,神智漸漸回到了腦子里。 陸執(zhí)衣冠整潔,只是拉開了西裝褲的拉鏈,所以什么都不用收拾,而何斯言被剝的全身上下赤條條的,光著腳踩在地毯上,雙腿軟的幾乎站不住,蹲下深呼吸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襯衣披在身上,“在哪里洗澡?” 陸執(zhí)兩手慢條斯理的整著領帶,閑適的坐在椅子上,腿部肌rou因為劇烈的運動后顫抖著,即使用力繃緊肌rou,也無法壓抑,連帶握著絲質領帶的手指也在顫栗,雖然看上去很平靜優(yōu)雅,但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不壓抑會有多瘋狂。 “這里是辦公室,沒有洗澡的地方。”陸執(zhí)的聲音微微沙啞。 何斯言怔了怔,以前啟澤集團陸萬川的辦公室配備了淋浴間,夏天中午熱的時候會去沖個涼,沒想到這里沒有洗澡的地方,身體里的東西要怎么處理…… 陸執(zhí)看出了他的為難,瞇了瞇眼睛,目光順著何斯言光裸的皮膚端詳,溫潤的觸感似乎還殘存在掌心,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陸徹馬上要來了,你確定要這么光著?” “???”何斯言沒想到陸徹回來,連忙站起來,彎腰蹬上褲子,快速的系好襯衣扣子,對著反光的玻璃窗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看上去才像一點樣子了。 整理完時他發(fā)現(xiàn)著是單向玻璃,上面有一層很薄的銀膜,雖然光線可以照進來,但外面是無法看到里面的,陸執(zhí)為什么不說?害得剛才一直很緊張。 陸徹推開辦公室的木質門,到處飄散的是檸檬草精油的的甜膩味,味道過于濃郁,刺的鼻子發(fā)癢,心道:“香氛機壞了嗎?” 剛想到這里,陸徹看到了何斯言,幾個月未見的青年坐在會客的單人沙發(fā)上看著文件,衣著淡雅,兩鬢烏黑柔軟的頭發(fā)耷在凈白的臉上,越發(fā)襯的皮膚白皙,整個人玉潤冰清,似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斯言,你還好吧?”陸徹得知何斯言在陸執(zhí)的辦公室,心里擔憂,看到他安然無恙,松了一口氣。 何斯言笑了笑,忽略掉身體里的難以啟齒,聲音清脆,“挺好的,只是可能要適應一段時間才能重回崗位?!?/br> 陸執(zhí)坐在辦公椅上,指節(jié)輕輕在桌面上扣了扣,眼神在兩人之間掃了一個來回,“二叔,忘記通知你,何秘書現(xiàn)在回來工作了。” 陸徹目光頓了頓,這事里是曲折一想就明白了,輕輕笑了一聲,“好事,斯言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我一直不放心,現(xiàn)在回到啟澤公司,我也能照顧上他?!?/br> “二叔可真是體貼?!标憟?zhí)別有深意的說一句,目光慢慢的掃過何斯言。 陸徹從容不迫,坐在了何斯言沙發(fā)扶手上,親昵的拍了拍何斯言的肩膀,何斯言僵直了身子,陸執(zhí)弄的太深了,剛才沒什么感覺,但過了這一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玩意往外流。 陸徹以為他是緊張,坦然的說道:“我和斯言的關系你應該知道,我很開心他能回到啟澤,但他的能力你和我都清楚,以前做董事長的秘書是迫于無奈,現(xiàn)在可不能屈才了,運營部正好缺個總監(jiān),我相信他可以勝任?!?/br> 陸執(zhí)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突然輕輕笑了一下,“我需要何秘書跟在我的身邊,做我的秘書比總監(jiān)更能實現(xiàn)他發(fā)揮他的才華,這個崗位非常重要?!?/br> “這么重要的崗位那何斯言更不合適了,雖說我相信何秘書沒有參與董事長遺囑的事情里,但他畢竟身份敏感,啟澤明年要在燈塔國上市,不能讓媒體捕捉到任何的腥味?!标憦啬抗馍铄洌瓦拖啾?。 陸執(zhí)盯著他,眼神冷冽,“這一兩年在燈塔國上市的國內公司全部跌破首發(fā)價,公司財報連年虧損,現(xiàn)在的經濟形勢我們沒必要去趕這個熱潮,招股書我已經撤回來了,所以不用擔心記者嚼舌根子。” 陸徹站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抱著手臂,西裝的包裹下瀟灑英俊,“好,不說公事,我們聊聊私事,斯言是你未來的嬸嬸,你未來的長輩,他給你做秘書合適嗎?” “不合適嗎?”陸執(zhí)挑釁似的問一句,陰柔的臉上線條清晰,姣好的嘴唇微微勾著,“既然他是我嬸嬸,你在擔心什么?” 陸徹神情冷了下來,吐出四個字,“人言可畏?!?/br> 啟澤公司的人一天兩天看不出何斯言和陸執(zhí)的情況,但是一兩個月,機靈點就能想明白何斯言和陸執(zhí)之間的關系。 這種子承父業(yè)的香艷事情往往是人最愛聊的,沒多久就能傳遍杭城整個商圈。 陸執(zhí)不置可否,看向何斯言說道:“這件事最有發(fā)言權的是何秘書吧?” 何斯言夾著腿,正在和自己較勁,兩人在這爭了半天,又把他扯進來,老老實實的低著頭說:“我都聽領導的安排,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