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不可能變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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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天是不會善罷甘休了,甚至可以說,比不玩這個臨場發(fā)揮時,所需要面臨的狀況還要艱難。 莫非這就是自己作死?幾乎一瞬間陳瑜都想要放棄了。 然而看著祁晨的丹鳳眼,他突然咧嘴笑了。 簡直棒! “哈哈哈哈!!”陳瑜拍著大腿,簡直是前所未有的開心,“你還不信,說出來怕打擊到你?!?/br> 搞什么名堂。祁晨心里一突,這小子笑的讓她感覺不妙,沒準他還真是他媽有啊:“你笑什么笑?” 話一出口,她就感覺更不妙,這不是被他帶著節(jié)奏走了嗎,更顯得自己心虛。 果然,陳瑜似笑非笑的望過來,眼神從上到下打量自己,那個目光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般,更是心里一驚:“看個屁,給我轉(zhuǎn)過去!!” 失笑著搖了搖頭,陳瑜收回目光,心理確認了一件事,祁晨這種人,精神極度強大,好似有感應(yīng),自己用透視的時候,她會發(fā)現(xiàn)目光不一樣。 不過幾句話拖延下來,他已經(jīng)有了七成把握,微微一笑:“照片都看膩了?!?/br> 要看祁晨發(fā)怒,他連忙舉起手:“好吧,實情我告訴你,也好讓你死個明白。” 祁晨攥著拳頭瞪著他,別有一番風味,聞言哼了一聲坐下來:“有屁就放,還有,別看著我說話!” “不看就不看吧?!标愯す恍?,實際上就在剛才,他想到了兩個地方。 第一個是霍青瓷家里,霍青瓷對祁晨那樣了解,關(guān)系必然不錯,而且祁晨為了幫她報仇,甚至動手殺了劉本靖,再加上她的性取向,說在霍青瓷家里拿到的,也說得過去。 漏洞就是,祁晨最近有沒有去霍青瓷家是個未知數(shù),就算有,那么霍青瓷家的衛(wèi)生間或者臥室等能拍到那種照片的地方,應(yīng)該也沒有攝像頭。 而且采用這個說法的話,說不定會影響霍青瓷和祁家的關(guān)系,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那么就剩第二個地方了,那里是祁晨一定去過的并且經(jīng)常去,甚至是說有隱私的事情,多半也會在那里解決。 說不定還在那里和其他女人嗨皮過呢。 易軒閣。 孫老說過,易軒閣老板是個女人,現(xiàn)在在峨眉山修心,而易軒閣由她徒弟在搭理。 而祁晨呢,七歲上峨眉學藝,九年后下山。 會那么巧嗎,峨眉山兩個隱居的高人,收了兩個徒弟,兩個都是松南人,甚至是好友,關(guān)系好到祁晨安心把安彤寄放在易軒閣。 這幾就未免太牽強了。 另一點,為什么剛才楊伐得知自己在易軒閣找到安彤的時候,會急忙借口上廁所給祁晨報信? 原因只有一個,必然是想配合祁晨的計劃,整自己一下,那么反向推倒,意思是如果由他帶領(lǐng),是一定可以在易軒閣暢通無阻的。 而在自己問楊伐易軒閣老板的時候,他推脫自己不熟,只是跟著祁太子來過幾次,這就有問題。 如果易軒閣老板不是祁晨,那么他大可以說出來,反正自己又找不到,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懷疑。 只有是祁晨,如果讓自己知道,易軒閣現(xiàn)任管理者或者老板是祁晨,那么絕對會懷疑到安彤在這里,下手的就是身為老板的祁晨無疑,那么他所說的疏通關(guān)系之類的,就完全露餡了。 只是可惜一開始沒有想清楚這里面的邏輯,白白錯失良機。 事實上,若非孫老指點,他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到易軒閣的老板就是祁晨的。 話說回來,陳瑜笑過之后,語氣前所未有的放松,看著前方“矮小”的樓宇:“其實呢,你自己也清楚的吧,你住哪個酒店大概也是臨時決定的,都應(yīng)該是信得過的,不會有這種情況,那么再除了家里,你能去的,就只有那里了?!?/br> 聽他一分析,祁晨面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卻并未插話,一顆心卻跌入了谷底。 如此表現(xiàn),更加讓他胸有成竹。 “易軒閣到現(xiàn)在有八十年的歷史了,最初的創(chuàng)立者,現(xiàn)在在峨眉山潛修?!标愯ひ贿呎f,一邊點燃一根煙,就跟講故事似的,“大概十四五年前吧,一個七歲的小姑娘拜在她門下學藝,然后九年學藝成功下山,太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易軒閣被交到了長大了的小姑娘手上?!?/br> 聽到這里,祁晨已經(jīng)震驚到了無以復加,她上峨眉學藝不是秘密,但是易軒閣現(xiàn)在是她作主,除了家里人和有限的幾個,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 “然后呢,小姑娘進入了部隊,一去就是好幾年,中途甚至去了中央軍校學習,總之就是一句話,疏于管理吧,易軒閣表面上或許沒什么,但是手底下的人長久見不到老板,老板的威望自然也就弱到了極點?!边@是事情發(fā)展的必然結(jié)果,“甚至有可能現(xiàn)在易軒閣所有的員工,沒有一個見過最初的創(chuàng)立者的,畢竟時間太久了?!?/br> 祁晨這時候聽的頭皮發(fā)麻,簡直說的一點不差,平時她沒空,人員什么的都是楊伐代替管理,因為使喚慣了,她也沒太過問,只是這幾次回來,總感覺手底下的人有點陽奉陰違,她跟楊伐提過,讓他想點辦法,至于更嚴重的倒也沒想過。 “財帛動人心?!标愯ね鲁鲞@一句,所有的解釋都合理了。 余光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心理感嘆這個女人其實還是蠻單純的,被自己騙騙也就罷了,要是被其他人騙…… 很快他就會覺得這個想法是多余的,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搖頭將雜念趕出去,他繼續(xù)解釋道:“有錢好辦事,查過我的話應(yīng)該知道,幾百萬來收買個你的人,我還是有這個財力的?!?/br> “然后就簡單了,為了有威脅到你的東西,我煞費苦心啊,睡覺、換衣服、洗澡都是有機可乘的。”陳瑜語氣有些飄渺,故意不說了具體地點,因為不確定的話,還是不要冒險,點到即止是最好的選擇,“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知道安彤被藏在易軒閣的?” 最后一句話猶如一把尖刀,徹底扎穿了祁大小姐的心里防線,對啊,如果不是這樣,他怎么可能知道安彤在易軒閣?