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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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不要特殊服務(wù),給我滾!”酒店中,陳瑜躺在床上,對著電話大罵了一句,隨后啪的摔上電話,不放心還直接把電話線給扯了下來。 這種電話一個兩個還讓人新鮮,但是他媽的五分鐘打過來七八個,實在是讓人惱火。 剛才收拾了梁主任之后,陳瑜就給白峰下班了,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所以也沒去席楠那里,反而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這時候剛剛洗過澡出來,本就不好的心情被sao擾電話折磨的更差了。 其實現(xiàn)在時間還早呢,不到八點,學(xué)校里那些住校生應(yīng)該還在上晚自習(xí),而他就這樣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發(fā)呆。 不時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每次感覺過去了好久,但是一看時間也才幾分鐘而已,這種感覺實在是煎熬。 這樣下去遲早憋壞了。陳瑜呼的一下做起來,穿著白色的浴衣,把身后的枕頭立起來靠在床頭,點上一根煙,他這才想起來,楊伐那小子還欠自己傳說中的特供煙呢。 說起來,自己的車還在他那里呢,明天祁老爺子過生日,能換就換回來,咋說也一百多萬呢,要是那小子耍賴皮,就趕緊再買個車,那個桑塔納開著實在是不舒服。 胡思亂想了一陣,他突然拿出手機,翻到通訊錄,找到安彤的名字,發(fā)現(xiàn)備注后面還有一個紅心的符號,一時間不由失笑。 這手機一直沒換,是去年冬天做代駕時候攢錢買的,一千多,雖然現(xiàn)在用起來卡卡的,但是用習(xí)慣了,又有點舍不得換。 所以當(dāng)初存安彤號碼的時候,大概是在小樹林見面的時候吧,也忘了當(dāng)時是什么心態(tài),竟然還添了這么一個符號。 一咬牙,直接按了撥通鍵,但是按了之后就后悔了,打過去說什么啊,他現(xiàn)在是滿心的愧疚,但是又不知道安彤到底是怎么想的,實在是難搞。 這樣紛亂的心情下,他只猶豫了一秒就掛斷了電話,沒有撥通提示,這個電話就和沒打一樣。 長出了口氣,他頭往后一仰,咚一聲撞在床頭上,稍稍有點疼,卻讓他更加清醒。 這么多天沒聯(lián)系了,不論怎么樣也要聯(lián)系一下,既然沒勇氣打電話或者做出任何承諾,就發(fā)個短信吧。 一念至此,他又提起精神來,想了想編輯了一條:“你還好嗎?” 剛要發(fā)送,感覺有點不妥,怎么那么像發(fā)送給前女友的短信呢,于是乎趕緊刪掉重新編寫。 “最近怎么樣?”有點像要借錢的開頭,不太好,重來。 “考上江德財經(jīng)學(xué)院有信心嗎?”屁話,答案都是自己給的,考不上就有鬼了,再換。 “干什么呢?”最終,還是只能選擇這個中規(guī)中矩的開頭了,陳瑜自嘲一笑,希望不要收到一個干嘛呵呵去洗澡的標(biāo)準(zhǔn)三連發(fā)。 …… 安家。 安彤窩在房間里,最近一直都是這樣,衣服盡量穿寬松的,胸前盡量抱著一個小抱枕,不怎么出屋,而且又時常犯困,李慧琴不止一次的訓(xùn)斥她說太沒精神,讓她出去走走,都叫她敷衍過去了。 在家沒什么事,手機電腦能不碰就不碰,放的位置也盡量離自己遠(yuǎn)一點,怕有輻射,據(jù)說這東西挺厲害的,容易讓胎兒畸形,也不知道有幾分可信度。 平常無聊就看一些書,安國豪的書房有很多書,逼格由高到低,從哲學(xué)類到歷史類到小說類都有,其實那些不都是安國豪的,也有她和安凱的。 小說大多數(shù)是安凱的,不過安國豪偶爾也看,大多看的都是懸疑刑偵類,什么東方快車謀殺案,嫌疑人x的獻(xiàn)身之類的,她只是大概翻過,沒太多興趣。 她基本不看小說,和一般的女孩不同,更喜歡讀一些歷史神話類的書,拿著當(dāng)做八卦科普看,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看了看床頭的小鬧鐘,不到八點,她有點累了,便做了個書簽,把書放在床頭卡,穿上毛絨拖鞋先走到衛(wèi)生間,給浴缸放水,水流開的不大不小,一時半會不會溢出來的樣子。 之后回到房間的書桌前坐下,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里面是一個厚厚的密碼本。 是一年前她過生日,安凱給她買的,據(jù)說花了好幾十塊,被她用來寫日記了,每日一篇,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了,也快用完了。 解開鎖翻到最新一頁,拿出鋼筆,略一沉思,便刷刷刷的寫起來。 “今天早飯的時候,爸爸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不知道怎么想的,還問我高考分?jǐn)?shù)的事情,提起這個我就感覺好難過,好像三年高中的努力白費了一樣,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對,是mmp,就算考上了也沒什么成就感,不過那些題目也不難,我自己來做大概也沒什么問題。 安凱那小子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狀態(tài),以前掛在嘴邊的瑜哥如何如何也不再說了,重新沉迷于游戲中,那小子就是三分鐘熱度,什么都堅持不了長久。 祁晨那個變態(tài),今天又給我發(fā)短信了,好大一堆一看就是網(wǎng)上復(fù)制下來的,我都沒看,她好像天天沒什么事一樣,閑的無聊就來sao擾我. 說起來也好久沒跟陳瑜聯(lián)系了,實際上也就幾天吧,但是感覺距離感越來越遠(yuǎn)了,他的生意可是做的越來越大了,估計也越來越有錢了。 哎,我以后可怎么辦呢……” 一大篇下來也不過幾分鐘就寫好了,少女清秀的字跡仿佛帶著一股清香,字里行間又透出淡淡的憂郁還有別樣的俏皮,可謂是她心靈最深處的寫照,只屬于她字跡的秘密。 收好日記本,她站起來拿了新的貼身衣物還有手機,重新來到衛(wèi)生間,浴缸里的水差不多正好,順手關(guān)掉水閥,出去問了一下父母還有安凱,沒有要上廁所的,于是乎重新回來鎖上門,脫下來睡衣,少女玲瓏的曲線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肌膚雪白細(xì)膩,充滿了彈性,仿佛掐一下就要擠出水來。 將換下來的睡衣仍在臟衣服籃子里,干凈的則掛在一旁,然后把頭發(fā)綁起來,這樣的空間即便是赤裸行動也沒什么害羞的,做好這一切,她邁動修長雙腿,跨進(jìn)浴缸,然后躺進(jìn)去,適度的水溫讓她舒服的瞇起了雙眼,模樣有些嬌憨。 恰在此時,一旁的手機響了,是短信,她擦了擦手,拿過來一看上面?zhèn)渥⒌男彰?,不由睜大眼睛,下意識坐起來,心里竟然有一瞬間的驚喜感。 “干什么呢?”發(fā)信人陳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